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白药跨省调查：广州医生因一年多以前发微博

源自：第一财经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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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云南白药跨省“调查”广州皮肤科医生
⊙作者：陆琨倩

　　因一条一年多前关于云南白药用法的微博，广州一名医生遭到云南警方的跨省调查。
　　7月16日，广州市荔湾区人民医院皮肤科医生刘欣（新浪微博认证名为@昡鐡重劍）发微博称，自己被云南警方和云南白药集团代表传唤调查，原因是一年多前发的一条提及云南白药的微博言论被认为“涉嫌造谣”。
　　《第一财经日报》记者了解到，业界表示对事件不理解。“这种发一条微博就调查的方式不太妥，而且刘欣表达的内容虽然欠严谨，但我认为并不是恶意。”广州中山三院皮肤科主任赖维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

一条云南白药微博惹的祸
　　这条惹祸的微博发自2012年8月27日晚。微博内容是：“今天又一个因家长无知造成的病例：皮肤擦伤后用红汞+云南白药粉，表皮坏死、真皮层纤维增生，毁容基本确定！科普一下：伤口关键是清洗干净，利凡诺、碘伏均可，清洁后外用含凡士林的抗菌药膏涂敷，禁用一切粉剂外敷！在潮湿的环境中，伤口表皮化的速度（愈合速度）可达干燥时的两倍，且不易形成痂皮。”在该微博所配的图片中，一名女孩右脸的太阳穴、鼻翼、耳根处伤口较深，已出现明显的溃烂。
　　就是这条微博让刘欣陷入与云南白药的周旋当中。7月16日，刘欣在微博上透露，“今晚云南白药集团的代表和云南警方邀我去广东省厅那边聊聊天”。后在7月17日，刘欣称“调查已结束，历时约4小时”，并称“你们是否找警方调查，最终立不立案，是诱是吓，于我皆如尘土”。在帖子的回复中，刘欣透露了调查当晚云南警方对他提出的质疑，包括“自己有什么利益，是否收了钱，照片中女孩伤口是否伪造，照片是否为你亲手所照的”等。
　　事实上，他与云南白药的纠葛在今年初就开始，刘欣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在2014年前后云南白药方面一行三人到广州找到他，包括云南白药法律事务专员。“他们问患者的情况，问当时的情况，还说我的微博被当地的晚报刊登，对他们企业影响很大。”
　　《第一财经日报》昨日多次联系刘欣，虽然他并未做出回应，但他的微博仍在更新。在广州市荔湾区人民医院，刘欣仍然保持正常出诊状态，出诊时间为星期二和星期五。刘欣的同事，皮肤科的主治大夫袁晓蓉在听到该事件后表示惊讶，她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院方没有就刘欣的事情对医生通报：“刘欣还在正常上班，没看见他有什么异样，心情挺不错的。”
　　据袁晓蓉介绍，刘欣来医院工作一年左右，“是一位有上进心而且是比较有正义感的医生。他正准备升任皮肤科的主治医师。”

有渗出的确不适用粉剂
　　据媒体报道，云南警方称，云南白药已以刘欣“涉嫌造谣造成企业商誉受损”为由向当地警方报案。对此，《第一财经日报》记者昨日向云南白药求证，但相关负责人在截稿前未对该事件回应。
　　深圳国浩律师事务所律师谢湘辉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判断是否构成损害企业商誉罪，需要符合主观和客观两个条件，主观上嫌疑人是否故意抹黑云南白药，例如经常发表抹黑云南白药的微博等；客观上，还需要证实嫌疑人所发表的内容存在客观错误，而且企业也因此造成客观上的损失。
　　《第一财经日报》记者昨日采访多名皮肤科医生，但均认为，刘欣在微博所述符合临床情况，“皮肤潮湿，有渗出性情况并不适宜用药粉，需要用溶液。”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生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
　　赖维也同意上述观点，他认为，这是一般皮肤科的常识，“但刘欣的表达也有欠缺严谨，红汞+云南白药粉造成的结果可能是红汞造成的，也可能是云南白药粉造成的，也有可能是两种混合之后的化学作用造成的，但有血的情况现在一般很少用药粉。”
　　“不过如果事件是真的，云南白药的处理方式也不妥，毕竟微博是个人意见发表的地方，一点小事就大张旗鼓似乎容不得讨论。”赖维坦言，目前有关注事件的皮肤科医生都觉得云南白药太敏感。谢湘辉也认为，云南白药小题大做。
　　营销专家邹文武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如果最终医生没有问题，“也会对云南白药的品牌有影响，毕竟也证明了该药不适合用于这些伤口，可能会影响到销量。”

