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民城》：中国城建史上第一个农民造城的故事

红叶 · 发表于: 2022-1-20 21:13:34

源自：新浪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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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城》朱晓军人民文学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近日，记录“中国第一农民城”发展历程、书写中国基层农民创业发展的长篇报告文学《中国农民城》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和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中国农民城》以十八大以来第一个不设乡镇和街道的“镇改市”──龙港的发展为主线，全面讲述了小渔村发展为中国第一座农民城的真实历史，为人民奋斗留下炽热而凝重的记录。
　　作者朱晓军是当代著名报告文学作家，他以关注现实、关注民生的写作一直备受关注，《一个医生的救赎》《高官的良心》《快递中国》等作品受到评论家和读者的高度评价，曾获鲁迅文学奖、徐迟报告文学奖、中国短篇报告文学奖、中国改革开放优秀报告文学奖等全国报告文学奖项。《中国农民城》全面展现了他务实求真的采访、调查、组织材料的能力，扎实厚重的文笔、细腻真挚的描写，在记录宏大历史的同时，深情讲述了时代大潮中生动丰富的人物故事。
　　由本作品改编的三十二集电视剧将由中央党校大有影业影视中心以及莱可传媒联合出品，由著名编剧袁克平（电视剧《大江大河》编剧）担任总编审。

中国城建史上，第一个农民造城的故事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既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历史的见证者，既是历史的“剧中人”、也是历史的“剧作者”。本书的主人公正是一群创造历史、改写历史的基层农民。
　　二十世纪后半叶，几乎每个农民都有一个进城梦。在《平凡的世界》《人生》等经典作品中，均有对农村青年“有志者、誓进城”的奋斗经历的描写，“农民进城”一度成为某一时期当代写作的文学母题。而《中国农民城》则记录了一群渴望进城的农民直接靠时代和人民的奋斗造出一座城的曲折历程，写出了新时代的创业史──农民造城。
　　上世纪八十年代，温州流传着民谣：“平阳讨饭，文成人贩，永嘉逃难，洞头靠贷款吃饭，温州资本主义泛滥。”1981年著名的贫困县平阳分县，由一个贫困县变成两个贫困县。其中苍南尤为贫困，既没有县城，没有中心镇，也没有经济中心。为此，领导决议要建经济中心和物质集散中心──龙港镇。
　　四十年前建镇时，一片荒滩的龙港从几个渔村开始发展，百姓生活困苦，第二任书记陈定模主动请缨到龙港镇任职。他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带领村民们就地建城，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赶上对岸的鳌江，让农民们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有电灯，有公路，有中学，有医院，有图书馆。在没申请到国家投资的情况下，龙港在陈定模的带领下只得挖掘“中央一号文件”的政策资源──动员农民集资造城，在中国率先推出户籍制度改革；在土地法出台前，率先实施土地有偿使用，吸引了农民进城，建造了震惊全国的“中国第一农民城”。
　　朱晓军的《中国农民城》讲述了小渔村发展为中国第一座农民城的真实历史，一群浙江温州龙港的农民，凭借人民的智慧和勤奋，在短短四十年，不但实现了农民进城的梦想，而且创造了农民造城的奇迹。本书详尽记录了在基层党组织的带领下，在一批奋斗者的努力下，龙港人如何一步一步探索，一步一步建设出他们的理想家园。

