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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人事张大春:两岸是同文同种 推两岸交流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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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春,华语小说家,山东济南人。好故事、会说书、擅书法、爱赋诗。台湾辅仁大学中国文学硕士,曾任教于辅仁大学、文化大学。现任辅大中文系讲师、News98电台主持人。曾获时报文学奖、吴三连文艺奖等。著有《鸡翎图》、《公寓导游》、《四喜忧国》、《大说谎家》、《张大春的文学意见》、《欢喜贼》、《化身博士》、《异言不合》、《少年大头春的生活周记》、《我妹妹》、《没人写信给上校》、《撒谎的信徒》、《野孩子》、《寻人启事》、《小说稗类》(卷一)(卷二)、《城邦暴力团》(1~4)、《聆听父亲》、《认得几个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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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著” 穿越心灵的红色收藏 2005[焦点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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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铯锝情调 发表于: 2019-2-7 08:53:00|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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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官员:两岸是同文同种 推两岸交流是最佳选择

源自:观察者网
原文标题:台官员:两岸是同文同种 推两岸交流是最佳选择

  (观察者网讯)台中市文化局代理局长张大春日前表示,两岸同文同种,又有地缘相近、语言相通的优势,所以推动两岸文化交流是成本最低、最能看到成效的选择。他过去曾担任台中市“观光局长”,亲眼见证两岸交流,对台中各行各业的实质帮助,所以在卢秀燕市长就任后,让台中恢复过去的两岸交流盛况,不只是他的职责业务,更是台中业者的心声。
图自港媒
  据香港“中评社”2月7日报道,张大春表示,他代理台中市文化局长还不到一个月,目前积极推动两岸文化交流活动,预计在下半年度要举办两岸作家论坛,因为台中是文化城,培育很多文学作家,希望通过邀请大陆作家来访,建立两岸作家定期互访,慢慢推动两地文化交流,最终目标是跟大陆富有文化底蕴的城市建立“文学姊妹市”。
  张大春认为,两岸都是同文同种,两岸民间交流都应该正向看待,无论是台中团体到大陆交流,还是大陆城市率团来台中,有地缘相近,文化语言相同的优势,所以推动两岸文化交流,这是成本最低、最容易彰显成果的选择。
  曾任台中市观光旅游局长的张大春也说,过去他在推动台中观光旅游,最能了解两岸交流对台中市各行各业的实质帮助,在胡志强执政时,台中市两岸交流的盛况,让旅馆业者、餐厅业者、糕饼业者都得到最实质的收入增加。
  张大春提到,这几年台中市两岸交流活动变少,对于业者影响非常大,现在台中市再度政党轮替,很多观光业者都像市政府反映,希望能赶快再推动两岸交流,吸引陆客来台中旅游,让台中市恢复过往的荣景。
  身为台中市文化业务的主管局长。张大春提到,他的立场,就是要努力搭线,为两岸城市之间,提供更多、更广泛的交流,让两岸艺文人士可以相互往来,推进文化交流。包括每年定期举办的“台中爵士音乐节”,大陆也有相当知名的“上海爵士音乐节”,未来希望能有机会带领台中乐团参与上海音乐节活动,增加台中文化的能见度。
  张大春认为,台中市推动两岸文化交流的平台相当多,2014年以前,台中市举办中台湾灯会,曾多次邀请南京秦淮河、四川自贡等大陆灯会来台交流;另外,农历三月举办的“大甲妈祖遶境”每年都吸引上百万民众参与,当中有许多大陆与港澳民众,这也是推动两岸宗教交流的绝佳平台,只要好好把握,就能让台中恢复过去的交流盛况。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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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123 发表于: 2017-6-26 14:35:00|只看该作者