〓　相关链接

• 云南白药
  

源自：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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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事微博截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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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广州市荔湾区人民医院皮肤科医生刘欣向记者描述被询问过程。南都记者 林宏贤 摄
　　广州市荔湾区人民医院皮肤科医生刘欣最近在网络上广受关注。本月16日，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的警察来穗针对其两年前发出的一条微博对其调查。
　　这条微博称：“今天又一个因家长无知造成的病例：皮肤擦伤后用红汞+云南白药粉，表皮坏死、真皮层纤维增生，毁容基本确定！科普一下：伤口关键是清洗干净，利凡诺、碘伏均可，清洁后外用含凡士林的抗菌药膏涂敷，禁用一切粉剂外敷！在潮湿的环境中，伤口表皮化的速度（愈合速度）可达干燥时的两倍，且不易形成痂皮。”
　　据刘欣讲述，陪同云南警方前来的，还有云南白药集团的工作人员。云南警方当时称，云南白药集团以其涉嫌造谣造成企业商业名誉受损为由，向当地警方报案。
　　云南白药方面表示，将在周三公开回应此事；云南警方负责人电话则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发微博只是作为行医记录”
　　截至昨晚，这条微博转发量已近1.5万次。微博发出时间是2012年8月27日11时21分，当时他尚在荔湾区妇幼保健院工作。据其讲述，当时一名妈妈带着三四岁的小女孩来到医院，找他看病。小女孩的右脸擦伤已多日，脸上留下几道很深的伤疤。女孩妈妈表示，曾用红药水和云南白药为其止血消毒。
　　其判断，女孩脸部伤口感染较为严重，多处皮肤表皮坏死，无法恢复。刘欣建议女孩家长，带其去到上级医院，进行激光治疗。随后，他发出一条微博，附上了女孩侧脸照片，照片上，女孩的脸部和耳部有多处伤口。
　　随后的两年间，《广州日报》、《台州商报》等超过4家媒体均有引用这一信息，并刊出女孩照片。最近的一次报道是今年5月份的《大连晚报》。报道内容意在提醒读者，不要将粉剂用于创面外敷，以及勿在脸上涂抹红药水。
　　刘欣表示，这些纸媒引用这条信息，并未告知，他对此也不知情。他当时发出这条微博，只是作为行医记录，并提醒大家注意，没有思虑过多。事后，对于网友的疑问，他也一一作出解答。在他以@昡鐡重劍为网名的新浪微博中，类似的记录还有多条。

云南警方和云南白药来穗调查
　　今年5月下旬，3名自称云南白药集团的人找到他，其中一名自我介绍叫张勇，是云南白药股份有限公司的法律专员。他们是前来了解这名小女孩的情况。刘欣表示，在交谈中，张勇不仅知道他的爱好是羽毛球，并提及其和前妻的事。“感觉他们对我做过一些调查”。
　　7月14日，云南警方和云南白药工作人员找到其，张勇亦在其列。
　　根据警方要求，刘欣协助他们前往前单位荔湾区妇幼保健院查询当时接诊女孩的资料。据其回忆，当时女孩妈妈带着她直接进入诊室，并未挂号，因此医院没有记录。
　　16日晚，他应警方要求，前往广安酒店接受调查，整个过程持续4个小时。刘欣回忆，当时警方向其解释，只是取证调查，并没有立案。
　　刘欣还说，云南警方当时还表示，他的微博存在两处疑点：第一，这名女孩已无法找到，且他提供不了女孩的详细资料；第二，他们怀疑微博上女孩的照片有P S嫌疑。对此刘欣予以否认，“我没有为他们保管女孩信息的义务”。

