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首发式背后

──记王德奎与孔少峰的求衡合作

⊙作者：四川绵阳市就业服务管理中心　刘文传

　　最近，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推出了孔少峰、王德奎两位先生著述的《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全书分为：求衡的数学智慧、自然的演变求衡、第三次超弦革命等三大部分，共十三章，约90万字。河池学院科学与人文研究中心教授刘月生等不少学者称赞：“这是一次业余科学家与民营企业家的成功合作。”2007年11月26日上午，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在四川省都江堰市开幕，下午一开始大会接着举办了《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的首发式，研讨会秘书长刘波教授和四川科技出版社赵刚社长分别代表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组委会和出版社讲话，赞扬该书是我国民间科技发展取得的一项重大成果，170多位到会人员获得《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的赠书，纷纷请作者签名留念。
　　万物的起因、宇宙的奥秘、大自然的客观规律……让人魂牵梦萦，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专业分工的科学家和业余的科学爱好者。孔少峰、王德奎的《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就是利用庞加莱猜想2006年被公认证明，联系唯象规范场和二次量子化引出的三旋理论数学物理模型，推出了国际科学界梦寐以求的第三次超弦革命。王德奎说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值得用全副精力去拼搏；但这也是一项科学殿堂外的超级任务，因为专业分工的科学家们要实践空间—时间、量子—引力与宇宙理论的发展和变革，认真分析和进行实验与观测的检验，都是一种艰巨的历程，这就更不要说业余科学爱好者们了。

一：驾驭核魂之城
　　中国科技城绵阳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这里传说着曾诞生过盘古、嫘祖、大禹等中华民族的伟大先人，在现代，长虹人、中物院人的业绩更是如雷贯耳。这里有着中国最优秀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有无数精良先进的大型尖端设备。说穿了，这是一座驾驭核魂之城。
　　所谓“核魂”，中物院人把它概括为是“惟有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是中国的核盾铸造者们磨练形成的五种精神：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团结协作、科学求实、不计名利的精神。这些核魂迷漫在科技城，也发散在核盾铸造者以外的人们中，王德奎就是这样的一位绵阳人。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前的原子弹爆炸，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新中国从战争中崛起，逐步向和平崛起迈进；和谐社会需要科学发展来护航，而科学的尖端原理无不集中在微观物质的最深层次，这实际是和核魂的另一面挂上了钩。
　　四川省广播电台原办公室主任刘林拿到王德奎送给他的《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十多年前他采访和报道过王德奎，深知他把微积分学和量子力学结合起来推导出的大量前沿科学，绝大多数人都看不懂，即使求贤若渴的很多高校和科研院所也敬而远之，王德奎过着清平无助的生活，一干就是40多年，他公开发表了《前夸克类圈体模型能改变前夸克粒子模型的手征性和对称破缺》（华东工学院学报）、《从卡—丘空间到轨形拓扑》（凉山大学学报）、《物质族基本粒子质量谱计算公式》（大自然探索）等百余篇论文，出版了六本专著。刘林看着这又一本新的“天书”不由得问王德奎：“它有什么用？”
