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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1-31 15:38:27|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论语》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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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孔子的主张和学说,在他所处的时代并没有多大的市场,就连他的弟子也说他好夸夸其谈和迂腐,所以,他的弟子很少有显赫的地位。所谓三千弟子之中有大贤七十二人的说法,也不过是后世的夸张之词。无论是“救国救民”,还是“富国强兵”,孔子的学说都没有多少经世济民的价值,它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能够训练出听话的臣民。
  从历史的角度看,孔子的学说是与历史发展的方向背道而驰的,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焚书坑儒”,在政治上开创了大一统的局面。
  尊孔的学者认为,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为孔子所著,亦有的认为孔子著《春秋》、编《诗经》、《书经》,评注《易经》、修订《礼记》和《乐记》。果真如此吗?非也!那不过是尊孔者的一派胡言。六经之中,没有孔子所著、所编、所评注,给孔子套上如此光彩夺目的花环,无非是要抬举孔子的显赫地位,烘托出孔子“文化宗主”的派头。
  汉武帝时,民间的政治力量因生产力的发展而不断壮大,并对中央集权的专制制度构成了很大的威胁。这时,董仲舒敏锐地看到了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说培养忠臣良民,维护专制,建立和实现社会和谐的巨大价值,便向汉武帝提出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文化战略建议。
  从此,在众多儒家学者的努力下,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学,成为统治阶级规范社会政治秩序的思想武器,逐渐成为维护中央集权专制下大一统政治的意识形态。
正因如此,为集权专制意识形态服务的《论语》注家代不乏人。特别是唐以后,儒学的正统和权威地位已非常巩固,并成为科举考试的重要内容,甚至是唯一的内容。一个依靠权力支撑的思想体系,“解释”的力量是巨大的,它的“解释” 甚至会超过原文本身。因为“解释” 的权力操纵在政治权力者手中,是依附于政治的,并且是在新的政治环境下为满足现实政治的需要所作出的,因此,它就更具有针对性和欺骗性。有学者统计,《论语》的注解达两千多家,这不能不说是人类文化史上的奇观。奇观在什么地方呢?那就是历代注家都能根据统治阶级的政治需要,阐释出激动人心的大义。也正是儒学之徒的所谓“微言大义”,玩弄了华夏子民两千多年。
微言大义,通俗地说,就是从圣人的只言片语中,发现伟大的真理。它在本质上是对人的奴化,它所强调的“大义”,就是绝对地忠君、热爱朝廷和服从当局。比如,文化大革命期间出现了某一英雄时,我们总是去阐发他做出这一壮举时的思想依据。即使是今天,我们不也经常看到媒体上强调“要深刻领会和理解领导的讲话精神”的要求吗?这就是具有当代特色的一种微言大义。
儒家学说,经过权力的政治化、世俗化,甚至伦理化,形成了一个复杂的思想体系,渗透到社会和政治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要对这样的思想体系进行客观评价,就不能仅从思想本身进行评价,而要联系到其社会、历史效应。在方法上不仅要关注原文,更要关注被解释的原文、以及被解释的原文为价值核心的行为结果。
  汉以来,无数的腐迂之儒的确从《论语》中发掘出了许许多多的“大义”,在毒害他人的同时,也执迷了自己。
《论语》是孔子的弟子们对他言论的追记整理,“述而不作”的孔子,是靠他的弟子而成就了后世盛名的。
《论语》既有孔子弟子的笔墨,也有孔子再传弟子的笔墨,那么,著作年代便有先后了。由于我们没有证据来甄别这些议言论中哪些是孔子的原话,哪些是他弟子整理过的,哪些是假托孔子的,加上孔子的“名气”之盛和历代尊孔者的极力维护,我们只能把《论语》作为完全可信的忠实记录来对待。
《论语》按二十篇(专题)对孔子的言论进行了大致的分类,各篇下的内容有的却与该篇“主题”关系不大,这使其在体例上多少有些凌乱。
我们今天看到的《论语》和孔子,已经是经过孔门弟子“圣”化和“神”化了的孔子,是经过了“包装”、历代儒家学者心目中的孔子。
大多数人对待孔子,犹如“皇帝新衣”场景中的芸芸看客。

[延伸阅读]《论语》是孔子门人记录孔子言行的一部集子,约成书于战国初期。因秦始皇焚书坑儒,到西汉时期仅有口头传授及从孔子住宅夹壁中所得的本子,计有:鲁人口头传授的《鲁论语》20篇,齐人口头传授的《齐论语》22篇,从孔子住宅夹壁中发现的《古论语》21篇。西汉末年,帝师张禹精治《论语》,以《鲁论语》为底本,参照《齐论语》,另成一论,称《张侯论》。东汉末年,郑玄以《张侯论》为依据,参考《齐论语》、《古论语》,作《论语注》,是为今本《论语》。《齐论语》、《古论语》不久亡佚。现存《论语》共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学而篇第一:丧失自我从学习开始

治《论语》的专家认为,学而篇主要是讲“务本”的道理,引导初学者进入“道德之门”的。“务本”之“本”从何而来?就是通过对孝、悌、忠、信、仁、政、礼等内容的学习而来。这个道德是什么呢?就是孔子所认同的社会规范。
孔子说自己十五岁就立志学习了。那么,在他看来,什么样的内容才是应该要学习的呢?
孔子认为,西周是最美好的社会制度,学习要以西周的诗、书、礼、乐等方面的内容为主,体悟其中的道理。他说“好古,敏以求之”,学古而知今、温故而知新,所以他“述而不作”。用今天的话来说,孔子认为西周的文化已经足够丰富的了,完全没有创新的必要。因此他的学习的目的就是要弘扬和恢复西周的制度和文化。
孔子学习的内容和目的,决定了他泥古守旧的思想本质。
“学而优则仕”就是儒家学习思想最经典的概括。为了做官而读书,为了科举而读书,这就应试教育至今不死的根源所在。儒家经典虽然也培养了少数的国家栋梁,但深受其害的却是大多数。为了考试,就得死读朝廷规定的内容,牵强附会地从故纸堆里去发掘“微言大义”。古代的中国究竟培养了多少书呆子,恐怕是没有人能够统计出来的。
有比较才能分得出高下优劣,只要你稍微翻阅一下世界史的同一时期,人家的读书人在思考和讨论什么样的问题,你就会发现中国的读书人除了较好的文字功夫外,的确一无是处。当亚里士多德提出司法、行政、议事三权分离说;当孟德斯鸠认为“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约束权力”,并提出了立法、司法和行政权三权鼎立的时候,与他们同时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在思考什么呢?他们不是在绞尽脑汁弘扬儒家思想,就是在为朝廷歌功颂德。
二千多年来,西方人为了生活而不断改造思想,中国人为了思想而不断改造生活。

“克己复礼”,就是要通过学习而把自己熬炼成一个完全符合西周制度规范的人,从而达到“仁”的境界,即统治者认可的品德完美的人。这样的人,就是孔子所说的君子。
孔子说,君子应“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克已复礼为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就是要人们遵守官方制定的规范,不是官方提倡的不看、不听、不信、不说,更不能去做。要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有益于社会、有益于朝廷,但没有你自己的人。
《周易》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君子应该像天宇一样运行不息,即使遇到挫折,也不屈不挠;君子接人待物的度量要像大地一样的宽广,任何东西都要能够承载。
孔子的期望君子的人格是逆来顺受,对现实的无限度容忍。
汉以后,孔子的这一思想被演绎成:对朝廷的效忠,要从娃娃抓起,从小事做起,从点点滴滴做起。

孔子说:“别人虽然不理解自己,自己却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人是有思想和征服欲的动物,被人理解,得到重用是人的一种需求,用现在的话说,叫实现自我价值,这与儒家“出世”的思想是一致的。在不被人理解、聘用的情况下内心平静而不发牢骚,似乎很有君子之风,但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连孔子自己也做不到,否则,他为什么在四处碰壁的情况下,还要周游列国推销自己,总是不放弃能够得到一官半职的希望呢?说自己不怨,那不过是无奈的一种虚假姿态罢了。