云南白药：周三回应此事
　　接受调查前后，刘欣分别发出一条微博，引来广泛关注。网友对云南警方和云南白药集团的做法表示质疑。
　　南都记者联系云南白药集团，该企业总裁办一名工作人员回复称，公司“正在了解情况，将进一步核实”。其表示，云南白药集团将在周三给出一份文字，通过公司网站等公共渠道发布。对于报警和随同前往广州调查刘欣，是否公司行为等问题，其表示不知情。
　　云南省公安厅政治处负责人联系电话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状态。
　　昨日，广州警方向南都记者确认，上周，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联系广东省公安厅经侦总队，随后派出荔湾公安分局经侦大队协助配合，调查刘欣。

◆　点评
全国人大代表朱列玉：
企业不能将公安当“保安”
　　全国人大代表、广东国鼎律师事务所主任朱列玉认为，云南警方接到报案，怀疑当事人存在犯罪事实，从而进行适当调查，这是合法行为。医生找不到当时接诊的小女孩同样合理，“医生没有保管小女孩信息的义务”，警方亦没有认定其造谣的证据，因为造谣罪必须判定当事人存在主观故意。
　　“公民在网络上对于一个药品发表正常意见，不管正面负面，不能轻易用犯罪追究刑事责任，因为他不存在主观故意。比如有人吃这个药拉肚子，不管是不是这个药物引起的，都不能追究。”
　　朱列玉认为，公安部门对这一类事情应做出正确判断。将精力集中于维护社会治安，打击真正的犯罪，而不是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与此同时，云南白药作为大企业，是当地的纳税大户，也不能将公安当“保安”。这种做法有损自己的品牌形象。

科普
药粉能否用于伤口创面？
　　同样引发关注的，还有对于伤口创面处理的常识。“原来粉剂不能用于伤口止血”，不少网友恍然大悟。
　　在云南白药药粉的说明书上，用法用量一栏，大多用于止血的方法，都是内服。但上面同样标注有“外用前务必清理创面”。“这没有说明此药不可以外用”，刘欣认为，有人误以为此药外用可止血，这反映出药品管理不规范。
　　“在现代医学里，这是错误的用法，”昨日，刘欣重申他的观点。他说，在他所遇到的皮外伤病人中，有大约一半会选择用粉剂来止血。“不光云南白药粉，还有草木灰、先锋霉素药粉、阿莫西林药粉，洒在上面，增加了医生清创处理的难度，且对病人没有任何好处。”
　　在新浪微博，多名实名认证的知名医学人士，如@急诊科女超人于莺、日本东京大学外科医学博士@勿怪幸等，均对这一观点表示赞同。
　　南都记者咨询广州市多名皮肤科医生，大多表达了同样的观点。“对于伤口，最重要是清洁、消炎，新鲜创面的话，采取清创，有时需要包扎，适当用抗生素。有时用一些药膏，比如消炎一类的，也不会用到粉剂。”广东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皮肤病专家表示。

⊙记者：刘雪 谢亮辉
⊙ 实习生：王雅铄 谭佩琦
原文标题：两年前微博涉云南白药 广州一医生遭跨省调查）

源自：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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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杨锋）因为两年前一条提及云南白药的微博，广州医生刘欣最近遭遇了云南警方的“跨省”调查。
　　媒体报道显示，刘欣从前来调查的云南警方口中获知，他的这条微博因涉嫌造谣造成企业商业名誉受损，已被云南白药集团报案。“7月16日晚，云南白药集团工作人员与云南警方一同前往广州，进行了约4小时的调查。”刘欣在微博中描述。
　　今日下午，云南省公安厅宣传处一负责人回应称，该案目前警方正在初步调查当中，并未立案。而云南白药公司董秘称，明日公司将公开回应此事。

2年前微博“惹祸”
　　这条招来“跨省”调查的微博发布于2012年8月27日。当时，刘欣在广州市荔湾区妇幼保健院工作。
　　这条微博称，“今天又一个因家长无知造成的病例：皮肤擦伤后用红汞+云南白药粉，表皮坏死、真皮层纤维增生，毁容基本确定……”。
　　该微博还配有一张女孩图片。图片中，一名女孩右脸太阳穴、鼻翼、耳根处伤口较深，已出现溃烂情况。
　　在刘欣看来，这条微博只是为了提醒大家注意。有关行医记录而发的微博他有很多，这只是其中的一条。

