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成桐教授的学生刘克峰教授先生在《丘成桐与卡拉比猜想60年》一文中说,王者到来,从证明了卡拉比猜想那一刻起,丘成桐一跃而成为一个伟大的数学领袖,领导了几何学近四十年的辉煌,他代表了数学与超弦理论的一个时代。但同在中国出生,同在美国深造的高级学者,王令隽和张操这对朋友与丘成桐和刘克峰这对师生,在对前沿科学的共识上针锋相对。前沿科学研究大数据如何处理?王令隽和张操这对朋友,与丘成桐和刘克峰这对师生,产生的资料有很多差别。这种差别,如果说弦理论有错的话,也只是在上世纪后半叶,西方有些创建弦论学术地位高得吓人的理论家们和其追随者们,把弦论、弦学、弦图的学派研究变得日益狭隘化。 但正是这种狭隘化加上数学的生涩,王令隽教授的指责是:超弦理论由格林和施瓦兹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提出,这一理论需要十维空间,其中六维“额外维度”卷曲成尺寸在普朗克长度(10的负43次方米)的线段。超弦理论的问题是,它给不出任何一个可以为实验检验的物理量。同时,至少有五种不同的超弦理论相互竞争;虽然1995年威滕引进了第十一维空间,于是“超弦”的线段就变成了“超膜”。威滕猜想这五种不同的十维超弦理论,有可能是同一个十一维“超膜理论”的不同表现形式;这对五种不同的超弦理论至少是一个安慰,但理论物理不能仅仅是理论家们追求某种数学美,或者方程式“大统一”的数学游戏。经典力学和牛顿的引力理论对机械工业、建筑工业、天文学、空间科学提供了理论基础;热力学为工业革命提供了理论基础;经典电动力学为电力工业、无线电通信、电子技术、电脑和网络技术提供了理论基础。这也是物理学界和整个社会重视理论物理研究,重视基础科学的原因。 联系现实世界,问题并不在于王令隽说的弦论是玩弄数学美、数学游戏。丘成桐心里非常明白,他说:回归现实世界,物理学的标准模型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理论之一,其中描述了各种物质粒子。弦论当然也要描述粒子的性质,因此问题是如何将卡拉比-丘流形和粒子整合在一起。这与王令隽不同。王令隽以骂为主。王令雋是张操教授在美国留学时的老同学,张操给吴水清会长的信中说:王令隽是从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在1979年派往美国的留学生,以后长期在田纳西大学物理系当教授。 改革开放前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是我国层子模型研究的大本营,王令雋虽然不愿再谈他追随的层子研究,但从他给当前“走错了路”的物理学界指的回头的路,不难看出他的层子学术的本行。他说:将核力分为弱相互作用和强相互作用两个基本相互作用力是錯誤的。中子不是“夸克”的组合。最基本的粒子是质子和电子。而丘成桐说的回不了路指的是如何将卡拉比-丘流形和粒子整合在一起。在《大宇之形》一书225页中,丘成桐教授甚至说:“弦论学家与他们的数学同仁们(即使是具备几何分析高度洞识能力的数学家)花了几十年在卡拉比-丘国度探险后,却发现自己回不了家,回不到现实物理学的领域(也就是标准模型)”。我们把这称为《大宇之形》丘成桐猜想。对此,著名弦论镜公式提出者坎德拉斯说:“世上也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