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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sufx 发表于: 2005-1-22 22:28:31|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纪实·新闻2004年中山大学爱心助学老区(巴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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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大学"巴山行"暑期考察活动(一)作者:中山大学会计专业01级本 肖小莲2004年8月7月12日 站台上演生死时速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广州以乌云大雨为我们送行。火车12:03开出,但等到师弟师妹们从珠海赶过来,时针已经指向11:10了。恶劣的天气,紧迫的时间,再加上关键时刻老闹罢工的提包和推车,我们的出发真是又狼狈又搞笑。最后几分钟,大家在站台上演了一场“生死时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负重跑完了八百米的距离,冲上车,“啪!”,门就关上了,火车终于徐徐驶向了那遥远而神秘的川北地区。 火车上的一切平常而又熟悉,仿佛平常归家或旅游的路上,但我的思绪却总是飘到那几千公里以外的大山中。我们要去的巴中市,地处四川东北部的川陕边境,巴山南麓,70%在海拔800米以上,最高有2500多米,山高坡陡,行走艰难,有民歌唱到“人人都说上天难,宁上天来也不愿上巴山”。在这样恶劣的自然条件下,巴中经济比较落后,是一个集中连片的贫因地区,所辖的三县一区中有3个国家重点帮扶县,1个省重点帮扶区,市里25000个贫困孩子面临失学。这仅是官方统计数字,真实存在的不知还有多少呢? 想着想着,这段旅程显得沉重起来。好在很快发现,我的同伴们都是非常好玩且脾气相投的人,大家一起抢零食,打扑克,讲120的鬼故事,其乐融融。一天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7月13日初识蜀道难 下午三点多达到达州火车站,飞鹏和扶贫助教促进会的张主任已经等在那里了。匆匆吃了点面条果腹,就又坐上了达州──巴中的中巴车。这段路正在翻修,走不远便开始塞车,车票写的是4点30分,硬是等到了六点多才开出市区。 川北的一切对我都是新鲜有趣的:重峦叠嶂的大山,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公路,还有路上如甲壳虫般的小小机动代步车……当车子开过平昌这座山城时,我们更是不由惊叹。整座城市,就是建在连绵的几座山上,从山脚到山顶,都有楼房层层叠叠,真让我们这些从平原来的人大开眼界。 一路只穿过若干个市镇,更多的时候是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我们戏称那车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按摩椅,全身每块肌肉每根骨头都运动到了。有同伴居然在这种条件下都能沉沉睡去,只不过梦中,也许正在坐过山车吧? 22:00……23:00……0:00……巴中市区仍不见踪影,每次从昏昏沉沉中抬头望钟,心里想着早该到了吧,窗外却依然是漆黑一片的山林。最分特的是,由于路窄且路况不好,居然还遇到好几次堵车。广州的同学笑说,原来除了下班时分的广州大道,这深夜里的山间公路也是如此交通繁忙的啊。 夜里十二点半多抵达教育宾馆,洗漱后还要开会分配任务,安排行程,直到两三点,才终于幸福地放倒在床上。 7月14日 安得广厦千万间? 今日计划是到巴州区和平场乡考察。因广州有一家企业有初步意向想捐资修建一座学校,上午我们先到了该乡的三清庙小学察访。这所小学的原校舍去年已被定为危房拆掉,乡政府想通过农民集资来修建新校舍,但修到一半便无力为继了。孩子们翘首以盼的新教室,现在依然只是一些未成型的土坯房。 这一年来,远近三个乡的孩子们只能暂借在农民的土房里上课。那是一处典型的农家院落,檐下散落着秸秆,箩筐等,小鸡正在旁边觅食。里面的一间二十多平方的小屋,就是孩子们学习的地方。据校长介绍,由于家穷和学校条件差,学生不断流失,现在在该小学只有三个年级三十多人,其中某个年级上课时其他孩子们就得到屋外活动。看着那高低不平的破旧桌椅,已磨去黑漆现出木头纹理的所谓黑板,和那逼仄得让人气闷的空间,真难以想象,这里如何能容得下那些正该展翅高飞的孩子们呢? 