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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新闻“最悲伤作文”学校负责人已结束警方拘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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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老师分享最悲伤小学作文 看完只剩心疼
源自:新华网
  文章的作者名叫苦依五木(笔名柳彝),一个来自大凉山的小学四年级彝族小姑娘。

  大凉山的孩子

  大凉山的孩子们

  大凉山的孩子们

  【泪!】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
  一个多月前,新华社记者范敏达曾深入大凉山,近距离接触了许多如苦依五木般的孩子,他用图文的形式,记录下了“不幸中依然保持纯真、贫穷中依然渴望学习”的孩子群像。
  今天,推荐一篇小学作文,一篇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文章的作者名叫苦依五木(笔名柳彝),一个来自大凉山的小学四年级彝族小姑娘。
  一个多月前,新华社记者范敏达曾深入大凉山,近距离接触了许多如苦依五木般的孩子,他用图文的形式,记录下了“不幸中依然保持纯真、贫穷中依然渴望学习”的孩子群像。
  大凉山归来
  昨晚,一位在大凉山支教的朋友分享了这篇四年级彝族女孩的作文,看完后心疼、心酸,情绪全无,整个人都不好了。
  令我纠结、难过的不仅仅是这个名叫苦依五木的孤苦女孩的命运,还有大凉山,这片美丽却又贫穷的大山里,千千万万个孩子的命运。
  我从大凉山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每每一闭眼就看到孩子们黝黑的面孔、明亮的眼睛。那是世间最天真、最好奇、最真诚的眼神,也是最懵懂、最无知、最空虚的眼神。
  端午节那天,我和几位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大桥乡中心校支教的年轻人一起来到尔其乡甲拉村,和在甲拉支教的两个小伙子一起过端午节。
  甲拉村小位于村子地势最高的地方,原本是一间废弃的土坯房,竖起一面国旗,便成了一所能容纳30多个孩子的小学。
  我们抵达这里的时候,支教老师孙杰正在给孩子们补课。走进教室,30多双眼睛突然齐刷刷地回头望着我,那些眼睛在仅靠一盏白织灯照明的昏暗的教室里熠熠发光。
  孙杰告诉我,甲拉村以前没有学校,孩子们想上学就得步行一个多小时到尔其乡中心校去,然而山路险峻,雨季时更是泥泞非常,连马、羊等家畜都偶有跌落山崖摔死的情况发生,家长们便不愿让孩子冒险上学,“现在虽然有学校了,但是教室太小,村里还有一半的孩子仍然处于失学状态。”
  甲拉地处偏僻,两位支教老师的生活颇为艰辛,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生活来源,平时靠老乡接济的土豆、青菜、面条为生。
  “待下去的最大动力是老乡们的支持,”孙杰告诉我,“一次有个学生逃课,被他父亲揪着耳朵带回学校,当着我的面训那个孩子,‘老师教你认识那么多字,打死你都是可以的!’那时候我觉得,一切孤独、艰苦都值了。”
  在随后去瓦古乡尼勒觉村的路上,经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我们一行人停下来在村子里找水喝,这时,一个把红领巾当成头饰系在额头上的小女孩欢笑着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们后脸一红,把额头上的红领巾摘了下来,又仔细地系在了脖子上。
  女孩名叫阿格以作,去年尼勒觉学校扩建翻新之后,她为了得到读书的机会,每天往返于两小时山路之外的尼勒觉学校。她告诉我,红领巾是她最珍视的宝贝,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羡慕她有一条红领巾。
  我的那位在大凉山支教的朋友告诉我,虽然那里很多家长不重视教育,很多孩子在学校里调皮捣蛋,但是为了那些渴望学习,渴望走出大山的孩子们,他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今年春节前,他曾带了几个孩子回到老家山西,其中一个名叫额其尔布的男孩令我印象深刻。
  额其尔布今年已经17岁,却刚刚开始读初一。因为父亲早逝,母亲身体不好,两个哥哥也已成家,他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读完三年级便辍学在家干农活。
  然而随着成长,额其尔布听说了外出打工的乡亲们描述的外面的世界,也萌生了好好读书,将来走出大山的念头,去年不顾母亲反对,问一个叔叔借了500块钱,到大桥乡中心校报名上初中。
  而跟着支教老师走出大山的这段时日里,看到了现代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飞机轮船,对比起自己家乡的贫穷落后,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然后回到家乡教书,让更多的族人能够改变自己放羊种地的命运。
  回到大凉山的额其尔布成为了学校纪律的“守护者”,他会严厉制止一切妨碍老师上课的行为,也会耐心劝阻喝酒、逃课、打架等不良行为。虽然学习基础较差,但是他以一个男子汉的担当,努力地追赶学习进度,最近这次期末考试,他所在的班级一跃成为年级第一,他的成绩也名列前茅。
  可以说,大凉山的贫穷,并不仅仅贫穷在物资匮乏,更贫穷在观念落后。
  在大桥中心校里,有一个颇受公益组织关注的“爱心学校”,收容了本乡500多个像苦依五木一样的孤儿。
  凉山彝人热情豪迈,能歌善舞,却也沾染着吸毒、酗酒、斗殴等恶习,当地基础医疗服务极度薄弱,而彝人历史上又没有寻医问药的习俗,生病了就找“毕摩”(彝人宗教里的祭祀),种种原因造成大量孩子生活在破碎的家庭中──甚至从小就失去了家庭的关怀。
  爱心学校里的孩子们还算是不幸者中的幸运儿,至少他们又获得了一个新的大家庭,而在更广的范围里,还有千千万万个彝族孤儿,只能像苦依五木一样,在泪水中思念父母。
  从大凉山回来后,我一直在思索,能够为那些孩子们多做些什么?
  孩子们需要支教老师吗?当然需要,但是支教老师往往只会待一到二个学期,他们走了以后怎么办?
  孩子们需要物资捐赠吗?当然需要,可是物资往往只能送到有限的、交通较为顺畅的地区,那些更偏远、更需要帮助的地方怎么办?
  我不愿再看到苦依五木们的泪水,也不愿再看到额其尔布们的艰辛,可是现实面前,我们能做的,真的很有限。
  我那位支教老师朋友曾对我说:“人这一辈子,又能有多少机会,可以改变另一个人的命运?我没能力帮助所有人,但至少,能做一点是一点,能帮一个是一个,我们教过的孩子,可能以后还是考不上大学,但他们会知道教育很重要,他们将来有了孩子,就会敦促孩子好好念书,他们的孩子就有可能考上大学,走出大山。”
  是啊,莫以善小而不为,我们也许无法亲自走进大山,但是多一份关注,多一丝善意,改变凉山儿童命运的力量就会更大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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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会见北京"红色故土行·亮丽内蒙古"网络媒体团 “读书无用论”无关读书关乎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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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远方的雁 发表于: 2015-9-4 17:48:00|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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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伤作文”爱心小学将被拆 基金负责人获释

