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大院 甘蔗林 客家话 ──内江古镇游.徒步龙门镇游记

          曾家大院  甘蔗林  客家话

　　一个家族与一座城



──内江古镇游.徒步龙门镇游记



文/自由如风

2008.1.20.



  

　　内江市东兴区沱江乡，位于白马镇南端，地处沱江西岸，风景宜人，山水秀丽，曾经是甘蔗成林，糖坊成片，承载300年“甜城”厚重的历史。乡场龙门镇，系清代民国时期一个繁华的水码头，曾经也是百轲争流，千帆浩进。如今码头已败，现存的千年古黄桷树与昨日风光一世的曾家四大庄园一道见证了这个千里沱水边上古码头曾有的辉煌。2008年1月20日，气温2至5度，也是“怀中插手”最冷的“四九”天气，最冷的冬天已经来临，春天不再遥远，冒着雨杂雪，我们一行17人风雨无阻地踏上征程，沿20里沱江水徒步观景去………….。





一、 提前过“三.八节”





　　最近这周，冬雨一直下着，不时夹杂着雨雪，冻手冻脚，感觉好多年都没这么冷过。穿得越多，行动反而不便。还是念念不忘徒步的快活，不用穿那么多的衣服，只要脚走动起来，温暖也就随之而来。本次活动时间是珍珠定的，选择在周7，雨一直到周6的白天都还在下，周6晚上的时候睡在床上感觉没听见风吹雨滴，心中默默祈祷，明天天气一定放晴。





　　早上7点就起床，很久都没准时达到指定集合地点，吃过群主招待的豆浆油条，我与四处匆匆赶到内江到白马的始发站，远远地看去，候车处一团艳色，在寒冷的冬天特别显眼，蓝色调基本没有，乍看全是一群女同胞，老朋友：珍珠、夏天、小龙女、阿梦、风起、漫步、俞可、丑丑，新朋友：香香雪、安然、鱼儿、踏遍青山，今天徒步的男同胞只有四处、如风、海子、梦一生，以及打的后来的油菜花，女性与男性的数量分别为12：5，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种情况在历次徒步活动中是绝无仅有的。红色的新群旗、红色的女妆，今天是一次真正的红色之旅，一不小心撞入“女儿国”的5位男同胞今天将“漫步”在香气四溢的花丛中，必定做一回红粉兵团与护花使者。坐上去白马的公交车，看着满满一车的俏丽佳人，视觉大餐提前上席，三八节还没到来，可我们群里的“春天”已经光临，今天的男同胞们真的很幸福，那兴奋的感觉一直持续整整的一天……….。





二、 曾家大院与内江糖业的渊源





　　到白马9公路的车程仅仅15分钟就一晃而过，多么想留住这难得的“春光”。9点40分，我们穿越过临河边的破旧的白马老场镇，信步走到不远处的沱江边，我们今天的行程就此起步。白马古称茂市，可见当年也是人声杂杂闻，汽笛声声鸣。沿沱江一路南行，20里之外就是古老的龙门镇，从茂市到龙门，是内江城区段少有的冲积平原带，地势开阔，一马平川。





    清末明初，福建客家人曾达一随回家探亲的铁匠二公来到内江，凭借其聪明的头脑与辛勤的劳作，其以经营布匹起家后在倒湾置地，后采取级差地租置换的形式购得龙门镇附近梁坝一大片荒地，后从福建引种甘蔗，成就了一番事业，也成就了300年的甜城辉煌史。来龙门以前，查看地图，料想这一片必将是沃野之地，造就一方殷实人家。并且我们公司的杨大姐其母也是曾家派生出来的，她也托我收集一些其祖宗的东西，曾家是中国的世家，在中国的家谱中，孔子、孟子、颜回、曾子这四姓的族谱，也是最有影响的。有句老话：“孔颜孟曾，不许乱称”，这四大家的辈分是共用的。今天仿佛带着历史的使命，探寻那历史后面的历史，也给这座生命托付的城市留下点有意义的东西。路过茂市糖厂，高大的厂房有些破旧，厂区内也没听见机器的轰鸣声，历史仿佛此时停止了转动，上世纪90年代，“内老三”的地位就是靠这一白纸白糖白条猪成就的，那是甜城──内江靠糖做大的最后辉煌。我好奇向一工人打听，我问“现在还榨糖吗？”，她回答“现在是用废纸回收造纸，已经不榨糖了”。想当初上世纪50年代，内江承接清初的种蔗榨糖制饯的辉煌，在上起资中，下至内江的沱江两岸广种甘蔗，先后有4大现代化的制糖厂建成，谱写了糖业的最后辉煌篇章。





