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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林 发表于: 2008-1-16 11:32:16|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中篇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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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中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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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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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
  风不停地吹着,整个城市的街道在雪花漫舞里变得生动起来,对面炸鸡店飘来阵阵含混着油烟与肉焦灼味道,在汽车尾汽的味道中显得怪怪的。
  路上行人很少,在这个时间内行人是不会多的。所有的旅馆和商场完全是圣诞节的氛围,尽管还有半个月才是别人国家的圣诞节,可这座城市却用这种方式替人家张罗着。
  我竖起大衣领漫无边际地从一家一家的店铺前路过,口袋里的手机不停地振动,我知道是她在发短信。
  我就着店内透出的灯光,看到一个叫欣的女人给我发来的短信:今晚你如何安排?我正好有空。
  欣是一家进出口公司的英语翻译。是前年夏天我在去藏东一个山谷的路上认识的,我们约了一次会,就再没有见过面。她长得略显有点夸张,夸张的嘴唇、夸张的胸部和夸张的臀部。喜欢使用香奈儿牌子的香水,头发总是披着,夜行中仿佛一只紧张的母狼。
  我没有回欣的短信,就像我时常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一样。我知道对朋友这是不礼貌的,可是积习难改。我虽然不是喜欢在这样的味道里行走在街道上,但却喜欢独自一人漫无目的走着。虽然从每年开春,我一年里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青藏高原东南边缘一带的草原、森林、峡谷间游走,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佳能数码照相机,从事着民俗兼野生动物保护研究。但更主要的是我喜欢独自一人在大自然里的生活。
  借着橱窗的角度,我看到自己的尊容。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体态略为发福。就感觉是自己的影子重叠在橱窗内展示一件珠光宝器的白金项链内,沿着这个角度,又是另间专卖女人三角裤和纹胸的橱窗玻璃上,我本能地移开自己的影子,觉得自己此时只是机械地在走,找不到表情或者是没有了表情一样,在雪花转瞬即逝的街道上走着。
  我决定还是给欣回短信。
  我跟欣约好半小时后在东坡路的一家叫夜巴黎的咖啡馆见面。欣给我说过;她就喜欢喝咖啡,别人是晚上喝咖啡睡不着,她却不是,照样可以酣眠。
  狗屁!这是欣说的最脏的话,也是她在生气时会说的。我记得她在我的怀中说到喝咖啡时,是这样表述的;什么喝咖啡就睡不着呀,狗屁。
  东坡路位于这座城市的中心。夜巴黎是小资们常聚的地方,也是像我这种不速之客约会的场所。虽然我更愿意是去南山寺街的旧城一条街,找个茶楼沏上一壶碧螺春。但为了她就近方便,还是招手叫了辆的士,直奔东坡路而去。
  一路的灯光透过车窗在疾驰的速度里像万花简般变幻着,雪仍然稀疏地飘着,我坐在后排坐内吸着香烟,车内液晶屏幕不停地播放着与这个城市出行相关的广告。
  司机是个年约三十来岁的清秀男子,话语不多只是专注地驾驶着这辆绿色的出租车。通过车内屏幕信息发布,知道今年油价还要上涨。司机轻叹着;没办法,还要涨哟。
  接着就是广告里说,本月底一个香港歌星要来这个城市举办个唱会。
  而我却闭上眼睛,想着与欣相识的情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我带着关于藏传佛教中苯波教派的一些疑问,踏上了去藏东的路。我刚进入亚当雪山峡谷不久,远远地就看到一处因塌方而未及时修补的公路弯道旁,堵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从这些车辆的型号来看,我知道是自驾车辆,也就是说,他们是一伙城市白领小资自己开着小型轿车钻入了这片峡谷。
  我的伙计阿毛就摸出私装的警笛拚命地摁着,我说了句粗话;你摁个球,在这种地方,你就是开警车嘛,也要等到人家道路疏通了嘛。
  阿毛降下车窗,探出头发稀薄的脑袋;嘿,好多美女啊。老纪,走,下车看那位美女需要我们帮忙。
  阿毛是我的兄弟,比我小七、八岁,除了头发沙漠化严重点,是个标致的小伙子。他伸手理理了裆部因为长时间驾车而不舒服的略紧的牛仔裤,整理了一下红色的梦特娇T恤,带着一脸的兴灾乐祸快步走向堵车地方。
  我懒得理阿毛,而是舒服地躺在车椅内,取出那本关于苯波教派的书籍读着。这是我在路上每每遇到堵车塌方时用来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顺手我理了理摄影包内的器材,从包内拿出旅行茶杯,喝了几口出发前在纳摩寺沏得的铁观音。
  我正翻到关于苯教创始人的章节时,忽然就听到前面吵起来!