源自:《财经》杂志
  8月31日原本是四川省索玛花爱心小学开学的日子,已报名的200多名学生却不见踪影。
  8月23日,筹建该小学的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接到西昌市四合乡乡政府的《限期拆除违建通知》,要求8月28日内自行拆除小学,否则将被强拆。8月31日,该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因“非法占用林地”被拘传,9月1日被释放。
  索玛花爱心小学建在西昌市四合乡永定村火普组、离市区直线距离七八公里的一片飞播林地的山头上,挨着自然形成的一个彝族移民村,100多名学生就来自该村,其中多数没有上户口,另有50多名学生是来自周边县市的孤儿。
  8月30日,在西昌市政府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教育、民政、林业、国土、住建局等相关部门悉数到场,列出了拆除索玛花爱心小学的理由:无办学资质、涉嫌违法买卖和占用国有林地、涉嫌违法建设、涉嫌非法办学、存在地质灾害安全隐患。
  西昌市教科局局长罗荣表示,将保证义务教育阶段的适龄儿童全部入学,确保火普组区域内适龄儿童每一个都不失学。
  据罗荣介绍,已登记该校的123名学生,其中一年级87名,二年级29名,三年级7名。这些孩子来自周边的喜德县、美姑县、金阳县等地。
  按照当地安排,这些孩子,将全部分流到四合乡中心校就读。截至8月30日中午,已有110人报名入学。
  梁晓燕是北京西部阳光农村发展基金会前秘书长,她刚刚为索玛慈善基金会的支教老师做过培训。她和一些志愿者担心,四合乡中心校的校舍是否能够容纳新增加的100多名学生?这些被分流的学生还面临着每学期300多元的学杂费,学校路途遥远等问题。
  8月31日,西昌市政府接收了索玛基金会提出的行政复议申请。申请书中称,“索玛花爱心小学集万千爱心人士的捐助历时半年、花费近300万元建设而成”“建 筑的社会价值远远大于其危害性。而且,之前跟教育局领导的交流中,知道教育局也有计划在2016年在此地建校,我们愿意将学校无偿捐献给教育部门,这是双 赢的好事,为什么要拆除呢?”
  此外,申请书中还表示,“学校已运作4年,不少部门都知道学校的存在,这期间学校的所有教材,也一直由教育主管部门提供,实际上已经默认了这个学校的存在。”
  按规定,行政复议将在10月30日期限内答复。
  索玛花小学事件,再一次将西部贫困地区的义务教育困境公诸于世。
  隶属于凉山彝族自治州的越西县历来缺乏师资,索玛基金会曾在该县设立多个支教点,向该县学校输送支教教师。
  越 西县分管教育的副县长陈玉蓉曾在今年5月撰文,描述当地的教育困境。“越西处在大凉山腹地,由于历史、交通、经济、社会发展诸多方面的原因,县域内40个 乡镇在基础教育上面临着不同层次的发展困难”。“本来全县中小学教师现有编制2650名,而且县委、县政府每年都把补充教师放在财政新增供养人员的第一 位,可是受财政转移支付新增供养人员的制约,加上每年因教师退休、调出、辞职等原因造成的自然减少,入不敷出,所以至今全县教师在编制内还有近500名无 法补充,导致二半山的不少乡镇中心校都存在有编制但缺师资。”
  据了解,越西县在2012年~2014年通过特岗老师的方式,相继补充了170名边远乡村教师,“可全县需要补充老师的村完小以上的学校就有70多所,平均每一所学校每年还分不到1个老师,可谓杯水车薪,更妄提更偏远的村点小了”,陈玉蓉写道。
  “然而,近两年来,在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原索玛花助学支教联盟)的帮助下,让偏远村点小的孩子们接受到优质的师资教育的梦想,在越西的几个点小成为了现实。”陈玉蓉介绍。
  然而,受到此次索玛花小学事件影响,索玛慈善基金会在越西县的10个支教点的30多名支教教师,近期已被停止工作。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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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蜀教师 发表于: 2015-9-2 12:18:00|只看该作者

“最悲伤作文”学校负责人已结束警方拘传回家

源自: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成都9月2日电(高寒)2日,记者获悉四川凉山索玛花爱心学校负责人黄红斌在被当地森林公安拘传24小时后,已于1日晚间返回家中。
  2日上午,记者通过电话与黄红斌取得联系,他表示已结束警方24小时拘传,于昨晚回到家中。
  黄红斌是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因涉嫌非法买卖国有飞播林地,并违法改变土地用途、违法建设。8月31日下午,西昌市森林公安局根据《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和《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七十四条,依法拘传了黄红斌。
  此前,西昌市相关部门查明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在开办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过程中,涉嫌违法买卖、占用国有(飞播)林地,违法建设,非法办学,建设场地因施工造成地质灾害隐患。 ●
原文标题:四川凉山索玛花爱心学校负责人已结束警方拘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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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泡老忍者 发表于: 2015-9-1 10:18:00|只看该作者

官方证实四川“最悲伤作文”学校负责人被拘传

源自: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成都9月1日电(高寒)1日,记者从四川省凉山州西昌市委宣传部证实,四川凉山索玛花爱心学校负责人黄红斌被当地森林公安拘传。
  据了解,经西昌市森林公安局前期调查核实,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涉嫌非法买卖国有飞播林地,并违法改变土地用途、违法建设。8月31日下午,西昌市森林公安局根据《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和《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七十四条,依法拘传了黄红斌。目前,黄红斌正在接受调查。
  近日,有媒体报道西昌索玛花爱心学校被拆,西昌市回应称,相关部门近期查明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在开办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过程中,涉嫌违法买卖、占用国有(飞播)林地,违法建设,非法办学,建设场地因施工造成地质灾害隐患。 ●

☆ 相关资讯
  8月初,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彝族四年级小学生木苦依伍木的作文《泪》被新华社记者刊发,小女孩父母双亡的辛酸经历,令众多网友感到揪心。据当地相关部门调查,索玛花爱心小学存在涉嫌违法建设、非法办学等多个问题,四合乡政府对其下达了“限期拆除违建通知”,责令其在8月28日之前自行拆除,否则将依法拆除。
原文标题:官方证实四川“最悲伤作文”学校负责人被警方拘传)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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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远方的雁 发表于: 2015-8-31 03:48:01|只看该作者

