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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伦 发表于: 2005-7-24 10:37:09|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华夏源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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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源于哈曾伦/文
  特别提示:本文未经过本人同意,请勿转载!
  “华夏”二字在现在四川话的读法中,都与一个“哈”字相同。“哈”既可做“一下”的“下”讲,又可以做“划水”的“划”讲。从这种语言习俗推断:“华”“夏”人也可以叫“哈人”。在现存的历史文献中,有“尝哈水”的记载。现在四川还有这种用“哈”称人的习俗。而大禹时期居住在四川的哈尼人,现在保留的“哈巴”音乐习俗,从这些情况分析:“哈人”在四川确实存在过,他们就是4000多年前华夏人的总称。 一、“哈人”,“哈水”  如何解说“华夏”,这是一个几千年来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华夏”二字,最早见于《周书》:“华夏蛮貊,罔不率俾”。孔颖达解释为:“华夏为中国也。”《说文解字》则说:华,意为荣,夏,意为中国之人,古时华夏族居于中央之地,故习称中国。而《尚书》“华夏蛮貊”注为:冕服采意曰华,大国曰夏。这又是一种解释。到了近代,这个问题的解说也很多。章太炎解释为:我国古代以夏为族名,以华为国名,夏以汉水而得名,华以华山而得名。但有人反驳:华山、汉水在古代地位并不高,很难成为一国全境的名号。范文澜提出:中国西部地区称为夏。夏还有雅、正、大的意思,凡遵守周礼崇尚赤色的人和族,称为华人和华族。华夏最基本的涵义在文化。文化高的周礼地区为夏,文化高的人或族称为华。翦伯赞提出:鄂尔多斯为夏的起源地,夏的一部东进中原,为东夏,又称华夏。其西移甘肃的为西夏。留在故地的为大夏。华夏者,所区别与蛮夏也。而顾颉刚提出:华字古音敷,夏字古音虎,声音相近,可以通用。古汉语有一条规律:音同音近字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组合成双音节字。华、夏音近,于是就结合到一块了。(参见:远方出版社2002年版《千古之谜──中国文化史500疑案》)  从这里罗列的诸多解释中。基本上可以分成两大类:一是立足从历史地理文化上解释,前面几种都是。二是从文字本身进行解释,就是顾先生那种:“华夏”音近就搅一起了。  我认为顾先生的说法更好一些。“华夏”属于夏文化。文献上的历史,多数是靠后人收集的。到目前为止,夏朝的文字是没有发现,也许夏朝根本就没有文字。夏朝的历史,来自于人们的口传声授。从字的音韵上去探讨,更能接近历史的本相。但我认为,顾先生的说法也有他的局限性:夏朝的文字都没有发现,而用古汉语的语法能对它进行合理的解释吗?既然称语法,就要规范,一规范它的缺点也来了:以什么为标准,方言的因素怎么处理。往往这语法规范了,方言的生命力被削弱了,简单的问题复杂了。在方言中很好理解的东西,在标准话中往往会变得不知所云了。而且,夏是在4000多年前的事,它可能会去符合2000年后的所谓古语法吗?  尽管顾先生的解释我不同意,但我觉得他给我们提供了一条好的研究途径。从语言本身探讨“华夏”的始末。  目前能确定的中国历史上的标准话,大概经过了怎么几个阶段:东汉以前,标准话以秦晋方言为准。东汉到北宋,以洛阳话为准。