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说:爱情就是一面镜子,我能看见镜子里面自己的丑态……
20岁的那场旅行
文:尹墨怀
一
主持人啦啦:各位网友大家好,先很荣幸的向大家介绍一下今天我们的特邀嘉宾,80年代后的新锐写手,畅销小说《镜中人》的作者阿怀先生。
阿怀先生,您好,请您先向喜爱你的粉丝们说两句。
阿怀:主持人好,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啦啦:阿怀先生,很多人读了你的书,称你是个爱情怀疑主义者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阿怀:呵呵,没什看法,仅代表个人观点。但我在强调一便,我不是什么爱情怀疑主义者。要非得给我安个什么主义,那就爱情唯美主义好了。
主持人啦啦:对不起中断一下,阿怀先生,有网友想向你提问。
网友:阿怀先生,记得您说过的一句话,爱情就是一面镜子,我能看见镜子里面自己的丑态…… 这还不够怀疑?
阿怀:这位朋友,你错误的理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我的怀疑是积极的,爱能反射出自我的卑劣,但是怎么样去克服,怎么样去面对,这才是我要倡导的初衷。
主持人啦啦:看来这是个很细心的 读者啊!阿怀先生,我也有一个疑问,您这样的观点是怎么得来的?
阿怀:应该说是生活中真实的体会吧!
主持人啦啦:呵呵,方便的话,如果不涉及个人隐私能具体给大家说说吗?
阿怀:这个算是访谈的内容吗?
主持人啦啦:哈哈哈,算是我与听众的小小要求吧!
主持人啦啦:相信大家和我肯定一样期待。
阿怀:行,呵呵,这不纯在什么隐私,不过现在回忆一些往事,真觉得那时候挺幼稚的。
二
阿怀:那年我刚满 20岁的时候,我和朋友大卫去旅行。坐的是一辆依违客从 西安开往延安。
大卫和我一样的年龄,就读在一所师范院校里的中文系和体育系。分宿舍时遭遇在了一起。俩人都有自负的毛病,那时我自封是现代版“唐伯虎。”他自己吹的更仙,是流什么枫……
主持人:对不起网友短消息提示,是流川枫吧?灌蓝高手里最酷的那个。
阿怀:啊,对,就是他,我和那哥们当时都狂的不得了。说白了就是爱出风头,爱吸引异性的眼球。我和大卫这哥们,那几天在 陕西大山沟沟里的黄土高坡上跑,几天都没见到个漂亮异性,那天上车却遇见了一个西安的美媚。
我们至从离开了校园,没地方展示我们的文采和肌肉了,讲的难听点就是不能作秀了。那时候见到这个美媚两哥们开花似的脸都笑嬉了。那个女孩子比起学院里面的丫头,稍微一般,但有点文静。
我当时侧过脑袋去瞟她的脸,她低头在看书没看我,她看书的样子都很秀气,食指就轻轻摸着自己的嘴边。
网友:对不起,我要插话。我猜你当时想泡她,后来有了艳遇吧。
阿怀:呵呵,你等我说完不就知道了。不过你到是很坦率说话的一个人。
我们比你冲动,大卫说的最吓人,操,那妞我真想上她。我没他那脾气,但我比他更自私,我在潜意识里面已经想把她占有。粗鲁的占有和文明的占有都是自私的反正。
阿怀:讲到这里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中意的对象身边如果出现一个男人,你会什么感觉?不用回答,思考就行了。
三
主持人啦啦:阿怀先生给我们抛出了这样问题,哈哈,大家都怎么想?不过请网友们暂时安静,听阿怀先生把经过讲完,暂时安静好吗。大家安静问题留在最后在提。
阿怀:呵呵,美媚身边出现了个男人,我心里当时就很别扭。那个男人可能是个乘客,也可能是他男朋友,还有些乱七八糟关系的猜测。那哥们想起来当时我挺嫉妒的。
那个男人有点木呆木呆的,带个眼镜。大卫看着不顺眼,骂别人是个胎盘娃娃。就是没用的。我比他斯文心理却拿那个男人和自己做对比,不平衡也有点。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手脚规矩的,我就怕他乱瞟,或一只手搭别人肩膀上去了。我觉得那简直看着就是犯罪。那时候真挺幼稚的,你说就算那个男人瞟了,或真出现点暧昧的动作,那又怎么着了?说白了还是自私心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都去呸癞蛤蟆去了,但自己也别把自己当什么宝贝了,说不定你还更扯蛋些。呵呵这话题又绕远了。
大卫那哥们当时显示自己有经验他给我分析:那四眼田鸡打赌和呸死了和那个美女没关系。你看他们连 KS都不打一个, 锤子有那么老实的我肯信了?
