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类似生物“端粒”有普遍性 什么叫“科学”?什么叫“中体西用”的“体”?这里需要引进类似“职业革命家”的概念,运用来建立“职业科学家”和“专职科学家”这两种概念,才能解释从古至今、国内国外,贯穿地区、民族、国家、群团、个体的践行,以及包含的“分裂、分歧、悖论”。 传统和国际,通行的“职业革命家”概念,指有“向往追求”。那么“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的追求来自哪里?毛主席的诗词《念奴娇•昆仑》中,指过的方向:“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连接“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小平同志的这一智慧是从哪里来的?应该说从巴蜀远古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发展到今天的 联合国都联系着这一永恒的主题。它揭示了远古华夏族开创全球多元一体国家模式实践的理想,也揭示了远古科技、经济、文化的交流与进步改变了战争的形式,其结果也改变了政权及政权人物现象的特征。 2022年1月11日“观察者”网,发表 上海交通大学文一教授的《回答“李约瑟之谜”,未来科学革命如何推动?》一文中却说:“非西方文明就不能只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在向西方学习的过程中虚情假意、搞半拉子工程。我在《科学革命的 密码──枪炮、战争和西方崛起之谜》这本书中的结论,与流行观点背道而驰:比如18世纪的化学革命虽然与实验有关,但与古希腊数学没有丝毫关系。况且物理学巨匠牛顿本人花费整个后半生,用实验方法去研究化学现象,却一事无成,徒有卓越的逻辑思维头脑和微积分这个极其先进的数学工具。而化学革命恰恰是由法国火药局局长和杰出的炼金术士拉瓦锡引爆的,而且比牛顿的经典力学革命晚了整整一个世纪”。 事情是20世纪后期,英国学者李约瑟提出了著名的“李约瑟难题”:为什么近代科学没有产生在中国?进入新世纪,中国科学家钱学森又提出了著名的“钱学森之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从“李约瑟之谜”到“钱学森之问”,都指向一个问题:创新人才成长需要什么样的环境?钱学森之问与李约瑟难题一脉相承,它们都是对中国科学的关怀。但读文一教授的文章,耳目一新先觉得他解答的“李约瑟之谜”写得很精彩,但反复读多遍思索,发觉他揭示的是从“李约瑟之谜”到“钱学森之问”,都是“伪命题”。 因为他说科学崛起的密码,是枪炮、战争──这类似“战争与争霸是时代的主题”一样。文一教授的论据是:伽利略毕生关注的焦点之一,是计算和理解不同重量的球体如何在不同倾角的斜面按不同速度滚动,以及铁球如何在地球重力作用下做抛物线运动的弹道学问题。 文一教授说:这就迫使我们回到战争,回到伽利略所处的充满战火的“炮弹(铁球)满天飞”的文艺复兴时代。伽利略创立的这两门“新科学”,一门是材料力学──它是基于威尼斯兵工厂军舰设计上几十门重炮的对船体结构和建筑材料的受力情况所进行的静力学几何原理分析,另一门是铁球的运动力学──它是基于炮弹飞行的抛物线轨迹在惯性作用下的匀速运动和重力作用下的匀加速运动所进行的数学分析,成为经典力学革命之父。他系统地借鉴了他那个时代的阿拉伯-古希腊数学知识,发现和论证了炮弹飞行的惯性定律和炮弹自由落体的匀加速定律。伽利略经典名著,除了感谢威尼斯兵工厂的大量长期支撑和协助外,是专门题献给他科研活动的赞助人──陆军元帅、总司令、鲁埃格地方长官诺阿耶伯爵的。可见,如果没有火药传入并点燃战火纷飞的欧洲;从而科学革命也就不可能发生。伽利略和拉瓦锡,就是他们所处时代,自己国家的“钱学森”和“于敏”。 文一教授虽然没有明说要用枪炮、战争自相残杀的“内卷”,才能发明“数理化”;但他说中国古代仅发明“火药”还不行──是“搞半拉子工程”。文一教授明说:“究竟什么是文艺复兴以后才开启的科学实验传统?培根有一句话:‘知识就是力量’。那么伽利略通过反复测量铁球在斜面滚动的实验,是想获得上帝造人的力量?还是别的预测炮弹在重力作用下,何时何地按何种路径准确命中目标的力量?” 由于“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是众所周知的。所以采访他的观察者网记者,问文一教授:“您在《科学革命的密码》中提出,现代革命是军备竞赛是战争的产物,那之后的国家是否要通过战争来进行科学革命?和平和发展是我们的时代主题,现代社会的科学革命是否会以更加激烈的竞争来推动?比如中美之间的贸易战、科技战”。 文一教授回答说:“生存危机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大自然的自然灾害对人类的威胁,必须要产生对大自然进行解释和预测的能力,这是一个推力。另一个就是战争,比如,美苏冷战期间的军备竞赛,为西方阵营和社会主义阵营创造了多少科学家和多少技术突破?而这种跨国军备竞赛,可以一直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伽利略正好是那个时代军备竞赛的领军人物,他一辈子都在威尼斯兵工厂研究火炮技术。因此伽利略的经典物理学突破,完全是军备竞赛和战争需求刺激和推动的……科学尤其是化学生物学的进步,即便在早期都不是依靠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依靠数学工具,就能靠推导演绎而获得,而是必须依靠成本高昂的实验室,和科学团体的大规模协作才能获得。而这个高昂的组织成本和实验成本,需要国家力量的扶持才有可能。当一个几万人的贫穷小国家,是没有动力去推动基础科学研究的。因此所有国家必须联合起来将科学本身设为目的,成立专门基金,设立一系列激励机制奖励机制来鼓励科学活动,哪怕它们没有任何回报”。 也许有人赞成说, 屠呦呦能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也是抗美的 越南战争创造的机会才得到的:20世纪60年代越南战争时期,北越军队受到疟疾困扰,为此北越向中国求援。可见屠呦呦教授的研究和贡献有多重要!其次,科学是拿来应用的,并不关 政治正确不正确,如1971年 台湾被赶出联合国后,台积电请回张忠谋搞芯片,就牛。 把“战争与争霸是时代的主题”,与“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相较,我们不相信从“李约瑟之谜”到“钱学森之问”的答案,是要用“战争与争霸”才能发展科技。敬畏科学,敬畏自然;“ 珠峰映射原理” 青藏高原是人类共同的舞台,世界淡水塔,誉为地球第三极,今天才知它真在发挥神奇的作用。 因为读文一教授的文章恍然大悟:“战争与争霸”造就对立,才能发展科技;“李约瑟之谜”到“钱学森之问”即为把“对立”的两极变“一极”:“战争与争霸是时代的主题”,而第三极的“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参加进来,才构成的新两极。即“李约瑟之谜”到“钱学森之问”命题的这个答案,“科学”无疑在倒退──战争与科技有关,但战争不是一切,战后还需要建设、生存。“战争与争霸是时代的主题”是世界的悲剧,但也道出部分创新人才,不能成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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