四川凉山回应爱心学校被拆:涉违法占地非法办学

源自:京华时报
  30日,四川凉山州西昌市召开新闻发布会,回应西昌市索玛花爱心学校被拆事件,凉山州教育局称社会力量办学和支教必须依法依规。此前,网上热传的“最悲伤作文”《泪》,上传者即为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
  近日,有媒体报道西昌索玛花爱心学校被拆,西昌市回应称,相关部门近期查明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在开办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过程中,涉嫌违法买卖、占用国有(飞播)林地,违法建设,非法办学,建设场地因施工造成地质灾害隐患。
  据介绍,2011年黄红斌在非法购得的国有(飞播)林地上未经审批建成4间教室、2间教师宿舍和1间厨房共计约150㎡违法活动板房。2014年以来,黄红斌不顾四合乡政府、林业等部门多次制止,继续违法建设。2015年7月,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10间学生宿舍、1间教师值班室、1间教师住房及厕所、厨房、淋浴房、仓库等附属设施约300㎡的违法建筑已竣工投入使用。2015年8月,新扩建的6间教室,4间教师住宿、办公用房及厕所等共计约530㎡的框架结构已完成主体施工,一处占地约900㎡的操场已完成炭渣硬化铺装。经市住建局调查核实,所有建筑均未办理任何审批手续,涉嫌乱修滥建面积984.47㎡。该场地内建筑物设计文件未依法审查,施工过程中未做监督,项目完工后未依法验收,存在严重质量安全隐患。西昌市处于9度抗震设防区,一旦发生地震,将造成严重后果。
  此外,该爱心机构负责人黄红斌还存在非法办学情况,未申请办理任何办学手续、不具备国家规定办学条件,招募人员进行非法办学。西昌市教育部门于2013年8月15日、2014年3月13日、2015年2月9日三次下达责令停止非法办学通知,但黄红斌拒不执行。2015年暑假期间,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有6名来自全国各地的支教人员和55名外县低年级学生。
  凉山州教育局有关负责人说,目前各级各类学校正在有序进行新生入学报名等工作,确保每个孩子不因贫困失学。

☆ 相关资讯
当地曾出“最悲伤作文”

  2015年一篇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四年级小学生写的作文《泪》,让无数网友为之揪心,被网友称为“最悲伤的小学作文”,它的作者彝族女孩木苦依五木也因此得到广泛关注。最先将这篇作文发上网的,就是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
  此后,当地相关部门调查,索玛基金会项目索玛花爱心小学存在涉嫌违法建设、非法办学等多个问题,四合乡政府对其下达了“限期拆除违建通知”,责令其在8月28日之前自行拆除,否则将依法拆除。
  (综合中新)
18#
 泡泡老忍者 发表于: 2015-8-30 21:37:00|只看该作者

官方回应拆除“最悲伤作文”小学:涉嫌非法办学

源自:华西都市报

  8月5日,在学校补课的孩子

  正在修建的教室。

  目前的板房教室

  该学校正在修建的操场。
  “索玛花爱心小学将被拆除”事件
  西昌市官方回应:涉嫌非法办学 建筑有严重安全隐患
  当地表示将确保适龄儿童全部入学,索玛花基金会负责人已提交行政复议
  8月30日下午,西昌市政府新闻办举行新闻发布会,就目前在网上引发热议的“索玛花爱心小学将被拆除”事件,向媒体进行了相关情况通报。发布会上,西昌市相关部门向记者介绍了,为何要拆除索玛花爱心小学的5项依据和理由:无办学资质、涉嫌违法买卖和占用国有林地、涉嫌违法建设、涉嫌非法办学、存在地质灾害安全隐患。当地教育局表示,目前已对该学校学生实施分流就读,确保适龄儿童全部入学。
  据了解,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在西昌市四合乡永定村火普组,筹集爱心网友捐款建了这所名为索玛花爱心小学(儿童村)的办学点。今年,经过改扩建,办学点的教室、宿舍等主体工程完工,准备在9月份新学期投入使用。
  但据当地相关部门调查,索玛花爱心小学存在涉嫌违法建设、非法办学等多个问题,四合乡政府对其下达了“限期拆除违建通知”,责令其在8月28日之前自行拆除,否则将依法拆除。此事经媒体报道后,再次成为网友关注的焦点。

为什么拆除?
回应:基金会无办学资质 建筑有严重安全隐患

  在当天的新闻发布会上,西昌市教育、林业、民政、规建、国土等部门负责人到场,就网友表达的疑问,向媒体进行了回应,并对“爱心小学被强拆”一事,介绍了官方调查情况,列出了为何要拆除索玛花爱心小学的5项依据和理由。
  西昌市民政局局长李刚介绍说,2014年8月14日,四川省民政厅下发了《关于同意“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成立登记的批复》。但该基金会的类型,属于非公募基金会,根据《基金会管理条例》及其业务范围,该基金会并没有办学资质。
  西昌市教科局局长罗荣在发布会上说,自2011年以来,该基金会在未申请办理任何办学手续、不具备国家规定办学条件的情况下,招募人员进行非法办学。教育部门于2013年8月15日、2014年3月13日、2015年2月9日三次下达责令停止非法办学的通知,但对方拒不执行。
  西昌市林业局局长周继才说,索玛花爱心小学建设用地,为非法买卖的国有(飞播)林地。2011年,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负责人黄红斌出资6000元,从当地村民手中非法购得国有林地约0.3亩。2014年3月,该基金会的两名理事,分别出资16万、15万元,从当地村民处非法购得国有(飞播)林地22.84亩,之后捐赠给了该基金会。
  西昌市规建局负责人表示,索玛花爱心小学的所有建筑,未办理任何审查、审批手续,存在严重质量安全隐患。西昌市处于9度抗震设防区,一旦发生地震,将造成严重后果。
  “索玛花小学还存在施工引发的地质安全隐患。”西昌市国土局局长马泽友表示,8月13日,省核工业地质局二八一大队实地调查后得出结论,在自重、降雨、加载及地震等作用下,该小学将可能发生整体的滑动、不均匀沉降等变形破坏,“一旦发生整体滑动,将严重威胁师生和下方行人的安全,其威胁人数约140余人,其危害程度中等。”
  黄红斌曾向媒体提出,索玛花爱心小学的建设花费了大量的财力投入,他愿意将学校转赠给乡政府使用。对此问题,当地表示,因为索玛花爱心小学存在以上违法和安全隐患问题,各种手续也不齐全,要接手也很难办到。