儒家认为,要为朝廷效力,就得先把家庭关系处理好。因为,家是人的最初学习之所,在家里懂得孝顺父母、尊敬兄长,一旦有了一官半职,自然就会服从领导,尊君爱上而不会犯上作乱。
孝顺父母、尊敬兄长,是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素养,也是一种动物本性。但是,两千多年的儒家道德却是强者对弱者的规范,它的终极目标就是和谐,就是潜移默化的奴化教育,剔除人的“反骨”。鲁迅就认为这一道德不过是“收拾弱者的手段”。为了这一道德体系的生动,这种道德体系拥有了自动塑造一个又一个道德楷模的天然功能。如“二十四孝”、曹娥,以及无数贞妇烈女的故事,都是最为生动、最为成功的教材。

丧失了自我,必然流于空谈。
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办事尽心尽力了没有?与朋友的交往是不是做到了诚信?老师的教导,我付诸行动了吗?”(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孔子说:“君子吃饭不求饱足,居住不求舒适,做事勤快,说话谨慎,向有道的人学习并修正自己的不足,这样,可以说是好学了。”(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曾子把世俗的生活搞成了宗教似的生活,这种生活,离现实就非常遥远了。温饱,是人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也是道德的前提,司马迁在写《史记·货殖列传》时曾引用管仲的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虽然人也可能在物质生活匮乏的时候产生崇高的心灵追求,也不是非要等到物质欲望满足了才会有精神的追求,但基本的物质生活必然是精神追求的基础。
“敏于事而慎于言”,但少说话多做事并不一定是一种美德,有时反而是一种退缩和逃避的借口,最终造成不会思考。

子贡说:“贫困而不阿谀奉承,富贵而不骄逸奢侈,怎么样?”孔子说:“这样也不错了。但还不如贫而乐道,富贵而又遵守规章制度。”子贡说:“《诗经》上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要不断磨砺、提高自我这个意思吧?”孔子说:“赐啊,现在可以跟你讨论《诗》了,告诉你一点,你就能有所发挥,明白原先你不知道的事了。”(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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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四姑娘山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1-31 15:39:30|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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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孔子认为,“贫而无谄,富而无骄”固然不错,但能够“贫而乐,富而好礼”,那就是更高的层次了。富而好礼的例子虽多,但“贫而乐”却并不多见。即使“乐”,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乐”罢了。

孔子的思想确实伟大,但不过是乌有之乡的绚丽花朵。
孔子说:“不要担心别人不了解自己,而要担心的是自己不了解别人。”(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他如此高调的说法,的确有点麻痹人,觉得他真的了不起。可他在《宪问》中竟然悲叹:“了解我的大概只有天吧!”(“知我者天乎!”)这种崇高的虚伪又让人觉得可笑。
孔子在当时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他除了担任过仓库保管和记记帐的小会计之外,基本上与政治是绝缘的,不得不以担心自己不了解别人这种冠冕堂皇得类乎理由的说教,来挽回自己被“弃而不用”的面子。
  
稍后的墨子并不理会孔子这一套,他要为捍卫自己的思想而战!

为政篇第二:荒谬的以德治国论

一般认为此篇重点是讲治理国家的道理和方法的,大致相当于今天所说的政治。为政以德以礼,基础是孝慈,从孝慈扩展到爱人民。
在孔子之前,“政治”一词就已经存在。那时,“政”的含义包括了制度与秩序、统治和治理手段、统治者的修养和才华、君主和大臣们的管理活动等内容。“治”则包含有社会稳定和谐的状态以及管理活动之义。
中国古代的政治与西方的政治概念是不同的。古代中国虽然有“国家”一词,但却没有民族“国家”的概念,而只有朝廷或天下的概念。

秦始皇依靠法家思想统一六国之后,将秦国的法律《秦律》充实、修订后推向全国,并且根据新的形势制定了许多新的法律,期望通过“严刑峻法、以刑去刑”来实现长治久安。但仅仅14年之后,秦朝由法兴国、由法强国,最终却由严法酷刑而亡国。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局呢?孙子说:能够百战百胜,还不算是最高明的将帅;只有不战而使敌人屈服,那才称得上是高明中之高明者。从秦朝的历史中我们不难发现,使秦朝灭亡的是民间的思想。“大楚兴,陈胜王”,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口号,颠覆了强大的秦朝。
思想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
所以,人民一思考,朝廷颤抖,江山倾覆。
秦朝灭亡,社会开始了群雄争战的剧烈动荡。

汉武帝元光元年(前134年),董仲舒在著名的《举贤良对策》中,提出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并为汉武帝所采纳,这才为江山社稷找到了一条相对而言的长治久安之策。
奉行法家思想虽然使朝廷强而有力,但人民没有停止的思想也造就了能够与之抗衡的另一种无形力量。所以,董仲舒敏锐地看到,要长治久安,就要以法家思想治国,以儒家思想治民。要弘扬儒家思想,使之成为普世价值,这就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目的所在:
让人民丧失思想,唯官方意志为是。

 
孔子以德治国的思想,来源于他极力赞美和推崇的周公旦。
德治的本质,就是人治。
孔子说:“以德治国,就像北极星处在自己的位置,众星也就能共同运行在自己的轨道上。”(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怎样才能做到这一步呢?孔子说:“以政教胁迫老百姓不做坏事,对做了坏事的人用刑法处置,在这种治理方法下,即使老百姓不做坏事而免于刑法,却不知道做坏事为什么不对。统治者自身行德以引导百姓,再用规章制度对老百姓的行为加以规范,老百姓就会知道做坏事是可耻的,并且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因而能以此端正自己的行为。”(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统治者要给老百姓制定规章制度,教会他们应该做什么和应该怎样做?而儒家这一套东西,正是给愚弄老百姓量身定做的最好教材。
儒家思想在政治上对于人民不战而胜。
  
道德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是依附于人的,而人是自利的动物。道德的力量既然无法战胜人自私的本能,又怎么能够使人自觉做到清正廉洁呢?为防止官僚的腐败,古代官制也往往设立了负责监察的“御史”之类的机构,但结果怎样呢?这种来自自身的监督不仅仅 是装装样子,更为可怕的是,它无不异化成捞取利益和打击异己的工具。

以德治国论过份崇信人的道德修养,认为通过提高自我修养,加强教育和驯化,就可以使人的善性释放出来,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由此达到“慎独”,即在没有外在监督的情况下才能始终不渝地、谨慎地坚持自己的道德信念,自觉按道德要求行事,不会由于无人监督而肆意妄行,“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果真如此吗?历史恰恰提供了相反的回答。
历代以来,官场无不充满着丑陋的权力斗争,父子相残、兄弟浴血、同僚相忌,从最高权力到基层权力,无不是明争暗斗。
在人治的社会里,不仅大小官僚们肆意贪污受贿,就连张居正这样的重臣,也在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干着聚敛财富,蓄妓包二奶之类的营生,更是不知有多少。

有人问孔子:“你为什么不从政?”孔子说:“《尚书》上说到孝:‘孝敬,又友爱兄弟,把这种敬爱之心用到治国之中。’孝就是为政啊。你认为怎么做才算是为政呢?”(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对于臣民来说,对朝廷的忠诚是最大的孝。“孝”是‘仁“的核心,而“仁”是君子的最高道德标准,因此,在儒家看来,在家做一个有孝心的人,就是对家长的服从;在社会上做一个有“仁”的人,就是对朝廷的服从。

子张问孔子如何取得并保持官职俸禄。孔子说:“对有疑问的东西多听多学,谨慎地说出自己所知道的,这样就可以少犯错误。对自己不会做的事情要多看多学,对自己会做的事小心谨慎地做,这样就少有懊悔。言论上少出错误,行动中少有懊悔,官职俸禄就在其中了。”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就是看长官的脸色行事,放弃原则做官,圆滑做人,只要没有伤害到私利,管他娘的!
  在中央集权专制政治下,以德治国不过是统治者自欺欺人的太虚幻境。它不仅做不到以人为本__老百姓不仅不能从朝廷那里得“爱民如子”的些许好处,反而深受其害;以德治国,不仅不能提升官吏的道德修养,反而是愈加的腐败。
  德治下的政治与社会:朝廷和官吏为所欲为,老百姓逆来顺受。

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使坏人变成好人,但一个坏的制度能够让一个好人变成坏人。以德治国旗帜下的封建集权专制,就是这样一个坏的制度。它的欺骗性还在于,它的旗帜上写着:为民,它的官帽上写着:为民作主。“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句话对于中国人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了。恰恰就是在这样的社会里,老百姓无时不在期盼着清官和青天的出现。
道德是一个宽松的伦理范畴,法律规章则是刚性的底线,人们可以有违道德,但绝对不能触碰法律规章。但在人治的社会里,官吏们连法律规章的底线都视而不见,德治不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吗?
朱熹也悲哀地承认德治“(自孔子以来)千五百年之间,正坐如此,所以只有架漏牵补过了时日,期间虽或不无小康,而尧舜三王周公孔子所传之道,未尝一日得行于天地之间也!”(《朱子文存·答陈同甫》)
德治违背了人的本性,所以它注定只是空谈和欺人之论。

  前几年,所谓的新儒家惊呼:亚洲“四小龙”的经济成就,是儒家文化结出的硕果。余音未散,人们才发现自己被新儒家愚弄了一回。原来,“四小龙”的成就是现代法治创造的奇迹!

