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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睢文发 发表于: 2009-9-16 10:54:05|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其它徐中舒先生巴蜀古民族史研究及其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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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复生  

     

    徐中舒先生自19382月到四川后,正值因建设抗战大后方的需要,西南边疆及边疆民族受到各界的高度关注。大批学人的相继内迁,成就了一个民族学或文化人类学的春天,以古文字和先秦史斐声学界的徐先生这时也开始对包括四川在内的西南民族史问题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这年,徐先生发表《跋苗族的洪水故事及伏羲女娲的传说》[1]一文,已见对南方民族古史的关怀(先秦史与包括南方民族在内的中国古代民族史本不可分,此且不论)。先是, 19371,民族学家芮逸夫撰成《苗族的洪水故事与伏羲女娲的传说》一文,记载了在湘西考察得到的四个有关苗族的洪水故事,中心是“现代人类是由洪水遗民兄妹二人配偶遗传下来的子孙”,进而论证认为“伏羲女娲为南方或东方民族”。后一点,与徐先生此前的论证相合。这篇文章显然引起了徐先生的更大兴趣,遂有此《跋》之撰(《跋》写于19374)。徐先生《跋》文列论了与苗族洪水相互间的类似的五个故事(其中三个在西南地区),如《吕氏春秋·本味篇》载伊尹生空桑之说与伏羲女娲故事、李膺《益州记》所载邛都县城陷为湖与《淮南子·俶真篇》所载历阳之都城陷的记载、《后汉书·西南夷列传》所记生于空竹之夜郎竹王和哀牢夷九隆的感生传说与伊尹生空桑等故事等,作了文化人类学的比较和解读,为史籍所载西南民族的古史传说带来了新的思考。该跋的写作在徐先生入蜀之前不久,也就是说,先生对西南民族的关注不是入川之后才开始的。作为史学大家的徐先生,早已把包括巴蜀民族在内的南方古代民族问题纳入了研究视野之中。入川之后,先生的这一研究得以进一步拓展,不仅丰富了蜀中之学的内容,亦带动了四川地方文化研究的新发展。

   



1940
3,徐先生在《史学季刊》①上发表了《古代四川之文化》,全面而扼要地论述了四川古代文化问题。文章首论“周秦汉之巴蜀”,次论“传说中之蜀史”,还论及古代四川的交通、物产、工商业等内容,时间则上自先秦、下及唐宋。西汉以前巴蜀本土历史缺乏记载,该文对史籍作了精细分析后指出,先秦书中所存巴蜀史料,皆记其与周秦汉三代有关之事。后来常璩《华阳国志》、扬雄《蜀王本纪》和《蜀都赋》、谯周《益州志》等,虽诸记抵牾处不少,亦或有托名之作,但“不能一例视为凿空之谈”。先生特别注意到:“至于川边民族,自秦汉以迄于今,尚有保存其原始住地及状况者。此等民族之文化,于古代四川必有深厚之影响。”这是说,古代四川文化是多民族文化融合的产物,这一论断值得治四川古史者的高度重视。徐先生进而指出:“其文化由来其古,即或出于秦汉以后,亦多萌茁于本土,而不必待于中原文化之浸溉,于以见四川之重要,在文化上实有其悠远之历史也。”这一论断同样非常重要,中华文化多元一统的形成有着发生发展的历史,巴蜀文化为其中重要的一元,渐次为史家所尚而成为公论。第二年4,时在重庆中央大学任教的顾颉刚先生撰《古代巴蜀与中原的关系说及其批判》一文中也说:“古蜀国的文化究竟是独立发展的,它的融合中原文化是战国以来的事。”几十年来的考古发现更加证明了这一论断,早在引惊世人的成都金沙遗址发现之前的1984,苏秉琦就说:月亮湾、三星堆、成都方池街、忠县干井沟所构成的“巴蜀文化”不能小看,关键是它自成系统。它的渊源特征、发展道路、跟周围文化的关系等,都需要我们重新认识[2]1940,时值抗战形势艰难之际,徐先生在《古代四川之文化》结语中说:“今日之四川为民族复兴之根据地,其地位之重要,已日臻显著。……吾人稽之往古,衡以近事,其必能完成抗战建国之大业,则可以深信无疑也。”可见该文之作,有着强烈的现实关怀。不忘时代使命,正是《史学季刊》宗旨①。而徐先生该作,推动了对四川古代文化的研究,时值成都及周边的青铜器陆续出土,探寻四川古代文化一时竟成热潮。例如, 19411942,《说文月刊》两发《巴蜀文化专号》,考古学家卫聚贤等人通过亲身探访,根据成都出土的青铜器有别于中原的特点,撰《巴蜀文化》一文,详论古代巴与蜀的历史与文化,提出“巴蜀文化”的概念②。不久更有自1936年旅居成都的考古学家郑德坤著《四川古代文化史》于1946年由华西大学出版。徐先生所言之“四川古代文化”,包括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实已涵盖稍后卫聚贤等人提出的“巴蜀文化”内容,后者立脚点主要是从先秦考古文化而言,自有特点与贡献。毫无疑问,徐先生是四川古代文化研究最早的开拓者之一,也是最早提出四川古代文化“独立发展”观点的学者之一。自此之后,先生对古代四川的历史和文化的研究便没有停息下来。