到了南宋、金国时期,燕京话就渐渐成了标准语言。而在秦晋话为标准以前,中国是没有语言标准的,人们说的是不同方言。要解释“华夏”的含义,应该在“华夏”人主要活动的地区中,可能还留存的方言中去探究,这才更有说服力的。  四川人说“一下”,正宗的说法是:“一哈”(平声、下同)。这里,“下”就读做“哈”。四川还有句俗话:“这两把水,我‘哈’得开。”按句子分析,这个“哈”字,其实就是“划水划船”的“划”字。在这里,“划”也读了“哈”。这就不难看出,“华”“夏”在四川话中,都曾经读做“哈”。  从史料研究方面看,大禹生四川的北川县的说法是可信的。在文字没有发现的大禹时期,用四川的语言来解释四川发生的情况,应该是合理的。既然“华”“夏”都同音于“哈”,那么,我们单从发音来说,“夏人”“华人”同“哈人”是一回事,“夏人”“华人”也就是“哈人”。当然,这个“哈”我们还需要确定:它是否在四川当时就有,而且一直没有发生语音意义本质变化的语言。这我将在后面进行论述。  夏族是一个与水关系很密切的民族,大禹父子两代治水的故事,流传了几千年。而四川另一个重要历史人物鱼凫,也与水有关系,。在现在四川话里。“哈”有“划”意,划就“划水”。“哈”有“下”意,“下”也有“划水”的含义。现在四川人夏天在游泳时,看见朋友,就会这样邀请对方:“来!下水塞!”父母也经常这样交代小孩:“不许到河头去下水!”这里,“下”水的“下”字,都包含着游泳的意思,并不是仅仅指接触水。如果这样,就能解释华夏的含义,他们的本义都是来源于“哈”,都是“划水”(游泳)的意思。这样解释也正好体现了夏民族的主要特性。  前面从语言习俗和民族特性两个方面进行了探讨。如果仅仅这两方面的证据,就证明有“哈人”,这是不能让人信服的。如果历史上真的有过“哈人”,“哈族”的话,在历史典籍中不可能不出现。那么典籍上有没有?回答是肯定的。  “哈”在古代又同“歃”。汉《淮南子》卷13上有云:“尝一哈水而甘苦知矣”。歃血为盟的“歃水”为什么又称了“哈水”呢?“歃”在《左传》中就有了,名声很大,很庄严的事。《淮南子》上,不说“歃水”而说“哈水”,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就大谬,大不敬。那作者这样写的理由是什么呢?不会是不会写这个字,不会是不懂这个字,看过这本书的人,应该知道作者刘安的文采,和他对著作严肃认真的态度。我们知道,历史是有“禹铸九鼎”、“会四夷”的说法。“会四夷”干什么呢?可能是搞会盟,“歃盟”。怎么“歃”?一个最重要的仪式“尝歃水”,“尝哈水”。就是会盟之人在嘴唇上涂上牲畜的血,表示彼此的诚意。这个仪式从那时就传下了。《左传》等志,或者它依据而来的更早史料,是官方或是要用于官方的公文,用词要规范。作者可能也不知道“哈”水是怎么回事,有一个“啥”字同“哈”字象,写成、或者制造了一个很形象的“歃”字。而《淮南子》不是官方志,是个人的作品。记录习俗时比官方文献可以更自然、更原汁原味。或者当时两种说法同时存在,刘安采用了“哈”水说,因为他认为这更妥帖。于是便直书“哈水”。歃盟者当时“尝”的什么就写什么,或者传说是什么就写什么,没有去理会官方规范什么的。我们想,大禹领着大家“尝哈水”,那不就是说明了大禹和“哈人”是有密切关系吗?或者,大禹时代并没有举行过这种仪式。因为有的史料记载的是启“铸九鼎”。就算是启或启的后裔才有了这种仪式,而他们把最重要的会盟仪式叫“尝哈水’,不正是他们缅怀“哈”族先人的最好例证吗?  说到官方志书的不可靠性,从我家族迁四川这事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我们祖籍是汀洲客家人,1709年,我的“兴”字辈先祖曾达懿(一)入川谋生。在1716年将父母兄弟接来,他们带来最重要的东西就是7本家谱。后来达懿公回福建引种品种优良的甘蔗入四川时,很隆重的迁来了四代祖先的筋骨到内江安葬。