据了解,新校舍的五间教室和一些最基本的配套设施,估计需要资金21万多,现在还有十几万的缺口不知如何才能补上。如果找不到外界的援助,落成之日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在接下来几天的考察中,我们发现在这个地区这样状况的学校并不在少数,有些稍微好点的学校,学生宿舍情况也是令人触目惊心。由于学校建设并不是我们活动的重点,也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我们只能力所能及地传递一些信息到外界。离开的时候,一个问号始终在脑海中盘旋: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学子俱欢颜?真希望“一个都不能少” 离开小学,我们兵分两路调访该乡的贫困儿童。 第一个目的地是一个叫杨青松的学生家里。该生父亲常年患病,农活基本干不了,他还有一个患过脑膜炎的弟弟,生活无法自理。家里只靠母亲和六十多岁的爷爷苦苦支撑。家里种的庄稼只够食用,偶尔卖猪才有点现钱,要支付学费就显得捉胫见肘了。 了解了基本情况后,我们到旁边一间黑屋里看该生患病的弟弟。由于长期无法行动,他腿上的肌肉已经萎缩,手指也蜷成一团,令人心酸。从四岁发病开始他便几乎与外界隔绝,当我们第一次走进去时他紧张、惊恐万分,使劲偏着头避开我们的视线,用尚能活动的几个手指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腿。他母亲说,已经没钱给他治病了,只能喂口饭任他这样浑浑噩噩长大,老去。农民子弟患慢性病,多是这种结果,这就是中国农村残酷而又真实的现状。面对这个孩子,我们只能感慨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有限。 午饭过后继续上路,下午我们这一组又走访了三个学生。 李海,十三岁了却瘦小得像个六七岁的孩子。这也难怪,看看他的午饭吧:一碗粥糊糊,一勺酱豆瓣,混在一起就是一餐。平常住校也是蒸饭加腌菜,饭堂里有一毛钱一大勺的菜汤,还常常舍不得买,肉就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据他介绍,父亲得过脑膜炎有些痴呆,现在浙江某建筑工地做苦力,自身尚且难保。母亲颈椎有病,很多活干不了,小李海从小便承担起拾柴,割猪草,喂猪等各种活计。他们家的房子因年久已不能住人,又无钱修缮,现在一家大小只能暂住在亲戚家里。 杨春梅。她的家更是让人触目惊心:两间残破的土房,墙上已有很大的裂缝,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是不能再简单的几件家具,可谓家徒四壁。土墙上挂着一片破镜片,旁边有一只断了尾巴的塑料小恐龙,是小女孩童年唯一的玩具。她黑瘦矮小的养父一脸愁容,他老了,身体也不好,要外出打工能力不行,也没人照看小女孩,只能在家里仅有的一分半的土地上苦苦耕耘。当时领养时小春梅才四个月大,养父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现在又要供她读书,实在是有心无力了,上学期的学费还欠着学校无法偿还。 她父亲在讲的时候,小女孩在一旁一脸肃穆地听着,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沉重。后来要告别、拍照了,她偷偷跑开去打水,仔仔细细地洗了脸和手,和我们拉手道别,这时,终于见到她露出了孩子的羞涩的笑容。 何定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着去割猪草,看到一大群陌生的哥哥姐姐显得很是拘谨。他家基本情况是:父为智障,母有眼疾,(该地区很多贫困家庭都是夫妇双残疾的情况,因为健全的人一般不愿嫁/娶残疾人)。姐姐十六岁就嫁人了,现在广州打工。他还有两个因病丧失劳动力的伯伯还需要他家帮忙扶持,穷家穷亲戚,苦日子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在记录的时候,旁边一个小朋友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们却不发一言。原来他就是李富流,刚刚还听乡领导介绍过,他有个十分富气的名字却天生贫穷,还是哑巴,很小就辍学了。尽管如此,当我用普通话跟他说话时,他基本能听懂,用点头、摇头跟我交流。我把分给小朋友后剩下的饼干交给他,他又马上把饼干分给了正艳羡望着他的小孩,抬头瞧见我正在看他,有些羞涩,又带着骄傲地咧嘴笑了,非常可爱。 这样的小孩如果有好的培养,我想他的表现不会比健全的孩子逊色,然后这假设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所谓的“生而平等”,也许只适用于生与死这两个瞬间吧。而我们,也是有心而无力。目前的资助对象只能限于“成本”较低的健全孩子,何况还远远不够。考察越是深入,我们越是感到自己要做的还有太多太多……
