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来,看到“小旋风柴进”和“沉默四百年”的对话,良久,心里不是滋味,所以,也想说几句。说实在话,有时候很懒得说什么。几乎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失望了。对国人(当然不是所有的)的愚劣、麻木、涣散和窝里斗,深深的感到伤心、愤怒和无奈,但有不甘。如果有人斥诘:你又是什么东西?懒得说还说这么一大通,自掌嘴巴!我,不回答。
柴进教授一上来,就大喊一声“威……武”,惊堂木一拍:“本人川大出来的,曾任德国《外表》杂志社中国版总编辑。说到日本经济,我现在是中国还排得上名的宏观经济、证券分析家。你就不要给我说什么“大麦克阿瑟"计划了。多看点书,再来跟我谈经济。本人最近也在几个大学教授MBA,你有兴趣,可以来听听。”然后,指着“沉默400(不是奔驰400)”:“一个川师毕业的县份孩子,在珠海挣几个打工钱。还不到在这里摆谱的时候。以你读的那几本书,明白几个浅显的道理不难。”
呜呼,这是在辩论吗?这是出国接受的西方平等思想,还是国人司空见惯的习性?我觉得还透着官棍味。不是我对教授不敬,而是,是与非、好与坏,不在于你是教授还是民工,搬出这些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钱谦谥是名士吧?郑孝胥是名家吧?而一言惊醒苏东坡的,不过是个一字不识的“春梦婆”。更何况,现在中国的许多教授究竟是什么回事,我想许多人都知道或有所耳闻(又得郑重注明,绝非说所有教授,真正的教授自然是有的)。评教授,一是多出几本书,不管里面有没有自己的东西;二是搞好人际关系。蔡炎培时代北大教授的风范,如今大概只有神往了。
柴进教授说,毛泽东的那些话,“所处的历史不同”,是典型的毛式幽默,那意思是说,是假的?骗日本人高兴的?还是说,幽默的话就都是不能当真的?又是什么历史不同?日本在中国近代史上所扮演的角色、侵华战争客观上对中国近代史的走向所起的作用,大家深思之下,不难明白。
另一方面,窃以为,沉默四百年的说话方式是不好。别的不说,如果你觉得有些人的思想有问题,想启发他,也不要用那种方式,那只会令他反感和愤怒。还有,有时候,民族情绪也是有用的,尽管它往往以过激的形式出现(这不仅是中国、也不仅是现在),但它对唤醒国民是必要的,问题在于如何把握。
至于沉默四百年有关日本的一些看法,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认可的。虽然这个民族现在发展了,看起来也很文明什么的了,但我始终认为,这个民族的本性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它对中国的态度也一样。我认为,日本是一个既暴戾、自狂,又有悲剧心理的,从某个角度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民族,也是一个有点“奴性”的民族,对比它强的,俯首攀附,对比它弱的,鄙视欺凌,这从它对西方和中国,对汉唐是的中国和后来的中国的态度和做法上,可以看出。日本对中国,至少是对台湾的非份野心,始终未灭。很可能,中日以后将有一战。
世界是前进了,人类是文明了,但矛盾和利益的冲突,永远存在。希望世界和平是好的,但作为一个中国人,首先要站在中国的立场上,以民族利益去考虑、衡量一切。不要盲目的、一厢情愿地去大谈忘记仇恨、向前看,大谈人类的平等博爱。那还不是一个贫弱而且背负屈辱的民族和国家现在所要说的和做的。
把人都得罪了吧?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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