而现在,很多文献上就说曾达懿是1671年引种甘蔗进四川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分析是因为富顺县在那个时期制糖业已经兴起了。而内江要维护“甜城”名声,必须要往前面找依据。正好,又有曾达懿的第五辈先祖的坟头为证。便弄出了个1671年,把富顺打了下去。使这件事现在大家就很难说清楚了,直到一个月前,我查到了家谱的所在,才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其实我觉得第一个做这件事的固然好,意义重大。而把一件事做得第一好、第一强才更重要,更需要。 二、“哈尼”、“哈巴”  “哈”,在四川话中有阴、平、去三个音调。在古代文献上出现过,它与“歃”相通。  首先,我们先把目光转向“哈尼族”。  哈尼族这名称是解放后定的,因为族中人有自称“哈尼人”的习俗。他们在历史上称“和蛮”、“和尼”、“和夷”、“阿尼”、“窝尼”。称天神为“厄夏”。在称呼上,“尼”与“泥”通。“哈”“和”是构成飞禽走兽的词素,实际是相通的。‘“尼”是女性、人的意思。“哈尼”也就是人的意思。  哈尼族源羌人。古代羌人分布很广,岷江上游是他们活动的重要地区,大禹就是出自这里。云南的哈尼族人原来居住在四川雅安附近的容经县,在公元3世纪经过大渡河南迁,7世纪已经居住于现在的哀牢山。哈尼族没有文字。他们的梯田有名,姑娘很漂亮。哈尼人的语言属于汉藏语族彝语支,哈尼语元应音分松紧,韵母一般由单元音组成,双音都是用在后来的外来词上。我们假设一下,“华夏”二字,最初的时候,哈尼人是没有办法说的,因为这两个字都是双音。要说,他们也只能说成“哈”。哈尼人在说话中,量词与名词在一起时,把量词防在名词只后。“三人”就说“人三”。如果他们说“哈二巴”的话,就会说成“哈巴二”,这才符合他们的语言习俗。  哈尼族在一些地区还保留着原始社会公社制残余,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一些进入奴隶社会以前的习俗,而夏朝,就是我国第一个奴隶社会朝代。他们保留的习俗,至少应该是大禹时期的。它是我们了解夏文化的一块活化石。  哈尼族有一个很重要的音乐内容:“哈巴”。注意:现在的四川话中仍然有“哈巴”的说法!  现在还在哈尼族中使用的传统音乐“哈巴”,也叫“拉巴”。“哈巴”,意为“沿着祖先开辟的路子走”,是哈尼族独具特色的民间诗歌之王(母),是没有表演动作和乐器伴奏的吟唱。它是呤唱规定和道理的歌,曲调庄严。呤唱多限于社会历史重大题材。同时,内容十分广泛,举凡开天辟地、历史源流、民族繁衍、迁徒跋涉、安寨立业、伦理道德、婚姻礼仪、四季天象、节日庆典、农事生产、禽畜稼禾等等均可入唱,但无轻佻放荡之词。其音色调式极为古朴、庄严且平缓、稳健。哈尼人认为,不懂“哈巴”的人,算不上是真正的哈尼人。因此每一个哈尼人,从幼年起都很关切本民族的这一神圣文化传统。尽管无专人指教,也无文学可供诵读,但后辈人在节日庆典和日常生产、生活中,都会用心聆听那些哈尼族传统历史文化知识深厚、生活经验丰富的长者吟唱“哈巴”。  吟唱“哈巴”,多半是在节日佳辰、丰收庆典、宴请好友、新房落成、婚姻嫁娶等喜事临门之际进行,忌讳在祭礼活动中吟唱“哈巴”。吟唱形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在“扭麻”(母亲或大房)堂屋中,众人围坐在酒肉丰美的宴席上,歌手放开歌喉,豪爽地吟唱:  萨啦阿亲亲一娘生的兄弟姐妹,一个寨子里的父老乡亲,在这宽敞明亮的新房里,在这酒肉丰美的宴席上,有幸欢乐地相聚在一起。  吟唱开头几句以后,席内席外众多男女齐齐地发出一阵阵衬声“欧呀萨—萨—”意即“是呀幸福啊幸福”,对歌手的吟唱表示赞同,助兴。随即众围听者无不侧耳聆听歌手吟唱哈尼族祖先的丰功伟绩和对后辈人的教诲,全场悄然无声,生怕听漏了只言半语。