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960年全国大自然灾害发生后,这个大学数学教师师资班,撤销并入川大数学系,他被吸收加入“柯猜”研究。1963年赵正旭老师从川大数学系毕业,分配到四川盐亭中学初中部教书。他们因多读一年推迟毕业分配,赵老师有一些“活思想”,才告诉我们的。 基础科学的全景图,分直观与抽象。我们当时读高中,对之前学的数理化生地及其哲学社会科学等知识,说来都是比较直观的。即使后来在大学学的现代抽象物理学、经典抽象物理学、数学操作系统、实验操作系统等公开知识,直观与抽象也还是好理解。没有听说过“柯猜”表述的:“空心圆球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能把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证明。“柯猜”形成,主要在1953年至1963年十年间;“川大学派”的核心人物,是数学家柯召(1910-2002)教授。 因为现代抽象物理学、经典抽象物理学、数学操作系统、实验操作系统等公开知识,还没有“翻转”到东西的中文科技、英文科技,有类似“空心圆球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能把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证明的昭示。也没有今天前沿基础科学,全球类似停滞,转向人工智能、量子信息、量子材料等多体应用趋势。更没有像2020--2022年三年,突如其来的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封城”、“锁国”隔离催生线上视屏常态化网络会议、在线教育、线上会展等直观证明“空心圆球不撕破能把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具有的强大生命说明力。 有人说,第一流理论性突破,也就是我们今天常说的原始性创新,是原创性技术发展的基础。“柯猜芯片”属于原始性创新,奇巧的是沃森和克里克,1953年发现的DNA双螺旋的链似弦结构,揭开基因的面纱,同属于原始性创新,到1962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也是在这段时期。理论上的原始性创新成就,和产业上的应用通常相距很遥远,有时甚至在相当长的时间或相当广的空间内难以预料这些成就的应用前景。可以说,第一流的理论突破总是和急功近利无缘的。 2、丘成桐“暴论”分清中英文科研 71年来的实践生动地表明,正是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和随后20年中的大量科学实验,奠定了基因分子生物学的坚实基础,在20世纪70年代基因工程才得以应运而生,迅速形成了今天前途光明的生物技术产业。然而当DNA结构刚发现时,也许少数从事研究工作的人能够朦胧地认识它的重大意义,但没有在社会上引起多少轰动。 1953年在发现DNA双螺旋结构的研究中,起主要作用的沃森,做自己感兴趣的探索,并不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当年他20出头,在博士后阶段游历过几个国家的不同领域的实验室,并没有哪位领导人要他去解决“基因是什么”?但沃森从大学高年级起为了找到答案,竟可以不要奖学金。甚至到了他功成名就的老年,他还坚持主张人类基因组的研究,成果要向全人类公开。 同样也有一个像沃森的中国姑娘陈梦圆说:“我渴望研究神经科学,想了解意识。我认为意识的本质是信息,如果能了解信息处理的机制,或许我们就可以理解意识是如何产生的……东大声誉卓著,但他们并没有发表顶刊的执念,反而常常发表一些开放获取期刊,所以他们发表的论文期刊和数量,跟国内高校比都不太有竞争力。我觉得他们不是为了发顶刊才做研究,而主要是出于兴趣,只有发现研究结果很不错,才会试着投顶刊”。 这是2024年5月10日科学网发表的《导师佛系又“任性”,我在东京快乐读博》一文的报道:“今年26岁的中国留学生,在日本东京大学(简称东大)医学院读神经科学博士二年级的陈梦圆讲述”。 沃森做自己感兴趣的探索,并不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做得对。陈梦圆说“不是为了发顶刊才做研究,而主要是出于兴趣”,也说得对。