　　离开茂市糖厂后，道路一下变得很舒坦，一条笔直的滨江公路一直向下延伸，临江公路据说去年才改造完毕的，由过去的沙石路更新为水泥路面，一路车辆很少，简直就是一条舒适的观景大道，公路两旁时种行道树时植麻竹林，有一段大约2里的路程，麻竹林密密麻麻将我们掩盖起来，感觉走进了宜宾蜀南竹海，听风风竹声，看绿叶翻飞，心情宁静而致远，心遗没有一点尘埃。公路左边是一路顺江而下的沱水，河对岸的山丘也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那一片山，那一方水，在雨水洗刷下有点“青山墨绿醉，牧童牵牛归”的意境。久居城市的新老朋友们在这洗眼风景处一个个兴奋开来，沿着标美公路，或走或跑，或驻或立，风起姐姐与四处竟然比赛起跑步来，平时不怎么多话的风起姐姐，跑动起来那是相当的厉害，脚下生风，一路临先，今天本是女儿们的节日，我们姑且做一回绿叶也是很惬意的。我一会儿与小龙女、阿梦、夏天等美女在一起处于领先的位置，感受一下美女们并肩前行的状态，一会儿又回到队伍的中间段，与新来的朋友香香雪、安然、鱼儿侃起了“大山”，到龙门镇来就是要吹“龙门阵”撒，那么合适的时候，那么合适的地点，那么合适的人选，不吹也太遗憾拉。四处举起新制作的群旗在队伍里时前时后，一面鲜艳的红旗在行进的队伍中最是抢眼，惹得路人纷纷驻视，有几个小孩还追随了一段距离，其中有个小娃居然要报名参加我们的队伍，看来我们的队伍是后继有人拉。





　　沱江自古多滩、多沱、多坝，《说文》释，沱，江之别流也，大大小小的溪流注入大江中；也可以指可以停船的水湾，这一路上蓝家沱、甘家沱、石盘沱想必都是渔家心中最好的港湾。尤其是甘家沱一带的沱水是水草茂盛，洲大苇多，由于是枯水期，河床不时有暴露，那曾经锋利的大石头也被河水冲刷打磨；站在公路上，遥看甘家沱那一片大洲，似曾有久别重逢的感觉，是西林大桥边的大小洲坝？还是东渡附近的牛皮滩？不得而知，那高高的芦苇荡，青青的河滩，又钩起了我的记忆深处最质朴的东西………。客家人善风水，曾氏祖先300年前（1709──2008）能在此开拓，成就甜城霸业，实乃沱水灌溉，上天赐予。转过一下弯处，一座大院矗立眼前，经打听寻访，乃曾经辉煌的曾家四大庄园之一的的高长门庄园，其与扦子门庄园、贺盛亨庄园、曾氏祠堂齐名。为传说中的曾家七大莲花之一。



   