另一半吟唱形式,是在节日期间聚众在山野对歌,两人对唱,不分男女。对歌的唱词内容始终不离开哈尼族社会历史文化及其礼俗的重大主题。  在古代,中国传统音乐的教化地位是很高的,严肃的古代音乐礼仪活动,其重要性比现在祭奠黄帝陵还要过之。因为当时人们信仰神,音乐是他们接近神灵、祖宗的重要手段。现在就马虎了,去年的祭奠黄帝陵中,我在电视上看到,有一对献花的武警士兵步子就错了,一个出左脚,另一个出右脚。我以外是庆典特别规定这样走的,谁知下一对步子又是统一的。要在古代,这两人可能会被杀头,祭奠得重来。他们哈尼族把这么严肃的音乐称“哈巴”,这至少说明“哈巴”在哈尼人的历史上,曾是很高贵的称谓,只有神、国、族、祖这些东西才配享受这种音乐礼仪。  《禹贡》:“华阳、黑水惟凉州,岷番(加“山”旁在左边)既艺,沱潜既道,蔡蒙旅平,和夷氐(加“厂”字头)绩”。按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五经宝典》的解释:“华山南面、黑水之间的区域属梁州,岷山、番(左加“山”字旁)已经治理,沱河,潜水已经疏导。眉山、蒙山业已治毕,和水边的夷人也治理得有成效。”译文上面还有注释:华:华山,在今陕西省华阴县镜内。黑水:怒江。岷:岷山,在四川省北部。番(左边加“山”旁):番(左边加“山”旁)家山,在今陕西省宁陕县。沱:四川省的沱河,长江上游的支流。潜:潜水,嘉陵江的北源,在四川省的广元县。蔡:蔡山,今峨眉山。蒙:蒙山,在今四川省雅安县。旅:治。和:河川水,在四川省荣经县。  这里提到的“和夷”人,也就是我们现在称做“哈尼人”的古氐羌人的后裔。他们当时就生活在现在四川的荣经县的和川水。《禹贡》中讲的“和夷氐(加“厂”字头)绩”──和水边的夷人也治理得有成效”,这句告诉我们,大禹对他们进行了治理。大禹是怎么治理的呢:我们看《禹贡》最后部分:“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是四海。禹锡玄圭,告厥成功。”按《五经宝典》解释:“东方到大海,西方到沙漠,还有南方、北方都听从政令,政教传遍四海。大禹献上玄圭,告之上天他的成功。”其中注解。暨:参与。声:政令。教:教化。  这方面的内容,在《史记》中还有更详细的记录。  哈尼人的“哈巴”音乐内容我们前面讲了:它是呤唱规定和道理的歌,曲调庄严。呤唱多限于社会历史重大题材,婚嫁,新房建成,道德规范,农事节气,节日庆典,交朋友等严肃场合。这里面的呤唱规定和道理,不就是在“暨声教”吗?不是正好说明“哈巴”音乐沿袭了夏朝的礼仪习俗吗?他们把这种音乐冠名与“哈巴”,这不是以大禹为代表的“哈人”、“哈巴人”族群存在过的活证据吗?“哈巴”音乐的文化意义,应该比云南“洞经音乐”更大。  从哈尼族现在还保存的“哈巴”音乐,说明哈尼人是在“哈巴”中接受过“哈人”或“哈巴人”文化,或者他们因此也成了“哈”或“哈巴人”的组成部分,他们才会如此重视“哈巴”音乐。我们在前面提到:如果“哈”字在大禹时期就存在,而且它的语音意义没有发生本质的改变,夏人就是“哈人”,在这里终于可以得到印证。“哈”的文化内涵,都是直指“华夏”文化的。  我们回头再说四川。用“哈巴”称人,这种说法大家都很熟悉。现在四川人骂人时常有这样一些相关的词句:“哈人”、“哈巴人”、“哈巴儿”、“哈巴子”、“哈巴二”、“哈二巴”、“哈巴子娃儿”。这句在哈尼人识若神明的最高礼仪形式,现在怎么成了一句骂人的话。它也向我们暗示着这样一个信息,可能曾经在四川有过这样一个土族叫“哈”或“哈巴”人的族群,它后来变成了一句带歧视性的称呼。  四川曾经经过多次民族迁徙,外来人成分很大。蔑称土族的只能是后来的入四川外来人群。因为是后来人的话,“哈”读成了“去声”,可能是为表蔑视,加重语气才由阴平声的“哈”变成了“去声”。到现在,骂人的话,大都是头一字读去声:操、鸟、日、滚、爬,都是。