  我降下车窗玻璃,看到一个穿着红色T恤的男子,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前额,一只手还在张牙舞爪。我立刻意识到是阿毛跟他们发生了冲突!
  我急忙下车跑向上去,拔开看热闹的人群,看到阿毛正与一个混血的长得像欧洲瘪三的男子表演着拳击,只不过体格小一号的阿毛成了人家练习对象。
  我看到阿毛的前额被那家伙手中的戒指划伤了一个口子,鲜血正从那伤口里汩汩渗出。我顿时怒不可恶,跳将起来挥动老拳朝着那个牛高马大的混血仔的耳门打去。那家伙被这突然的袭击打蒙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我上前拎起他的前襟抬起右膝朝他的小腹部狠狠地顶了几下,听到他哼哼了两声,就彻底地倒下了。
  我抱着阿毛,看到他的前额被划出一道漂亮的月牙形。我顾不得听人群里骂我;下手太狠,太野蛮之类的废话。而是迅速撕破自己的衬衫,为阿毛包扎起来。心想,你们要是知道五年前我还是名刑警,是一名优秀的刑警的话,就不会拿我的兄弟开心了。而在此时,我也顾不上自己的名牌衬衫成为我的兄弟阿毛的绷带。
  大约是三个小时之后,巡逻警官将我们几个当事人带到了一个柯村的乡派出所。或许因为是旅游旺季经常发生点类似冲突,派出所的警官们并没有急于作我们的笔录。
打阿毛的那小子叫皮特。是本省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面包师,有四分之一的东欧血统。坐在派出所的角落,和我们一起听候着警官的发落。显得皮特比我们更紧张。派出所的警官们因为这是一起涉外治安案件,自然也就格外慎重。带我们回来的警官说;要等所领导和县公安局外事科的领导来处理。
等待处理问题需要时间。况且,乡派出所的办事效率我是知道的。阿毛躺在临窗的长椅内昏沉沉地睡着了,我继续取出那本书边读边等待着能够处理这件事的人的到来。
  等到傍晚,总算把所长和外事科的一名女警官等来了。
  所长姓张,还没进门就听到他大声说;让你们等久了,找翻译找久了,真不容易。
  “是你啊?”
  女警官刚一进门,几乎和我同时这样说。
  张所长惊异地盯着我俩,女警官将张所长拉到一边悄声说了几句。就招手请站在办公室外边的什么人进来。
  欣穿着挺普通,泛白的牛仔裤,粉红的旅游鞋,暗绿色的真丝衬衣,略带着几分矜持显得不情愿地进入这间不大的派出所办公室。
  “来,介绍一下,于小欣,翻译。”张所长冲着我说道。
  “纪元,阿毛。”我面无表情地答道。
  “这位就是皮特吧”张所长也是一副职业表情公事公办地对大家说。欣坐在我的对面,张所长和那位我认识的女警官开始先问皮特事情的经过。
  阿毛也许是初次进这种地方,显得格外地紧张。眼睛里透着一点绝望,我知道处罚的结果。也就更加沉默地听候着警官们的发落。
  “事情是清楚了,我们商量一下,你们等着。”说完,张所长就和女警官去了隔壁的所长办公室。
  “咯咯。”不知道什么原因,欣却独自一人笑起来,笑靥灿烂的样子。我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确实可笑,穿着一件破烂的衬衣,活像战场上打败的伤兵一样。
  “好笑么,有什么好笑的”。阿毛盯着这个充当翻译的美女,立刻又露出男人的贱相。我不知道为什么踢了阿毛一脚,他痛苦地叫了一声;“老纪,我的伤最重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咯咯”,欣越发地笑得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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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四姑娘山
 楼主|白林 发表于: 2008-1-16 11:34:40|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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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交了罚款,女警官请我、阿毛、欣到派出所外面的小街里吃饭。
  女警官姓马,过去在一个局里的同事。
“老纪,好多年没见了,你还是很有脾气。”马警官叫了一桌的当地菜,又叫小店老板开了一瓶老白干。欣也不示弱,一人一大杯倒满。女人敢端酒杯,表明是很能喝酒的。
  从马警官的神情,我清楚她很知道为什么我好好的刑警不作,要过着一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我知道因为我自己的过失,我成了整个地区公安部门的名人。尽管我如果努力一下、争取一下,我还是能够保持公职,但却不能继续从事我喜欢的刑警工作。