7月15日老红军&背二哥 今天本来是计划和人大考察队一起交流,但他们的车未能及时赶到巴中,所以我们临时改变了行程。 上午我们到巴中扶贫助教促进会参观,因为已有过两年合作,促进会的杨会长他们和福祥等人已经是很熟悉了。很快商谈确定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接着一行十几人到著名的“李老大”吃了午饭,巴中廉价又美味的饭菜让我们大饱了口福。 下午和促进会的领导一起,参观了巴中市的川陕苏区将帅碑林和南龛石窟。 将帅碑林景区是为纪念在红军第三四次反围剿中牺牲的烈士而修建的,主要包括碑林长廊,红军陵园,红四方面军主要将领纪念像园等等。一圈又一圈的黑色墓碑,共刻下了8.5万个红军烈士英名,密密麻麻,冷冷冰冰,令人倍觉悲凉又肃然起敬。好些烈士连正名都没有,只是留下了“狗娃”“菊娃”这样的小名,那曾经是母亲甜蜜的呼唤,后来却成了一具冰凉身躯的代名词。战争,不知让多少母亲哭断了肠!据记载,那时先后有12万巴山儿女参加了红军,有4万多人为革命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与碑林相隔的是南龛石窟。陡峭的石壁上,列层分龛,镶佛累累,惟妙惟肖。据说南龛造像始于南北朝,后来不断增加,形成了规模宏大的石窟群。这个石窟,是巴中古文化的历史见证,更是巴中人民的智慧结晶。 晚上自由行动,我们几个逛了巴中的老市区,还参观了巴中市最好的中学──巴中中学。巴中近几年城市发展还算快,福祥说比起前几年已经大变样了。但整个地区的贫困状态还是没有彻底改变,街上随处可见的“背二哥”就是一个证明。 背二哥大都来自附近的贫困乡县,一个背篓一架硬骨头,就是他们全部的谋生工具。过早衰老的面容,晒得紫黑的皮肤,盐迹斑斑的粗布衣裳,在都市的灯红酒绿中,他们是一抹不协调的灰色。每天从清早开始,他们便守候在各个车站码头,大街小巷,巴巴等候有人叫上一声“喂,背篓!”,然后用自己精瘦的肩头背起行李,挣一点辛苦钱。在巴中市内,不论远近,不论轻重,背一次东西只收得一元钱,就算这样,他们还经常要为找个雇主喊干了嗓子。到了夜里,他们通常都是在路边一躺,头钻进背篓里,盖上一床破被子,就这样在巴中浓浓的雾气中睡去。我们拍了一张一群背二哥街边沉睡的照片,提醒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在为了生存苦苦挣扎,什么“体面”“地位”,他们已经无力顾及。 但我尊重他们。被呼来斥去的他们,或许就是一个贫苦家庭的支柱和依托,沉重的背篓,或许就背负起了山里那个孩子上学的希望。再或许,他们就是老红军的后裔。这想法不免令人心伤,我只能衷心祝愿他们尽快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告慰这片红色的土地。 7月16日泥泞山路中的艰难行走 今天是第二天正式考察,上午我们先到巴州区的双凤乡小学提取了贫困学生的资料,通过筛选,确定了考察名单,便在部分乡领导和学校老师的带路下开始走访。 我们分队先是走访了马昌宏家,他是一个孤儿,现和爷爷奶奶一起住。今年的中考,他考出了390几的高分,考上重点高中没有问题。然后高昂的学费,却成了他求学路上难以跨越的屏障。问他想不想继续读书,他低声而坚定地说:想!脸上却写满了忧心忡忡。老奶奶抹着眼泪对我们述说:马昌宏的母亲早死,父亲得肾炎拖了五年都无钱医治,在欠下一屁股债后也于96年去世。这些年的学费,都是爷爷奶奶四处求人借来的,升上高中学费更高,都不知道有没有人还肯再借了。 幸运的是,不久后我们得知,通过巴中扶贫助教促进会的连线,该生已被美国一热心人士资助,我们由衷地为他高兴。 上午我们还走访了一对姐妹(郑小丽,郑会玲)和另一个孤女(何海英)。这些孩子们的不幸是那样的相似:他们或是父母病逝,或是从小被遗弃,靠亲戚的一点资助,在巴山的孤风冷雨中顽强地长大。求学之路充满艰辛,求学的愿望却愈发强烈。这些孩子们的成绩都是至少中等偏上的,谁知道,他们的辅导书甚至课本都是跟同学借来的呢?而且,他们还时时要为能否继续读书而担忧。 一个上午雨都没停,虽然带着伞,每个人的鞋子和半边衣服还是都湿透了,更麻烦的是,连绵不绝的雨水将一路红土通通搅成湿滑的稀泥,泥巴拌上草根,给我们每个人的鞋底都加上了厚厚一层,越发沉重。几个女生索性打上赤脚,用自己的脚掌抓着地走,似乎感觉还稳妥些。龙哥大概是从未走过这样泥泞滑溜的小路,一不小心,滑倒到一旁很深的水田里去了,半边人都沾上了泥水。据说,在滑倒的那一刻,他还不忘以高托红宝书的姿势保护手提电脑,令大家唏嘘感叹不已 这样的天气使下午的考察愈发困难,很多学生家都因路远难行而无法成行,有些带路者似乎也不大情愿陪我们走那么多的路了。