音调一重,“哈”就被动化了,对于用来骂人来说,就更省了,就叫“哈”,也是骂。被称“哈巴二”的人是什么心态呢?现在我们内江人被称为“内哈二”,论理该大光其火。其实,称我们内江人为“内哈二”,好象我们并不很生气。大不了就来一句:“我哈我儿不哈!”幽默地反击一回。以前我分析内江人有自虐意识:最爱给人家说什么:内江全国十大暴力城市(而且还是香港报纸登的)。黄色录象公开放(外面的人都打电话回来了,叫不要娃儿单独上街)。黑社会凶得狠(用毒枪打手,然后逼拿6000块钱才给解药)。内江人讲到这些好象还挺得意,牛皮。大有“全国最乱数内江,内江最乱数我乡。我乡地痞数老王,老王跟我扎人墙”般得意扬扬。其实,到处的情况都是差不多的,乱起来比内江凶的地方多了去。内江的问题并不是自己说的那么糟糕。现在从前面分析的情况看,在内江的最原始的土著四川人,可能在被叫“哈人’“哈巴人”时,心里就没有特别的反感,因为自己就是“哈人”、“哈巴人”。而那些先进四川骂老四川“哈人”、“哈巴人”的外来人,又被后面进四川的人骂了“哈巴二”。战乱、灾变一次,外来人填一次,骂一次,弄了4、5回,外来人也作茧自缚了。反骂外省人是“外哈二”。“哈巴”这句话就这么千古流传了。一个地区的方言中,骂人的话总是被外来人最先掌握,最先熟悉,不然,他们就会感觉到容易被人占便宜,当了“包谷猪”,骂人的话生命力也就自然强了,它是不容易失传的。  可能,“内哈二”并不是单讲内江人。而讲的是相对于整个后来者来说的老四川人,这才能以“外哈二”相匹配。内江以前并不叫内江,“内哈二”时间比内江历史更悠久,内江人是在帮整个四川人背黑锅,“自虐”意识就有了。自虐中人,是爱夸张自己的缺点,来达到一种心理满足的。  从曾经居住四川的哈尼人视“哈巴”若神明,与现在四川人用“哈巴”骂人分析,四川的确应该有过“哈巴”人,只是这句话后来放在了不同的地区,文化底蕴发生了变化,它才有这样悬殊的不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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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通桥的老街,老人,老房子! 德阳的早晨
2# 四姑娘山
 蜀虎 发表于: 2005-7-24 13:21:27|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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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古川话  有人说:四川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战乱、灾变,迁徙的外来人种占了绝对多数,土著的四川人到现在没有多少了。而他们的语言,也难有留存。仅凭借现在四川话中的片言只语,就做如此推断是否合理吗?  我认为:一个地方的语言,特别是在没有文字,或文字不被多数人掌握的时期,它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因为它是维系民族的文化基础。我曾经在没有本民族传统文字的仫佬族聚居区生活四年,是文字委员会的成员。这里人口最多的同样是汉人,他们祖籍多数是中原地区,但现在也用属于百越语系的仫佬话。他们的说法就是:先祖从外地来这里后,他们的后裔终将和本地女子通婚,小孩从小是学母亲的话多,后来就被仫佬话同化,成了讲仫佬话的汉族人。从我同地方群众打交道的经验看,你不会他们的语言,有时简直寸步难行。有次我们去看望乡下的同事,他那个村的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他们怕我们是来找麻烦的。