张大春剧透与南海影业新作品 畅聊IP改编热

源自: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6月25日消息,作家张大春24日做客中新网接受采访,剧透了与北京南海影业正在筹备的中国功夫系列电影作品,更对当下的影视IP热发表个人独到见解。
  张大春称,他和南海影业在探讨中国功夫系列电影时,多个故事类型通贯古今,其中一个故事最令他感兴趣,这个故事不是李小龙式的功夫电影,不是成龙式的功夫电影,更不是李连杰、甄子丹等任何人式的功夫电影,而是一个年轻人对中国武术的取经问道之路,他用行动告诉世人,你需要经历多少人世间的考验反思、情感波折,才能真正参悟中国武术。
  “这个故事会探讨武术的是非成败,也要开拓拳脚、刀剑之外的层次。”张大春说,他筹划的这个故事里有师门的传承,有武术的诱惑,有年轻人的期许,更有中国当下特有的现实元素,最终是一个充分接地气的武者故事。
  中国功夫系列电影由北京南海影业、香港沙龙电影、北京一路星光国际文化传媒等机构联合策划出品。南海影业总监、该系列电影制片人曹多然介绍,张大春先生操刀的这个故事,不是小说改编的IP,而是原创剧本。
  当今电影市场追逐热门IP的行动也进入张大春的生活,一批批电影人上门找他洽谈《大唐李白》《城邦暴力团》等作品的IP改编事宜,结果他都没能完全说服自己。
  “至今我没有专门为IP写过一个字,也没觉得自己哪个作品适合作为IP。”张大春记得,早在20多年前米兰·昆德拉就曾有言:一部好的作品,必须要逃脱掉被改编成电影的厄运。“他用厄运来形容小说被改编电影,也许和他的作品《布拉格之春》被改编成电影有关。其他没被改编的经典作品,不是没人注意,而是有困难,这种困难就是电影和小说的分歧点,这个分歧点值得业界研究。”
  张大春对资金追捧IP的现象见解独到:“钱到了没有用的时候,大抵就会转头去寻找文物和文化。如果一个人的作品突然成了炙手可热的IP,那他一定要思考,是你的作品值钱了,还是钱不值钱了。”
  IP热也与“好故事匮乏”息息相关。张大春认为,无论好莱坞、宝莱坞、还是中国电影市场,好故事永远是缺乏的。“没有好故事,恐怕是工业环境的问题,这不是一时一地的问题。好故事在哪里?它们在一个成熟的工业环境里,在很少的一群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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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叶 发表于: 2015-2-11 09:32:01|只看该作者

台湾作家张大春:把武侠世界在现实生活里钻个洞

张大春 记者:陈卓 摄
  记者欧阳春艳
  台湾作家张大春近些年频玩“跨界”,出百万字小说《大唐李白》,担任王家卫电影《一代宗师》的编剧顾问,与周华健合作出唱片《江湖》。这些事儿,总起来看,都与“侠”有关。7日,张大春首次到武汉,前往物外书店讲述“从诗仙李白到侠义文学”,本报记者对他进行了独家专访。

李白错认了他的时代
  15年前,张大春以其代表作《城邦暴力团》在台湾引发文坛轰动。这本书讲述了1949年以后大陆迁台一代人的生死恩怨,试图重述台湾半个多世纪以来的真实历史,被誉为“金庸之后最伟大的武侠小说”。
  张大春被大陆读者认识,却要晚得多。多年前,张大春首访大陆,他的姑父、书法家欧阳中石帮他在大陆出版过一本小册子,“但结果实在令大家都很尴尬”。直到2008年,大陆出版界掀起了出版台湾作家作品的热潮,《四喜忧国》、《城邦暴力团》、《聆听父亲》、《小说稗类》、《认得几个字》在当年以及随后的时间中,才终于让大陆读者熟悉了张大春。
  近些年,张大春一直沉浸于古体诗歌等中国传统文化研究,《大唐李白》正是他的心血之作。在这本书里,张大春通过大量的研究与考证,描述了一个“不一样”的李白:他可能杀过人,最后逃难寺庙;他“入赘”十年生了两个孩子,却仍然选择四处游历,结果被妻家“赶”了出去;虽然一辈子没当过官,他的一些诗歌却是吹捧权贵之作……
  最有趣的是,张大春说,作为一个“自媒体”的李白,或许正是他名满天下的原因。“李白绝大部分的诗都是拿来干谒、送人,干谒的对象多半是不成器的小官僚。中国的诗人把自己的诗当礼物送给别人,在他之前很少。把诗送给人,也因此成就了他的大名,天下人都知道有李白”。
  李白之所以有异于唐朝任何一位诗人,张大春认为是“他错认了那个时代”,“唐朝是一个不断建立集权、架构、官制的时代,但李白还把现实想象成春秋和战国”。