  回首华夏的历史,我们要发出这样的天问:历史上为什么多的是政客,政治家到哪里去了!
  政治家的胚胎死在了儒家思想的腌缸里!

[相关链拉]道德教化,修身为本,以德治国的思想在孔子之前就已出现。《尚书·尧典》说“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发扬光大高尚美好的品德,就能使所有的人亲密团结,百姓安乐,方国之间和平共处,社会也就和谐安定。
道德是伦理的范畴,可儒家把伦理的道德政治化,并从根本上混淆了私德与公德的界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是把个人品德作为治理国家的前提,治国如治家。《礼记·大学》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大学·释齐家治国章》说:“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悌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可见,“忠”就是“孝”的放大。《礼记·祭统篇》:“忠臣以事其君,孝子以事其亲,其本一也。”《曾子·大孝篇》:“孝子善事君。盖孝子忠臣,相成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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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1-31 15:40:19|只看该作者
八佾篇第三:专制的“马甲”

本篇记孔子讲礼乐之事,其核心是等级之论。至于其他扯七扯八和牢骚之言,尽管有人挖掘出了滔滔不绝的“大义”,但总让人觉得牵强附会。

儒家讲究礼仪,已经繁琐到自愚的程度。社会生活中,处处充斥一套铺张的、等级森严的仪规,也正是这一套套形式繁复的礼仪,才表现出特权的“高贵”。

孔子评论季氏时说:“他竟敢在他的家庙中用天子才能用的六十四人表演的八佾之舞,这样的事如果我们都能忍受,那还有什么事不能忍受呢?”(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在孔子看来,这是不可饶恕的谮越行为。在这一现象的外表之下,是特权。这种神圣不可逾越的等级,就是专制制度坚硬的马甲。

孔子把等级说成神圣不可侵犯,是维护专制的需要。孔子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当作施政的纲领,董仲舒则据此提出了“三纲五常”之论(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和仁、义、礼、智、信),使这种能够在社会政治生活中起着支配作用的政教礼俗,成为专制制度的意识形态。《周易·系辞上》说:“天尊地卑,干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孟子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君子治野人,野人养君子。”被统治者只是奴隶而已。儒家主张以人为本,无非是强调不能因政策措施不当而激起民变。所以,专制制度下的政策始终是以老百姓的承受底线而制定的。
《仪礼》说:“君,至尊也;父,至尊也;夫,至尊也。君虽不仁,臣不可以不忠;父虽不慈,子不可以不孝;夫虽不贤,妻不可以不顺。”连极力反对儒家的墨子也说:“天子之所是,皆是之;天子之所非,皆非之。”韩愈在《原道》中说:“民不出粟米麻丝,作器皿,通货财,以事其上,则诛。”这就是绝对的服从,

秦王朝二世而亡,如何维护刘氏王朝的长治久安,也正困惑着汉武帝的时候,董仲舒的“天人三策”为汉武帝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董仲舒以“天人感应”的神学思想,宣称帝王受命于“天”,是秉承“天意”统治天下的,因此称为“天子”。“天不变,道亦不变”。按这一思想,帝王具有绝对的统治权威,这正是武帝最需要的理论武器。董仲舒从天人关系出发,又根据“阳尊阴卑”的思想,建立一套“三纲”、“五常”的伦理学,将政治伦理化。并建议统一学术,统一思想,直接提出了“大一统”的政治思想、。汉武帝听了“天人三策”,大为赞赏,从其所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在儒家思想的教化下,老百姓不仅被奴役得心服口服,顶礼膜拜,山呼万岁,还一个劲地高唱,专制的天是明亮的天,庶民过得好喜欢。

儒家思想作为专制制度的意识形态,不仅通过一系列的礼仪制度给专制穿上了厚厚的“马甲”,还培养出了无数“三纲五常”的忠实捍卫者。就连高唱“正气歌”的文天祥也感慨:“三纲实系命,遵义为之根。”这大概就是幸福奴隶的忠君和爱国。

等级制度的实质就是特权和官本位,如此一级压一级,一级侍候一级,每个人是上一级的奴才,又是下一级的主子。这是一个金字塔形的社会和权力结构,从底层向上仰望,看见的是冷冷的屁股;从高层向下望去,看见的是奉迎的嘴脸。“官大一级压死人”、“媳妇熬成婆”这种等级既使人压抑得要死,但又让人看到了希望。
儒家的等级思想,使人从灵魂到肉体都浸透了主奴的意识。
对上是奴,对下是主,皇权专制,淫威所至,谁敢犯上作乱?不忍就得丢掉性命。只有绝对的服从,才能在绝对权力的暴政下苟且偷生。
爱因斯坦在《我的政治理想》中说:“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

(待续)
4# 金佛山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2-5 10:43:18|只看该作者
里仁篇第四:没有生命热度的仁德

里仁,按字面理解,就是与有仁德的人为邻,与有仁德的人为友。

孔子说:“与有仁德的人住在一起是一件美好的事。选择居所而不考虑和有仁德的人住在一起,哪里算得上是明智的呢?”
《论语·学而》中说“无友不如己者。”即“不要跟不如自己的人交朋友”。如果你不与不如你的人交朋友,而比你高明的人也因你不如他而不与你交朋友,那么你又能有多少朋友呢?
可当真的有了超过自己的人,孔子就露出了“仁德”那一袭破衫之下的尾巴。《荀子·宥坐》、《史记·孔子世家》、《论衡·讲瑞》就记载了孔子杀少正卯的事。
少正卯和孔子一样,也是一个自办学校授徒的老师,可能由于少老师的讲课内容生动新鲜而又紧贴现实,其影响日盛,以致孔子的学生都跑去“选修”少老师的课,而只剩下一个颜渊跟在孔子身后了。按《论语》中孔子那宽广的胸怀,他应该与少老师交流切磋才对,但孔子不但不与之为友,反而对此耿耿于怀。当现实给了他一个做鲁国“大司寇行宰相事”的时候,他立即利用主管司法的职务之便,把学问博大精深的少老师给杀了。当他的学生对他杀一个著名学者表示震惊的时候,他还给少老师编了五大罪名:“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人有五大罪恶恶,但小偷小摸不算罪恶。一是思想叛逆而凶险,二是行为邪僻而固执,三是言辞虚伪而好辩,四是尽学乌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很博学,五是对不好的事物不仅顺从而且纵容。奇怪 的是这五大罪恶,全属“思想”问题,因此,说孔子是一个学术“恶霸”并不过份。

孔子对持异见者敢于借刀杀人,在于他短暂拥有过权力。对于“异议”学者,“亚圣”孟子由于没有杀人的权力,只好使出泼妇骂街的本领来。《孟子·滕文公下》说:“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儒家所追求的“谦谦君子”风度,所提倡的博爱“仁德”的思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孔子说:“仁者,爱人。”孔子对“邻居“和朋友的选择,体现了儒家的仁爱的等级,讲究的“门当户对”。“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你看见邻居打老婆,当你看见小偷偷东西,都要假装视而不见。孟子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张载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可杜甫看到的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即使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饿死了那么多的人,又有多少是高举着为人民服务和“解放全人数“旗帜的党政干部呢?所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虽然胸怀博大,但终究是脱离实际的高谈阔论。所以,“仁者,爱人”,不是靠自我标榜和个人的良心觉醒,而必须依靠制度安排。

