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的父亲邓绍昌,一度是广安县及其周围地区有影响的人物。邓绍昌精力充沛,乐观豁达,乐于同人交往。据说他对孩子们的管教很严厉,但当孩子们犯错误时,他仍愿意倾听他们的陈述。1936年邓小平父亲邓绍昌的死,也是一个迷。因为有文章说邓绍昌是在回家的南充路上,身中黑枪被土匪或仇敌暗杀,不幸去世。这可以理解,邓绍昌先生作为曾经奔走呼号,积极从事反洋教和“保路运动”的革命党人,后来跟随吴玉章、杨闇公、王右木等参没参加加共产党,已经难以考查。但他作革命党人掩护的“袍哥掌旗大爷”、广安县警卫总办、团练局长等曾经的显耀身份,也遭红、白、黄、黑。蓝各方人物仇恨。还有1935-1936年红军在长征中,张国焘分裂党,分裂红军,邓小平同志是反对张国焘的。广安属南充地区,离张国焘领导的通南巴苏区近。一些张国焘受蒙蔽者,在张国焘的蛊惑下,也可能对邓小平的父亲下毒手,而被称为“土匪”也有可能。 邓小平同志的父亲邓绍昌为什么是革命党人?其背景是,张澜1904年留学日本回国后,任四川顺庆府(府址在南充)官立中学堂正教习,1906年张澜赴成都担任四川省游学预备学堂学监,1907年返回南充,任顺庆府中学堂监督,并先后创立初、高等小学和南充端明女塾。1910年,张澜应四川游学预备学堂聘任学堂修身教习兼斋务长。1911年张澜、吴玉章、蒙公甫、王济钦、何拔儒等在成都、盐亭领导保路运动,在成都法政学校毕业的邓绍昌,在广安县奔走呼号积极响应。辛亥革命爆发后,1912年四川成立军政府,张澜出任四川军政府川北宣慰使,使署设于南充。邓绍昌自然成了四川军政府在广安县的依靠对象。 此时张澜还发起创建了南充县立中学校、南充实业学校和南充果山蚕桑社。1913年4月,张澜当选为中华民国国会众议员,结识蔡锷。1915年袁世凯称帝,蔡锷在云南起义,张澜联络川军师长钟体道响应,在南充宣布独立。1917年被北京政府任命为四川省省长。这时邓绍昌先生已是北京政府领导下的四川省广安县的警卫总办,即团练局长。1918年张澜离川留居北京,当然作为张澜手下的革命党人的邓绍昌,也没有了依靠。1920年张澜回四川复任南充县立中学校长,兼任端明女子中学校长,并兴办职业教育。1921年张澜先生首次出任蚕丝校校长,开创了四川蚕丝中等职业教育的历史。这当然也影响到邓绍昌从热心革命,转向实业兴国兴家的探索。邓小平同志说过:“过去也好,今天也好,将来也好,中国必须发展自己的高科技,在世界高科技领域占有一席之地。这些东西反映一个民族的能力,也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标志。”这些也体现有四川从古丝绸之路经济带,就铸造有这种“中国梦”。20世纪初极贫极弱的中国,需要的是科学和就业,云集在重庆、南充、成都等地的王右木、张澜、杨闇公、吴玉章、袁诗尧、何拔儒、邓绍昌等人,他们想到的存古,已经不是存孔孟之道,而是像上古嫘祖一样开发丝绸经济带。当时信奉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的中国人,已经在探讨类似如果没有俄国的十月革命,中国也要走的社会主义。在四川家乡中学时代的邓小平同志,那时也受到过这些思想的熏陶;这些思想也包容在类似后来邓小平同志完善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思想中。 2014年9月24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发表重要讲话。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其中涉及类似儒学在中国历史上的发展,由民间学派上升为官方指定学说,由一家之学完善为社会主流思想的问题。如经“五四”时期以来的西化思潮与批孔运动冲击,儒家思想虽式微至腐朽旧说,但被认作中国社会的官方正统学说,是有其充分必要性的。从社会层面看,儒家是一种提倡入世的、有为的、积极投身社会的思想。与道家的清静无为、与佛家的看破红尘相比,儒家提倡“学而优则仕”,鼓励莘莘学子报效祖国、服务社会、贡献自我,可以说,儒家从创立之初,就始终是在为国家培养优秀人才。这种人才,是“常以天下为己任”的,是“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道家像是天空中的翱翔者,而儒家像是大地上的苦行者;道家崇尚个体意志、追求超脱世外,儒家推崇集体精神、担负家国天下。所以儒家知识分子是为构建仁爱社会、和谐社会、礼乐社会、大同社会而奔走呼号的行者。面对社会的乱象,老子一骑青牛西出函谷关独善其身逍遥世外,而孔子领芸芸弟子驾车奔劳周游传道,不顾己身累累若丧家之犬。这就是儒者,他们也许是践行着“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社会理想,虽“人不堪其忧”,但是“不改其乐”!儒者为学,为自强不息、报效社会;儒者为人,是推己及人、修己达人;儒者为事,愿为国为民、兼济天下。儒家文化在个人层面提倡君子风范、在社会层面提倡纲常伦理、在国家层面提倡仁政爱民和为政以德、在国际层面提倡天下一家和仁者无敌,它是一种进取型的、维稳型、秩序型的、中和型的文化,特别适用于个人的平稳上升、社会的稳步发展、国家的安定和谐、世界的和合万邦。 这可以联系到邓绍昌送邓小平到法国留学,和邓小平同志说的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也是人类的主题和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主题的渊源。今天我们已进入21世纪,以习近平总书记为代表的党中央继承和发展这一思想成为制定国内和国际的战略。其实也说明如果没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和俄国十月革命,中国也会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也会有中国共产党。这个道路也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前后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形成期,也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可绕过的一种必然的和特定的历史潮流,对中国革命的影响和帮助很大。如果说在打倒“四人帮”以前,很多人对邓小平同志弘扬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的区别还分辩不清;那么在前苏联解体之后,也能看出党内的“十次路线斗争”的性质,是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俄国红色的社会主义”的政治矛盾的反映与探索。因为邓小平等一批中国共产党人的心中,早已有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念。例如在1981年7月18日,邓小平以中共中央副主席的身份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单独会见著名武侠小说家、香港《明报》社长查良镛(金庸)时,俩人的会谈涉及到不少尖锐问题。在谈到社会主义建设问题时,邓小平问:“查先生,世界上有多少种社会主义?”查良镛先生说:“我想自从法国的傅立叶、圣西门,英国的欧文首先提出社会主义理论以来,世界上已有许多种社会主义。邓副主席,请您指教。”邓小平笑了笑说:“我看世界上的社会主义,总有100多种吧”,“没有定规么,中国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只是公开见诸报端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邓小平概念的新闻,也许还有更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