　　这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王德奎还是想了一下，他知道刘林问的不是与造核盾联系的微观层次的应用，而是与普通人联系的应用，就说：“普通人可以不看这本书，但它讲的高深科学知识与金钱也有联系；很多人不是希望致富吗？类似股民参与的炒股等经济活动，这是大数目的个体事件构成的体系，个别事件行为常被不可捉摸的人的意念所驱使，但参与的活跃分子组成的这个数目不固定和可以产生和消失的体系，总是有某种对称因素不变的量在规范这类活动。与之类似，庞加莱猜想应用的量子物理系统中，也有完全不可确定和不可预测的起伏现象，而处理无限大自由度体系与研究各种时空变换下的物理系统行为，在量子场论中早有富有成效的方法，可应用到炒股等普通人的经济活动上，为他们作相关参考。”
　　其实，《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最大的应用，还是在未来驾驭核魂上。20世纪末揭示的夸克幽禁、暗物质、对称破缺、真空性质之谜，发展出的大统一理论、超对称、超引力、超弦理论等，在探索电弱对称性破缺机制、质量的起源、暗物质、暗能量、全息原理、宇宙大爆炸等基本前沿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都涉及庞加莱猜想与不确定性原理的等价问题，也涉及争夺驾驭未来夸克—胶子等离子的战争问题。而战争不但需要民主来制止，也需要战争来制止；战争作为人类社会纷争不可避免的“法律”程序之一，从古到今都没有停止过。15世纪末，著名航海家哥伦布发现南美洲新大陆，也发现了战争的残酷与成倍升级，与新科技成果的发展、传播是紧密相联的。在原子弹、氢 弹之后虽然还有各种新武器，但最大的核魂还在夸克—胶子的等离子体上。2006年在北京举办的中美高能物理未来合作研讨会上，李政道报告说，夸克—胶子等离子是一种超炽热、极致密的东西，这种混合物的温度比太阳核心还要炽热10万倍以上。据在美国的沈致远先生透露，美国超弦理论和圈量子引力论已成显学，占据一流大学物理系要津，几乎囊刮了这方面的研究经费，年轻的粒子物理学家如不做弦论，求职非常困难，资深的也难成为终身教授。另据丘成桐先生透露，我国研究弦论的权威不过十多人，还赶不上韩国、日本和印度。更可怕的是一些国人把此事当儿戏，类似“什么量子引力，什么超弦统统见鬼去吧”的“国骂”在人民网论坛也不少见。
　　王德奎为什么关心此事？王德奎是什么人？王德奎是绵阳日报社的一个退休职工，退休前是绵阳日报的一个普通编辑、职称是研究员。1959年14岁的王德奎在一次上代数课时，因有同学求解人数的方程应用题得出三十二又二分之一个人的答案，老师批评说：“怎么会有二分之一个人呢？”这时王德奎的脑袋里灵光一闪：既然一个人不可分，那么以此类推，粒子分到一定层次，必然不是粒子，这一想法就是三旋理论最初的萌芽。与此同时他还联系中小学自然、物理、化学讲的普天下的物体都是由原子组成的，那么宇宙一定存在过一个充满原子粒子的时期，这类似空气一样，但一个物体比空气紧密，这应是收缩的结果；如在宇宙空间画无数条封闭的曲线，都把它们收缩到一起，这不是成了类似“蛋”体的有界的宇宙蛋吗？
　　有人说，1968年国外弦论文章公开出现的时，国内没有三旋理论的公开论文，也许国外的学者在1959年以前就想到弦，所以王德奎内心的想法在科学中是不算数的。说得不错，但1965年王德奎上大学后，11月就向我国《科学通报》投稿《论宇宙模型》，后稿被退回。1981年7月20日，王德奎在盐亭县科协主办的《科学盐亭人》铅印小报创刊号发表的《研究生遇爱因斯坦记》一文，就开始介绍环量子三旋网络。1982年1月20日盐亭县科协主办的《科学知识》铅印小报第1期，发表的《生物全息律和自然全息律》，正是北京《潜科学杂志》1982年第3期发表的《自然全息律》对此文的转发；同年6月20日《科学知识》第2期发表的《圈态密码和物质心脏的夸克》，这已是我国铅印刊物第一次公开发表三旋理论的文章。
　　在独立执笔完成《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之前，仅在21世纪的头三年王德奎就相继推出了厚重的《三旋理论初探》（四川科技出版社，约70余万字）和《解读<时间简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多万字）两部新着。王德奎与孔少峰的合作也有不快和争吵，这时孔少峰常说：“算你利害，你的《解读<时间简史>》都把我召唤到了科技城。”

二：不避困难之人