下午只考察了两个学生,大家都比较遗憾。难以忘记的相送与泪别 13岁的何潘,是这两天考察中和我最投缘的一个女孩子,我忍不住私心想把她写多一些。她是一个孤儿,父母亲早在她一岁多的时候就抛下她到外地去,多年来音讯全无,是外公外婆把她拉扯大的。外公脚不好,行走不便,现在又耳聋,家里只靠60多岁的外婆支撑。这么多年,外婆靠卖猪和四处借债让她读到了初一(可敬的老奶奶,再次致敬!),下学期的学费又没有着落了,面对着孙女渴望读书的眼神,外婆正在左右为难中。 我们注意到何潘手上缠着一圈纸巾,询问后才知道是她推磨把手弄伤了。因为外婆年寿已高,何潘便主动承担起推磨的任务。一提起外婆,说到外婆的辛苦,小女孩就止不住地流泪,弄得我和旁边的大师姐都红了眼圈。 也许是压力太大神经衰弱的缘故,小女孩不时会头晕头痛,但她的成绩依然非常优秀。上学期的考试,150分制的语文和数学分别考了112和130,100分制的英语差一点,68分,但在这乡村里已经是好的了。墙上贴着她“全级第三名”“优秀少先队员”的奖状,提起这个,外婆饱经风霜的脸上才浮现出欣慰笑容。 该走了,小女孩紧紧拉着我们的手不愿离开,走到每个姐姐的旁边说再见。后来我们已经走到山下面的大路了,回头一望,发现她,外婆,还有一大帮邻近的乡亲都从田间小路下来送我们了。这个场景,是在我们短短的人生中从未经过的,让我们受宠若惊,诚惶诚恐。我们做的,不过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们何以担当得起那么厚重的情意? 忍不住回头再去和小女孩道别,她趴在我的肩头,无声地哭了,泪水挂满了整个脸庞。我的眼泪,也在这个时候夺眶而出。 我是个比较难以感动的人。在淡漠的城市里呆久了,已经习惯了一张张缺乏表情的脸,学会掩饰自己,绝少当众哭泣,害怕会被斥为“矫情”。可在那个时候,我也忍不住流泪。她真诚的眼睛和泪水,是对我们内心的洗礼,也是一种扣问,我们早就应该做些什么?我们还能做些什么?一声问候能给她带来温暖,是不是也证明平时她得到的关心是那么少?一星灯光能为她照亮些许路程,为什么我们没能早点牵起她的手一起前行? (后记:回到学校后,我把何潘推荐给了一个师兄,他愿意资助何潘完成学业。何潘,希望下次见到你只有笑容,没有泪水,我会遥遥为你祝福。) 下午察访的第二个女孩子也是孤儿(sigh~,这里的无父无母的孩子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女孩子)。小女孩叫李娟,出生几天即被遗弃,是一个老婆婆把她拣了回来。婆婆已经年迈,脸上的沟壑纵横写满艰辛。她还有一个养子即李娟的养父也是年纪很大了,况且体弱多病,这样的家庭拮据可想而知。小李娟已经九岁,但因无钱上小学连续读了两次幼儿园(幼儿园学费低,婆婆不希望她没有书读),但她自己已经学会许多一年级的字了,还会叫婆婆不要丢掉拣来的报纸,她认得“上面有教人养猪的”。 福祥和陈结当即表示愿意帮助这个小女孩读上小学,把150元交给同来的老师并开出收据作为小李娟的学费,又另拿出50元给婆婆贴补家用、买小李娟的学习用品。老婆婆感激万分,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她迭声说感谢我们,感谢党和政府,又把5张10元钱一张张展给小女孩看:这是拾元,这张也是拾元……一定要好好读书,记住这些好心的哥哥姐姐们。小李娟的养父,这个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好多的山里汉子,抖动着嘴唇,无语哽咽。 拍照的时候,从未见过相机的小女孩紧张万分,小小的身体绷得如一张弓,像受了惊的小老鼠。想起城里那些已经会像明星一样摆Pose的孩子,又一次心酸。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对这几天的活动作了总结,提出许多问题,并据此开展了一场热烈的讨论。包括如何合适选择察访对象,如何更好和孩子们交流,获取更有用且真实的信息等等。这场讨论让大家对之前的活动作了深入的反思,也更进一步明晰了接下来考察的方向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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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乳变成了商品 下辈子别再做女人
2# 四姑娘山
 楼主|zsufx 发表于: 2005-1-22 22:31:25|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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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zsufx 发表于: 2005-1-22 22:33:22|只看该作者