  我也许天生性格就是那种不喜欢的事,宁可不做的主儿。
  “警察从不打好人。”我仍然是淡淡地回答着。
  一桌的人喝着酒都笑了。
  “那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差点酿成涉外事件。没拘留你算是好的了。”
  阿毛继续开车,欣却主动要求搭我们的车同行。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外。临别时,马警官给我留了她的手机号码,说是在她所在县的区域内活动,有什么麻烦可以打电话。
  “到了,老师。”
  出租车司机提醒着,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街道那个叫夜巴黎的咖啡屋。
  我推开门立刻就感受到空调的热浪。在个寒冷的冬季,有空调的地方自然也是人群聚集之地,我找了一间邻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杯苦咖啡等待着欣的到来。
  咖啡屋播放着《回家》。整个屋内的装饰充满着小资情调,暗色的墙纸装饰着玫瑰花图案,具有着浮雕效果,仿造的油图是南美的海滨风景,身材苗条的女服务员穿行在每桌忙碌。情侣、找感觉的单身男人和女人,表情冷漠地彼此看看。
  男女之间在这种氛围里,是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感觉的。只是我觉得自己有点孤单,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回复那短信?
  我正这么想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欣带着那种熟悉的香水味道飘然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她穿着很休闲的装束,仍然是长发披着,仿佛是久违的什么人。
  “你好,喝点什么?”
  我指着桌上的单子。
  “我自己来好了。”欣仍然是满脸笑容,叫来服务员,点着自己喜欢的咖啡。
  “好久没联系,你越来越漂亮了。”
  “是么,我老多了,明知你是言不由衷,可我还是喜欢听。”
  欣化的淡妆,文雅地搅动着咖啡,眼睛直视着我。我能感受到这目光的火焰,只是觉得在男人与女人之间,有时不需要更多的言语表白什么。而是需要彼此欣赏的默契捕捉内心的情感轨迹。
  欣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言语。透过玻璃,在夜的灯火里,雪花轻盈地飘洒着,而落地时却很快融化。而我们却一直注视着雪花的降落过程。
  这让我想起一周前,我深入草原一个叫色吉的村落的情形。雪,也是这么无声无息地飘落着,远处的丘陵状的山岗积着皑皑的雪,极目望去,整个的草原在一派枯萎的景象里,呈现着冬季的严峻与静默。我喜欢这种静默带给人的感觉。
  “啊哈,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仿佛胸中正响着原野的交响曲还未来及展开,阿毛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还带着一个小美女也来到了夜巴黎。
  “这个世界真是小啊,老纪。”阿毛一屁股坐下,浑身散发着香烟、酒还有香水混杂的味道,“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倩,纪哥,欣姐。”阿毛带着女孩属于那类娇小玲珑型,但却很会说话,“纪哥、欣姐,好兴致啊,闹中取静欣赏雪景,好浪漫哟。”
  “阿毛,又换褡子了么,”我很快从飘忽的意绪里收回来,打量着这个叫小倩的女孩子,她穿着一件雪白的披肩,皮肤娇嫩而白净,完全没有什么城府的样子。这令我想起一句关于这个城市的谚语;到了这个城市就感觉结婚太早。
  “好久没有联系了,这一向都在哪里晃啊?”我问阿毛。
  “我还在哪里晃嘛,我又比不得你纪哥,钞票大把大把地挣,美女天天换。”阿毛说着就瞥了欣一眼,发觉自己说漏嘴,急忙解释着,“喔,喔,看我这张臭嘴,是红颜知己相伴随。”
  “咯咯。”欣又笑了。
  笑声未落,续水的服务员失手就将开水洒到阿毛的裤腿上,将阿毛烫得大叫起来,“搞什么搞,纪哥,为啥受伤的总是我喔。”
  这叫乐极生悲么。
  我说着阿毛,看到欣眼中流露一丝怀疑的痕迹,就像轻风吹过水池。我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约定,而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相约在这个城市的一处。其实,对于我她并不了解多少,正如我对她也一样。
  城市的灯火装饰着钢筋水泥的森林,在一幢幢高大的建筑背后,人与人之间除了陌生就是冷漠了。
  而人在城市里生存,许多时候好比机器人,每天按照固定的程序劳作。
  “走,我们去喝酒如何?”