学生怎么办?
回应:实行分流全部安排入学

  此前有网友提出,学校拆除后,孩子们去哪里读书,会不会因此失学?
  对此,西昌市教科局局长罗荣表示,将保证义务教育阶段的适龄儿童全部入学,确保火普组区域内适龄儿童每一个都不失学。现在,已登记该校的123名学生,其中一年级87名,二年级29名,三年级7名。按户籍分,则是喜德县34人,美姑县43人,金阳县12人,布拖县11人,西昌8人,昭觉县6人,越西县5人,盐源县1人,3人户籍不详。这些孩子,将全部分流到四合乡中心校就读。8月30日正是报名的日子,截至当天中午1点,已有110人报名入学。
  此外,今年暑假期间,索玛花爱心小学有55名外县低年级学生在补课。其中,34人来自美姑县,17人来自喜德县,4人来自越西县,各县相关部门都很重视此事,已于近期将他们接回原籍就读。
  在发布会上,在回答华西都市报记者提出的,关于如何看待社会力量办学一问时,凉山州教育局副局长蔡定元表示,凉山州欢迎、鼓励、支持个人或机构、公益组织等,到凉山需要的地方来办学、助学,也将会提供相关的支持。但是,民间办学、助学需要依法依规。目前,凉山州教育局正在制定相关的方案,届时将向社会公布。

索玛花基金会负责人已提交行政复议
  华西都市报记者从发布会上获悉,关于学校拆除一事,当地政府将依据法律,按照程序进行处置。之前,政府方面已经与基金会进行过多次沟通,基金会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目前,索玛花小学还未被拆除。
  8月30日下午,华西都市报记者联系上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负责人黄红斌,他说,他正在赶往索玛花小学的路上,目前,他已经向西昌市政府提交了行政复议。华西都市报记者 徐湘东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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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泡老忍者 发表于: 2015-8-22 15:22:01|只看该作者

“最悲伤作文”获捐款48万 善款使用出现争议

源自:中国青年报

  最悲伤作文与木苦依伍木
⊙记者:王亦君 实习生:杨秋霞《中国青年报》(2015年08月19日05版)

  “截至8月18日,我们在新浪微公益平台发起的个案‘帮帮大凉山的孩子们’共募集善款484484元,目前已初步确定与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合作实施,执行方案正征求各方意见,会同新浪四川、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当地政府,充分考虑捐赠者意愿、受助者需求,进行详细商定,科学制定执行方案。截至目前善款尚未拨付使用。”今天,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有关部门负责人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表示。
  “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10多天前,一篇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四年级小学生的作文《泪》在网上迅速传播,短短300多字,悲伤渗透纸面,让无数网友为之揪心。
  网友们纷纷在微博、微信朋友圈转发,并通过新浪微公益开通的“帮帮大凉山的孩子们”微公益项目捐款。

两天内网上募款超过40万元
  “8月4日,新浪四川在新浪微公益上的募捐活动是由我发起的。”新浪四川微博频道负责人刘浪涛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刘浪涛介绍说,新浪四川是新浪网的地方站,8月3日,他们发现了在新浪微博上被转发很多次的作文《泪》。文中作者“柳彝”是谁?文中记述的故事是真的吗?他们通过一位新浪微博名为“老邪哥哥”的网友辗转找到了这个孩子,得知“柳彝”是个12岁的小姑娘,家住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普雄镇且托村,真名叫木苦依伍木,父母分别于2011年及2013年患病去世,目前在凉山州越西县普雄镇宝石小学读四年级。“爸爸4年前死了”,如今病魔又夺去了妈妈的生命,木苦依伍木每天都为照顾两个弟弟发愁……
  中国青年报记者登录新浪微博查询后发现,微博名为“老邪哥哥”的认证信息为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
  记者在他的微博上看到,7月11日,他把木苦依伍木的作文《泪》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
  7月19日,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的志愿者将木苦依伍木的两个弟弟接到了索玛花儿童村生活学习。
  8月3日,他在微博中写道:“索玛花支教宝石小学四年级学生木苦依伍木的作文《泪》,是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老邪哥哥’7月8日在看望宝石小学支教老师时发现并拍摄的。”
  8月3日,新浪四川通过自己的官微发出了一条微博,“这世上最悲伤的作文,来自大凉山的孩子”,并附上这篇作文的图片,在网上迅速被大量转发。
  8月4日,新浪微公益项目“帮帮大凉山的孩子们”上线。新浪四川在募捐文案中表示,“经核实,在木苦依伍木的背后,还有更多的孩子需要帮助,尽绵薄之力帮帮他们吧!”当天,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就在网上认领了该项目,开始接受捐助。
  8月6日,新浪四川发布了“关于‘帮帮大凉山的孩子们’善款去向说明”表示:截至8月6日9时,来自19106名网友的善款总数已达464736元。
  8月18日,新浪微公益募捐平台关闭。
  近年来,公募基金会通过网络为公益项目募款已很常见,一些没有公募资质的基金会也会选择与公募基金会合作,在新浪微公益、支付宝公益、腾讯公益等网络募捐平台开设募款项目。
  刘浪涛告诉本报记者,在“帮帮大凉山的孩子们”这个微公益项目中,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以公募基金会身份作为善款接受方,新浪四川作为监督方,新浪微公益是募款平台,当时,“我们希望请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作为善款执行方,具体实施对木苦依伍木兄弟姐妹5人的救助,后来经过沟通,他们自愿退出了。”