与云南白药“周旋”两月
　　这条“惹祸”的微博，让刘欣陷入了与云南白药集团之间的“周旋”。而这一周旋，截止目前已有2月。
　　刘欣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今年5月下旬，3名自称云南白药集团的人曾找到他，前来了解微博中所提到的毁容小女孩情况。“3个人中有一人自我介绍是云南白药股份有限公司法律专员张勇”。
　　7月14日，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的民警和云南白药工作人员找到了他，张勇也在其中。7月16日，刘欣在微博上透露，“今晚云南白药集团的代表和云南警方邀我去广东省厅那边聊聊天”。7月17日，刘欣称“调查已结束，历时约4小时”。

云南白药：周三见 警方：仍在初步调查
　　就网友及媒体热议的“云南警方跨省调查”、“公安成了企业保安”等问题，新京报记者采访了云南省公安厅宣传处一负责人。
　　“云南警方根据云南白药集团的报案，依法进行了初步调查。”这名负责人表示，今年6月初，云南白药集团向云南警方进行了报案，但目前，此案件仍在初步调查阶段，并未立案。他表示，更多情况明日云南白药集团将举行新闻发布会发布。
　　“明天公司会有说明，目前没有什么可说的。”今日下午15时20分许，云南白药集团董秘吴伟在回复新京报记者采访短信时亦如此表示。

原文标题：医生吐槽云南白药被跨省？滇公安厅：尚未立案）

源自：第一财经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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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琨倩
　　随着“跨省”调查广州医生事件不断发酵，国内上市市值最大的药企云南白药昨日终于就事件发声。《第一财经日报》记者在其昆明召开对事件的沟通会上获悉，该公司已经在6月9日向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报案。
　　“报案的动机，是从纯粹的商业逻辑出发，一是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当权益，二是弄清事情的真相。”云南白药方面如是称。
　　云南白药总经理尹品耀对《第一财经日报》表示：“最近一系列负面事件让我们认为这背后有幕后黑手。”

微博事件引起极强负面效应
　　“到6月4日，事件本身的焦点已从对治疗方式的讨论转移到了对中医中药的质疑、对云南白药企业和产品的质疑上。”云南白药总经理办公室主任赵逸虹在沟通会上表示，“公司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2012年8月27日刘欣发布微博后，包括纸媒、电视媒体、网络媒体等在内的多家媒体作了转发或解读报道。云南白药方面也关注到此事：“但我们尊重医生讨论药品的使用方法和治疗方法，因此并未和医生、媒体进行联系。”
　　但到了2014年5月，在时隔2年以后众多网络媒体、平面媒体、电视媒体和新媒体对此微博内容进行了突击性的集中转发、关注，部分媒体甚至暗示云南白药是罪魁祸首，后来公司分别到舆情的首发地大连和上海与媒体沟通。“但最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小女孩。刘欣是找到小女孩的途径，我们之前有联系过刘欣，但始终没有找到小女孩。”赵逸虹说。
　　对此，刘欣之前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表示：“没找到应该是小女孩没有挂号，这种情况在医院很常见，很多病人都不挂号冲进来，而且小女孩的情况，我当时所在的医院也处理不了，她的伤势要到更高一级的医院。”
　　小女孩的身份和目前的病况无法确认核实，但云南白药总经理尹品耀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这篇微博以及围绕该篇微博进行的延伸报道矛头直指云南白药，已经引起了极强的负面效应。
　　“经销商、消费者甚至医院医生均因该微博内容而对云南白药产品的疗效及质量产生了严重的质疑。”他坦言，“很多人打电话到公司询问，事件影响到公司的销售。”不过，他没有提供具体数据说明。