不知王家卫从我这里获得多少启发
  谈起担任王家卫电影《一代宗师》的编剧顾问,向来说话直接的张大春笑称:“徐皓峰、邹静之是编剧,他们才是写武侠电影的高手。我和王家卫的确为这个故事交流过很多年,但我既没拿报酬,也无法知道他从我这里究竟获得了多少启发,最后他还给我挂了个编剧顾问。”
  张大春原本不认识王家卫,多年前,有一个两人共同的朋友打电话要他提供一些近代拳脚武术资讯,他就提供了。接着与王家卫约见面,从一家小馆一路聊到他家,“两个不同领域的创作者,有着相当多的同质性,都要想办法无中生有。”因而一拍即合。此后,为了这部剧,他们来往的邮件都有81封。
  与王家卫合作前,张大春没想到他是个“拆”的人,“我用一个字,就是拆解的拆。他这方面对我的影响很大,就像玩乐高游戏,把琐碎的小片断组织成一个完整的架构后,他总是有办法把一个好的结构拆开,取出一些他认为更重要,也确实是我原来没想到的漂亮细节。他就另外再组织新的结构,当我再去做组织的时候,他又发现了另外的东西,又来拆”。
  最近,3D版《一代宗师》再出,很多观众认为在重新剪辑后,这个电影终于让人看懂了。张大春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与其说是3D版的故事更好懂,不如说是你愿意把这个故事看两遍,然后终于看明白了。”

传统文化“玩”出新意思
  早在上世纪80年代,张大春就和罗大佑、李宗盛、李寿全等人熟识,他的文字多次被谱成歌曲,包括潘越云的《一片海洋》、张艾嘉的《艾嘉爱家》以及李寿全的《未来的未来》等,他还参与书写了很多人熟知的《明天会更好》。
  眼下在台湾,作家重新参与流行音乐创作,被视为音乐文化复苏的一个新契机。2013年,他与周华健推出“文学概念专辑”《江湖》,这部音乐专辑曲曲藏经典、字字有故事,网络还有解析《江湖》专辑的国学文章,张大春说:“这是对创作者最大的肯定。”
  专辑主打歌《泼墨》唱道:“葡萄美酒 夜光杯 李白月 张良椎 司马相如 上林雁 霍去病 血染回”,张大春借用了王翰、孟浩然的名句,以连续的名词堆砌画面,营造出时间性的历史意象。
  或许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可以理解这样的尝试,张大春笑称,十几岁的女儿在家跟自己逗嘴的时候就说:“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周华健已经很老了,你又写这种文言歌,你不要再害他了。”
  这样的歌曲,可能无法大红大紫,像《让我欢喜让我忧》那般大合唱。张大春对此还是有信心:“有时可以挑战一下观众,观众的积极性可能超过创作者。把文本开放给所有听众,那就是对读者最好的贡献,不在于KTV点播多少、合唱多大声,而在于一首歌带来的刺激。”
  张大春最害怕“无趣”,所以58岁的他,仍然在进行各种好玩的尝试。他除了写小说,还在写京剧、舞剧、音乐剧,光看《当岳母刺字时,媳妇是不赞成的》、《水瓶座安禄山》、《康熙大帝与太阳王》这些名字,就知道他有多想将自己钟情的中国传统文化“玩”出些新意思。

李白安禄山
都有“游侠精神”