48万多元善款将全部用于五兄弟姐妹
  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有关部门负责人对中国青年报记者介绍说,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表示不再参与对木苦依伍木兄弟姐妹5人的救助之后,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开始寻找能在当地执行这笔通过新浪微公益所募善款的社会组织。
  后来,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表示可以来执行这笔善款,“这家基金会是一家在河南省民政厅登记注册的非公募基金会,主要实施孤儿助养项目,并且在四川设有助养点,我们通过考察,认为他们具备一定的执行能力”。
  据了解,目前木苦依伍木姐弟都已经被接回家,兄弟姐妹5人都是孤儿,越西县民政局给每人每月发放678元孤儿基本生活补贴。现在,县政府又增加了300多元的补助。木苦依伍木在外打工的姐姐也回到了家中。
  对于这484484元善款的分配方案,“五兄弟姐妹的生活有了政府的补助后已经基本得到保障,我们考虑的是制定一个长期规划,一是助养成长关怀计划,即木苦依伍木姐弟重返校园,年龄较大的姐姐进行职业高中教育,木苦依伍木和哥哥与两个弟弟继续进行义务教育,直到高中毕业。初步考虑每个孩子每月125元,为他们购买一些衣物和学习用品,用于改善他们的日常生活;为每个孩子每年提供3000元,用于参加寒暑假期间的夏令营、冬令营等学业之外的关怀活动(非义务教育阶段作为学费使用);预留10万元作为木苦依伍木5兄弟姐妹高等教育阶段学费。”
  二是助医成长健康计划,预留204484元作为医疗保障金,待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在当地考察后,为每人购买医疗保险,余款作为可能发生的医疗救助费用,满18岁后剩余善款用于帮助凉山有需要的贫困儿童。
  这位负责人表示,“这个初步方案是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新浪四川三方初步商定的,下一步还要和当地政府商议完善,善款执行周期预计15年,直至木苦依伍木兄弟姐妹学业结束,如学业结束或由于辍学而导致资助停止,剩余费用将转给凉山更需要帮助的贫困儿童,以确保善款有效地用于木苦依伍木兄弟姐妹5人及更多需要帮助的凉山贫困儿童。”
  另外,该项目执行过程中,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不收取任何执行费用。

非公募基金会网络募捐的边界在哪里
  中国青年报记者注意到,围绕“最悲伤作文”的图文被转发,以及随后的网络募款,不少人讨论的焦点问题主要有两个:一、四川索玛慈善基金会主要负责人把未成年人的作文、照片发在自己的微博上,这种行为是否可以看作公募行为?照片和作文的真实性如何?四川索玛慈善基金会是非公募基金会,这种行为是否合法?二、新浪微公益以救助木苦依伍木为名进行的网络募捐,所募善款是否都能全部用于对5兄弟姐妹的救助。
  中国青年报记者登录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官网查询后发现,这家基金会是2014年8月在四川省民政厅注册的一家非公募基金会,主要开展扶贫济困活动,从事的主要项目包括援建学校、支教助学、捐助物资、“索玛花阳光午餐”等。
  刘浪涛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8月初,他通过微信联系上“老邪哥哥”,即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时,黄红斌告诉他,基金会募款主要是想建设索玛花儿童村,由于新浪微公益募得的48万多元善款是针对木苦依伍木兄弟姐妹的救助,因此,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决定退出,不再参与这个项目的执行。
  浙江财经大学法学院学者李政辉就此事有关的募捐边界问题为微信公号“公益慈善学园”撰文指出,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是非公募基金会,没有公开募集善款的资格,但现行法律制度禁止的只是非公募基金会主动“募”的行为,并没有禁止非公募基金会被动接受捐助的资格。所以,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作为被动的接受捐助方并无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既要符合非公募的要求,而又希望获得捐赠,有可能采用一些规避法律规定的措施。
  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在网站首页上有“我要捐助”按钮,但点入后,出现的却是“我们将撤除网站、微博上所有的募款账户信息和物资接收地址信息……如有企业、社团、个人愿意向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做任何形式的捐赠的,请联系我们”,公布了黄红斌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号码。
  在李政辉看来,这种做法无疑混淆了基金会与个人的关系,为以后可能发生的纠纷埋下了隐患。
  新浪微公益在短时间内募得48万多元善款后,一些公众提出这些善款能否都用于兄弟姐妹5人的救助。对此,李政辉说,对于募得善款的使用,新浪微公益发起这一网络募款项目时,明确表示救助对象是木苦依伍木。
  通过网络对木苦依伍木的救助,捐助方和接收方构成了合同法上的赠与合同,救助木苦依伍木就是双方意思表示达成一致的一部分,构成了合同的组成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说,不但目前善款执行方──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没有权利改变用途,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也无权改变用途。
  但是在实践中,确实会出现募得善款超过特定救助对象所需的情况,这需要在完成对特定对象的救助后,通过法定程序将剩余款项用于公益组织职能范围内最近似的事项,此事中有权作出决定的是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
  中国青年报记者辗转联系上了黄红斌,他表示接受采访需要得到当地有关部门的同意。截至本报记者发稿,尚未收到当地有关部门的回复。
  本报北京8月18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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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蜀教师 发表于: 2015-8-11 08:07:00|只看该作者

王言虎:“暑期乞讨团”的孩子会写出什么作文

源自:新京报
  北京论坛
  一些人由于天赋、机遇、能力等因素被抛到社会底层,沦为乞丐,也实属无奈,但将乞讨作为一种投机手段,将尚不谙世事的孩童当成赚钱工具,就实在有违人伦,也有违儿童权益保护法规。
  据媒体报道,暑假以来,北京多条地铁线路儿童乞讨人员大增。北京地铁官微通报,乞讨卖艺人员大多来自甘肃岷县,且多为年轻的90后母亲,她们四肢健全,在暑期时间利用孩子组团行乞以博取乘客同情,望乘客不要给钱。
  五六岁的孩子,穿着破旧,神情凄然,不断向乘客磕头作揖。这不是《爸爸去哪儿》,而是一场场骗局,这骗局的导演,竟是一群年轻的母亲!
  应当承认,一些人由于天赋、机遇、能力等因素被抛到社会底层,沦为乞丐,也实属无奈。据悉,这些乞讨人员来自甘肃岷县,那里地形复杂,也属名副其实的国 家级贫困县。也正是因为贫穷,他们才出来乞讨。但如果,将乞讨作为一种投机手段,甚至将尚不谙世事的孩童当成赚钱工具,就实在有违人伦,也有违儿童权益保 护法规。
  跟写出“最悲伤作文”的苦依五木比起来,这些在地铁上乞讨的孩子身世没有那么悲惨──他们至少有妈妈。但被妈妈带进“乞讨团”,每天都要楚楚可怜地出门行乞,他们的生活就注定不会美好。我很好奇,如果让他们来写一篇作文,他们会写出什么?
  对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来说,暑假应该是欢乐的,痛快玩耍,哪怕是贫穷,也阻挡不了天真烂漫的阳光。而现在,他们却被母亲组团带来北京,磕头作揖,向人乞讨,这显然,不是一个孩子应有的生活。所以,如果让他们写一篇作文,作文的基调,或许难以充满阳光与美好。
  基于经验,对乞讨行为,拒绝肯定会多于施舍,虽然他们年龄尚小,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对人情冷暖没有感知,对人心的体悟,或许也会体现在他们的作文中。但对 他们来说未免来得早了点。尤其是乞讨中他们遭遇的冷漠,很可能长久停留于他们心中。这种拒绝对一个孩子的伤害,或许会激发他们对城市以及他人的排斥乃至仇 视,他们或许又会因为受到伤害,而去怨憎父母。
  如果,这些孩子将来写作文也写到泪和悲伤,那么,这种悲伤或许是另外一种让我们不忍直视的悲伤。
  我们不能为这些孩子代言,也难以想象他们心里具体想的是什么,但我们总要试着理解他们。而对于这样的父母,我们除了谴责,是否更应该探讨,法律应该给这样的家长以什么样的惩罚。
⊙王言虎(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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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倩 发表于: 2015-8-10 11:15:00|只看该作者

