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社会文本》准备发表他的文章的同时,索卡尔就着手准备对自己的诈文进行曝光的工作。索卡尔诈文曝光后,传播媒介一般把矛头指向《社会文本》副主编罗斯,这主要是由于对“索卡尔诈文”的大部分最初的编辑工作,是由罗斯完成的。罗斯和索卡尔都是纽约大学的教授,他们的办公室在同一个校园里,然而,他们在空间上的近距离仿佛与他们在学术观点上的巨大差异毫无联系。纽约大学的物理系在美国并不出名,而罗斯在美国大众文化研究领域中影响却很大,他领导着一个资金来源十分丰富的美国研究计划,大有一种作为大众明星教授之势。可以说,正是罗斯的威望帮助了索卡尔的诈文在读者中广泛传播。结果在诈文发表后不到一个月时间内,《大众语言》上就披露了此事,这就是索卡尔再发表的文章:《曝光:一个物理学家的文化研究实验》。随后在世界索卡尔事件被广泛地在传播媒介头版报道,被称之为“一场恶作剧”、“胡说”、“废话”等。学术界的大多数人站在索卡尔一边,认为这也是他们自己的反对学术界中蒙昧和虚伪,或政治假象的斗争;另一些人认为这是右翼知识分子对科学的社会批评表现出来的不信任,或者说是科学家对他们的工作表现出来的误解。 联系杨本洛教授是把“科学方法论”、 独立于人类“主观意志”而“自存”的物质世界及“公众性”等三项,等价于普遍性、世界性的科学普世性。相反,他把国际科学界主流对久经实践检验已认可的科技成果和它的代表人物,等价于他说的是“科学偶像崇拜”、横行无忌的“约定论、公理化假设、辩护论”。如果杨本洛教授是把后者的这些“智慧人类”、“旧有知识”、“逻辑必然”,看成是本土性、地域性的科学本地性,是看对了。我们和杨本洛教授之间的认识论也能统一起来。由此他的“物质第一性原则”等价于他的“科学本原”,他的“逻辑自洽性原则”等价于他的“科学方法论”, 而且“科学本原”、“逻辑自洽” 也能逻辑必然地推论出是属于科学本地性的东西。这就是一切科学普世性的东西最先都是出自本土性、地域性的科学本地性,它们是久经实践检验认可后才被筛选变成普世性的。这种普世性类似“肥料”,而科学本地性类似“树木”,我们说普世性可以转化本地性,一是说它类似可以“复制”、“3D打印”,二是说它类似肥料可以促进树木生长。而这片“树木”中,只有算是遗传变异属于再科学创新的,才有可能进入普世性行列。 其次我们说,即使是独立于人类“主观意志”而“自存”的物质,也是一种本土性、地域性的本地性而不是普世性的,是因为独立于人类“主观意志”,并不等于意识不具体不接触它,而所有具体接触的物质,它自身都是本土性、地域性的。只有类似暗物质、暗能量、暗信息、时空、宇宙一类不可全域性接触的东西,才是普世性的。同理,“逻辑自洽”也是一种本土性、地域性的本地性东西。 例如,问“逻辑自洽的一致性”,毛泽东和刘少奇的关系,是好还是坏?毛泽东和林彪的关系,是好还是坏?就不能说是好或是坏的绝对逻辑,而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本身就是一种类似本土性、地域性的本地性科学。各国的法律逻辑,是如此。即使现存的国际法律,逻辑也是如此。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们理解杨本洛教授在和我们交流时说的,他这十多年来出版的书和发表的文章,将是留给人类历史,永恒的宝贵财富。 那些发表他的那些东西的出版社和“科普性”杂志,曾以较为显目的方式和较大的精力,是否也类似《社会文本》期刊和副主编罗斯认可索卡尔的诈文《超越界线:走向量子引力的超形式的解释学》一样,也是认可他的那些“诈书、诈文”吗?难道我国是一片隔绝世界的净土,没有对科学研究的逻辑标准,客观真理与实验证据等强调政治权力的规则,把科学变成一种权力,一种服务于挑战新型科技大国关系的这种有竞争评判的国际主流前沿科学消费以及人类与自然之间关系的手段,演绎民间和科学院科学家纠缠批判的“科技嬉皮士”? 所以从索卡尔诈文理解杨本洛教授的“诈书”的意义,是杨本洛教授以自我牺牲的精神,“曝光”自1925年在恩格斯逝世30年之后,苏共以恩格斯的名字整理编辑的《自然辩证法》遗稿在莫斯科由苏联出版社正式出版以来,以“社会主义”名义走过的科学观弯路。因为真正的自然辩证法是藴含在类似纳维-斯托克斯方程这种数学公式中,而具有普世性的挖掘潜力。