儒家这种的选择恰恰是使人丢失了社会责任。孟子也说:“出入为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邻里朋友之外,与己毫不相干。作为“仁”最基本的同情心也就淡漠了。在这样一个缺少制度安排的社会里,仁德从何谈起?到了清代,顾炎武看到了孔子仁德之论的空洞和危害,才发出了:“天下兴亡,匹夫之贱”的呐喊!但天下是谁的天下?不就是爱新觉罗的天下?宽而泛之,也不过是既得利益集团的天下?与老百姓何干?服兵役的下层人民子弟,忍饥挨饿,流血沙场,以官吏为代表的既得利益者却在声色犬马之中享乐。为什么会如此呢?老百姓的脑子早已被儒家思想洗白,以为自己命运就是如此。

孔子虚幻的仁德之外,又空洞地阔谈“义”,而蔑视“利”。
孔子说:“钱财和权力是人人都希望得到的,但不用正当的方法取得,君子是不会安处其中的。穷困和卑贱是人人都讨厌的,但君子不会用非正当的方法摆脱。君子背离仁德,怎么能称得上君子呢?即使是在吃饭的时候君子也不会背离仁德,在最紧迫的时候也与仁德同在,在颠沛流离时候也是如此。”
在孔子看来,在任何时候君子都是不应该言利的。对于君子来说,言利就是一种耻辱。所以他说:君子从道理上决定自己的言行,小人从利益的角度考虑问题(“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又说:“君子关心自己的德行修养,小人关心自己的田地和房子;君子关心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礼仪规范,小人则关心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实惠。”(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求利、享乐是人的本能。而孔子果真视“实惠”如粪土吗?不是。他自己就说过,只要给他送十条肉干,就可以成为他的弟子。看来,他收弟子并不是“义务教育”。再者,孔子周游列国希望得到重用,究竟是为了得到“实惠”,还是如他的徒子徒孙所说是为了传播他的思想呢?

孔子说:小人一旦穷困,便无恶不作。孟子说:老百姓一旦无恒产,即失恒心,一失恒心,就放辟邪侈,无不为己。(《孟子·梁惠王上》)追求“实惠”只是小人的行为,那么君子就真的清水一般明洁吗?庄子说:窃钩者诛,窃国者候。这不正是今天人们所言“小腐败戴手铐,大腐败作报告”的古代版本吗?
可见,“君子”比“小人”更加贪婪。
明李贽就批判君子们“心存高官,志在巨富。”在他们侈谈仁德的外表下,是贪得无厌的本质。

儒家这种不言利的虚假心态,违背了人趋利避害的本能,养成了一个民族不讲诚信的坏毛病。明明是内心渴望和喜欢的,嘴巴上却偏偏要扭扭妮妮地否定。今天,领导们上任之初无不宣称,自己担任这个职务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但话锋一转又说,既然组织决定了,个人只能服从。云云。好像这个职务是组织上硬栽给他似的。其实呢,只有他自己明白是如何戴上这顶帽子的!

司马迁说:“富者,人之情性,所不学而俱欲者也。”“人之趋利,若水之就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史记·货殖列传》)而儒家从人的道德品质上对“利”的否定,不仅混淆了是非,而且严重抑制了经济的发展。
看着无数学者对孔子的极力吹捧,再从世界的视野看许多文化精英,你会觉得吹捧孔子的学者有如隔着裤子射精──自愚自乐。

儒家对“实惠”的口非心是,使我们看到了比孔子身影更加高大的管子。
(待续。公冶长篇第五:听话的弟子都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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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华蓥山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3-19 14:44:38|只看该作者
长冶长篇第五:听话的弟子有糖吃

过去,不少人家里都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这正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学而优则仕”的直接反映。因为读书的极端重要性,因此“师”的地位也就极高,高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程度。
儒家奉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在家听父母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在社会上听朝廷(当局)的话。每个家庭先把子女打理成孝顺的子女,走出家庭之后成为忍辱含垢的顺民忠臣。读圣贤书,听朝廷(当局)话,照官方推崇的“礼仪”办事,做当今皇上的好“孩子”。在“之乎者也”的“教育驯化”下,读书人成为循规蹈矩的机械人。思想的自由被窒息,思想的叛逆之根被斩断,独立自主意识、开拓意识、责任意识被扼杀。

孔子是个极顶聪明的老师,因为他很善于表扬自己的学生,他的表扬倒不一定是真正的表扬,而在于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通过如此的“炒作”,既抬高学生,更抬高自己。有的学者说孔子如何因材施教,实在是无据的瞎扯。
孔子敢于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囚禁在狱中的公冶长,敢于把哥哥的女儿嫁给有争议的南宫适,并不能说明孔子有多高尚,而恰恰是孔子的一种战略“投资”。南宫适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孔子说他“统治者有道,南容不会遭到废置;统治者昏乱,他不会遭到冤刑。”(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可见,南宫适是一个很会“做人”的人。孔子能把女儿和侄女嫁给公冶长、南宫适这样的人,说明只要投到孔子门下就能得到某种保障,因此,孔门就会成为无数学子心目中唯一的“名牌”。这正是孔子超越凡人之处。

孔子说子贱:“此人真是个君子啊!鲁国如果没有君子,他的君子品德是从哪里学来的呢?”(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表面上看,孔子是在夸鲁国的人杰地灵,实际上是在夸耀他自己。子贱是个真正的君子,那么给子贱以君子品德的是谁呢?当然是孔子,他才是鲁国的大君子。

子贡问:“我端木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孔子说:“你啊,好比一个器皿。”子贡说:“什么样的器皿呢?”孔子说:“宗庙里盛黍稷用的瑚琏。”(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子贡在成为孔子弟子以前经商曹、鲁之间,富至千金。他思路敏捷,能说会道,有着强烈的从政志向,曾仕于鲁、卫,游说于齐、吴、越、晋诸国。孔子既对他夸赞一番,又说他要成大器,还需努力。在孔子弟子中,子贡是最活跃的一位。孔子对他褒奖,是因为孔子有赖他的资金支持,孔子说他不足,无非是说:你子贡要想干一番事业,必须得有我孔子在幕后摇扇才行。从他们的活动来看,师徒二人确实是一对“黄金搭档”。

有人说:“雍这个人虽有仁德但没有口才。”孔子说:“为什么要耍口才?用能言善辩应答人,常遭至别人厌恶。不知道他是不是仁,但何需耍口才?”(或曰:“雍也仁而不佞。” 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孔子一直要求弟子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祸从口出,为时晚矣。那么,要怎样做才对呢?“非礼勿言”,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但如果人人都“沉默是金”,社会就会失去道义。

孔子对子贡说:“你和颜回相比,谁更胜一筹呢?”子贡回答:“我怎么敢和颜回相比?颜回闻一知十,而我听到一点只能推知两件而已。”孔子说:“不如他。我你都不如他的。”(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 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 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颜回就是那个其他弟子都跑去听少正卯讲课而唯一留下来,给了孔子面子的弟子。颜回敬爱孔子如父,孔子周游列国时与颜回走失了,几天之后才找到孔子,孔子看到他就说:我以为你遇害了呢?颜回回答说:老师还活着,我怎么敢先死呢?对这样忠心耿耿的弟子,孔子最为欣赏、推重,并树为众弟子的榜样,这是谁也知道的事情。子贡敢和老师树立的典型比高下吗?当然不敢!孔子还特别强调:你和我都不如他。

“装”是儒家文化的一个传统,也是其生存艺术。在老师、领导面前,一定要唯唯诺诺,顺从听话。遇到什么事都要请领导拿主意,不可擅自作主。比如做秘书,即使你是一流的文字高手,也要有意给领导留下修改的余地,以显示领导的高明。如果你自作聪明,让领导感到了你的脑袋在思考、能判断,那就有危机了。

宰予在大白天睡觉。孔子骂他说:“朽木无法雕琢成器,粪土堆成的墙无法装饰使之华美。对于宰予,我还能骂什么呢?”(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孔子对弟子的赞扬可以理解,但对咒骂却无法理解。孔子不是会因材施教吗?怎么就不能发掘出一个弟子的长处,反而是恶毒地咒骂呢?其“师德”是值得怀疑的。
孔子褒奖弟子的言论,仿佛推荐“广告”,他甚至指手画脚地说这个可以当部长,那个可以当司长。我们在历史故事中,就能看到那些啸聚山林的男人们喷着满嘴的酒气狂言道:什么时候兄弟们也弄个师长、团长什么的干干。这种在野的群体,大概都有这个通病吧。