别让留守儿童成为时代的伤口

源自:京华时报
  化解他们的不幸,需要消除城乡差距,也需要权利平等,还需要人文关怀。给底层孩子应有的权利,他们才会多一些改变命运的契机。
  据新华社报道,在湖南省邵阳县,有一个“无妈乡”!这个名叫黄荆乡的地方,仅义务教育阶段在校学生中,就有132个孩子处于“失母”状态──除了正常死亡,其中有116个孩子的母亲因为逃婚或改嫁离开了他们。他们中很多人几乎已经记不得妈妈的样子,或者根本就没有印象。他们想找,却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悲剧似乎总爱扎堆。“最悲伤作文”带给人们的悲戚还未远去,“无妈乡”的新闻又让人猝不及防。也许在这则新闻背后,除了伤痛还有伤心,比如那些逃离孩子的母亲,不该被贴上“不道德”的标签,她们忍受了贫穷,却未必忍受得了家暴;她们的逃离是煎熬也是解脱,因为她们不少是被拐卖的。
  罪恶,属于制造罪恶的人。孩子最无辜。这些失母的孩子,是一个不幸而又沉默的群体。我们能轻易想到他们的“小伙伴”,比如服毒自杀的毕节四兄妹;再比如,遭性侵的潜山9名女童。这些孩子命运各不相同,却有共同的交集,凄凉,无助。他们通常还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留守儿童。
  有人把他们形容为长在乡间的野草。其实,这不够准确,野草枯了还有再生的一天,而留守儿童一旦被伤害,就难以重生。他们就像一群被潮水抛到岸上的小鱼,如果缺少制度性“水源”,得不到及时关爱,就危机四伏。事实上,多年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悲剧屡见报端。
  对这些被不幸狙击的孩子,无论政府还是社会都应该帮助。但帮助不能只是简单给钱、给物,还要给爱、给温暖。他们的伤口,不是靠一两个创可贴就能愈合;他们的伤病,更不是一两针抗生素就能治好。换言之,每个孩子所遭遇的不幸,与我们这个时代罅隙里的阴影有关,映射着时代发展的伤疤。
  有学者说:“留守儿童现象的产生,与其说是家庭分离之痛,不如说是中国现代化发展之殇。”在大开大合的社会转型期中,我们最容易看到经济数字的华丽,却容易忽略跑道外的掉队者。对于包括留守儿童在内的不幸孩子,他们抗风险能力最弱,他们也容易被伤害。因此,也更需要帮助。
  对不幸的孩子,我们不能止于同情或居高临下的怜悯。化解他们的不幸,需要消除城乡差距,也需要权利平等,还需要人文关怀。城市必须反哺农村,而不能再扮演抽水机的角色;留守儿童需要针对性的关爱,而不是单纯被放在可怜者的角色。给底层孩子应有的权利,他们才会多一些改变命运的契机。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每个孩子都应该被宠爱,他们是我们的未来。”今天,我们审视留守儿童的不幸,要有更开阔的视野,也要有更细腻的人性。别让弱势儿童成为这个时代的伤口,更别让伤口迟迟愈合不了。
  本报特约评论员王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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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远方的雁 发表于: 2015-8-8 07:47:00|只看该作者

邓海建:被“美化”的《泪》消费了谁

源自:北京晨报
▲ 多棱镜
  四川凉山四年级彝族女孩木苦依五木的作文《泪》在网上传播后,被网友称为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一日间,各网络平台接到的网友捐款即超过92万。央视报道称,《泪》这篇文章并非木苦依五木写的原文。对于作文事实的真实性,木苦依五木的老师、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普雄镇宝石小学支教教师任中昌表示,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8月6日《新闻晨报》)
  中共凉山州委宣传部发给媒体一份《关于凉山小女孩写“世界上最悲伤作文”情况的调查报告》。该份报告共有5页,其中传递了一个重要信息:网上作文产生的经过是,学生木苦依五木写了篇作文,然后支教老师任中昌看到后自己改写成了作文《泪》,再然后叫木苦依五木照着他的手稿进行了原文抄写。而当事老师则称,第一次看到木苦依五木的作文时,文章写得一塌糊涂,但基本能看懂。于是,他就按照作文的要求,对木苦依五木的作文进行了“重新整理”。不过,任中昌强调,自己并没有对文章的字词语句进行过任何修改。
  网友的质疑,无非是两个层面:一是从文本上来看,言简意赅,大道至简,“朴实”得令人生疑;二是从内容上看,完美规避了政府救济、超生等一切可能引发读者负面联想的信息。真相呢?从去年开始,地方政府已将木苦依五木家的5个孤儿都纳入了孤儿专项基金保护中,对每个孤儿每个月都会发放678元的补助,加起来共有3390元,都由他们的奶奶来代领。
  没有原文,老师修改学生的作文,修改到什么程度,是一桩“悬案”。不过,在此事传播的时候,链条上的传播者,起码有责任将核心要素与可能产生的误读附录上去,而不是等着被委屈的地方部门书面解释,更不能放任消费主义思维在民间慈善领域的肆虐。
  木苦依五木的命运也许会因作文而改变,但更多“木苦依五木”们的命运,却可能因之而更难改变。
  邓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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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蜀教师 发表于: 2015-8-7 13:07:01|只看该作者

大凉山有多穷?7岁娃从没洗过澡没见过卫生纸

源自:新华网

  古次作古一家的午餐是一笸箩土豆。

  7岁的阿牛牧初
  四川大凉山,这几天因一篇被称为“世界上最悲伤的作文”──《泪》,再次引人瞩目。
  一直以来,贫苦是凉山彝族自治州给外界留下的最深印象之一,贫穷、吸毒、艾滋等残酷字眼挥之不去。“大凉山”对于多数人来说也许就是陌生又熟悉的“另一个存在”。
  真实的现状往往是复杂的,需要长期的、整体的观察。
  距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只有5年,扶贫进入“啃硬骨头”攻坚阶段。新华社记者数次深入大凉山,直面让人动容的贫困,调研成因和脱贫对策。