我本来当时就该说他两句的,以前我经常骂那哥们说他俗气,粗鲁,说话太带恶心了,他说我是装斯文假打,两个人就开始吵经常为这样的事情。那天我懒得说他了。我说实话啊,心理确实也有点附和他的想法,要平时早闹起来了。
现在有时候想想就想笑,自己有点脸红害臊。
四
我们后来开始去找点借口那个美媚,小丑一样的,之前两个人还做了点准备过程,那点破烂事就不多讲了,简单的提一下就是了:
我一般爱在女孩子面前买弄点墨水,女孩子就会当面惊叹:好有才华哦,你的文章比较深刻,我最喜欢你这样的风格了,像某某某的。
大卫喜欢在女孩子面前耍帅,女孩子就会当成心目中的偶像了:哇,好帅哦,这个动作好酷哦哈哈哈哈,都这样的一般在校园里。
男孩子爱用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招眼。说实话啊,那时候大卫也有我嫉妒的,我衣服穿的特老土,随意的那种,有时候大卫在篮球场上头发一飘一飘的,动作耍的挺油的,我有点羡慕他。呵呵我也不是没有优点啊,呵呵,大卫肚皮里面没什么货,没我的文才风流,侃侃而谈的迷人风度不行。
你们一定想笑我了对不对,呵呵,挺逗吧?那时候大卫这点不如我,他有点亏这哥们, 汽车上没有他摆架势的场地。
我刚才说过,我注意过美媚看书的姿势。聪明的朋友该想到我那接近她的方法了对不对?
大卫那哥们当时猛整自己的头形,这哥们当时肯定有点害红眼病。我装的当时挺像回事的,假意思一下去问司机,这里离延安还有多远,司机说还有20多公里呢,我就点了根烟往车门,美媚那边靠,我眼睛往窗外瞟着,很镇静,很平常没事人的样子,一切都比较自然。
我知道这种车里面抽烟是没人强制你掐灭的,我那时候也并不是特别想抽烟。我走到门口,把手插裤包里,猛吸一大口。烟子吐的跟团雾似的。
就是看见那个美媚被熏的皱眉头,有点那个意思了。我的,哎呀、对不起就来了,那个旁边带眼镜的男的还觉得我当时挺有涵养的,他也就20岁左右看着和我差不多,那个女的没涂抹什么化妆品,看起来还大点反正不是小女孩了。
我当时对那男的说:你们这里的猴王烟太呛了,男的就在那微笑。美媚还看书,我转过话头也对她说了一句,有书看还好点,要不没事情老想抽烟。那个美媚低头抿着嘴笑了笑。
那个书皮上写的是《伊豆的舞女》,我当时心理高兴的很,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日本新感觉派的小说,我问那美媚:哇,你爱看这书啊?
美媚和我后来的对话节约时间我也不细说了,反正她对我抬头笑了下,后来被我侃的猛起点头,她很有兴趣听。
大卫那哥们当时就这点太恶劣,你说他跑来是捣乱还是干啥,问他干什么,他说后面空气不好,来前面活动一下。后来他卡话,完了以后转变话题,说起了动漫,就那个什么灌蓝高手的,我所以一直不太愿意记的到这个名字。
大卫那哥们掺和进来了,谈话全被他给搅乱了。
五
我和大卫那哥们后来的谈话简直就快成了打架,火 药味就那么慢慢来了。当时没有现场录音。我挑几段最经典的说说:
大卫:阿怀啊!你这个观点我不同意。
阿怀:你又懂文学了?
大卫:没像你一天就知道捧个书,但你说的什么结构不结构,成了教别人怎么写了,写作个人有个人风格嘛!
阿怀:恩恩恩,你知道川端康成(伊豆的舞女作者)是哪个国家的不?
大卫:球晓得他是哪个国家的
阿怀:素质,那个注意素质
大卫:哈哈哈哈,那么酸干啥啊?
阿怀:所以说你不是文人呢,
大卫:文人了不起啊,除了会写点东西,遇事就蔫了
……
那个眼镜男中途帮我说了句话当时。我反开始对他印象变好了。
眼镜兄:我不爱打架闹事,还是和平解决问题的好,呵呵
阿怀:听见没,听见没。你当你强壮的很啊。
大卫:切!不是我呸你哥们的话,让你只手,和腿,5秒钟摆平你,
阿怀:哎呀、哎呀牛啊这个哥们你也听见了啊他刚才说的,你觉得可能吗?科幻啊?