7月17日孤单中遥想队友 昨天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扭到了脚,因为剧痛很快就过去,我倒也不以为意。谁知回到市区后脚踝愈发肿痛,隔一夜仍不见好转,今天的山路,看来是走不成的了。就算有万分的不情愿,我都只能当一回留守女士了。 飞鹏打了电话,结果助教会的杨会长亲自过来带我去骨科医院看病,让我十分不好意思。不过就是以这个理由,在最后一天聚会上杨会长尽管已经喝了好多了,还是被我又敬了一杯。 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窝在宾馆里整理资料,只能发发短信,询问他们的行程,遥遥想象他们的进展。独自休息实在是太郁闷了,我很努力地吃药抹药,祈祷明天可以好起来,重新归队。当天的具体考察情况,请参考其他队员日记。我所知道的是,那天的路是最难走的一次了,陈结他们所在的旧车,坐在后排的男生们平均每人都弹起来撞了三次车顶。 7月18日老奶奶的哭诉:无路了…… 今天赶到通江县的药铺乡小学已经是11点多了,我们确定了考察对象后便匆匆上路。已经在车上颠簸了四个小时的我们,又踏上了一条更为崎岖的道路。车子像醉汉一般,在山间小道上左右摇晃,悬崖似乎就在脚边,稍不留神就可能跌落其中。本来一直叽叽喳喳的我们也不敢作声了,司机,你要小心地,小心地开车啊!阿门~! 小车艰难地冲上山又冲下坡,我们的心也随着提上去,跳下来。这样的路,又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王琴小朋友家。她不在,家里只有她74岁的奶奶,在奶奶口音很重的诉说中,才知道王琴上山挖草药去了。山上的草药并不多,挖出来了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才卖得出去,这么辛苦为了什么?原来,前几天奶奶跟人借钱给小王琴买了一双凉鞋,现在要还了却没有现钱,所以王琴想卖点草药还钱,而那双新凉鞋,其实不过几元钱。说着说着,王琴回来了,她的脚上还套着旧的那双凉鞋,带子几乎全都快断了。 小王琴有着一双非常漂亮的大眼睛,很像“希望工程”那幅著名宣传画中的眼睛,一样地写满迷惘和渴望。她的父亲和叔叔,在一起农村的械斗中双双被打死,那时她才4岁;她的母亲远嫁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早已结婚搬出这里,从未回来资助过这个家庭,衣服都没有给妹妹买过一件,小王琴身上穿的,还是姐姐以前不要了的衣服。在这深山的小土屋里,只有老奶奶和她孤苦相依。 奶奶老啦,没有劳动能力,家里连猪都没得养,只靠每年乡里的几十元补助和亲戚们给的一点点钱过活。因为交不起学费,小王琴以前一直是旁听生,连课本都没有,她多渴望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在崭新的课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啊。这些奶奶都看在眼里,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奶奶一再跟我们说:“我也想有办法让王琴念上书,可是”,她抹着辛酸的老泪“没路了啊~”。 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贫穷,是透彻心扉的创伤,这一老一小,在这风雨的面前毫无抵御能力,唯有发出 “无路”的苦叹。我突然决定,就捐助这个小女孩吧,也许我的力量只如微弱烛光,但愿能投照一些希望给她,她能多些信心、多些力量来对抗那些如乌云般笼罩的贫困与饥饿。 我留下了50元,其他队员也拿出5元10元说给小女孩买鞋和衣服穿。我告诉小王琴,八月份我会把学费寄到她的学校的,她要做的,只是好好学习,帮忙奶奶。小王琴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终于展颜欢笑,知道她将可以拿到自己的课本了。 从王琴家走出,又走了一段山路,到了带队老师临时介绍的一户家庭里面。这家有在读书的兄妹两人,哥哥何嗣军下学期读初三,成绩一直是区中学的前十名,妹妹何丽下学期读五年级,因为贪玩,成绩比较差。家里母亲因骨髓有病导致一腿畸形、残疾,父亲身体不算好,但还能打碎石、编背篓等挣钱贴补家用。福祥看到小妹妹的成绩很不满意,严肃地说了她一句,谁知就把小妹妹吓哭了。我们几个在旁边又哄又骗的才止住她的泪水,不过我们心里也在想,小妹妹要珍惜学习的机会啊,比起我们前几天察访的孩子,她的环境还算好的了。后来想,也许我们是太高要求了?还是这几天的经历让我们不由得心焦,希望这里的孩子都能快点成才来改变这里的现状吧。 下午本来是依计划上路的,但路越行越难,比上午更甚,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后来,和我们一路辛苦从无怨言的司机也不干了,太危险了,而且他的车才买几天,这样颠上去非早废几年不可。再说,山边已经出现下雨的迹象,就算现在勉强上去了,等会雨一下就下不了山了。 讨论之后,发现连派代表出访都是不可行的,大家只能黯然从原路返回。没完成任务,心里都有些失落。