书写敢闯敢试、创新创业、开明开放的时代精神
记录龙港每一位平凡创造者的不平凡故事
　　《中国农民城》真实地写出了在农民致富的道路上，有一种奇迹叫龙港奇迹，有一群奇人叫龙港人，本书是“浙江模式”和“温州模式”的形象生动的文学再现，是我们回望来路十分重要的里程碑。
　　在《中国农民城》中，每个人物都在用生命和梦想书写着传奇。老书记陈定模是龙港的第一位奇人，他屡屡在绝地寻出生机，虽只有小学毕业文凭，却能通读政治理论名著，在反复思考研究中，借助改革开放政策和中央一号文件，从《资本论》中找到了改革的方法和依据。《中国农民城》客观、真实地记录了龙港建设过程中面对的种种阻碍，遭遇的种种困境，江南地区严重的宗族矛盾，各种地方势力的角逐，领导干部不断遭受的考验、质疑等等。
　　作品深入挖掘了龙港的基层领导们解放思想、与时俱进的工作态度，写出了他们敢为人先、追求卓越、超越自我的精神，讲述了他们开明开放、敢想敢干的实干精神。
　　龙港人早年间将万元户称为“猴子”，每个猴子都有自己艰辛的奋斗史，每个人的致富路都记录了被梦想照耀下的力拼苦搏。从小纺纱绣花的陈智慧，深山割胶的陈瑞星，盖七层楼的杨恩柱，还有陈长许、杨晓霞、王均瑶等等龙港人，每个人的过往都精彩非凡，每个人的富裕之路和观念变革，都成为新时期农民实现中国梦的真实写照。
　　作家铁凝曾说：“文学艺术是人们认识和想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在这个新时代，作家艺术家尤其担负着重大的责任，就是认识生活、认识世界，并将自己的认识和理想传达给人民，从精神上启迪人、激励人，创造美好生活，推动社会进步。”《中国农民城》正是这样一部作品，作者深入采访和记录了数百位龙港人的昨天和今天，留下了珍贵的城市变迁记忆和农民转市民进程中的心灵史。不仅展示出龙港人敢闯敢试、创新创业、开明开放的新时代精神，更刻画出新时期一群农民在城市化道路上的沧桑巨变以及满满的获得感与自豪感。