　　孔少峰是个什么人？孔少峰为什么支持王德奎？孔少峰是一位从辽宁抚顺市东洲区崛起的成功企业家，目前他是辽宁省抚顺市人大代表、抚顺市东洲区政协副主席，还担任过抚顺市东洲区副区长。很多时候他为了工作在全国奔波，2005年初，一次他在外地飞机场侯机室等候上机时，在书架上偶然看到王德奎的《解读〈时间简史〉》一书，被吸引住了，一个找王德奎写作《求衡论》的念头油然升起。他回到抚顺市，通过政协办公室的秘书打电话到绵阳日报社，寻访王德奎。了解到王德奎4月底将要退休，孔少峰不远千里从东北飞到绵阳，他要与王德奎携手合作写书。
　　孔少峰是一位朝鲜族人，却又是孔子的后裔。原来他家的祖辈从山东迁居朝鲜，加入朝鲜民族，抗美援朝时他家又从朝鲜迁居抚顺，1955年他出生在抚顺市。说来也巧，1955年我国开始酝酿研制核武器，这年日本著名理论物理学家坂田昌一提出坂田模型，在国际上很有影响，引起毛泽东主席对物质无限可分说的重视，毛主席在他亲自主持召开的发展原子能科学会议上问钱三强：“质子、中子是由什么组成的？”钱三强回答说：“这个问题还没有新的认识。”毛主席却说：“我看不见得，质子、中子、电子还应该是可分的，一分为二……你们信不信，你们不信，反正我信。”
　　在国家重视尖端科学的背景下，孔少峰从小喜欢科学，《十万个为什么》成了他少年时代形影不离的课外读物。从课外读物中他了解到光速对原子弹的限制，一心想研究超光速的秘密。文化大革命的洪流把这位善于思考的少年过早卷入了社会，使他失去了夯实数理化基础知识的机会，但十年的拼搏，1977年恢复高考，他以文科的好成绩，考上了沈阳财经学院，大学毕业后他分配到抚顺市东洲区建委工作。
　　此时孔少峰仍然没有放弃研究超光速的梦想，但结婚后家境的拮据更让他苦闷。恰好遇上改革开放机关干部可以下海的政策，1984年他从建委停薪留职下海开办建筑公司，搞房地产开发，给了他一个大展宏图的机会，几年下来他的事业发展到了省外，发展到了北京。后来下海停薪留职的政策收回，孔少峰回到公务员队伍，先后当了局长、副区长，仍管经济工作。而他办的企业还在扩展，类似洗浴中心、煤炭加工、炼油厂等业务都在发展。钱多了，孔少峰不忘买科技书刊，他每年要花上千元定购《中国科学》、《北京大学学报》、《清华大学学报》等杂志；湖南科技出版社出版的《第一推动力丛书》，出一本他买一本。十多年不间断订购的大量科技书刊，大多数他虽然看不太懂，但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些国家正规出版机构发行的书刊上发表的自然科学论著，绝大多数都跟作者的工作、国家的建设和群众的需要相关，或是对西方科学创新的理论作局部的数学、物理描述创新，科技翻译书籍也是跟在西方科学创新的后面搞综述、简介。当然孔少峰认为这些都是非常必要和有用的，但他看了王德奎的《解读<时间简史>》和《三旋理论初探》，却有一点感到不同，就是王德奎对西方科学的理论创新不但有详细的综述以及数学、物理描述的简介，而且还有在这些科学理论的创新之前和之后，他做过的大量数学、物理描述的全局综述和局部详细的介绍，有一种扑面而来的中国新气息。
　　成都电子科技大学的赵常德老师也有类似同感，他虽已经退休，除自己拥有王德奎的书外，还自费各买了一本送给电子科技大学的图书馆，他说：“王德奎的研究方向是对的。”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书刊价格上涨，一个公开的秘密是：纯科学的高等级科技书刊购买者越来越少，出版社公开发行也很困难。出版这类书籍的出版社要求作者给赞助费，大多数是用科研经费支付；高等级科学杂志也有类似情况，即使有不要版面费的，也要求作者是科研机构或大专院校单位的人。孔少峰了解到这个情况后，他感到自己解决出版社的要求并不难，困难的是他的想法──从超光速到宇宙间所有的一切都遵循求衡这一规律，跑遍大江南北却没有主流科学家理睬；虽有跟他想法类似的人，即使方向是搞量子力学，对纯理论也感兴趣的，但数学方面的知识也同样是相当贫瘠。
　　王德奎的三旋理论是赞成虚“快子（超光速粒子）”的，但虚快子与实快子国际上有争论；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他在重庆工作时，见过集合在重庆大学《新物理探讨》刊物的一些老师，搞的就是实快子。改革开放后王德奎曾到盐亭县科协，作过十多年的科技普及、推广和学会、协会组织工作，也接触过很多这类人才，早理解这是一种“或”逻辑现象；而科学的发展、统一是一种“与”逻辑现象。王德奎再三考虑孔少峰提出的合作要求，觉得能磨合，对两者的发展都有利。因为虚快子与实快子的争论还与国内的政治背景影响有关，无须讳言，正如邓小平同志所说：“他年轻时代花了22年跟国民党来斗争，抢这个政权，22年青春付下去以后，到了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才成立，然后又来了20年，从大跃进到文化大革命又被耽误了；所以他一生里面，有44年的时间用去铺平道路再往前走。”这说明新中国有一个从举“红旗”到同时讲“求是”的继往开来的过程，例如当年我国层子模型搞实无限可分，是举“红旗”，现在科学院也承认弦论，是讲“求是”，在科学探索上两者都是历史的产物。

