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的时事,让不少老少“愤青”血喷脉张,豪言壮语滔滔不绝,拳头捏得稀里哗啦,着实让人想起一百多年前义和团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壮举:凡与洋人有涉者,杀无赦、烧无赦。 民族主义在中国有着悠久的传统和深厚的基础。自 大禹立国以来,我们经历了大唐、大宋、大元、大明、大清、大中华这样许多“伟大”的时代。“大”,是支撑这个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大厦关键性“钢筋”; “大”,使我们有了十足的文化优越感和“族类优越感”。“非我族类”,在汉文古籍中都使用了表示动物的“偏旁部首”名之。在与这些“同宗共祖”的兄弟们操戈的时候,我们一旦失败,文学史上的爱国主义就成为闪光的帽子。 回溯历史不难发现,我们的爱国主义其实非常虚火,就像路边电线杆子上治疗男性生殖器毛病的“牛皮癣”广告:“软而不勃,勃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不说北宋的割地赔款之软,就是大清倾覆剪辫子时不少汉人顽固不化的种种“壮举”,就足见爱国主义在他们那里早已堕落成奴才的厚颜无耻。大明王朝利用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没能拯救崇祯皇帝,大清王朝利用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也没能抵挡住八国联军的烧杀抢掠。 爱国主义的土壤是民族主义。有人说,疯子一扎堆,就产生了民族主义。民族主义一拔高,就是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一邪恶,就是纳粹主义,只是疯狂的程度不同而已。列宁曾说:“每当一个国家的 政治、经济出现重大危机的时候,爱国主义的破旗就又散发出臭味来。”
(2008年4月1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