苏雪林在《吾对鲁迅由钦敬到反对的理由》中说:“鲁迅一辈子要人歌颂他,拥护他,愈是肉麻滥恶的谀词,他愈听得入耳;愈是卑躬屈节的丑态,他愈看得入眼,他嘴里提倡青年的‘狂狷精神”,实际上则要青年像狗似地对他驯服。”孔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孔子和鲁迅都是被称为“圣人”的人,时空虽然跨越了两千多年,但患的毛病却是一样的。

古代中国的教育史,特别是汉代奉行儒家独尊之后的教育史,既是一部知识分子被儒化、被政治御用的历史,更是一部知识分子成为为知识太监的沦落史。
6# 青城山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3-19 14:46:25|只看该作者
雍也篇第六:要善于给自己搞形象工程

这一篇的许多内容是重复的,而且有相当的篇幅仍是谈“仁”,除了一句关于“中庸”的之外,有新意的东西不多。

孔子摆摊招生收徒,并不是为了伟大的 “教育事业”,也不是为了传播他的思想,而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用其所长谋生而已。孔子自己也说,能提着两斤腊肉而投入他门下,就已经是很看得起他、而非常赏脸的喜事。从孔子和众多弟子的关系来看,他们之间也不是一本正经的师道尊严,而恰恰是一伙志趣相投的弟兄伙,为了自由的生活,走到了一起。他们四处流动,高谈阔论,相互捉弄、开玩笑、恶作剧,给富人们操持一些“儒”的本份工作,大概这就是他们快乐生活的主要内容。
历代学者们吹嘘孔子首先将教育引向了民间,把教育伸向了平民,什么有教无类,什么平民思想,什么因材施教之类等等溢美之辞,其实是胡说八道的。孔子并没有儒家徒子徒孙们所“装修”的那么崇高。为什么?为生活所迫!有了弟子,生活才有保障,有更多的弟子,生活质量才能不断提高。这就是孔子的现实。

孔子能够招生收徒,依赖于子路的保护。没有子路的保护,孔子授徒这碗饭是吃不安稳,甚至是吃不上的。《史记》记载子路和孔子第一次相遇:子路挥舞长剑,把孔子给欺负了一番。结果不打不相识,两人成了好友,从此不离孔子左右,给孔子撑起了保护伞。
这支流动的团队,与其说是流动的“学校”,还不如说是流动的“文化服务公司”,既为别人操办一些重要的礼仪活动,也为官吏们提供政务咨询。支撑这支团队四处流动的,既有他们的学问,更依赖他们的武力。孔子囚蔡、困陈、险宋之所以没有被地方势力消灭,靠的就是自身较强的武力。在这个团队里,子路不仅扮演着“办公室主任”的角色,更肩负着“保安队长”的重任。

孔子的最大特点,就是善于吹捧弟子。子路为保护孔子周游开国而辞去在季氏家里的工作后,冉雍接替了子路在季氏家里的工作。孔子说:“冉雍最适合做大官。”(子曰:“雍也可使南面。”)孔子对弟子们处理政治事务的能力非常自信,并坚信自己培训出来的弟子,都是有仁人君子,是治国安邦抚民的最佳人才。用曾经和正在流行的话说,都是“又红又专”的人才。都是能干事、会干事,干成事的人才,都是政治上可靠,工作上有本事的人才。一言以蔽之,都德才兼备。
今天,给领导当当秘书、拎拎包,都能拎出真才实学,都能捞点职务,大概就是孔子这种恶劣风气的遗绪。

孔子另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卑不亢地自我吹嘘,而且还不脸红。
卫灵公年纪大了,政务废驰,也不用孔子。孔子便有意四处放风给卫灵公:如果有人用我来掌理国政,一年就可以出形象,三年便能取得巨大的成效(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论语·子路》)。又说:“把齐国变革一下,便达到鲁国境界;把鲁国变革一下,就能达到先王之道了。”(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但终不为所用,让孔子耿耿于怀。

孔子说:“中庸作为一种道德,是最高尚的了,人民缺少它已经很久了。”(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中庸,这种恰到好处的为人处事之道,受到的批判已经很多了。
中庸之道,就是对现实的默认,顺从和不反抗,就是圆滑地做人。孔子为此树立了一个楷模颜回。他说:“颜回真贤啊!一竹筒饭,一瓢水,住在破烂的巷子里,别人都不堪忍受这种 困苦,颜回却并不仍然快乐地学习和生活。颜回真是贤而有仁德啊!”(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鲁迅说 “遇见强者,不敢反抗,便以‘中庸’这些话来粉饰,聊以自 慰。所以中国人倘有权力,看见别人奈何他不得,或者有‘多数’作他护符的时候,多是凶残横恣,宛然一个暴君,做事并不中庸;待到满口‘中庸’时,乃是势力已去,早非‘中庸’不可的时候了。一到全败,则又有‘命运’来做话柄,纵为奴隶,也处之泰然,但又无往而不合于圣道。这些现象,实在可以使中国人败亡,无论有没有外敌。”(鲁迅:《华盖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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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3-19 14:47:29|只看该作者
述而篇第七:佯恶财色的愚蠢人生

孔子认为西周是最美好的社会,一生都在为恢复西周的制度而四处奔走,企图用他微弱的声音,把现实拉一个彻底的转身,回到西周的时代。
他的这种思想,是对社会进步的反动!是对与时俱进的反动!是与历史前进的方向背道而驰的。是开历史的倒车。所以,注定了他处处碰壁的命运。

孔子认为自己是最知晓古代礼仪规范、典章制度的人,也是最权威的人。在他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群体中,他显得狂妄而孤独。
孔子看事物的方法与众不同,别人是向前看,而他是往后看,并偏执地认为自己看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图景。他说自己传述古代文化而不加入任何一点自己的东西,相信而喜爱古代的文化。(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不仅如此,他认为自己在老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已天赋仁德了。公元前492年,孔子从卫国去陈国,在经过宋国时,桓魋就派兵前去拦截,这时孔子正在大树下和弟子们操练周礼,桓魋砍倒大树,并扬言要杀死孔子,孔子一伙吓得仓惶而逃。在逃跑的过程中,孔子对弟子们说:上天赐予了我仁德的品质,区区桓魋能把我怎样?(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这是典型的嘴硬腿快。其实,并不是桓魋杀不了他,而是不愿意杀他。孔子大概和三国时夸夸其谈、傲气十足的弥衡一个德行:善于空谈而又嘴臭脾气大。所以,谁也不愿意杀他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在弥衡眼里,别人都不是东西。
在孔子眼里,只有自己是东西。

孔子作为一个流动文化公司的总经理,并没有积攒多少财富。所以他说:吃粗食,喝冷水,睡觉时弯起胳臂当枕头,仍然保持自己追求道的快乐。用不正当方法得到的钱财和地位,对我来说像浮云一样。(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孔子真的就清高到安于平淡而寂寞的生活吗?
不是!从他一生的事迹来看,他其实是做梦都在希望摆脱贫困又没有地位的寂寞,却又始终被寂寞缠绕。
根源在于他虚伪的清高和骗人的娇情。
孔子说:只要能够有钱,就是给达官贵人拿鞭子当车夫我也心甘情愿去干。(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这不过是嘴硬而已,真要他干,他会吗?在他眼里,只有通过仕途而得来的财富和地位才是“义”的,才是高尚的。像他的弟子子贡,即使是做生意发了财,并给他提供经济支持,他也看不起子贡。相反,倒是隆重推出一个近似白痴的颜回作为榜样。
孔子对财富、地位两面性的态度,说明了他对财富和地位的排斥是装出来的。在后面的篇章中,我们将看到他的狐狸尾巴是怎样露出来的。

人们常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可见,财和色是有必然联系的。孔子在假装排斥财的同时,也要假装对色进行一番声讨,而他内心哩,却对女人充满了渴望。
卫灵公的老婆南子是一个生活放荡的美女。公元前496年的一天,她突然召见孔子,孔子受宠若惊,立马应召。就这样,孔子和南子厮混了一段风流时光。孔子虽然快活,可他的弟子们不高兴。说师傅你整天训斥我们不要贪恋女人,可你自己呢?你滔滔不绝的谆谆教导,咋就像社会主义的政策,只管别人不管自己呢?要知道,孔子可不是我们想像中的文弱书生,而是一个肌肉发达的山东大汉,据说还有一点拳脚功夫,而敢当面和他拍桌子摔凳子的,只有保安队长子路一人。为这事,子路和他急上了。眼看自己即将被子路揭穿,面临威信扫地,弟子崩散的危机,他顾不上斯文,就和子路一番对骂,然后赌咒发誓:如果真有这种事,就让上天惩罚我,天打雷劈。(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论语·雍也篇第六》)