三：步入和谐之境
　　党的十七大坚持的“自主创新”方针，是为科学开辟步入和谐之境的基本方针。对此，王德奎和孔少峰深有体会。
　　自主创新不是“自我创新”。自主创新是跟着国家、国际主流的创新，体现了科学研究的积累性，可重复、可计量、可预测的现代科学性。自我创新是不考虑国家、国际主流以个人的认知作的创新；如果某个人数学基础差，又要搞量子力学、广义相对论创新，原因是觉得这类现代科学的数学知识太复杂，又不符合常识逻辑，总想以自己认定的某个价值作描述。当然这不是不允许，而且作为某个人甚至某个国家对量子论、相对论的变通理解，而看作是他前进的阶梯，也是可行的。但现代科学不是把主流的水平拉回来向个人的水平看齐，因此即使是某个国家科学共同体的这种“自我创新”，也是不行的。王德奎体谅自己同志的创新之苦，即使不赞成他也常说：“科学类似一株干壮枝多的大树，树干是主流科学，树枝如挑战、创新科学；大树光有树干不行，光是一堆树枝也不行，且树干和树枝有时也是可以转换的。主流和创新，类似树干与树枝的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才枝繁叶茂”。所以对找上门来的孔少峰，从心里敬佩他的能干，他同意和孔少峰不避困难去完成一项超级任务。
　　这些认识在孔少峰与王德奎的磨合中，使孔少峰把他原先提纲中的实超光速进行弱化，两年后他提出的“一弦三环”的想法，还能较接近主流的思想，被王德奎全部写入了《前言》。王德奎为了使《求衡论》一书让出版社满意，第一年百万字的书稿交给出版社后，第二年初立马又买了上百元的科技新书进行学习。时逢百年数学难题庞加莱猜想被证明的消息传来，王德奎认识到这不是丘成桐先生为了争功，而是在为中国争取一块“弦论”高地。1962年王德奎在盐亭县中学上高中时，一位四川大学数学系毕业分配来的赵老师与他交谈中，一次偶然向他提到空心圆球不撕破和不跳跃粘贴，能把内表面翻转成外表面的拓扑学知识，虽然非常难懂，但使他产生了兴趣。44年下来，他才清楚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也含有庞加莱猜想拓扑约束。如果把证明了的庞加莱猜想称为正定理，对应“开弦”，那么类似“闭弦”，就对应庞加莱猜想逆定理。另外，把空心圆球内外表面翻转对应庞加莱猜想称为外定理，这实际也丰富了点内空间的内容。其次庞加莱猜想正定理和逆定理，在各种维度的对称膨胀或收缩，使超弦/超膜的量子化和规范场非常明显。
　　在王德奎退休后的岁月里，他苦战了近三年，不管热天还是冬季，每天早上8点开始工作，到晚上12点睡觉，中途除吃饭和作一个钟头的午休外，都把时间用在写作《求衡论》一书上。他三易其稿。在出版社初审的基础上，他把一稿百万字砍去30多万字，再增补了20多万字，把书名副标题也改为“庞加莱猜想应用”。出版社二审下来，他又作了完善。长期的伏案工作，影响到了他的身体健康，2006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12点他停笔正准备去睡，突然腰椎一侧剧烈疼痛。他被妻子送进市中心医院急诊室，医生疑是肾结石，但照光没有检查出来，第三天又到另一家医院照光才被确诊为肾结石。
　　他们的书稿出版社审查也非常认真，两位责任编辑看过后，终审期间，出版社又把一位退休的老社长、很有影响的出版家请回来审阅这部书稿；在出版社审阅、编辑的时间前后就达一年半。王德奎为了配合审稿、改稿，加班加点的时候也很多，2007年春书稿最终完善，王德奎正可以放手休息了，但他又突然犯了晕病，每次起床头就感觉天旋地转，到医院照片，发现他的颈椎有骨质增生。
　　王德奎为什么这样拼命干？他有一个心愿，就是要在新中国百年科学战略中，夺得类似“田忌与齐王赛马”的胜利。时光要回到上世纪的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他父亲在合作化和公社化运动中，都有点“不顾”家庭走在前面，父母常有争吵；到1958年大跃进，1959年开始闹饥荒，1960年冬上面纠正“共产风”，同时追究农村社队主要领导的责任时，他父亲本是一名普通干部，也受到波及，1961年他大姐高中毕业不能升大学，他初中毕业不能升高中，他只能在农村中一边劳动一边自学。在饥荒中他也看到了粮食不能靠“物质无限可分”的原理产生粮食，从而打下了“不唯书、不唯上”的基础。也许是“唯有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核魂的召唤、“物质无限可分”的思考，刺激了他对高深的量子力学和微积分学的兴趣：量子既然是不可分，物质无限可分一定限制在实数或虚数各自的范围内的，其断层实际就是“点内空间”；而从微积分学的导数公式推导，其切点就接近似零非零的点内空间。