  访谈 记者:欧阳春艳
  读+:为什么写李白?
  张大春:写李白首先和我爱诗有关。我已经写了几年的古体诗,又特别喜欢钻研格律,尤其喜欢杜甫。但与杜甫不同,李白是一个在格律上特别“出格”的人,这对我是很大的一个迷惑。写诗的人,只要你稍微有一个地方出律就有人拍砖的,李白就不一样,他反而在当时受到很大的追捧。我很想知道他那个时代怎么形成格律,他又是怎么跳脱格律的。
  李白的身世,过去有很多的研究和传说,看起来彼此不大相容,我又做了整理。包括他是不是外国人,是不是胡人—这是两个概念。包括他是否是道教徒、是否爱喝酒;也有人说他的婚姻是入赘,是否真的是这样?大大小小的问题,我重新做了研究。
  读+:你谈李白的时候,会与“侠义”结合起来,“诗仙”与“侠”有什么关系?
  张大春:李白在《行行游且猎篇》里写“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就表达了他做一个“游侠儿”的理想。他是行商的“贱民”,却一生都在到处游历,主要做了三件事,一是“赴朝廷”,二是“散诗歌”,三是“结兄弟”,你可以看到他始终在追求自由,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社会。
  安禄山与李白也有很类似的地方,他在史书上被称为“杂种胡人”,他被人说胖,被人说调戏杨贵妃,但事实上他精通9国语言,善经商,他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争取自由人的身份,获得汉人社会的承认。这两个人跟我们传统中所理解的“侠”似乎不太一样,但他们都具有追求自由的“游侠”精神。

“侠”离我们并不远
  读+:有人说你的《城邦暴力团》,继金庸之后开创了武侠文学的新天地?
  张大春:我没有开拓什么,或者继他之后什么。我就是把武侠这个世界,在现实的生活里面钻了一个洞,也就是说把看起来是一个虚拟的历史背景变成一个现实的背景。因为过去的武侠小说多半都放在一个虚拟的或者是类似有内争性的历史时空里面,要不根本不知道它是哪朝哪代,要不就是给你一个什么朝什么代,你到那个朝那个代去对,你也对不出一个人来,或者对出这个人他也没那些事。好像襄阳这个地方并没有发生过宋人跟金人的大战,所以金庸就要把发生大战的地方改到山东去,结果郭襄的名字也就麻烦了,他要不要改呢?
  读+:梁羽生、金庸、古龙等,他们写的“武侠”世界似乎离我们的生活很远,你认为作家更应该写我们身边的“侠”?
  张大春:我们首先要看看“侠”到底是指什么。在齐桓公、管仲那个时代,“侠”就是守信诺,你对我好,只要你开口,我就帮你做到。后来,《游侠列传》里的汉代侠士朱家、郭解等,则在“侠”的定义上又多了一层含义,就是分匀财富给弱势人群,他们树立的民间声誉和人望是直接威胁王权的。到现在这个社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侠”啊。
  一些武侠小说、相关影视剧的流行,创造了模糊的社会背景,神化了一些武术技巧,反倒让我们远离了“侠”。事实上,如果弄清了“侠”的定义,“侠”就在我们身边,离我们并不遥远。

看不懂是作者
与观众的缘分未到

  读+:上世纪80年代以后,武侠小说开始没落,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张大春:当一种类型的小说与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比如法制精神等有所冲突的时候,它必然只会处于边缘。无论是在大陆、台湾,武侠小说应该都属于“轻文学”的类别,直到金庸获得了几位在美国生活的文学评论家的推荐,武侠小说的地位才有所提高。
  在上世纪70年代,台湾只流行两种电影,一种是琼瑶电影,一种是武侠电影,武侠电影一年的产出量可以达到200部。但也正是武侠电影的火爆导致了武侠剧本的疲乏,武侠小说慢慢退隐了。现在比如《绣春刀》之类的电影,也只能说是武侠元素转进了拳脚片之中。
  读+:最近电影《一代宗师》出了3D版,但还是有观众会说看不懂,不明白王家卫究竟是想说什么。作为编剧顾问,你有什么想说?
  张大春:无论是一本书,还是一部电影,都会有人说看不懂,我想,这无法只是指责作者,也无法只是指责观众。我只能说,这是作者与观众的缘分未到吧,如果到了,就会看得懂,就会喜欢上。
  事实上,王家卫花了10年时间来研究、构思《一代宗师》,甚至搞得很多北派武术大师都想收他为徒。结果叶问的故事被多部影视剧抢拍出来了,他也很无奈,不过幸好没有被击倒。王家卫其实是想通过叶问,讲述一个没落的武林,但他也想说,武林信守的价值、牵系的情感并没有真正消失,它们仍然在我们生存的现实之中,无论天涯海角。