一个优秀的女人可以刺激起男人的野心。
可孔子的野心才刚刚展开翅膀准备自由翱翔,就被子路给毁灭了,使孔子沮丧至极。也许是他被子路一顿臭骂而熄了火焰,也许是他真的老了力不从心,总之,他被南子扫地出门了。这可比受到子路的责骂更令他气恼。他公开向弟子们咒骂所有的女人:只有女人和小人让人讨厌,难以相处!亲近了就亵狎无礼,疏远了又满腹怨恨。(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论语·阳货篇第十七》)
在两千多年之后的西方,尼采向莎乐美求爱遭到拒绝,尼采也是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恶言:去见女人,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孔子在昏骂女人的时候,他心中的南子更加清晰。
尼采在痛骂女人的时候,他心中的莎乐美更加性感。
人的虚伪,可见矣。孔子将财、色与人的道德品质捆绑在一起,不仅搞得他自己生活窘迫,人生灰暗,还被专制集权用来奴役老百姓,直到今天。
8#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3-19 14:48:28|只看该作者
泰伯篇第八:把老虎玩成病猫是执政安邦第一要务

一部《论语》,犹如注水猪肉,废话多多,空话连连。虽然有章,但却杂乱,重重复复,柳暗叶黄。如果让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换个名字当作作文交给老师,老师不给个不及格,也要怀疑这孩子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少年,说不定还一个电话召来家长,责备一番,斥骂一通:回家辅导去!要是遇到愤青老师,不骂你是毒奶粉的受害者,也要骂你是幸运52看多了。

扯远了,反正孔子也不会重新编辑他的语录了。言归正传。
孔子的政治理想是建立一个“仁政”的社会:当官的都彬彬有礼,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也想着老百姓的疾苦;读书人都是谦谦君子,自觉维护政府的权威;老百姓都勤劳而没有非份之想,视吃苦耐劳为最大美德和人生快乐。整个社会都对政府忠贞不二,以政府之是为是,以政府之非为非,即使你住在棚户区、呆在雨漏不止的破屋内,即使你吃了上顿愁下顿,也对政府怀着无比的崇敬和感恩之心。
而维护这个社会秩序的就是“仁“和“礼”。
什么是“仁”呢?就是善心、良心、忠诚。推行在政治上,就是仁政、王道,即人治:当官的为民作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推行在个人身上,就是服服帖帖做一个忠臣良民。
什么是“礼”呢?就是礼制,即官方推行的一整套法律和典章制度。礼的外在表现之一,就是等级制度,就是官本位。比如,开会时的主席台上,一人讲话,众人陪坐,即使是主席台上的陪坐人多于听众,也不能坏这个规矩。
周敦颐在《通书》中说:“礼,理也。乐,和也。”就是政治稳定,社会和谐。仁政的基础,是愚民。愚民,是过去的说法,现在的说法叫“洗脑”。

孔子说:对于老百姓,要把他们驯化得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能让他们有知情权和决策权。(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许多学者对儒家愚民思想不以为然,认为儒家思想蕴含着丰富的民本思想。但从儒家思想体系来看,儒家的民本思想与西方的民本思想有着本质的不同。
西方政治思想中的民本思想,是以人为根本。
儒家政治思想中的民本思想,是以人为资本。
根本,就是主人。资本,就是工具。这个工具用来做什么呢?为朝廷创造财富、掠夺别人的财富、保护朝廷的利益。工具的极端作用,就是内战。
此民本,非彼民本矣!

如何实现愚民?就是极力灌输官方意识形态,叫他们从小背诵并模范地遵守,长此以往,老百姓就由老虎变成了病猫。把老虎变成病猫的载体,就是精神文明建设(古代的精神文明建设与今天的精神文明建设是有区别的)。
中国人不仅善良。而且容易自我陶醉。杜甫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让老百姓感动得热泪盈眶,马上给杜甫戴上“平民诗人”的帽子。对于老百姓的疾苦,历代的读书人,或者说知识分子,良心尚存的也仅仅同情一下而已。就连远离政治的老子也说:民之难治,以其智多,绝圣弃智,民利百倍,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声,常使民无智无欲。这就是古代知识分子的本来面目。老子的意思,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让老百姓变成只会创造财富,丧失思想的工具,这样,天下就长治久安了。
对于这样的知识分子,不说他们是统治阶级的帮凶,至少也是走狗帮闲之类。弄清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传统,你就会明白当今那些经济学家骨子里为什么仍然会流淌着奴才之血。

愚民的另一手就是扯来尧舜禹的“虎皮”,祭成自己的大旗,给老百姓搭建了一个乌托邦的世界。孔子说:“崇高伟大啊!舜和禹,他们富有天下而不参与享受。(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又说:“尧作为君主多么伟大!多么崇高啊,天是最伟大的,只有尧可以与之相比。其布德广远,人民简直无法用言语来称赞。他的功绩崇高伟大。他的礼仪制度光耀天下。”(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当代经济学认为:人,都是经济人,都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政府官员也是普通人,也会千方百计追求利益的最大化。虽然他们标榜自己很高尚,但我们千万不能相信他们。吃、喝、嫖、赌仍然是他们的恶习。尧、舜、禹的权力,同样充满了恐怖,沾满了血腥。这样的领袖和他们所统治下的美好图景,不过是儒家们的骗术而已。
什么“仁者无敌”,什么“为政以德”云云。靠!瞎扯蛋。

在中国历史上,只有商鞅找到了国家强盛的半个入口,这半个入口处写着两个大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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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4-1 20:46:35|只看该作者
阳货篇第十七:性爱决定成败

孔子说:“弟子们为什么不学习《诗》呢?学《诗》可以激发人的意志和情感,可以提高观察能力,可以增加人们的凝聚力,可以抒发怨恨不平;近可以事奉父母,远可以事奉君主;还可以认识和知道许多鸟兽草木的名字。”(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他又对伯鱼说:“你学过《周南》、《召南》了吗?一个人如果不学习《周南》、《召南》,就好像面对墙壁站着啊?”(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诗》汇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反映了当时社会生活绚丽多姿的画面,而表现男女情感性爱的诗篇更是影响深远。《周南》、《召南》,篇篇都散发着男女肉体的芳香,篇篇都闪烁着生命的激情。
《诗》的开篇第一首诗,就是情欲的颂歌:帅哥从对美女一见钟情,苦苦追求,到双双上床这样一个惆怅但却快乐的生命过程。
这个过程,是生命从蛹化蝶的过程。是审美的最高境界:痛快。
但是,《诗》经过儒家的糟蹋,这些讴歌人类情欲的诗篇统统被他们的歪嘴“念”成了礼教的赞歌。

荀子说:“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又说:“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骨体肌理好愉快,是皆生于人之情性者也;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向生之者也.。”情、性,是人的本性,它的外在表现就是欲望,并寻求各种享乐。
可是,儒家不仅对人的思想封杀,就连裤裆里的生活也要封杀,企图将“人之大欲”斩尽杀绝。《礼记·内则》甚至宣称: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
《礼记·丧服小记》说:“男女之有别,人道之大者也。”
《礼记·曲礼上》说:“男女不杂坐,不同施枷,不同巾栉。不亲授。嫂叔不通问,诸母不漱裳。”《礼记·内则》“男不言内,女不言外。非祭非表,不相授器。”男女之间平常递东西也不能碰手,最好是“其相授,则女受以篚,其无篚。则皆坐奠之而后取之。”把男女之间,搞成了恐怖的“敌我矛盾”。
儒家对男女婚姻大事,也大放厥词: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章句》)甚至要求女人:“壹与之齐,终身不改。故夫死不嫁。”(《礼记·郊特牲》)女性丧偶,就永远失去了性权利,只能一生独守空房。
儒家思想,特别是臭名昭著的《礼记》,就是奴役国人日常生活的“法律”。它对日常生活的细节都作了规定,不知道这究竟是古人的智慧,还是汉文化的愚蠢和耻辱?