  小倩此时的提议,完全正确。我看到欣主动站起来,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我叫来服务员埋单,阿毛先我们出去叫车,欣和小倩像亲姊妹般挽着手在我前面走着,小倩回头问我,“纪哥,我们就到香巴拉去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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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白林 发表于: 2008-1-16 11:35:16|只看该作者
第三章

  我打开手机,看到这个时间正是这座城市夜生活的开始。
  阿毛很快叫来一辆的士,自己知趣地坐到副驾驶位置内,小倩坐进后排里边的临窗位置,欣坐在中间,我也跟着钻进来顺手拉上车门。
  欣的手碰到我的手,有些迟疑但却很快一把紧紧地握着,我通过她的手,感受到她内心的孤独与渴望,她的手有点冰凉,不像我的手始终那么温暖。
  “欣姐,动作温柔点喔。”阿毛仿佛后脑长了眼睛,还没有喝就已经醉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好带路哟,一天动歪脑筋,小心更加沙化了。”
  小倩呵呵笑起来,欣的手在我的大腿使劲掐了一把,令我疼痛不已。
  香巴拉是这座城市新近打造的民族文化街。
  我们很快找到一家酒吧,里边已是人满为患,一个电贝司手站在吧台对面的小舞台上,声嘶力竭地卖力唱着韩红的《天路》,一下子把我们的情绪调动起来。阿毛叫了一件嘉士伯,我要的是伏特加加冰茶,小倩冲我直叫唤,“老纪,你酷!”
  欣和阿毛、小倩喝着啤酒,我还是保持在草原的习惯独自一人喝着烈性老酒。阿毛几杯下肚,坏毛病又犯了,一个漂亮的服务小姐路过本来就拥挤的桌边时,他乘机摸了人家屁股一把,惹得那小姑娘眉毛倒竖,瞪了他一眼。不过,好在小倩装作没有看到。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啊。”小姑娘急忙走过小声嘀咕着。
  “来,我敬你一杯。”
  欣举起啤酒玻璃杯,碰了碰我的杯沿,一饮而尽。我也本能地举杯,喝着三分之二的伏特加和三分之一的冰茶混合物液体,立刻就感到腹内被点燃一般的漫延。欣主动地又与小倩、阿毛分别喝了一大杯,小倩、阿毛也学着欣的程序轮流给我敬酒,我也如法回敬着他们,他们仨人之间又彼此相互敬着。
  我的一瓶伏特加,阿毛的一件啤酒就这样干掉了。我又要了一瓶,阿毛又要了一件。
  “我们玩掷骰子吧”
  “好啊”
  阿毛叫来一个男服务员,令他去取骰子,小俞说着游戏规则,是一种数额游戏,阿毛说太考反应太麻烦,不如玩比骰子点数游戏。遇到三个一样的点数,要喝两杯。
  第一回合,我与阿毛对阵,我拿起三枚骰子往碗里一丢,立马就是三个六。阿毛无言,只得连喝两大杯。我与欣开始玩,她一掷就是四五六顺子,我掷了两个二点,一个七点,该我喝一杯。自然,也就由欣作庄家了,小倩也是出手不凡,掷了三个五,欣也自然喝两大杯。
  “耶,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哟。”
  阿毛又被小倩三个二点,弄得继续两杯下肚。轮到我与小倩对阵,我是三个三点,她却是三个四点。
  “赌一杯!”或许是酒精作用,我豪情满怀起来。也就是说,他们如果输了得喝两杯,我输了喝四杯。
  “两杯,你也两杯。”
  欣觉得有些不公平,觉得我喝得是烈性酒,他们喝得是低度酒。
  “嘿嘿,今晚我们就是把纪哥的武功给废喽。”阿毛一脸的生怕不出点事,今晚就不开心的样子。小倩笑得伏倒在他的怀中。
  离开酒吧,已是凌晨三点过了。阿毛和小倩叫了一辆的士,先我和欣而去。
  “你住在哪里?”欣问我道。
  “我住在一家商务酒店。你呢?送你回家,还是跟我去酒店?”