探讨人民为主体的新型城镇化道路
以文学的方式，记录时代前沿成果
　　关注国计民生，记录时代前沿成果，是报告文学创作具备社会担当和责任意识的重要体现，也是作家人间情怀的最好表现。朱晓军的新长篇《中国农民城》不仅以客观、真实的立场记录了中国第一个不设乡镇和街道的“镇改市”龙港由农民集资建设发展的历程，更在文中以中国农村、中国农民的生存境遇问题为暗线，引而不发的展示了龙港所特有的人民为主体、原生自发的新型城镇化道路。
　　龙港奇迹的出现，客观上符合社会发展规律，是时代改革的产物，却又有极强的地方特点，以书中呈现所看，作者着意突出了决策者敢为天下先的政策改革和农民个体力量充分发挥、市民身份自我认同两个层面。
　　在作者朱晓军看来，吃透政策、活用政策是龙港有了后来发展的前提。回望历史，龙港今日的发展离不开四十年前的那次会议。《中国农民城》讲述了在“加快龙港建设现场办公会议”上，陈定模第一次提出跳出计划经济思维，以“人民城市人民建”的思路，组织先富起来的农民到龙港投资建街。此时，1984年中央一号文件已出台“允许务工、经商、办服务业的农民自理口粮到集镇落户”的政策，陈定模的想法与县委、县政府的想法不谋而合，得以成行。
　　结合实际情况，从人的发展和人性层面了解农民需求，体察农民心理，把农民作为发展主体，调动农民积极性，充分利用农民自发脱贫求富的本能，让他们成为建设的主力军，是龙港奇迹的本质。龙港的城镇化道路并非一蹴而就，经历了筚路蓝缕、一步一探索的坎坷历程。《中国农民城》中反复提到，“我们什么时候能吃饱肚子？”是扎在改革者陈定模心中的一根刺，龙港人想要过上鳌江人那样的生活、想看汽车、想富裕起来、想像城里人一样时尚、想走出小渔村有更大发展这些都时刻提醒陈定模等领导们要把农民的利益和诉求放在第一位，解决他们最想解决的问题。
　　实践证明，这种以农民为主体，注重农民个体生存发展、精神诉求的改革原则是成功的。龙港建设时，在明确“人是第一资源”后，以陈定模为首的领导班子首先提出农民自理口粮落户龙港、有偿使用土地，这一集资举措不仅解决了人力资源问题，还解决了建城资金问题。按照这条成功的经验，后续面临的街道建设、环境规划、教育、公共设施建设、城市管理等发展问题继续由集资建设，不断突破，秉持“人民城市人民建”的原则，把发展和管理权下放给农民主体，相继收获成功。这与西方城镇化进城完全不同，龙港人进城的梦想与自发建设城市被紧密联系在一起，创造了发动人民和依靠人民的中国特色城镇化道路。
　　以往农民进城后会产生心理问题，在城市，出身农村的二等公民会有委屈感。但龙港人由农民到市民的传化，并未产生认同障碍。在消除乡村强力的宗族势力后，平等地享受了城市的学校、医院、文化等公共福利，无论从经济还是文化教育上他们都是城市的主人，这座城市的一砖一瓦都是他们自己动手建造出来，比其他城市人更有自信和底气。而这座城又是随着创建者的雄心和日夜不停的干劲，随着每家每户的街道监工和种树一同生长，伴随着国家的发展和各级的关心发展，从无到有成长，这其中浸泡着每一个人的选择和付出。他们的本能和进城的梦想在这里铸造出一座自己是主人的城市。
　　由决策成功，到农民主体性充分发挥的建设、发展过程，也揭示出龙港发展的最大特点：原生、自发、内生的城镇化改革。农民本能致富、奔小康生活和城镇化发展连为一体，龙港镇得以持续发展成为龙港市。《中国农民城》生动的记述了从建镇开始寻找出路，发动农民进城，集资落实户口，到遭遇瓶颈、寻求突破、实现持续发展的全过程。一方面的是领导者、决策者的改革规划、内心思考，一方面是农民生存、进城的渴望和担忧，朱晓军从不同角度讲述、探索着龙港何以由渔村发展为城市，龙港人何以从吃不饱、穿不暖到成为骄傲自豪的龙港市民的秘密。
　　在龙港，农民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城乡差别、工农差别、脑体差别是中国的领导者和设计者最想解决的问题。在《中国农民城》里，这三大差别已经消失，并完整记录了从巨大差别的起点到消灭了三大差别的现实之间的每一个脚印。
　　报告文学比小说更有力量的地方在于“报告”，优秀的报告文学应该对当下热点问题发言，同时关注普通个体的生存和发展。《中国农民城》作为第一部全面揭秘龙港发展的报告文学，无论在题材选择还是现实意义上，均达到了新的高度。他使龙港故事成为最有价值、最具特色的中国故事，精神饱满、自豪自信的龙港人和龙港改革者成为最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虽然城市一直是引领人类文明前进的地方，但城镇化过程伴随着剧烈的社会冲突，构建和谐社会是世界性难题。以龙港经验看来，满足人民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人民为主体的自发城镇化进程，是中国新型城镇化改革的关键所在。

书写创新史，走好共富路
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供改革典范
　　龙港，创造了中国乃至世界城建史上的奇迹──农民集资建城。这座“城”也改变了几十万农民的命运，使他们在多年以前就实现了共同富裕。
　　浙江龙港是中国城市化发展过程中第一个由乡镇变为城市，并不设乡镇和街道的行政管理范例，首开我国治理体系先例，龙港改革的成功充分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是十九届四中全会思想的最好的实践与成果。它在经济社会发展、行政体制改革、城市治理创新等方面取得重要成果，为中国小城镇综合改革提供了样板：龙港创造了人类城建史上的奇迹──农民集资造城；龙港完成了农民进城的壮举──在中国率先推出户籍制度改革；龙港是中国行政改革的先行者──40%的行政资源高效承接100%的行政管理职能；龙港已经成为共同富裕示范区──全国城乡居民收入比最低。如今，龙港是“全国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镇”“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中国可持续发展试点小城镇”，龙港人更以“干在实处、走在前列、勇立潮头”的浙江精神和特有的张扬刷新着国人的感知。
　　走没有走过的道路，基层改革探索，实现共同富裕……《中国农民城》精准抓住了“农民集资建城”“人民城市人民建”等改革奇迹，全面、深入的记述了龙港改革发展的整个历程和优秀的改革成果，在扎实的采访和史料研究基础上，详细描写了几代建设者筚路蓝缕的求索，几代省、市、县领导对改革的支持，以及龙港人锐意进取、华丽蝶变的精神面貌和拼搏历程。
　　可以说，《中国农民城》是龙港故事最全面、最深刻的记录，也是书写创新史、走好共富路、传递龙港经验的典范之作。