同警方“跨省”调查引关注
　　现在，引发公众质疑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云南白药为何与云南警方一起“跨省”调查医生。赵逸虹表示，这是因为公司在报案前就跟刘欣沟通过，所以公安去广州的时候，就请公司的人带路，但云南白药没有参与调查。
　　云南白药法律顾问律师毕春良表示：“实际上，作为云南白药，根据法律的规定，依法报案之后，要怎么处理，按照什么程序，是公安机关的职权和职责，我们是对近一两年以来连续性事件的报案。”
　　据赵逸虹介绍，云南白药与云南警方是坐同一班飞机到广州，云南白药共去了两个人。“机票钱是各出各的（指与云南警方）。”但对于下飞机后坐的是哪一方的车去找刘欣，她没有作答。
　　云南白药所述与刘欣所讲的有所不同。刘欣表示：“他们来调查了两天，是云南白药的法律事务专员张勇和两位助手，第一天回原单位调回照片中小女孩的资料，第二天询问。”
　　据他介绍，回原单位取证时，是云南警方、云南白药、广州警方一起陪同，“开的应该是O牌的车，因为离开时说了是O牌所以不用交费。取证时云南白药可能需要拍些照片，但次日问讯过程中只有我和云南警方参与。”
　　据刘欣介绍，调查是在广安大厦（备注：省公安厅的接待酒店）进行，从晚上开始。“从9点到凌晨1点半，云南白药的人也住在广安宾馆”，他说。不过，在调查期间允许他去洗手间。
　　北京市中洲律师事务所律师王忠接受《第一财经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举报人跟公安机关一起去是正常的。很多举报，特别是知识产权的举报，都是由举报人和公安机关一起去涉嫌侵权的部门调查。“一起取证、搜查必须有嫌疑人或家属或其他见证人在场，举报人去不去不直接影响取证证据的法律效力，不是决定因素。但如果说举报人和公安机关有金钱类的交易，哪怕是吃饭，或有经济联系，是违反刑诉法回避制度的。”对于传唤的时间是否合理，王忠认为：“几个小时还算是正常的，不能说明公安机关不合理，但不能连续拘传变相拘押。”

云南白药称有背后推手
　　在沟通会上，云南白药方面多次提到事件背后或有推手。
　　赵逸虹认为，没有媒体对刘欣微博提供事件的真实性进行过核实。“为什么微博发布两年后，突然之间引起媒体集中广泛关注，这些不符合新闻时效性原则，是否存在其他深层次的幕后原因？”
　　尹品耀则暗示推手或为竞争对手。尹品耀称，几年前的事又翻出来炒，而且一单接一单，让公司方面觉得事有蹊跷，“是不是有机构在做空？本来中国就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否定或肯定中医药，为什么老拿云南白药说事，肯定有关系的。我感觉背后一些势力，在策划和推动。而且很明显地感觉到，自从牙膏出来以后连续不断有各种骚扰。”
　　他表示：“云南白药是国内市值最大的上市药企，每个产品都有竞争对手，不仅是国内，甚至是国外，像牙膏面临的是大的跨国企业。”
　　不过，对于调查之后，是否初步认定背后推手存在，尹品耀并未正面回答，只说：“肯定有问题。”
　　“报案也没有针对刘欣，不是刘欣，他只是一个小的因素，我们想将事件还原，所以千方百计想要找到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存在否，有没有用过云南白药，之后是什么样子，我们需要核实。”尹品耀表示。但据介绍，目前云南白药就此事配合云南警方调查只有刘欣这一次。
　　尽管云南白药方面多次对记者强调，报案是针对一系列的负面事件，而不是医生、微博本身，但其始终没向记者提供报案单原件。“报案内容尚在查证过程中，不方便披露。”
　　记者为此赶到云南省公安厅求证，但是对方拒绝接受采访。

原文标题：跨省调查医生云南白药自辩欲揪幕后黑手）

源自：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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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一条两年前发布的微博，广州一名医生称自己被云南白药集团的代表和云南警方邀去聊天。由于“跨省”调查，云南白药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23日下午，云南白药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前往广州是应云南警方的要求配合进行相关调查，报案的动机是从纯粹的商业逻辑出发，一是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当权益，二是弄清事情的真相。