我不认为在“炫技”
  读+:有人说读《大唐李白》有点累,这部100万字的作品不仅长,而且文字有些拗口?
  张大春:你说不好读,我也觉得不好读。我从7岁开始写作,到40岁时,我就想,每写一部小说,就把小说的定义打开一点,打开一点点就好。《大唐李白》就是打开惯常形式的一种尝试,讲一点故事,穿插一段历史背景注解,又讲一点故事,再加入历史背景注解……大量的注解比正文还要多,读起来就有点难。
  至于100万字是不是太长,我觉得倒还好啊,现在很多小说都超过了这个规模,毕竟我不是光写李白,我还在写唐朝,还在写唐朝别的人。而且要跟你透露一下,原定《大唐李白》是写4部,我现在要调整成5部,分别是《少年游》、《凤凰台》、《将进酒》、《卓越歌》、《长相思》,不过总字数没有太大变化。
  读+:经常被说喜欢在写作中“炫技”,你感觉如何?
  张大春:是,很多批评家要不就说我“顽童”,要不就说我“炫技”,好像这两个词儿都没什么好意思。老实说,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对此没什么感觉,但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再听到这样的说法时,我还蛮沉痛的。
  最重要的是,我不认为我在“炫技”,原因是技术没什么好炫耀的。很多东西对我而言就是自然流出来的,但别人却认为这是一种技术。我倒是认为,我展示了一个技术,而批评我的人自己怎么也没办法锻炼出这个技术,所以他只好用“炫技”来调侃我一下。
  作家应该为每个故事都找到最适合的叙述方式,找不到就不要写,没有独特的形式,我觉得那是庸人做的事情。我想对这些人说,要不你也弄个新东西来给我看看?
  读+:你喜欢哪些大陆作家?
  张大春:阿城、莫言、阎连科、毕飞宇,我都觉得非常不错。特别是阿城,我应该已经认识他25年了,记得第一次看他的作品是在台湾,几张油印纸上登着他的小说《棋王》,当时我就觉得惊为天人。这些年我接触了一些大陆作家,从他们身上受到很多启发。

一个好玩的人
  记者欧阳春艳
  抵达武汉的那天晚上,张大春20分钟内,就在网络上与诗友唱和了3首古体诗。采访的时候,他饶有兴致地把手机打开,给我念了这几首诗,“很多人觉得写诗有多难,但你熟练了,它就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是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文字对于张大春来说,可能确实是生活中最不费力的一件事情。最近,他甚至创造了一个清晨“醒脑”的办法:每天在网上贴出自己以前的一篇旧作,它们长则千字,短则三五百字,然后再用寥寥数语点评文章的优点、意图等等。
  “我觉得台湾现在的作文题目简直出得一塌糊涂,所以我在想,要不要把我写的这些东西合起来出本书,就叫《搞作文》。”说到这个有点“奇葩”的书名时,张大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也挺怕出这本书的,人家肯定要说你算什么,凭什么你的文章就成了范文?”
  张大春偶尔会以“我这把年纪”自嘲,也会直言批评已经成名的某些作家、明星,但在我看来,他对于新鲜文字的敏锐却丝毫未随年龄减退。多年前,韩寒还在台湾寂寂无名时,他就看过《长安乱》,并颇为欣赏;眼下,在海峡那边的张大春又立即读到了余秀华,“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写得真好,我有一段转给了许多朋友”。
  采访前,引荐我前往的台湾朋友一再说,“张大春是一个很好玩的人”。我想,这个“好玩”,或许是对任何新事物都饱有兴趣的另一种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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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书香蝶白 发表于: 2006-2-16 14:57:45|只看该作者