  欣正在犹豫时,我的手机叫起来。我看着来电显示,是阿毛打来的,我打开手机又听到他痛苦的声音。我立即招手叫了一辆的士,送欣上了车,然后,也叫了一辆车奔阿毛出事地点而去。
  车刚驶出街口,我就收到欣发来的短信:看来,你是个大忙人。接着,我又收到欣不停止的短信:今天是我的生日,本想与你一起过的,你是那么的忙。又如:我在你眼中算什么啊,不如你朋友的一个电话。再如:男人都这样,一夜情后就忘得干干净净。
  恩怨也好,报怨也好。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谦谦君子,欣对我的报怨,我没有立即回复,而是接着给阿毛打电话,阿毛的手机通着,却没有应答。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莫非是这小子犯了什么事?贩 毒?卖摇头丸?K粉?
  等我赶到时,阿毛躺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小倩却不知去向?
  我把阿毛抱起来,发现他脸上满是血污和酒醉呕吐秽物。手机落到手边,还处于通话状态,我顺手将阿毛手机关上揣到衣包里。这小子每次看到他总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样子。男人或许一生都是这样,不是内伤,就是外伤。而旧伤刚愈合,又好像忘记似继续犯着男人的错误!
  我摸了摸阿毛的脉息,知道这小子还活着,就是酒醉过量,不知道什么原因弄得血糊糊的。我将阿毛背进附近的一家旅店,在温暖的空调房内,我帮他脱下衣物,又进了卫生间替他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因为这小子他妈的身体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看着阿毛的裸体,不由自己眼泪涌出!
  我看到这小子身体到处都是疤痕,脑袋、脸、胸、腿、手,不是刀伤,就是划伤。上次前额的疤痕还没颜色褪尽,左面眼眶下边又被什么划伤。好在我在他衣包里找到还没用完的创可贴,心里越发觉得酸楚。这小子是作好了随时受伤的准备啊。
  我给阿毛贴好伤口。就背着他到卫生间,将他放入浴缸池中,为他简单地洗了个澡。他小子一直是死猪一样,也不知道水是凉了还是烫了。我手在他的疤痕间游动时,我能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疤痕里记载着一个男人数次的受伤记录,如果这些伤痕能够开口,一定是惊心动魄。
  我把阿毛抱到床上时,自己也累得一身臭汗水味,我取出手机,准备也洗个澡休息,手机又叫起来。我打开手机,心想这么晚,会是谁啊?
  “喂,是阿毛么?”
  我一听就知道是小倩打来的,便没好声气地说,“你还知道打电话啊。”
  “老纪,我就在楼下大厅里,我看到你背着阿毛进来的。我去找药店,都关门了嘛。”
  “我们在8楼22房,你自己上来吧。”
  我将门虚掩着,就进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物,站在淋浴头下,将自己淹没在一场热雨丛林里。流水从的我头顶一直流下去,我轻抚着自己腹部的伤口,那是三年前一场大病手术后的结果。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小倩上来了,就大声说道,“我在洗澡,你自己坐吧。”小倩居然咯咯笑着,“你好洗洗吧,我看看阿毛伤得怎么样啦?”
  我披上浴巾出来,看到小倩坐在阿毛的床边,一满情深的样子,她掀开阿毛的被子,惊叫起来,“啊,你给阿毛洗澡了,呵呵,连内裤也没穿。”
  “你看他身体上,满是伤疤,多么美的伤疤啊!”
  小倩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掉进冰窟窿里,“我靠,男人的伤疤让觉得那么奇怪啊。”我平时不怎么说粗话的,喝酒过度就忍不住要说。
  “老纪,我每次与阿毛那个,看到他的伤疤就兴奋得不得了。”
  “那好,我还是回那边的旅店吧。你好照顾阿毛吧。”
  “老纪,你好假哟,你看都几点了,再过一小时,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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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金佛山
 罗子兰 发表于: 2008-1-17 17:57:41|只看该作者
都搞长篇了。我──惭愧──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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