网友称因两年前微博被邀去聊天
　　2012年8月27日，名为“昡鐡重劍”的微博网友发帖称：“今天又一个因家长无知造成的病例：皮肤擦伤后用红汞＋云南白药粉，表皮坏死、真皮层纤维增生，毁容基本确定！……”该网友认证信息为“皮肤与性病学医师”，微博还配有一张女孩右脸太阳穴、鼻翼、耳根处有较深伤口并出现溃烂的图片。
　　7月16日下午和7月17日凌晨，该网友先后发帖称，“云南白药集团的代表和云南警方邀其去广东省厅那边聊聊天”“调查已结束，历时约4小时，警方程序合法，我亦履行了公民的配合义务。”
　　此后，云南白药“跨省”调查广州医生引发广泛关注，该网友身份也被曝光，为广州某医院皮肤科医生刘欣。

云南白药表示只是配合警方调查
　　在新闻发布会上，云南白药集团总经理办公室主任赵逸虹表示，刘欣的微博发出来后就已关注到，到2014年5月，事情突然发生急剧变化，众多媒体对微博内容进行了突击性的集中转发、关注和报道，部分媒体甚至暗示云南白药是罪魁祸首。
　　云南白药集团总经理尹品耀表示，“小患者真实情况到底如何，是否使用了云南白药粉，且是否按照说明书正确使用，为何采取此前已不推荐使用的红汞＋云南白药粉的方式治疗？微博发布两年后突然引起集中、广泛关注，我们不得不怀疑，事件背后可能有不法推手。”
　　赵逸虹介绍说，由于此前云南白药集团已经与刘欣取得联系，对其情况相对比较熟悉，“公安办案时就邀请我们前往带路，但公安机关的调查是独立进行的，云南白药的人没有在现场。”
　　云南白药集团法律顾问毕春良说，公司于2014年6月9日向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报案，查证背后有没有不适当的动机和行为。“目前公安机关尚未立案。”
　　“相关责任人涉嫌损害他人商品信誉，我们有权报案。”尹品耀表示，从报案至调查至今，最想找到刘欣微博中所提到的女孩，还原事情的真相，“但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办法找到这名小女孩。”

原文标题：云南白药回应“跨省约谈”：配合警方调查）

源自：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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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新社昆明7月26日电（和晓莹）近期，云南白药“跨省约谈”事件引发舆论的广泛关注。云南白药集团26日向记者提供了一份说明，并在《说明》中还原了事件经过。
　　两年前，医生刘欣在微博中介绍了一个误用云南白药粉处理伤口导致毁容的案例，他在该微博中“科普”了清理伤口的方法，并强调“禁用一切粉剂外敷”，引发包括纸媒、电视媒体、网络媒体等在内的多家媒体作了转发或解读报道。
　　云南白药集团《说明》中称，2014年5月，微博名为“昡鐡重劍”（刘欣）发于2012年8月的微博，在时隔近2年之后，被众多媒体进行集中转发、关注和报道，掀起了新的舆论高潮，部分媒体甚至暗示云南白药是罪魁祸首。
　　5月22日，云南白药派员分别前往此次舆情首发地的上海和大连，与媒体沟通，了解情况。沟通中，上海某官方微博回应称，其是根据另外一家媒体的微博转载，由于受微博字数限制，未写明消息来源，并承认，转发微博时，并没有对报道中所述患者的情况进行调查、核实，对于基本事实他们并不了解。
　　6月4日，媒体报道继续发酵，某自媒体大V置顶“红汞+云南白药粉”的报道，引发大量跟贴评论和转发。该篇微博以及围绕该篇微博进行的延伸报道引起了轩然大波。
　　此次舆论风波致使云南白药部分产品利润率直线下滑。云南白药集团表示，此次事件对云南白药产生了极强的负面效应，为避免该事件进一步影响到企业的品牌形象，已于6月9日向云南省公安厅经侦总队报案，查证背后有没有不适当的动机和行为。
　　“我们报案的动机，是从纯粹的商业逻辑出发，一是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当权益，二是弄清事情的真相。”云南白药在《说明》中表示。
　　7月15日，云南白药应云南警方要求，派人前往广州配合警方进行相关调查，其中也包括向刘欣医生了解情况。而刘欣对此事所发的微博再次引发众多媒体对云南白药“跨省调查”的质疑。 ●

原文标题：云南白药还原“跨省调查”事件经过 欲为商誉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