《南史·孝义传》:梁代卫敬瑜妻王氏在16岁时丈夫去世,父母要她改嫁,但她坚决不肯,并割下自己的耳朵交给父母以示决心。
《新五代史·杂传》:虢州司户参军王凝病故,其妻李氏到旅舍投宿时,只因老板不肯而用手推了她一下,想把她推出去,结果这女人就借题发挥,大哭道:“我为妇人,不能守节,而此手为人执耳,不可以一手并污吾身。”遂用斧头砍下了手臂。
《明史·烈女传》:崇祯年间,“兴安大水,漂没庐舍”,两个抱着一根木头飘流的十六七岁女孩子,被人救上了一条筏子,姐妹俩上了筏子后,看到筏子上有裸体的男子,但悲叹道:“吾姊妹依木不死,冀有善地可存,今若此,何用生为?”跳水而亡。
在中国地方史志中,收录最多的不是劳动模范,而是贞妇烈女。虽然他们的事迹可谓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但伟大的事迹却是一致的:就是守住自己的身体,既不让别人耕种,也不自己耕种,任其荒芜,直到生命回归尘土。
这就是儒家思想之下女人们的全部生活。自从儒家思想成为正统的意识形态之后,她们成为毫无生命意义的超级“女生”,即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孔子宣扬“男女授受不亲”。
程颐、程颢宣扬“饿死事小,失节事极大”。
朱熹宣扬“存天理,灭人欲”,“革尽人欲,复尽天理。”“天理存则人欲亡,人欲胜则天理灭。”
这些愚蠢的儒者,总是把“人欲”和天理对立起来。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人欲应该是天理最重要的内容。
儒家思想,真是一代比一代远离人性,一代比一代变态!

而孔子、孟子、朱熹他们自己呢,却无一不是好色之徒。只是他们囿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有色心,无色胆,只好用“君子”这顶虚无的帽子,遮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一方面,是他们的内心对情欲充满了渴望;另一方面,是他们又要在弟子面前装“圣”,装“阳萎”,忍受灵肉的煎熬。越是煎熬,他们的思想和心理就越是扭曲,说出来的话也就越来越没有人性。

《诗·关雎》中的君子,只远远地看到一位美女,就让这位帅哥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地瞎折腾。那么,同为血肉之身的“圣贤”呢?
56岁的孔子一听见妖媚的南子夫人的召唤,立即飞马拜见,终于脸红心跳地晚节不保,以至和弟子吵到赌咒发誓的地步,师道尊严瞬间瓦解。

孟子大概也是有了婚外情,但又不好冠冕堂皇地提出“离婚”要求,就趁老婆洗澡的时候去偷看了,按当时的礼教,女人即使在家里裸露肉体,也是可以赶出家门的。孟子以为抓住了什么把柄,就赶紧向老妈报告了此事,企图借机休了老婆。可人家孟妈妈到底是伟大的母亲,说话很有水平:你不是整天嚷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你偷偷摸摸跑去看风景,自己不要脸,还说你老婆不是!说得这丫哑口无言,从此不敢再提休妻之事。

程颐、程颢哥弟俩,一次去朋友家赴宴,主人在席间安排了两名“三陪女”助兴,程颢一见即拂袖而去。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去质问哥哥,结果遭到了哥哥的冷嘲热讽:昨天的事我早就忘了,你心里怎么还放不下那两个三陪女呢?

朱熹不仅引诱二个漂亮的尼姑为妾,还在强夺一个同僚的情人而不得的情况下,利用职务之便,对其打击陷害。结果被另一同僚向皇帝举报告发,并请求皇上弹劾,皇上果然降旨贬了他的官。慌得他赶紧向皇帝又是悔过、又是自责没有学好N个代表思想,深刻检讨自己假公济私的严重错误。
这对道貌岸然的圣贤们真是莫大的讽刺!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告子说:“食、色,性也。”(《孟子·告子上》)“欲生于性”(《郭店楚墓竹简·语从二》),只要是人,有人性,就会有物欲和人欲,它是禁不了的?
儒家思想下的中国历史和现实是:一方面,是对人欲情色的禁锢,另一方面,又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青楼林立,灯红酒绿;一方面,是打击站街边靠电线杆子的扫黄行动,另一方面,又是“二奶”不断,高档宾馆饭店里的性工作者婀娜多姿。
不管是古代,还是今天,道德和“规矩”从来都是强者给弱者的枷锁。
皇帝三宫六院,官员妻妾成群,文人们好色风流,只有社会底层的人们,才愚蠢地遵守着礼教的规范,成为儒家思想麻痹、毒害人民思想的牺牲品。

儒家,说自由恋爱是淫,狎妓是淫,找情人是淫,夫妻之间搞性技巧也是淫……在儒家的眼中,除了夫妻之间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动物式“发情”的性之外,任何注入了一点点文化色彩的情欲,统统都是“淫”,是万恶之首。
统治者和圣贤们高唱建设社会文明,赌咒人性的觉醒“坏男女人心,败天下风俗”,“人心日丧,风化日非”,而他们自己却怀揣“伟哥”、“小帽”,一有闲暇,就进青楼,入舞池,打情骂俏,开枪放炮,只有被洗过脑的老百姓正傻乎乎地在认真学习贯彻周公、孔子等领导和专家学者关于礼教的重要讲话精神。

有无穷的欲望,才能产生无穷的创造力。
《列子·杨朱篇》说:人生的目的就是追求“丰屋美食,厚味娇色”,“恣耳之所欲听,恣目之所欲视,恣鼻之所欲闻,恣口之所欲言,恣体之所欲安,恣意之所欲行”,“尽一生之欢,穷当之乐”。假如没有情欲的张扬,没有激情的火焰和女人熊熊情欲之火的冶炼,就不可能有如此丰富多彩的文学成就,李白、苏东坡等文人们也至多不过是一堆无用的矿石而已。白居易、白行简兄弟俩,情场官场皆得意,不知卫道士们在阅读小白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时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据明代绍兴人徐渭《青藤路史》记载:当时文人家的书柜里,都藏有春宫画、房中术和《肉蒲团》之类的淫书,还虚伪地声称,这样可以预防火灾。

情欲能创造一切,也能毁灭一切。情欲催生了普希金优秀的诗歌,也掐灭了他的生命之火。
性,使肉体获得灵魂;
爱,使性获得了最华丽的精神乐园;
情,使性具有了美学和哲学的内涵。
哈贝马斯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我们要说:情欲,是生产力的原动力。
《古诗十九首》云:“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白的歌声永远萦绕在我们的耳边。
人,赤条条地来到世上,又赤条条地离开,除了身体,一无所有。
难怪马尔克斯说,一个老人宁愿做爱而死,也不愿等待衰老而死。
运用你的智慧,享受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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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若耶非耶 发表于: 2007-4-12 07:39:57|只看该作者
子张篇第十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子夏说:“在大的原则问题(德操)上不能超越界限,在细微小节上有些小毛小病是无所谓的。”(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什么是大的原则?就是唯上是尊!这是底线、高压线、原则。只要不反对上司,牛皮吹得玄,步子跟得紧,马屁拍得勤,至于伸手捞点不义之财,养个小蜜、包个二奶、进进青楼、搞搞破鞋什么的,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死死守住这个原则,就人在阵地在,否则,捕快就在你的门外恭候。作为朝廷和衙门,以老百姓的承受和忍受程度为底线,是历朝历代行政的基本原则。不把老百姓逼到造反的境地,成为专制政治“宝贵”的精神财富;作为官吏,不反对领导,热气腾腾的笑脸紧贴领导的冷屁股,就能稳坐钓鱼台。
南京奶业集团公司原总经理金维芝就说:“像我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副厅级),谁没有几个情人?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更是身份的象征,否则,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这样从生活上都在为“组织”的面子着想和“身体力行”的官员,之所以能够长时间腐败不倒,大概就是能够牢牢掌握原则,又能灵活运用的角色。