7月19日但愿她的欢笑中永远没有阴霾 今日下午有个“高校联合助学考察交流会”,无法远行,因此今日计划是在市内回访一些过去资助过的孩子,我和福祥、陈结是代表。 买了些小礼物,我们先到了吴夏小朋友家。据福祥说,前年她家还是家徒四壁的破落景象,几乎不能住人,现在已经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画面了。她妈妈现在给人做衣服挣钱,一切越来越好,有能力自己承担吴夏学费了。这个结果,无疑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令人倍感宽慰。 再往郊区走了些路,就是田婷小朋友的家了。她八岁,刚读完二年级,她的表哥周政,小学五年级,这两个小朋友以前都被中大学子资助过。田婷是我巴中行所见最活泼大方的小女孩子,她常常无拘无束地大笑,嘴巴都咧到耳根了,让我忍不住想捏她的小脸蛋。她的笑单纯快乐,看不出一丝阴霾,可谁知道这笑脸的背后,是怎样一个破碎的背景:她的母亲在她5岁时因车祸瘫痪在床,父亲见状抛下母女俩不知所踪。她的舅舅,也即周政的父亲患糖尿病去世了,舅母改嫁他乡。现在她和表哥,外公外婆一起居住,靠外公外婆卖菜挣点钱,和大姨的一点资助生活,念书。 我们看了田婷的成绩单,哇,语文98,数学91,好棒!她给我们念课本,读得字正腔圆的,一点不逊色城里的小孩子。没一会就跟我们混成一片,跟我们一起比“V”型手势抢镜头,跟福祥大哥拌嘴,福祥都说不过她了,哈哈。 正说着,田婷的外公和周政回来了,原来因为周政的成绩不够好,外公带他去补课,每个月要150元呢。这位老人很令人起敬,生活再艰难也绝不放松小孩的学习,而且一再跟我们强调他们现在经济虽不宽裕,但一定会让孩子上学的,让我们不必担心。走的时候,还非要给我们买矿泉水喝,要到街上的饭店请我们吃午饭,说自己“身体还好着呢,我能赚钱!”。我们找理由谢绝了老人的好意,他们已经太辛苦了。 走的时候实在不舍得小田婷,于是把她“拐”回宾馆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玩了一个下午,她的鬼怪精灵的表情,肆无忌惮的大笑,成了当天几个相机的焦点。在宾馆里,她大模大样地给我扎头发,花半小时弄了个侠女般的奇怪发型,还叫我不许动,她自己在一旁欣赏嘻嘻笑了半天。 下午四点后和人大考察队一起参加了“高校联合爱心助学考察活动交流会”,巴中市副市长、教育局副局长等人在会上发表了讲话。后来大家共进晚餐,认识了不少人大的朋友。 7月20日绝美风光对峙严峻生存 今天要去的南江县,山高路远,七点多我们的车就出发了。按照计划,晚上会在当地留宿,明天继续在那里考察。 一路风景绝佳。最开始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腰上,看崇山峻岭在如海般的雾中沉浮,颇为壮观。后来雾气渐渐散去,留下层层轻纱将绝壁衬得格外神秘与妩媚。山顶有云雾缭绕,谷底有绿水蜿蜒,山水相依,刚柔并济,难怪这里会被称为“小三峡”呢。车开至山洼时又是另一番景象,碧绿的梯田层层叠叠,构出各种弧线,偶有白墙黑顶的小屋点缀其中,一派田园风光。 绝美的风光令我们大饱眼福,惊叹连连,然而,对居于此间、埋头耕作的本地住民而言,这些风光只是他们司空见惯、无暇也无心留意的生存底色,甚至是一道巨大的屏障,将他们改变生活的希望湮灭。我们于这里不过是个过客,路途再艰辛,到达下个驿站一切便都化解,但是那些孩子们,却要日复一日用脚板丈量这漫长距离。 乌云渐渐聚集,山雨欲来,心里开始泛上了担忧,今天的考察,怕又是波折重重了。不出所料,雨越下越大,我们的车在山路中艰难突围,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到达南江县贵民镇。从学校提取资料后出来已是三点半,街上的饭店都已熄火,等到重新生火煮熟饭菜,大家都快饿坏了。几盘菜一锅饭没几分钟就一扫而光,菜没了,就着陈年酸豆角也将半生不熟的米饭吃得津津有味,有人居然把它列为这么多天最美味的一顿饭,呵呵。 吃完饭,雨势愈狂,街上开始淌满了山上流下的黄泥水,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想提返回,但又确实无法开始考察。学校的老师劝我们回去了,今天山路太难走了,危险太大,司机也是满脸的担忧。