大卫:你到我们系里面去打听打听去,你问一下他们谁有脾气说把我甩翻
阿怀:哦哦哦,就是,你好牛啊,不知道谁啊,上次在学校台拳道馆差点3级残废。
大卫:那是啥嘛?你晓得情况不嘛,别乱他Y说,那天他踢我禁忌部位。
……
当时我们可能整整吵了半个多钟头。我想叫眼镜男帮我说话,加强点攻势,眼镜男人有点不爱说话。后来他说大卫挺毛的,还是个练过武功的。大卫那哥们就开始乘机帮他改变阵线。
后来那个美媚想到后面去坐,那个眼镜男却把她按了一下,说后面颠簸的厉害,那个女子轻轻按了按头,看那样子有点不舒服。
眼镜男当时很关心,脸色也变了,问我们:哥们,小声点好吗。
我和大卫当时就已经没说话了。
大卫回到位上不开腔了,我也不说话,其实我们俩个都没赌气。呵呵这为什么郁闷明摆着的了。
六
呵呵,说来挺喜剧的,两个堂堂自以牛的不得了的人,反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其实就算是真的败了又匝地?谁规定感情必须就是你单方面的,你想霸占就霸占的。
大卫那时候人没了刚才的斗志了,到是有点唉声叹气的味道:那美媚没啥社会经验一看就是,任谁关心一下就那么听话,单纯。
我知道他是什么心理,但我还是附和了一句:恩,思想很单纯,这样的女孩子最容易上当和受伤。
这弄的是不是都有点叫人觉得荒唐了?
不过最荒唐还没完。中途车在一个临时地方停了一下。
美媚下车的时候,眼镜男跟在后面。
大卫和我都悄悄的从窗户里盯着在。
大卫当时说了个莫名其妙的话:人家上 厕所也要跟着去啊。
我当时也敏感的很,这巴结的也太紧了吧?
眼镜男中途扶了美媚一下,我心理纠了一下。
到了一个墙边,眼镜男把手伸过去扶着那个美媚的背。
美媚和他贴着的,我心理觉得有点慌乱
我还记得我问了大卫一句话:那两个人在那干啥呢你说。
大卫那哥们当时满不屑的好象:晓得他们哦,那女的多半不是什么好的,看着纯。
我马上碰大卫那哥们说不对,你看那男的拿个什么瓶子呢,还在喂,还在喂东西给她。
我和大卫都看见了,大卫说:我说对了吧,不是什么好的,嗑药呢,多半是干那职业的那女的。
我觉得当时还是不对,那美媚好象很痛苦,还弯着腰。
我叫大卫下去看看一起,好象不对啊,那个男的还在拍美媚,强迫啊?人贩子啊?给吃迷魂药控制别人啊,那美媚是不是无助受害者啊?
我又推大卫,大卫当时不动,我骂了句当时也:没种,你平时不是牛的很吗。
大卫那时候铁着个脸:你吼个毛,我们不认识她,就是帮,这外地,你娃动动脑袋,你爱惹事的很是不是嘛?你能打赢几个啊,车上万一有他们的人呢,傻B啊你。
去你Y的,我当时推了大卫一下,大卫扭着我,我们俩就在争执。
我问他:你还有正义感没?
他问我:为了个女人值吗?你匝不去呢,有屁眼你上啊?
最后我们毛起火了:Y的谁怕谁啊,我俩兄弟要死一起死,干他狗日的。
呵呵你们听了别紧张,没干起来,我们也没逃跑。
那俩人自己走回来的,他搀扶着她,姐啊,吃了药好点没,下次出来应该买点口香糖,妈说那个止晕车很灵。
……
主持人啦啦:阿怀先生,怎么不讲了。完了?
阿怀:呵呵,还没听过瘾是吧?
主持人啦啦:好精彩。听听网友们的说法,你们刚才听感悟到了些什么?
网友:自私
网友:虚伪
网友:轻浮
……
主持人啦啦:呵呵大家收获都不小啊,哎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那个结论是什么时候得出来的当时吗?
阿怀:恩,后来直到下车一路上,我没在说话,还记得我提到的那本《伊豆的舞女》吧?最后男主人旅行结束后得到安逸的满足,因为他的思想纯洁、善良。他也是20岁。这点让我感到非常的羞愧。新感觉派小说讲究瞬间顿悟,这道理我很多年前就已经明白,但好象在下车的那一瞬间才刚刚弄懂。我看着那俩姐弟相互依偎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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