　　庄园位于公路边上靠西的位置，是一个方正规矩的大合院。登10级阶梯步入院落，青石铺路，古树作栋，巍巍大方，恢弘气势，屋内四壁空野，冷清凄凉，若不是那高高的参天老树下长满青苔的石板路面，生命的迹象仿佛在此凝固。大院内分布均匀、结构合理，正对大门是龙厅，过去是屋人所公有，显眼位置供放祖龛神龛，凸显大户人家之显赫。柱多者为中堂，屋中人有大喜庆事，行礼宴客，均在于此。天阶、南北厅、花厅、门廊，左右摆布，上下对称，有两处最为考究，一处为屋右手的天井水池，并可养鱼，休闲时天井洞天，心情开阔，屋檐水流，富贵全收。另一处为左手的西式风格的窗棂，在这中式老屋里尤显特别，猜想曾家也曾是与时俱进，兼收并举，只可惜时世造英雄，一代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迈出大院，向附近一古稀老人打听曾家后人去向，曾家当年不仅富甲汉安，并且完整了保留了客家文化。客家语言被誉为中国语言的活化石，在某种意义上说，客家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汉人，为逃避战火，远走他乡，为日后迁回中原故地，他们保留了古代中原人的风俗习惯及语言特色，在对亲属的称呼上，“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的客家名句是他们保持对长辈称谓的根基。曾家对长辈的称谓中称父亲为呀呀，称母亲为榜，称叔叔为筛。在内江这一偏僻处，居然还有客家文化的痕迹，却属难得，只可惜人去楼空，客话不在，一切都尘封于发黄的历史档案中。发迹于客家曾氏家族的内江糖业却是一段不能忘记的历史，因为它成就了内江300年来“甜城“的美誉，也延续了客家文化传统，一个家族能与一座城市荣辱与共，在内江非曾家莫属。







三、 在古码头古黄桷树下吃黄辣丁





　　离开曾家大院，我们的肚子有点饿了，有美女些在就是好，鱼儿拿出了糖果与大家一起分享，吃到美女递过来的糖果，让我想起小时候曾经吃过的内江蜜饯，内江蜜饯爽口化渣，带有药理价值，尤其是陈皮蜜饯半透明像玻砖一样玲珑美，型美味佳。内江砂糖白而细，甜味纯而浓，水糖色而黄，甘甜而沙。有几次我看见路旁叫卖的甘蔗真想尝一尝，看是否能品尝出过去的味道。





　　临近中午12点半，经过3个小时的一路漫步行，我们抵达古老的龙门镇，因其地形远看似二龙戏珠，近看如游龙戏水，故得名龙门镇。在我们就餐的饭馆附近的龙门镇水码头有棵千年黄桷树，树根粗大，树枝张扬，足有2层楼房般高，也许是冬季风干的缘故，不见其春夏苍翠欲滴般的样子，古树周围已经是面目全非，只有这挺拔的身姿依然耸立于码头水边，默默地注视着千里沱江河水从她身边缓缓流淌而过，百年前，在这古镇古渡口，曾家大小姐也曾碎步游行，那哥老会的袍哥人家也曾在此“五魁手”。树干上悬挂有小孩子的衣物，乍看还以为是当地人家把树干当成了晾衣架，群里俞可告诉我其中的秘密：古树是长寿、福祉的象征。龙门古镇遗迹多多，河对面有远近闻名的“大脚山”与“猫儿寨”，附近的狮子山下曾出土过著名的伏龙乡沱江鳄化石，都是值得一游的地方，只是今天时间有限，只好作罢，期待下次再游。面到宁静之美的沱江水，曾家后人有诗吟：





忆往事　

悄悄的溜走　

就像流水　

永不回头



不回头不回头　

不停留不停留



看那江河的水悠悠泪长流



江水　

问你为了谁忧愁



长相依　

长长的相守　

我要问你　

何时回头



不回头不回头　

不停留不停留



看那江河的水悠悠泪长流



江水　

问你为了谁忧愁









　　中午1点半，疲乏饥饿致极，我们在黄桷树不远处大口吞食着美味的黄辣丁与新鲜的腊肉香肠，大家边吃边聊，意犹未尽时又在筹划着新春团年的活动……………

请问你们那位杨大姐是曾家哪房出的,我也是曾家后代,很想知道祖辈的历史,可是苦于不知从何查起.我的联系Q373372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