还是回去吧,虽然,这说明今天将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回来的路上大家沉默了许多,再说路况也实在吓人,到处泥水横流,碎石翻滚。这里的地质蓄不了水,因此来时干涸的河谷现在已经涨满了气势汹汹的雨水,甚至没过了一座山间石桥的桥面。司机说,晚回半个小时,这条桥就过不了了。 天意不作美,叹气,无奈亦无济于事,后来大家的情绪又恢复过来了。我们那辆车开始拉歌,全车人大吼“大河向东流……”,后来更是什么歌都乱唱一气,又唱又叫又笑,宛如一车疯子。晚上聚餐的时候,还特此诚恳向司机赔罪,为他所受这一天不人道的精神折磨。 7月21日 “我的妈妈和别人的不一样……” 天气还是不好,今天不敢远行,就在市区近郊考察。刚开始听福祥说在市内,路也不难走,我也就懒得换衣服鞋子,谁知到时一看,天啊,泥泞的田间路比起前几天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战战兢兢地走了一段路,我的凉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心一横,干脆打起赤脚来,虽然田埂上有许多很大很唬人的蚂蚁。 先到的家庭里有姐妹俩,李苟君,李丽君,分别要读小学六年级和小学三年级。家里爷爷瘫痪一年多了,每月要花费200左右买药。父亲今年四月开始到济南的建筑工地打工,每月不过400多块。母亲有心脏病,干不得重活,两姐妹从小便开始见识劳作的艰辛,品尝生活的苦味。 离开了这家,继续走访了一对姐弟俩,这又是令人唏嘘不已的一个家庭。姐姐熊亚兰,弟弟熊正飞,看上去都是非常清爽聪明的孩子,只是弟弟显得单纯快乐,姐姐却是忧心忡忡。他们的妈妈,在十个月之前不知为何神经失常了,我们看到她呆坐在黑暗角落里脏乱不堪的床上,头发蓬乱,表情古怪,煞是吓人。当我问起亚兰她妈妈的情况,她抿了抿嘴,似乎强忍着泪水说:我的妈妈吧,我觉得她跟别人的妈妈不一样……眼圈就红了。 安慰着她慢慢和她聊天,才知道这个小女孩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压力。疯妈妈需要照顾,否则经常会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又没钱医治;爸爸几个月前有天忽然到学校看她,给了生活费,叮嘱她好好照顾弟弟然后就走了,无声无息。过很久后才告知亚兰奶奶他现在外地打工,一天7块钱。姐弟俩读书,都是从幺叔给爷爷的一点生活费中挤出来的,如果爸爸再没有寄钱过来,下学期亚兰就可能会失学了。 在生活的风霜中亚兰过早地成熟了,她紧皱的眉心让人心疼。她告诉我,她觉得自己的书读得不算好,因为心理压力太大了,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来读书。她还很自然地说:现在只希望能让弟弟好好读下去,能供起弟弟也就足够了。至于自己,她似乎已经不敢有太多奢望。 这个懂事的小女孩让人感动又让人心酸,我们都尽量宽慰、鼓励她。后来想知道她还有什么其他困难,就问她:“还有什么要跟姐姐说的吗?短消息?”她咬了咬唇,很认真地说:“我想说:谢谢你们!”“ 呵,不用不用……”她犹豫了一下,又说:“姐姐,能把你的地址给我吗?我想跟你写信。”于是我跟她交换了邮政地址,约定会写信给她。 正式的考察活动,到今天就算结束了。惊觉时光飞逝,更觉自己所做太少,心中五味杂陈。只是混乱的思绪,还来不及细细去整理。
4# 金佛山
 楼主|zsufx 发表于: 2005-1-22 22:34:26|只看该作者

7月22日 “日本鬼子进村” 今天大家一行十几人,包括扶贫助教促进会的杨会长,张主任,都到福祥家里去玩。我们简直像日本鬼子进村,到了他家,从玉米到南瓜到李子,全部任我们挑拣抢去。他家的南瓜,从此翻山越河,落户到广东,河南等祖国各地,我的桌面上,现在还摆着一个漂亮的小南瓜呢。 在他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农家饭菜,是农村待客的最高规格了。我们那桌的人,因为早被杨会长有预谋地劝吃了一大块当地特色食品驼子肉(大肥肉),就已饱了七分,后来只能对着满桌美食空余恨了。 7月23日依依惜别,今宵难忘 今天到市内买了巴中特产,下午去巴中中学参加了一个交流会,所有活动均已完成,明天就是分别的日子了。晚上大家约定一起去唱K作为最后一聚,结果一玩就玩到了夜里两点,回到宾馆后还继续聊天直至三四点。这是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夜晚。难忘杨会长、张主任动情的发言,难忘那些走调千里仍努力继续的歌声,难忘大家唱到后来几近沙哑的嗓子,难忘最后的相拥道别,最难忘的,是大家的每张笑脸。 写了很多的行程,其实早就想写写我的伙伴们。