▲ 陈地、吴光于(新华社四川分社记者)
  这些天,一篇名为《泪》的小学生作文火了。文中沉重的叙述又将人们的目光再次带到了贫困的大凉山。
  虽然作文并非全由小学生自己独立完成,但小作者木苦依五木经历的苦难却是事实。
  这名来自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普雄镇且托村的12岁女孩在2011年、2013年先后经历了父母的相继离世,挑起了生活的重担。
  在父母双亡后,当地民政部门于2014年10月向五兄妹提供每人每月678元的孤儿生活补助专项资金,加上爷爷奶奶的养老金补助,全家每月享受各项政策补助3540元。但毕竟孩子们是没有父母的孤儿,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
  位于四川南部的大小凉山地区,是中国最贫穷的地方之一。在这里,像木苦依五木这样穷苦的家庭,不在少数。
  长期以来,恶劣的自然条件、落后的观念、疾病,上世纪90年代又沾上了毒 品这个恶魔……一系列问题交织在一起,让这片土地饱受苦难。

贫困的样本
  前往大凉山的行程,一定是记者经历过最艰难的一段,眼看短短一百公里的距离,却能足足开7个小时。究竟有多少回因为“跳跃”的路面,致使头部不断地碰撞着越野车的顶部,都有些记不清了。此次扶贫调研,我们一心要到最贫穷的地方,看最贫困的人们。
  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中国贫困的样本,这个样本里,美姑、布拖、昭觉三县最具代表性。恶劣的气候、落后的交通,习性、艾滋、毒 品,所有的贫困因子几乎都浓缩在其中。
  从成都出发,我们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美姑县城,当提出想到最贫困的村里看看时,当地人告诉我们,最贫困的地方还没有通路,骑马至少要走3天,计划不得不在一开始就进行调整。协商过后,我们决定前往拉木阿觉乡马依村,这里是州移民扶贫局的定点帮扶村,整体情况在凉山州处于中下水平,应该说在大凉山的贫困村落里具有较强的典型意义。
  从县城前往马依村的11公里山路,道路崎岖。为了过一个弯,通常要前后进退好几下,才能继续向上攀爬。拉木阿觉乡副乡长侯拉坡告诉记者,这条路一到冬季和雨季,连最好的越野车也上不去。步行到村里,需要四个半小时。
  来到马依村,走进村民古次作古的家,第一反应是震惊,社会发展进步到今天,真的还会有人居住在这样的地方么?在这里,依然保持着人畜混居的生活状态,漆黑的屋子里左边睡牛马,右边便住着一家7口。原因很简单:没有钱修不起牛圈,又怕牲畜在夜晚冻死。
  此时,古次一家正准备吃午饭,一家人缓缓地围向箩筐中一小笸箩大大小小的土豆,这是他们一年四季最主要的食物。
  门外一个奔跑的小男孩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大大的眼睛,很是可爱。他叫阿牛木初,今年7岁了,浑身除了那双眼睛还能看到色彩,其余的只剩一团黑。小阿牛说,他出生到现在还没有洗过澡,家里也没有厕所,连卫生纸都没有见过。
  在这个周三的上午,马依村数十个孩子在旷地上奔跑、玩耍……村主任有些无奈地说,县里学校寄宿制名额有限,没有申请到名额的孩子就只能走读。可村里离县城步行太远了,许多孩子就干脆不去上学了。看着孩子们天真的笑容,他们似乎并没意识到没有学上是多么遗憾。贫穷,也许就是这样缺乏教育代际传承着。

难以越过的伤痛
  毒 品,是贫困的大凉山难以越过的伤痛。在重灾区昭觉县,吸毒人员曾一度达到了全县人口的十分之一。城北乡古都村一位村民低声告诉记者,在毒 品最为泛滥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吸毒、贩 毒。
  今年1月,记者曾在昭觉县竹核乡木渣洛村见到一位74岁的老妈妈,十多年里,她目睹了自己的5个儿女因吸毒相继死亡。其中两个儿子因吸毒感染艾滋病,在两天中相继死去。唯一活着的孩子,至今仍在强制戒毒所。
  毒 品毁掉了这个原本在乡亲们眼中生活殷实的一家──6亩土地被全部变卖,换了毒 品。2013年,刚刚从强制戒毒所出来不久的儿子将家里唯一的一只猪仔卖了300元,换了海 洛 因,两天便吸完了。
  老妈妈绝望中上吊自杀,被村干部救下,捡回了一条命。乡亲们说,被救下时,她反复叨念着一句话──孩子都死了,为什么我死不了?
  时值隆冬,她的土坯房四面漏风,虽然已是午饭时间,黑暗的小屋的灶台上,只有几个冰冷的土豆。
  当记者将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悄悄放在她的灶台上离开时,老妈妈迈着急匆匆的步子追了出来。她晦暗的眼眶里噙满了眼泪,执意要把钱还给记者。我们僵持了很久,最终她颤抖着接受了。她把记者送到了村口,不停地挥手。在她苍老、瘦削的身体里,那颗被生活的苦难充盈的心中还带着自尊与和善,一想到这点,让人直到今日依然动容。

自主移民的期盼
  尽管大凉山是中国最贫困的角落之一,然而在这个贫困角落里也有“绿洲”──以州府西昌为中心的安宁河谷地带,是四川省第二大平原。这里气候宜人,资源丰富,经济发达。数十年间,来自州内高山苦寒地区的数万彝民,背起行囊,远离家乡,来到河谷四周开荒建房,安身立命。这群自主移民们,用自己的手和脚,走出了大山,也走出了贫困。
  在西昌市川兴镇焦家村,66岁的吉木五支莫是最早搬来当地的自主移民之一。吉木告诉记者,她老家在国家级贫困县昭觉县普诗乡杉木树村,那里气候寒冷,粮食产量低,连饱饭都吃不上。吉木说,她后来听说焦家村这个地方环境不错,在27年前便和丈夫一道,带着4个年幼的孩子迁来。
  “当时这座山上啥都没有,我和爱人就一起开荒,亲手搭建起了现在住的这所房子。”吉木说,现在4个孩子都在西昌城附近打工,家里耕种了2亩土地,还养殖了15头黄牛,剩余的玉米就拿到山下换大米吃。
  可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老吉木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来,尽管迁来已近30年,生活条件得到了巨大改善,吉木一家却和大多数自主移民一样:没有当地户口。孙子们好不容易在山下入了学,可每学期每人要多交400元“跨地费”。更重要的是,没有身份的他们,尽管已住在村里最高最偏僻的角落,却始终生存在和当地村民及有关部门的“斗争”中。吉木说,从来没有听过“医保”,生了病都是下山在小诊所拿点药吃。“有一天我要是走不动了,又该去哪里看病呢?”再望向老人的脸,泪水早已划遍了那张布满皱纹的沧桑脸颊。
  此时,从山下拉来的电突然断了,吉木赶紧跑去查看。记者透过树丛望见了山下不远处的邛海,这是西昌市新打造的5A级景区,美丽壮观极了。
  其实幸福离他们如此之近,可仿佛又如此之远。但吉木五支莫们,却从未停下追逐幸福生活的脚步,依然顽强地生存着、奋力拼搏着。