   

    大约20年之后,徐先生先后在《四川大学学报》上发表了关于巴蜀文化的长篇论著《巴蜀文化初论》(1959;下称《初论》)和《巴蜀文化续论》(1960;下称《续论》),共长达八万余字,对巴蜀古史、民族和社会诸问题作了深入的论述,很大程度上拓展了“巴蜀文化”的内涵,不仅止考古文化而言了,同时也引起了学界的热烈讨论。徐先生之四川古代文化研究,特重古代巴蜀民族及其文化的探讨。例如《初论》,一则分析论证了《华阳国志》所记“蜀土无僚”之误;再则通过对四川昭化县出土的船棺葬的考察,提出巴族戍蜀的问题;三则论证巴族使用的乐器錞于的发展演化而追溯到中原汉族与南方民族已被人遗忘的一段绵长的历史关系;四则比较了巴文与么些文中象动物形体的文字,认为它们应具有一定的亲属关系。《续论》则把巴蜀古史特别是蜀的历史纳入了更广阔的范围内予以审视,文中指出,“我们要明了蜀的历史就必须先明了蜀境周围的历史,为蜀史建立基础”。这一点,对于历史研究来说有着特别的启示,具有方法论意义,也与先生的挚友蒙文通先生所说的“事不孤起,必有其邻”庶几近之。两论提出并论述了巴蜀古史上的许多新的问题,成为迄今巴蜀古代民族研究的最重要的论著之一。研究中,徐先生特重新发现的考古材料,这也就是王国维提出的把“地下新材料”与“纸上材料”结合起来的“二重证据法”之古史新证。例如,先生在所撰《四川涪陵小田溪出土的虎钮錞于》[3]一文中,进一步论证了虎钮錞于与巴族的关系,巴族何以“铜器绘虎文,錞于具虎钮”之谜得以迎刃而解。用活二重证据解决新问题,这自然也是先生对自己导师的最好纪念。

   