但与柯召、赵华明、魏时珍和张圣奘等关心未来百年之大变局比起来,这都不算“科学信仰”,只是科学全景图之一、之二。为啥? 王善勇教授写的《科研的信仰》,说的是“直观”的科学全景图,也许他没有“抽象”的科学全景图感受。例如,对我国90%不懂英文的人来说,问“看内容是中文科技‘直观’还是英文科技‘直观’?”柯召、赵华明、魏时珍和张圣奘等懂英文科技的中国人,关心的是中文科技要担当起英文科技不能完成的“世界大同,幸福共享”的任务。 这种“科研的信仰”,几乎是今天争论科技抽象“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焦点。例如,2024年5月14日观察者网发表刘梦龙教授的《从丘成桐“暴论”看中国舆论纷争的五种语境》文章,针对丘成桐院士2024年4月30日在华中科技大学作《中国现今的数学水平处于世界什么位置?》的讲座中,说的“中国现今数学还没有达到美国20世纪40年代的水平”话,进行评论。 因为他说国内,对丘成桐反感的人很多。如2024年5月8日观察者网转发丘成桐院士这篇讲座报告后,有跟帖说:“中国在应用数学领域,肯定是当今世界一流水平的,否则不可能在高超音速飞行器,航天控制,战斗机飞控设计,量子通信,雷达,5G和6G,中压电磁弹射,电磁轨道炮等应用物理领域领先世界”。其实,这类应用物理领域的高超音速飞行器航天控制量子通信,雷达,5G和6G等,就与如前沿基础科学抽象的“超弦理论”有关。 未来的新兴职业:人工智能、5G技术、生物科技等都需要“超弦理论”思维强大的人才。这种人才,华为总裁任正非曾说:“我们拥有在职的数学家700多人,物理学家800多人,化学家120多人”。 “超弦理论”属于拓扑弦理论──物理学家们为了把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两个物理理论──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场论统一起来,建立了超弦理论。1976年丘成桐在27岁时,成功地证明了卡拉比猜想的正确性,从而名动世界,1982年33岁时就获得菲尔兹奖。 提出 M 理论、1990年获菲尔兹奖的当今世界超弦理论的领袖威腾,对此称丘成桐院士证明的卡拉比-丘流形,正是超弦理论所需要的额外维,是带来“超弦理论的基石”。例如2023年8月8日狄拉克奖揭晓,因对弦理论的贡献,美国就有四位物理学家荣获这一奖项。 这是得超弦者,得“天下”吗?弦论仅是西方人的吗?其实从弦论说基础科学在中华,四川大学李后强教授2023年8月25日在《方志四川》,发表的《<山海经>是大禹绘制的儿童连环画教材──两千年无法读懂<山海经>是因为采取了错误方法》一文中说:几何拓扑学是19世纪形成的一门数学分支,我国古人虽不知道,但他们熟悉身边的自然现象。拓扑学的厉害,是只研究“点”“线”关系,不关心体积大小、形态变异规定;拓扑变换,只能“拉伸,但不能撕裂或合并”。一个圆可以被拉伸变成椭圆或其他更复杂的形状,但撕裂和合并就会造成不连续,这在拓扑学中是不允许的。原始《山海经》最初只有图画,书中那些怪兽、怪物,与我们现实中的动物、人类、植物等是同胚的,本质一样。“同胚”属于拓扑学:如果两个外形完全不同的物体,经过不停地拉伸、压缩和扭曲(不能拉断或打孔),最后变得外形完全一样,那么这两个物体就是“同胚”。 2023年8月8日中科院官网发布的《弦理论:热闹而孤独的旅行》一文介绍:“弦理论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不是像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这样的粒子,这些看起来像粒子的东西,实际上都是很小很小的弦的闭合圈(闭弦)。闭弦的不同振动和运动,就给出这些不同的基本粒子。因此弦理论,从一些非常基本和简单的单元,就能得到宇宙的无穷变化和复杂性”。 中文科技能成为继英文科技的下一个科技文字中心吗?2010年丘成桐院士出版的英文科技书《大宇之形》,2012年就被翻译为中文科技书由湖南科技出版社出版。书中章节提到:“美到难以置信:卡拉比猜想”、“弦论的DNA”、“时空中的扭缠”等“弦耦合”效应。《译后记》中说:这是一本“足以和格林的畅销巨作《宇宙的琴弦》分庭抗礼”的书。那么英文科技的弦理论卡--丘空间,与中文科技的弦理论“科猜芯片”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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