专制政治下,官吏的权力来自朝廷的一纸任命,朝廷的权威则来自下级官吏的奉承,官吏们如果不能从权力中捞到好处,不仅对上司的阿谀奉承大打折扣,还可能在政治上挑战上司的地位。在两千多年来的专制官场中,再无法无天的官吏也懂得,什么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上司,一旦把上司得罪了,顷刻之间就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同样,再无能的朝廷也知道,自己的权力来源于下级官吏们金字塔似的层层拱护。如果真的反腐败,最终就会反倒自己,改朝换代。官场的厚黑,不仅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更是一门高超的技艺。所以,朝廷不会真的反腐,最多也就做做样子,时不时搞几只鸡来杀给猴子们看看,显示一下反腐的“决心”,释放一下不断积累的民怨。更多的则是将反腐作为拔除异己的手段,这在两千多年的历史的基本经验。

“为尊者讳”、“唯权是尊”的官场规则,形成了一个个相互依存、相互袒护、相互包庇,狼狈为奸的利益结构。这种靠利益维系的体系,使整个官僚队伍成为一个巨大的帮派。社会关系成为第一生产力,关系决定成败,是中国历史特有的现象。在这样的政治土壤中,腐败成为一种潜规则,一种生活方式。尽管历朝都设置了不少的监察机构,但这些监察机构最终都堕落成谋取自己利益的工具,取得的成果也仅仅是反腐败机构成为众多腐败“队员”中的一员,而且是更加凶猛的一员。
在这样的社会中,你想清正廉洁也难。否则,只有到荒无人烟的南山之下孤赏菊花。
面对一个无恶不作的宠然帮派,老百姓仰天长啸:头上生疮,脚下流脓,腐败透顶!文字狱、太监干政、师爷谋财、官商勾结,真所谓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

为了支撑专制大厦不倒,朝廷和各级衙门都会搞些爱民如子的德政工程,给社会穿上华美的衣裳,用虚假的太平歌舞,淹没腐败、凋零的真相。只要社会稳定,老百姓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朝廷和衙门就能腐而不败!所以,历代统治者最大的行政目标就是维护社会稳定。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两手都要抓,两手都很硬”:一手是愚昧老百姓,一手是严控意识形态和对政治安定隐患的从重从快打击。同时,塑造各行各业的典型人物作为社会的楷模,通过形形色色修身、齐家的“思想教育运动”,使社会丧失思考的能力。
人民一思考,皇帝和衙门就紧张。
人民一麻木,朝廷和衙门就妄为。
我们曾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但在专制极权的严法酷刑之下,在儒家思想浸泡之中,教科书中“勤劳、勇敢、智慧”的人民才是真正的纸老虎。

在专制政治中,文化人充当了君主与老百姓之间协调者的角色。他们既要弄出一套东西来取悦君主,又要炮制一套东西来迷糊老百姓。大同、小康、天下为公,这些东西就是儒家为老百姓精心构造的乌托邦。虽然这个乌托邦在儒家思想立于独尊之后,在现实中连一点点影子都没有出现过,但它也从来没有受到过挑战,反而成为黑暗中的老百姓朝思暮想、无比向往的一盏明灯。但这盏明灯的光芒,却把老百姓刺成了睁眼瞎、白内瘴。

任何社会,学术一旦被御用,必然堕落为无耻。儒家思想,恰恰就是这样一种被御用的学术。不要说董仲舒、朱熹之流沦为了专制政治的帮凶和走狗,就连韩愈、司马光也常常在政治上表现出无耻。司马迁写《史记》时,记载帝王的叫“本纪”,记载诸候的叫“世家”,其他的叫“列传”,但没有戴过任何“候帽”的孔子,却以“世家”之目昭然史册,这无论对于号称秉笔直书的司马迁,还是滔滔不绝“名不正,言不顺”的孔子,都是一个黑色幽默。今天所谓的“主流经济学家”之称,不也是对那些御用或主动投靠权力自甘出卖、堕落无耻的经济学家的嘲讽吗?就连曾被认为是中国经济学家“良心”的学者,最终也“晚节不保”。但是,他们的堕落与无耻不是他们的罪过,而是一种必然。

子贡说:“纣王的不善,不像传说的那样严重。君主惧怕德操恶劣,就像水流向低处之后脏东西都会向那里汇集一样,人也如此,只要品行败坏,就如同天下的坏事都是他做的,一切坏名声都会归到他的身上。”(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在孔子眼里,纣王是无道的、暴虐的。
《易传·革卦》:“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对于暴君,臣民可以“替天行道”,暴力革命,以“顺天应人”。在孔子之前,人们认为武王伐纣,就是一次“人权高于主权”的解放战争。
孟子认为:如果君主缺少领袖应有的品质,老百姓有一种进行暴力革命的道德权力,即使杀死他,也没有什么过错。但是,孟子又认为专制是合理的,并把服从君主、服从宗法制度说成是人的本性。
韩非子《忠孝》说:“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三者顺天下治,三者逆则三下乱。”
《吕氏春秋》说:“父虽无道,子敢不事父乎?君虽不惠,臣敢不事君乎?”
董仲舒说,让人民随顺君主,让君主随顺天道,所以要委屈人民而伸张君主,委屈君主而伸张天道。这就是《春秋》的大义。
不管儒家,还是法家,对现行的政治都是极力维护的。儒家政治是以道德为基础的,而以道德为基础的政治对于利己的人而言,政治的专制和官吏的腐败就成为必然。这样的专制政治,总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在社会虚假的繁荣下,隐藏的往往是一个巨大的乱世。一旦它的不满情绪遇到发泄的缺口和载体,社会就会陷于极度的动荡。
当乱世英雄挑战极权时,旧的专制政权就会在血雨腥风中崩溃瓦解,一场改朝换代的暴力革命就星火燎原。

专制政治大厦和专制意识形态的总设计师董仲舒,公开鼓吹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董仲舒说:天生出老百姓,不是为了一个王,恰恰相反,天树立王就是为了人民。王的德行是以安定人民幸福享乐,天就把天下给他。
儒家礼教是专制政治的精神命脉,儒家的革命思想又以“受命于天”、“受天命行道”、“受天命立法”为道德基础。但无论是朱元璋,还是打着“上帝”旗帜的洪秀全,无不是顶着“受命于天”的幌子。
这些乱世草莽,他们揭竿而起时,有的往往仅仅是为稻梁之谋,而并没有问鼎政治的野心。但随着势力的扩张,他们就会不满足于仅仅做个山大王。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质问和自问中,他们雄视天下,想的就是夺“皇帝那鸟位”了。这时,就要找一面能够欺骗、利用老百姓人心的旗帜。这面旗帜就是政治纲领、政治理论。“耕者有其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打土豪,分田地”等杏黄的旗帜漫天风卷,无知的老百姓以为盼到了救星,山呼响应。
无数老百姓就是在这样的弥天大谎之中,热血沸腾、慷慨激昂、前赴后继,灰飞烟灭。

当草莽英雄坐定江山之后,老百姓发觉不对了,不仅保护费收得比前朝皇帝和土匪厉害,而且杏黄旗上的美好图景根本就是乌有,新皇帝也比旧皇帝好不了多少,甚至更流 氓。老百姓不高兴了,就想提点意见。哪知新皇帝一翻拉队伍、占山头时同甘共苦时的和蔼可亲:你丫是不是想试试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快不成?!老百姓傻眼了:昔日玩枪弄炮的草民弟兄,齐刷刷变成了自家屋子里的老爷。
嘴巴硬不过快刀,脑袋坚不过利剑,腿长跑不过子弹,真是赶走土匪迎来贼。要知道,贼为什么能够打垮土匪,是因为贼比土匪还狡猾、善伪装、更凶狠,老百姓哪是他们的对手!怎么办?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认了、忍了。原来,儒家的“革命”,不过是老土匪和新土匪争夺江山的血腥游戏。仁义之师不必赢,赢了的也并不一定是仁义之师。
古人说,沉默是金。丫的,不沉默就要砍你长着嘴巴的脑袋,你敢吱什么杂音?!沉默是金,不过是力量渺小、没有胆量反抗的借口和自我安慰。

谁有资格“奉天承运”、“天命所归”?这是由胜利者解释的。什么“有道”、“无道”,只要老子拳头硬、枪炮利、心肠毒,打胜了就是合法。“天道”、“天命”成为暴力夺权者的自我标榜。
不管孔子的徒子徒孙如何创新“孔子”,儒家政治思想中的“革命”理论如何让人眼花缭乱,归结到一条,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也无论政权怎样更迭,其“道”,即专制政治的体制并没有丝毫改变,不过是皇位上换了一张脸孔,龙椅上更新了一张姓氏标签而已。
历史是由胜利者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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