　　从1965年6月《红旗》杂志发表坂田昌一的《新基本粒子观对话》，联想1958年《红旗》杂志创刊号发刊辞反的“伪科学”──这不是指作假和抄袭，而是指科学观点中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分，那么1966年放出的层子无限可分模型，明显是反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自我创新吗？上面为什么这样做？他想到了田忌与齐王赛马的故事和“哀兵必胜‘的成语。田忌与齐王赛马，齐王的上等马、中等马、下等马都好于田忌的同等马，而田忌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调整策略，以自己的下等马对齐王的上等马，以上等马对齐王的中等马，以中等马对齐王的下等马，最终以两胜一负赢得了这场竞争。王德奎相信祖国、相信党，也许自我创新的层子对国际主流的夸克，是百年科学战略拼全力的第一场”下等马对上等马“决赛。
　　这场可能的”失败“”，必然会造成哀兵必胜的效果。这也许是《红旗》杂志举红旗反伪科学的由来。21世纪正在召唤“上等马对中等马”的决赛，策略体现为《红旗》杂志早改为《求是》，这是自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和政治宽松，高等教育普及数以千万计的中国人；百家争鸣的局面再现，不计名利、人口众多、聪明而洞察力高的中国人能释放出强大的创造力，给科学创新注入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加之信息传播特别是互联网信息传播的便利和广泛，使得中国科学殿堂内外几乎可以同步获得世界上的科学技术发展的最新信息，并且使人们能够及时公开发表自己的新发现、新学说、新理论。现在应改变“伪科学”的提法，也许主要应是坚持实事求是，改变乱扣冒子、乱打棍子的老作风。
　　党的十七大坚持改革开放、解放思想、自主创新的方针很好！王德奎常说，我们生长在一个幸运的时代，到处是“黄金”，他指的正是在今天第二场的类似田忌与齐王赛马的世界科技原理的创新博弈中，我们可以大显身手了。但也要清醒地看到，在从举“红旗”到讲“求是”的继往开来的过程中，也留下很多策略性的“下等马”，造成很多同志认识上的误区。王德奎认为，我国主流科学与国际主流科学既是竞争对手，也是战略伙伴，所谓“西方科学早就停滞不前，西方主流科学家，已经失去了科学、理性和自信，找不到前进的方向；西方人思维存在有先天的局限性，如过于注重细节、局部，不习惯从整体、全局去思考问题，缺少高屋建瓴的洞察力，难以取得基本原理的突破；西方长期以来只是在技术层面上有进步，没有任何基本理论的突破，而且已有的理论都陷入危机；西方人的科学创造力，在经过近几百年的蓬勃展示后，已经进入又一轮的日薄西山、黔驴技穷，西方科学大厦的主要支柱达氏进化论和爱氏相对论，都不能自圆其说，存在着深刻的理论悖论，往日的光环已然褪色，在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之间、光粒子说与光波动说之间，糊里糊涂莫衷一是过日子”。这不是在讲“求是”，而是只在举“红旗”。
　　同样的认识误区看待我国主流科学，所谓“学术权威、学阀、学霸腐败、低能和内耗，把自己关在已有的学说框框里，跟着洋人的屁股后面搞科学，钳制其他人的自我创新；他们的创造力已经严重萎缩，尽管他们拥有非常好的科研条件，但在自然基本原理的探索上却始终做不出任何突破性的成果”，王德奎认为这也是不了解自主创新，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主流科学，已从举红旗发生了同时讲求是的转变。
　　为此，《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站在自主创新的角度，用严格的数学推导和长篇的举证，分析超弦/M理论和圈量子引力理论等最新趋向，说明与我国相对独立推证的三旋理论的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印证。关注科学、关注自然──关心社会、关心人类者，请读一读《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一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