而恩格斯原稿的一些自然辩证法文章,本身是以平常的语言文字写成,并不是来自科学实验的数学公式。语言文字解说的自然辩证法,只能见仁见智作为本土性、地域性的本地性科学来指导实践。如在二战后,斯大林支持的“李森科时代”对生物基因论批判,就凸显苏共像是没有把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遗稿编辑整理好,而塞了很多“物质第一性”和“逻辑自洽性”反科学的私货。站在中华民族的立场,科学必须是务实的,这就是要以最大限度地维护中华民族利益为最终目的,作为出发点。 习近平总书记开创的新型的国际科技大国关系,照亮了我国前进的道路。 因为我们曾经在处理新型科技大国关系上,不及美国,也不及前苏联,而有过迷茫,走过弯路。世界局势表明,美国的科技是在代表世界的主流,而苏联以及现在的俄罗斯并不代表。科技新型大国关系,中美是世界级的关系,而中俄只是地区级。一个重要原因,是俄罗斯(前苏联)无法推出能够被世界大多数国家接收的国际秩序,只能以核护短。在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时代到现在几十年,可以说是跟国际科学主流认可的观察、数学、实验的科学藏象论方法学习的几十年,取得的成绩是有说服力的。事实上改善跟国际科学主流的关系,就是改善我们国家的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国际环境。而融入文明世界成为极其重要的一员,也才能给国家和全民带来巨大的利益。但这种认识,并不是一些人就能认可。 例如,年青网友詹海鹏先生,四川泸州人,1983年出生,在西安做机械工程师。他认为现在的腐败多,是邓小平同志领导改革开放的错。他还认为大跃进四川出现大饥荒,是李井泉不执行毛主席的指示,因为搞浮夸风是毛主席明确反对的,而邓一直支持李井泉。柯庆施是党内少有的忠臣,邓要是能像柯一样,反右不会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大跃进也不会搞砸。李井泉要是能像柯一样,四川人民就有福。甚至说曾经紧跟柯庆施的张春桥和姚文元,一没乱划右派,二没搞浮夸风和瞎指挥,三不割资本主义尾巴,四不整天打牌,五不放纵子女。 还有年青网友胡天明先生,1968年出生,四川射洪人,在成都铁路处工作。他认为毛泽东是为天下而生的伟人,邓小平同志只是为中国而生的伟人。他赞同不能用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也不能用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由此要大力歌颂革命领袖毛泽东:毛泽东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他艰苦卓绝忘我牺牲建立了新中国,建设了独立的中国工业体系和“两弹一星”的军事自卫能力,毛泽东的历史功绩不容抹杀。 可见现在一些年青人,因为没有亲身经历过改革开放前的时代,看现在的一些个别文章,就没有轻重的乱推证,这是我们不赞同的。不管是现今存在的问题,还是过去存在的问题,都不是邓小平同志的错。杨本洛教授在和我们交流中,虽然没有类似上面那些年青人的想法,因为他已经快70岁的人,亲身经历过毛泽东时代和邓小平时代,所以杨本洛教授只把批判的矛头,指向科学界新旧名人。如说牛顿、纳维、斯托克斯、麦克斯韦、黎曼、普朗克、爱因斯坦、玻尔、薛定谔等等科学家,不是数学错了,就是物理逻辑有问题。这不奇怪,这些历史上著名科学家的科技成果,都具有原始创新性,他们能被国际主流科学界认可,当然不是在发展他们弄错了地方。所以对待他们的主要科技成果,不但要看他们当时发表的原始论文,还要看后来的科学家,推进和改进他们原始创新的成果,才是正确的方法。正如我们今天看待毛泽东和邓小平,也要看他们的接班人推进的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因为这仍然同他们的贡献密不可分。这就像“不能用改革开放后否定改革开放前,也不能用改革开放前否定改革开放后”的道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