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纸帆船 于 2011-6-25 16:09 编辑:
“少年中国学会”首次成都研讨茶聚会,于2011年6月24日晚,在锦江畔“我的太阳”茶府举办,从七点半至十点,约二个多小时。 参加茶聚会有历史学的何艳艳博士、徐耀教授、刘世龙教授、杨天宏教授;社会学的柳成湘教授;哲学的康德衡博士;经济学的李节博士;民间学者张明先生(澳大利亚)、翻译家芮虎先生(德国)、文学评论学者张义奇先生、作家雷文景先生、作家谢天开先生;企业家赵伟先生等。 茶聚会围绕“少年中国学会”(简称“少中”)这一话题展开。 茶聚会先由谢天开综合介绍:“少年中国学会”是上世纪初,在中国出现时间最久、人数最多,影响最大的学术团体;也是中国政党的孵化器──分别催生出中国共产党、中国青年党。并且在发启人中,以四川人为主。 “少中”的七位正式发起人中,成都分设中学同学就占三位:王光祈、曾琦、周太玄。而最初的动议,也是由这三位开始的。 杨天宏:“少中”是一个很大的现象。他曾研究过其中有关基督教讨论,专著为《基督教与民国知识分子:1922年-1927年中国非基督教运动研究》。当时有“少中”人提出,凡是有宗教信仰的人,不得参加“少中”;这一提案即刻遭到田汉等人的强烈反对。“少年中国”(学刊)为此专门出了“宗教”专号。 张义奇介绍:“少中”存在时间为七年多一点,目前综合性研究只有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吴小龙的专著,可惜吴小龙英年早逝。 杨天宏:有关“少中”的研究分项的是很深入了,分别从思想史、文化史、制度史、社团史等方面研究。但是,目前没有形成一个群体团队进行研究“少中”。 建议在成都可以组成一个研究“少中”的文化沙龙,定期或不定期进行跨界漫议。 徐耀:“少中”的核心人员多为成都人,而且是当年石室中学的一个班的同学,后来他们成为影响中国的文化人,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文化现象。可以研究当时他们老师对学生的影响,师承关系。如近代音乐人曾孝谷、四川音乐学院创始人叶伯和在音乐上对王光祈、魏时珍的影响。当时成都有一个叫“海顿室内乐团”。 可以用纪实文学来表现这一群“少中”同学。 杨天宏:“少中”的课题很大,既有的学术成果已足够成为文学的素材了。如成都的雷斌关于建国初期李劼人的研究;西南交在鲜于浩有关旅法的研究,可谓“穷经皓首”了,一个题目就可以搞一辈子了。 谢天开:文学为人学。关注与表现人的心态、习俗、生活与学习的方式,生存方式,还有人与人的瓜葛(缘分)、人的性情与命运;家世渊源、时代社会的风潮。纪实文学往往跟在历史学后面。 杨天宏:关于巴黎和会的消息,与梁启超、林长民有关。梁是列席,林是中国外交协会的。中国成为一战战胜国,也梁启超说服当时的政务院总理段祺瑞有关,而关于德国战败,则与蒋百里的精辟分析结果有关。 不过,当下中国历史学界的注意力已转移至建国初期的研究上了。“少中”的研究可能在新的语境下,有出新,但不可能再成为史学界热点。因为有关“少中”的研究仅次于中共党史研究了,对一个民国学术团体够关注了。 近代是相对的概念,古代才是永远的。 康德衡:梁启超当为“少中”的教主。当时中国溺水了,选择马克思,是文化与历史的选择,因为这根木头当时距离溺水人最近,也最有效。 张明:五四以来,形成“西方文化中心”了,影响至当下发生了“文化错乱”:物质透支了下一代的,文化流失了上一代的。 李节:一切历史当是当代史。研究“少中”应考虑对时下的裨益。 康德衡:当时救亡压倒了启蒙。“少中”意义在于启蒙。 杨天宏:五四是政治运动,新文化运动是宣传民主与科学的。胡适曾说不幸的是政治干扰文化。 柳成湘:“少中”是产生在高原文化与低地文化之间,西方只是低地文化。对“少中”研究可以在网络论坛上展开。“金沙水磨坊”网可以支持。 在茶聚会上,还对中医与西医,进行文化上的有趣争鸣。 “熏风自南至,吹我池上林”,这次茶聚会具有文史哲跨界的特色,因漫议气氛相当热烈。 “少年中国学会” 首次成都研讨茶聚会谢天开先生、刘世龙教授发起联络;企业家赵伟先生襄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