解读李白

  《大唐李白》系列是作家张大春拟以百万字篇幅再造“诗仙”李白的一生以及大唐盛世兴衰的作品。首部《少年游》通过梳理李白早年的萍踪游历,为读者解开诗人的身世、师从之谜,勾勒出盛唐时代的斑斓世相。作者在小说和历史之间捭阖出入,不仅以诗句推理出当时文人笔下心绪由来的内外世界,甚至大胆替李白“代笔”,对其诗作进行续补、改写。虚实难辨,却精彩叫绝。
  张大春表示,“大唐,文治武功的极盛之世,一个以无比的自信和激昂风采拥抱世界的时代。原本最自由的诗,却被赋予格律的法度,成为改变命运的手段。”
  飘然不群的李白,心怀“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的理想,却为何没有科考资格,甚至隐瞒出身外出飘荡,注定与整个繁华世道错身而过?既然无从追随时代的格律,写诗随意的他,又如何作出无人匹敌的诗句以达天听,成就“高力士脱靴,杨贵妃斟酒”的荣光?日后名满天下的他,何以还是迷失了最初的自我?
  盛世背后、盛名之下,常常被忽略的,是自由的重负。后人所景仰、企羡而追之不及的仙,不过是为俗世生涯所排挤在外的人;当现实的人生展开之际,诗句中的仙境,便也随着时代的种种限制,一点一滴地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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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玛阿姨 发表于: 2006-1-4 18:35:32|只看该作者

人物观点

  张大春认为,山寨这件事情它会有两个不同层次的正当性,第一个层次就是我是发展中,我是未开发,你是已开发,你是文明先进,你占尽了便宜,文明和贫富差距拉得那么大,不应采取一样的社会价值或者是法律价值。所以这个山寨的正义就说,经济处境、社会处境、国际处境上,是必须要有的山寨的优先性,日本韩国上升期时候都出现过山寨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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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王建贵 发表于: 2006-1-2 20:01:55|只看该作者

名家点评

梁文道:张大春比我厉害100倍
  你所看到的这部分张大春还不足以囊括张大春的全部,你看到的部分只是浮在海上冰山的1%那一小块,一类作家,大家说梁文道你写的书还能看,大家觉得台湾的作家就像这样的水平,错了。我也要说和当年吉尔斯一样的话,“比我厉害100倍的人还有呢。”

阿城:从勾拳到直拳
  因为你以前的书我也看过,看了《聆听父亲》,我是觉得你原来勾拳比较多,现在就是直拳,所以有很多东西带不上。当然我们看拳击比赛的时候,认为直拳是高潮的时候,勾拳往往是略过。我想这本小说是直拳式的作品,它能够直接达到你的心脏上。

司马中原:野鬼托生的文学怪胎
  在当代文坛上,‘张大春闪电’确是耀人眼目,他学习钻研的玩意儿,统括了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他天生具有一种敏睿的内感,一种冥冥的灵动,加上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想像和组合能力,以及极具爆发性的语言创造力,这许许多多的因素造就了他,他就是‘野鬼托生的文学怪胎。’……

李锐:他放下了创作者的身份
  我很喜欢大春,为什么?因为在他的创作里看到写作者一种非常清醒的自觉的追求,他在台湾有一阵是先锋小说的领军人物,但经过一段创作以后,他重新识字,重新写古诗,他放下了现代小说唯一的创作者的身份。从识字开始,这个炫技的大头春谦卑、真诚地做一个写作者应该做的事情……

莫言:台湾最有天份的作家
  张大春像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是台湾最有天分、最不驯,好玩得不得了的一位作家。跟张大春这样才华横溢的台湾作家交往,是一种动力,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足。
7#
 铁木小平 发表于: 2005-12-31 18:09:50|只看该作者

身怀多技

绝技一:现代小说
  骆以军说:“我不确定现在年轻一辈的小说创作者是否清楚《将军碑》、《公寓导游》,或《四喜忧国》。这些小说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让人惊异地开启了台湾现代小说在形式上完足并真正专业的黄金时期。”二十出头的张大春凭着旧学根底与对都会新气息的敏锐,写出了一篇又一篇擒尽台湾文学大奖、却又时髦的小说。