    在论及古蜀史时,徐先生发现,蜀史本土资料以成汉既灭之后的公元347年以后成书的《华阳国志》为详,而同书序志言曾参考过扬雄、谯周等人的撰著。但扬雄《蜀王本纪》、《蜀都赋》,谯周《益州志》,尚散见于唐人注及类书中,而与《华阳国志》传本所载有所抵牾,疑所传扬雄之《蜀王本纪》和《蜀都赋》皆为伪作。时隔近40年之后,徐先生撰成《论蜀王本纪成书年代及其作者》一文,发表于19793月四川省社科院《社会科学研究》创刊号,有力地促进了文化大革命后正在复苏的巴蜀史研究。该文以无可辩驳的事实断言,“《蜀本纪》或《蜀王本纪》的作者是蜀汉时代的谯周而不是西汉末年的扬雄”,“一千四百年来绝无人提出异议”的误解从而粲然冰释。徐先生指出,晋常璩撰著《华阳国志》时,参考了这些旧记,重要的是他还“验以《汉书》,取其近是”,以他“封建的正统派史学家”的视角,作了许多修正工作。这就为我们正确利用《蜀王本纪》和《华阳国志》这两部著作提供了指标性的意义,同时具有解读史料的方法论的启示,这是方今之“历史文献学”最需注意的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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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蜀式仙境”的构筑 巴蜀川主朔源
2# 四姑娘山
 楼主|睢文发 发表于: 2009-9-16 10:54:31|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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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以至西南古史似有许多未解之谜可以讨论,然而因其记载之缺漏或史料纷杂而模糊难明。徐先生论岷山庄王及蜀楚关系、庄蹻王滇与楚民西迁等文章,都具发微抉幽之功效,令人深思。古蜀国于公元前316年被秦国所灭,蜀王室的去向扑朔迷离,其最终命运令人关切。徐先生很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在《巴蜀文化初论·蜀的历史》中已谈到蜀国亡后的历史,其中引用到《水经·叶榆水注》所载《交州外域记》的一段文字,这似为学界首次关注到这条珍贵史料。徐先生发表于1981年的《交州外域记蜀王子安阳王史迹笺证》[4]更是详尽地解答了这个问题。《交州外域记》是一本久已亡佚的书,赖有《水经·叶榆水注》存其原文,该文记载了古蜀国灭后,蜀王子安阳王建国于瓯雒的史迹,长期以来谁也没有注意到它。《笺证》指出,蜀亡以后,蜀王子孙率其部族流散于川西各地,自青衣江、若水沿横断山脉南下。《水经·青衣水注》叙写青衣江五百年间遗迹,是研究蜀国国亡以后的重要资料。越南有雄王的传说,以为乃越南有国之始。其实,“雄”乃“雒”之讹,又附会为田螺之“螺”,《笺证》指出,越南史籍晚出,所言原出《交州外域记》,杂以误解或附会之说,不足置信。蒙文通先生1968年5月竣稿的《越史丛稿》[5],其中有《安阳王杂考》一章,亦揭古蜀开明王南迁史实,与徐中舒先生《交州外域记蜀王子安阳王史迹笺证》一篇得出大体相类的结论,是乃蜀史研究中的耀眼的双璧。据蒙默教授在《越史丛稿》末之整理《附言》[6], 1964年秋,有越南史学家致函徐中舒、蒙文通、邓少琴诸先生,请教越史疑义。蒙文通先生乃深研越史,最终在文化大革命“牛棚”中完成了这部惊世的绝笔之作。当时徐中舒先生也处于“被孤立被管制,不许乱说乱动”[7]的状态,文化大革命结束不久就为学界交上了《笺证》这份关于蜀国古史的厚重大礼,可以认为,徐先生关于安阳王的思考大体也是在文化大革命困苦的环境中更加完善的。这是一段多少有些令人心酸的学术史佳话,而二先生追求学术真理枉顾其他的豪迈气概也多少令今人为之汗颜。

作为语言文字学家,徐先生对巴蜀以至西南古代民族的研究特别对语言文字材料予以充分重视。《笺证》一文提到郦道元解汉嘉良夷为“嘉此良臣”望文生训之误,进而指出,《蛮书》明言“谷谓之浪”,是“古代西南地区凡以良、郎、浪、梁为名者,皆因其居于溪谷之中而得名”。又指出,《交州外域记》所载之蜀王子治下之雒民,实“即魏晋以后的僚人,唐宋以后则通称之为革佬或仡佬”,进而从音韵学的角度作了分析,遂乃不刊之论。再如,徐先生认为,“夜郎”的得名,也与此有关,当是“居于溪谷中的部族”[8]。先生在《续论》中说:“黔、越、溪、洞、阴、阳、林、箐等名称,是历史上常用以记述南方部族居处的自然环境的,懂得这些名词的含意,对于理解我国境内南方少数民族的历史,是有帮助的。”这一点非常重要,从语言而分析自然环境,再而论及民族社会历史,“历史”与“语言”之密不可分,在这里显现得再清楚不过了,此亦老一辈治史的优良传统。再如,西南民族地区山峦连绵,多丘陵地带,又多山间谷地,唐宋时汉文史料中称之为“溪洞”,如《宋史·西南溪洞诸蛮传》说,“诸蛮族类不一,大抵依阻山谷,并林木为居”,“溪洞”一词长期未得实解。范成大《桂海虞衡志·羁縻州洞》谓:“自唐宋以来内附,分析其种落大者为州,小者为县,又小者为洞。”徐先生撰《论商於中、楚黔中和唐宋以后的洞》[9]指出,这里的“洞”,是羁縻州县下的基层组织,湘西五溪蛮被称为“洞蛮(峒蛮)”,海南岛黎民所居被称为“黎洞”都是此意。“洞”又写作“峒”,洞有洞丁(峒丁),民称洞民(峒民)。徐先生以海南黎洞为例,论证了宋代的黎洞实为父系小家庭组织,是古代村社共同体发展的最后阶段。把宋代的材料和解放初的民族调查材料相比较可知,“解放前黎洞规模大小,与宋代还是相差不远,这里就是一个进步的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与合耦共亩制相结合的社会”。这个发现十分重要,不仅揭示了“洞”的丰富内涵(切忌望文生义解作“山洞”),也充分显示了中国古代社会发展的不平衡性。《续论》又指出,西南古代的农村公社,有许多地方都称为“甸”,应当都是隋唐以来蛮夷所在的农业区。凡此都给人予深切的启示,利用留存下来十分稀少的语言材料或者对相关材料作出语言学上的分析对民族史研究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先生对古民族的研究,把历史学与语言文字学、考古学、民族学、文献学等多学科有机结合来考察,真正做到了多学科的综合研究。多学科的综合研究为今日学人向往,自然是值得赞许的努力,然而这需要深厚的知识背景,并非想综合就可综合得了之事。

