余万年先生关于水变油的通信 很高兴刚看到您的《评刘延勋水变油卡宾乃春猜想》。 您的不少有关“水变油”方面的论文,我都拜读过,您论述透彻,直言荡荡,有些还一针见血,很是让我敬佩. 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长沙人,毕业于华北电力大学,学电厂热工测量及自动化控制,一直在石家庄华电集团下属企业工作直至最近退休. 1994年与孩子他舅在王洪成家中见过他的水变油和发电机,当初确实令人惊叹. 也就从那时起,出于好奇,开始了对水变油的兴趣并对化学产生了特殊偏好。后来还成功给我们电厂设计和生产过较长时间的电厂循环水“化学水处理剂”和锅炉点火助燃用的“微乳化柴油”. 我了解王洪成涉及水变油是从掺水乳化油起步的。 掺水必丢热值,在王的实践中早已体会到提取掺水含氢热不现实,转而另寻其道,即:水中掺进何物不丢热值的思考和试验。 几百次的试验中他找到了某物质,又经技术处理后,直至后来不加油,喷燃也不丢热值。 其实这样的乳油技术,在同行中只是水平高低罢了,他们大多秘而不宣,而王只是发挥到了极至。 既然可以喷燃了,为何不可以火柴直接点燃?这就成了他发狂探寻的动力直至后来的成功。 因此我说16400大卡的高热值(添加剂除外)不是加碳的直接原因,正如您所说:在燃烧或爆炸等剧烈反应时才有可能发生。 另外,“水变万物”肯定也不是水加碳后的按模板复制,它只是具有了模板的光谱特征而已。 您的《评刘延勋水变油卡宾乃春猜想》,我建议还是内部交流较好。 我若说得不对请您多批评。 致 礼 余万年
2010-7-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