教育,是治穷的根本出路
  人们说,在凉山州,老凉山地区的贫穷如同“非洲”,而以州府西昌为中心的安宁河谷富庶如同“欧洲”。除了显而易见的自然条件的差异,究竟还有什么造成了严重的两极分化?
  行走在凉山州最为贫困的老凉山地区,常常听到当地干部讲起这样的故事:政府给每家发山羊,希望发展高山畜牧养殖,结果村民们每月吃掉一只,没有多久就吃光了……
  有人将贫穷归因于懒惰、愚昧,但在记者多日的采访中,却深深地感受到,这一切只是表面现象。
  记者在普格县采访时,一位年轻的彝族缉毒民警吉克日聪感叹道:“过去普格因毒致贫的情况普遍,很多人沾染毒 品的原因是由于愚昧。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与他所受的教育息息相关。只有接受了教育,才能明辨是非,也才能从根上改变贫穷。”
  如今,教育成为凉山州委、州政府发展的重中之重。
  2014年该州实施农村义务教育薄弱学校改造、边远艰苦地区农村学校教师周转宿舍、新改扩建幼儿园等各类项目建设514个,建设面积超过40万平米。全州中小学D级危房校舍全部拆除,72万名学生享受“营养餐”、24.2万名学生享受寄宿制生活补助、10.44万名学生享受高海拔地区取暖补助、10.46万名学前教育儿童享受保教费减免、2.42万名学生享受普通高中家庭经济困难助学金,全州义务教育在校学生达到72.16万人……
  人是脆弱、渺小的,容易被环境裹挟,人的精神风貌不易在一朝一夕间改观,无论一个地区还是一个民族,都需要以开放的胸怀顺应时代潮流,才能获得进步与发展。
  在地处安宁河谷的德昌县,距离县城12公里的小高镇的杉木村是当地为数不多的彝族聚居村落。
  盛夏时节,杉木村彝族老支书胡子坡家退耕还林种下的12亩核桃已经挂果,一家人乐呵呵商量着家庭农场的发展。作为杉木村德高望重的家族族长,胡子坡带领乡亲们制定了一系列的村规民约,对沾染毒 品的村民毫不留情,绝不容忍,一经村民举报,一律交给公安机关处理。因此,在杉木绝少听到吸贩 毒的事情发生。
  近年来,德昌当地通过大力发展林果、蚕桑、烤烟产业,使当地农民走上了致富的道路。2014年,德昌县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了11253元,超过四川省的平均水平。
  记者在小高镇蹲点调研时,感受最深的是当地干部扎实的作风。每天天刚蒙蒙亮,除书记、镇长外,所有包村干部全部下村,在偏远的村落,只能骑摩托车甚至步行。深一脚浅一脚,收获的是老百姓的信任和日益发展的经济。
  近日,记者正好赶上县上收蚕茧的日子。清晨7点,干部们就赶到收购点协助蚕农售卖。为了几毛钱的差价,老百姓求助镇干部。作为“父母官”,自然义不容辞地上前相助。“能让老百姓多挣百十来块钱,工作就不算白做。”小高镇副镇长杨昌荣说。
  “德昌的发展与当地基层干部的作风紧密相关,”德昌县委组织部部长张应聪说,“只有基层干部告别等、靠、要的思想,他们的干劲才能带动大批勤劳致富的老百姓。”

一百元钱和一支发夹
  连续一个多星期的采访,记者留下了无数照片。真的没想到,因为在微信朋友圈所发的几张图片,平日里几个联系并不多的朋友直接转来数千元钱到账户,让记者再遇到贫困的孩子时,替他们略表一些心意。
  昭觉县新城镇拖都村离县城并不算远,但从不通路的地方下车,爬上山需要一个小时,这里身处高山、土地贫瘠,异常贫穷。刚到山下,记者一行就发现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正和母亲在山脚下打水。她叫吉布牛牛,11岁了,父亲去世后和母亲相依为命,每天母女俩要下山三趟背5公斤的水,用来饮用和喂养牲畜。
  记者想起朋友所交与的“任务”,急忙从钱包里掏出了一百元钱,递到吉布手上。拿着钱的一瞬间,姑娘表情有些错愕,她扭头望向母亲,母亲抬起手摆了摆,似乎让她赶紧谢谢这个大哥哥,女孩有些害羞,没有说话,不过笑得格外的甜。
  在一个多小时的上山途中,我们始终觉得有人跟在后面,一回头,是吉布!她还在冲我们抿着嘴傻傻地笑着。再一回头,她又扭过身,似乎怕我们发现。在接下来长达两个多小时的采访过程中,吉布始终跟着,她没有说过话,就这么静静地跟着,幸福地笑着。
  直到快要下山了,吉布还在,怕她再跟着我们下山走来回路,记者把她叫了过来,拍了一张合影。此时,吉布突然从头上摘下一个东西,放进记者手心──是一支红色的、却掉了不少漆的旧发夹。这一定是一个十来岁年纪爱美的姑娘,最心爱的东西。记者急忙强忍着泪水转过身,却早已泪流满面。
  真的不太确定,在这个极其贫困的村子里的孩子是否见到过一百块钱,但记者知道,她一定明白别人是在对她好,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在表达着“感恩”。
  下到山脚了,记者又回头望向了我们分别的位置,远远地瞧见了一团黑影。
  一定是她!
  调研结束,随着扶贫小分队所采写的稿件在全国的播发,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了贫困。短短几天,记者便接到了来自全国各地十余个电话,都想帮助贫困的孩子们,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一年以后,马依村是什么样子?大凉山是什么样子?我们不知道。但我们一定会再回马依村看一看;再去看一看那个曾经送过记者发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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