扎根现实，深入开掘
为人民奋斗留下炽热而凝重的记录
　　中国城建史有两大奇迹，一是深圳，二是龙港。设镇时龙港仅五个小渔村，一片滩涂。在国家没有投资的情况下，镇委、镇政府动员了一批先富起来的农民集资建城，创造了震撼全国的“龙港速度”，为中国城市化和共同富裕提供了浙江途径与经验，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肯定，2019年国务院决定龙港撤镇设市。
　　鲁迅文学奖得主朱晓军教授历时两年，采访近百人，通过深度采访和调研，以冷静的笔触、深刻的思考，有画面感的细节，巧妙而风趣的叙述再现这一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动人心弦的史诗般的创业史。
　　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工作期间，创作了一部政治理论著作，第一篇题目就是《调研工作务求“深、实、细、准、效”》，这五个字正是作者朱晓军在采访和写作《中国农民城》过程中的真实写照。
　　第一，深度开掘，吃透龙港发展的真正动力，挖掘出老书记用《资本论》来指导自己思考和探索的事例。
　　第二，避虚就实，以创业者和奋斗者的真实经历为中心，写出了一批创造奇迹的农民和各级领导在困难面前的担当和责任；写出了他们以人民为中心，因地制宜地凭借种种土办法，高效而强力地推动农民生活水平快速提升。
　　第三，下苦功夫，寻找各种细节和感人至深的情景，写出了当年贫困中的农民向往城市的梦想，他们生活富裕后的种种思考，以及命运的巨大改变。很多细节令人动容和感慨。
　　第四，文中事实要求准确。反复核实事实，克服各种方言的困扰，克服时间久远后的记忆误差，同一事实采访多人核对，反复寻找当年的各种档案资料和知情人，力求立场公正，观点准确，挖掘真相。
　　第五，作者有清醒的头脑，能够在数百万字的资料和录音中，整理出自己的思路，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今年，写出百年来基层共产党员们为人民付出的奋斗和取得的成绩，高效地记录了百年奋斗中新时期农村波澜壮阔的发展史。
　　作为一个会讲故事的作家，朱晓军更是一个真实的生活者和生活中的有心人，《中国农民城》记录了改革开放最前沿的成果，记录了人民奔在小康路上的脚步和印记，为人民的奋斗、民族的奋进留下炽热而凝重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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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城》朱晓军
　　人民文学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内容简介：
　　中国城建史上有两大奇迹，一是广东深圳，二是浙江龙港。
　　本书讲述了龙港由小渔村发展为中国第一座农民城的真实历史，为人民奋斗留下炽热而凝重的记录。
　　一群浙江温州龙港的农民，凭借人民的智慧和勤奋，在短短四十年，不但实现了农民进城的梦想，而且创造了农民造城的奇迹。龙港在城市发展、城市治理、谋求共同富裕等方面，给中国的城市化道路提供了样本和经验。

⊙　作者简介
　　朱晓军，浙江理工大学教授，文学创作一级。在《当代》《北京文学》等报刊发表作品近三百万字，出版有报告文学《一个医生的救赎》《高官的良心》《快递中国》（合著）等。先后荣获鲁迅文学奖、徐迟报告文学奖、中国短篇报告文学奖、中国改革开放优秀报告文学奖等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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