包括巴蜀在内的西南古代民族,种类繁多,族群庞杂。所谓“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是早期西南古代民族的普遍现象,留下的少量“图语”或象形文字不能说明更多的问题。由于材料的奇缺,对他们社会性质的探讨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从对“洞”的探讨可以看出,徐先生对少数民族的社会性质的探讨给予了特别的关注,堪称典范之作。《论商於中、楚黔中和唐宋以后的洞》一文的副标题就是《对中国古代村社共同体的初步研究》,文中论道,西南地区的“洞”(溪洞或山洞),是“原始形态的村社共同体”,各地的名称有所不同,“它就是以一夫一妻制父系家庭,在土旷人稀土地公有的条件下,合耦而耕,共同分配生产的耕作制的社会”。又说:“这和十九世纪存在于印度的村社共同体十分相似,它们都是属于同一类型的社会。这样的村社共同体,就是构成古代亚细亚生产方式的社会基础。”这也是对20世纪50年代学界讨论热烈的所谓“亚细亚生产方式”的一个回应。论文以海南黎洞为例指出,“洞是古代村社共同体发展的最后阶段”,宋徽宗时期,经略广西,开通道路,抚定黎洞,黎洞开始接受中原王朝的统治。而在其未归附宋王朝以前,合耦共耕的村社制度还保留得相当完整。再如,《续论》首论“宗、里、邑、都的社会性质”,从中原而到西南民族,从视角宽广的对比研究中,清晰地揭示出中国古代民族社会历史发展中的共性和个性问题。《续论》在论“黔、越、溪、洞、阴、阳、林、箐诸名的意义”一节中,也从自然环境出发进而论证了包括西南民族在内的中国古代的农村公社问题。关于中国古代不同阶段社会性质的研究是中国史学界20世纪的热门论题,徐先生有多篇研究古代社会性质的名作。先生对包括巴蜀以及西南古代民族社会性质的研究,也和先生对巴蜀古代民族的其他问题一样,往往是放在一个宏大的视野中加以审视的,所以读来如鸿鹄展翅,令人思绪飞扬,总是给人以新的启示。

后记: 1985年秋季,我在职考取了徐中舒先生的中国古代史专业博士研究生,因先生病中,实际指导者为吴天墀教授。惶恐的是, 1990年初通过论文答辩时,不意竟成徐先生名下的“关门弟子”。学生虽以未得先生亲灸为憾,然而先生的治学方法与精神,时时感召着我这个“未及入门”的弟子。值此先生诞辰110周年纪念会召开之际,谨奉小文,寄上深切怀念。

2009年4月

参考文献:

[1]徐中舒.跋苗族的洪水故事及伏羲女娲的传说[J].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人类学集刊, 1: 1, 1938.

[2]苏秉琦.华人·龙的传人·中国人:考古寻根记[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 1994.

[3]徐中舒.四川涪陵小田溪出土的虎钮錞于[J].文物, 1974, (5).

[4]徐中舒.交州外域记蜀王子安阳王史迹笺证[J].四川大学学报(丛刊5)之《四川地方史研究专集》, 1981.

[5]蒙文通.越史丛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3.

[6]蒙默.越史丛稿·整理附言[M]∥蒙文通文集(2)古族甄微.成都:巴蜀书社, 1993: 444.

[7]徐亮工.徐中舒先生生平编年(未定稿) [C]∥徐中舒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成都:巴蜀书社, 1998: 358.

[8]徐中舒,唐嘉弘.夜郎史迹初探[J].贵州社会科学, 1980,创刊号.

[9]徐中舒.论商于中、楚黔中和唐宋以后的洞[J].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 1978, (1).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国学视野下的近代蜀学与四川地方文化》成果。

作者简介:刘复生,重庆忠县人。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

源自:《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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