绝技二:青春小说
  台湾作家张大春的“成长小说”《少年大头春的生活周记》、《我妹妹》、《野孩子》皆以玩世不恭的姿态颠覆亲子关系,对于家庭中的权威之“父”展开谐谑书写,具有一种强烈的“弑父”情结。张大春故意以消极、另类的成长经验来质疑、否定传统世俗真理和父权体制的合法性存在,突显出了他的解构意图。

绝技三:古典小说
  为什么我要写武侠小说?大家都以为武侠小说尽在金庸了。当初平江不肖生为《江湖奇侠传》,那谁会想到武侠小说到未来有什么可能性?结果出了个金庸,把他之前的武侠小说一扫而空,我称之为“一洗凡马万古空”。武侠小说有没有另外的可能性了?我就设想:如何保留武侠小说的种种元素,再让它产生新的活力,加入新的细节

绝技四:文学理论
  从《小说稗类》中看,张大春是个读书很多的小说家,他的知识结构有两大类,一是中国古代的文史作品,二是西方的经典小说与理论。所以《小说稗类》这本书很有趣:它既象是传统的笔记体,一则一则的笔记,又在笔记之间,有着潜在的逻辑线索,每一则笔记,几乎可以看作不太严格的论文。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6# 青城山
 清心花茶 发表于: 2005-12-31 16:57:02|只看该作者

多重身份

作家
  内地读者了解张大春,大多是通过2004年版的《小说稗类》。实际上张大春在台湾是既叫好又叫座的作家,他的作品从《鸡翎图》、《四喜忧国》、《公寓导游》,到结合新闻题材的《大说谎家》、《没人写信给上校》、《撒谎的信徒》等,都受到读者青睐……

书法家
  曾经就有人如此带点莽撞外行、也带点讨好地问起“张大春体”,我一旁听着,张大春的回应意外地沉静,仿佛不知语从何起。他边说边想,像进入自省的零落回答大意是──好的字那么多,你看、你学、你跟着哪个字这样写那样写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自己的体不自己的体的问题……

评书人
  在台湾news98电台,张大春有个说书节目,已做了9年。最早讲《江湖奇侠传》,然后从《聊斋》、《三言二拍》,讲到《水浒传》、《三侠五义》、《儒林外史》“说书多半跟时事有关,所以,怎样不太低俗地修理最该修理的讨厌的人,在我说书节目里是最大的快乐。”
5# 华蓥山
 放棄曾涇 发表于: 2005-12-31 11:51:46|只看该作者

写作风格

  目无馀子的写作姿态、耍痞嘲弄的叙事风格,当八O年代台北开始跟上国际都会节奏之际,二十出头的张大春凭着旧学根柢与对都会新气息的敏锐,写出一篇又一篇擒尽国内文学大奖、却又时髦的小说。预示了张大春即将引领风骚的文坛角色。
  鲜明的叙事风格背後有着对写实传统的不断思索、这使得张大春的作品与时代脉动强烈合拍,此外他既能学舌马奎兹、又能戏仿司马中原狂风沙,以戏弄的笔法演义人世荒谬、站在流行的端头吟哦古文历史,加以他创作量丰沛、杂学古今中西可以说是现当代最能写的台湾作家。英美日及大陆等地的出版社这两年也都即将(英美已经出版)出版这位台湾极具有代表性作家的作品。
  八十年代以来,评家、读者们跟着张大春走过《将军碑》、《四喜忧国》的早期惊艳,经历过令成人少年都捧读传诵的大头春风光、一路到他紧追新闻、以文字颠覆政治的新闻写作系列、为武侠开创新局的五十七万字钜作《城邦暴力团》,甚至是令学界瞩目的创作者文论《小说稗类》,张大春坚持专业写作的姿态,对台湾文坛起着现今仍难以估量的影响力。
  “最初的张大春三本经典选集”,囊括了他初期成名代表作:时报文学奖五位评审一致高票推崇的《将军碑》、忧国的外省荣民写下“告全国军民同胞书”的《四喜忧国》、科幻小说首奖的《伤逝者、令人不禁玩起解读游戏的《公寓导游》……等等,一篇篇热闹又有门道的短篇作品。此外休息了近两年的张大春,还为这套书写了短篇小说《最初》代序,今年阅读张大春当然要从《最初》三本经典选集系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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