这次中大爱心考察队有11人,从研一到大一,什么年级都有,但很难得的是大家竟如此投缘,到了后来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一般了。那一个个共同分享的镜头,每次回放都让心里温暖而妥帖…… 在车里大家东倒西歪睡成一堆,肩膀经常会被旁边沉睡的猪头磕得生疼…… 在泥泞的山路上互相拉紧身旁的人,互相提醒脚下,互相取笑对方的狼狈…… 在明媚的青山绿水中全部人随车一路狂奔,一路歌唱,引得路人纷纷探头…… 在餐桌上责无旁贷为其他队友夹菜,盛饭,面对美食欲罢不能,无数次“中场休息”…… 每天一人轮流请吃西瓜,几块钱的西瓜呼噜呼噜一起吃得满心欢喜…… 还有还有,大姐帮男生们洗了好多臭衣服;五妹每天早早起来为大家买早餐;大哥一直在练习20种变异的笑声娱乐大众;四妹则会奶声奶气地唱“他还不懂,还是不懂……”,晕倒全车人;猪头师弟总不声不息偷拍别人的搞笑镜头,让我们笑破肚皮;幺弟创造了很多诸如“野外看到的猪就是野猪” “啦啦啦 今天天气不错……”“咦?下雪拉?”之类的经典词句;……很多很多,每次想起他们就忍不住微笑。因了这些可爱的兄弟姐妹,考察之余的时间充满了温馨与快乐,这份友情,就是我此次出行的另一最珍贵收获了。后记:回到广州,满目繁华。麦当劳、游乐场里处处是花枝招展的“小皇帝”,而此刻,我们此行所见的那些小孩子,可能正衣衫褴褛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们眼里有着与城里孩子别无二致的灵气,但是,那或许很快就会被艰涩生活磨灭殆尽;他们心里同样有着许多缤纷的梦想,但是,或许注定一辈子他们都只在为果腹御寒而挣扎。 每一个孩子都是堕入凡间的天使,为什么天堂向左,他们却在向右? 而我们此行,对那片如乌云般漫卷的贫困来说,只是星星灯火。看得越多,越是深感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是,佛家有云:救一人即救世界。对于那个孩子来说,我们的一个,就是他的全部。 更但愿,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希望我们的所见所感,能引起人们对这个不时髦话题的些许关注,对那些孩子的一点点帮助,并不能给他们铺平前路,但或许就能点燃心中的希望之光。物质的贫乏令人无奈,而斗志与信心的丧失更让人扼腕。 或许不是物质上的帮助,那么写一封信给那些小孩子吧。让他们感受遥远的温暖与关怀,让他们透过迷茫,看到曙光。请告诉他们,阳光总在风雨后,请鼓励他们,加把劲与苦难抗衡,请叮嘱他们,在很无奈的情况下:就算学业中止了,也千万不要停止学习。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最终超越父辈的哀伤。 命运的改变,不会只出现在童话故事里。透过他们的眼睛,我们有理由期待,这些山里孩子,将会创造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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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华蓥山
 楼主|zsufx 发表于: 2005-1-22 22:39:21|只看该作者

考察队员到达达州火车站

全体队员与王治寿副市长等合影

雨后的山路奇滑无比,大家手拉手一起走

欢迎访问中山大学爱心助学网:http://student.zsu.edu_cn/~st01lfx/
6# 青城山
 楼主|zsufx 发表于: 2005-1-24 00:51:47|只看该作者
暑假考察的贫困学生已经通过中山大学爱心助学工程全部被好心人资助。截止2004年12月31日,巴中市共有300余名贫困生得到我们的资助,资助金额超过了20万元。

我们希望接下来能有更多的孩子得到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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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杨正保 发表于: 2005-1-24 02:26:38|只看该作者
感谢中山大学的学子对巴中贫苦学生的关注厚爱,巴中人民永远会记住你们的。
8#
 SG-xy 发表于: 2005-2-6 22:56:14|只看该作者
希望活动能一直举办下去。

祝中大的同学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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