所以,入境随俗,学习、熟悉当地的语言,就是他们融入社会的第一件大事。现在四川话的包容性、同化能力几乎超过了其他所有方言。军队要求必须说四川话,建国50多年了,这一条在四川没有办法落实,四川的解放军还是说四川话,在四川当兵的河南人到我们广西这边来,他们有的讲得比我还有水平,还要鲜活,可见一斑。而每次四川的战乱、灾变后,外地人“填四川”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延续时间很长,应该有充足的时间让语言同化。还有,历史上四川人口损失是否真的有这么多,也是有争议的。有研究表明:清初的“填四川”有不少数字是官府编出来骗上面,自己好从中得好处。如很多“填四川”的人说祖籍是“麻城孝感”的,有人考证,当时并没有这个地方。我觉得不该怀疑四川话的沿袭性(特别是个别句、词)。  这里我举两个我们现在还在使用的话做列子。第一句:舍娃儿。这话意思是“妓女”,乡下骂人经常有这句。前面我讲过,骂人的话生命力最强。那么这句话应该出在和处呢?不会是“色娃儿”的错读。因为好色是男人的事,女人只能说淫荡。它应该产生于宋朝。宋朝有“瓦舍”的娱乐场所,“勾栏瓦舍”是连在一起的。用现在的话来讲,它同歌舞厅夜总会差不多。“舍娃儿”就是他们那个时代卖淫的“小姐”。这个词应该是产生于宋朝。元军入川,四川人被杀很多。举民国初曾庆昌所著《内江县志》记载:元初内江人被杀得几乎绝迹,连县都设不起来了。但这句产生于宋朝的骂人话,四川现在还在说。可见其生命力。第二句:麻广广。不难看出,这句话应该产生在清初“湖广填四川”的时候,应该是一句当时土著居民的话。“湖广填四川”后,湖广人占了四川总人口的80%,我们现在绝大多数是湖广人后裔。而我们还说这句针对湖广人的话,而且把自己摆到了四川土著居民的地位来说。这不是说明四川话被我们外来人迅速认同、迅速使用的最好证据吗?  在四川,现在的确还有30多个客家方言岛,20多个湘方言岛。这一方面说明现在的四川话不是外来的。而另一方面,这些方言的居民,他们都能说四川话。从我本家族来说,达懿公进四川时,带来最重要的东西有三件:一是四代先祖的筋骨,二是7本家谱,三才是优质甘蔗品种。我们客家人有“宁买祖宗田,不丢祖宗言”的说法。而且,因为在发展糖业上取得了成果,家族经济势力一直很雄厚。直到我父亲那一辈,家族中人都是分族聚居:一村无二姓,都是一家人。曾氏后人受始祖曾子的影响,重孝道,家族宗法制度很严。按理,家族应该有很好的客家话保存。但实际上是不是,他们同样说四川话。只是在对家人的称呼上,还要求用客家话。到我们这一代,就不太会用这些称呼了,有的也不明白那些招呼什么意思了。可见,四川话同化能力有多大。  四川话和湖北话关系密切,有的说现在的四川话是湖北话变来的。我觉得这不可信。要说接近,云贵川的话最接近,几乎完全相通。我在湖北人生活过一年,他们说话最大特点是说“二”很难说出来,在我们听来就是“鄂”。据说湖北简称就是这样来的。还有说“日”为“二”,说:“日本”为“二本”。还有,据说清初迁徙四川最多的是湖北孝感人。孝感那里说“什么”,就说:“摸嘛批”。与用四川话说女生殖器非常相似。他们填进四川时,自己改口都恐怕还来不及,那里会有人去学习这种话。多次有湖北人在我目前抱怨:他们讲我说的是四川话。应该是湖北人学我们四川话多点才合理。他们也学了,但有些实在学不会,改不了,就“鄂鄂”,就“二本”。在我们内江,“二”说不清楚的人被我们称为“夹舌子”、“大舌头”,一直就瞧不起,不可能把他们的话当标准。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不该怀疑现在的四川中的原始土著成分的因素。至少,不能完全否定现在的四川话全部都是外来的,一定有一些土著的四川话保存。再从哈尼人中对“哈巴”敬重的情况分析,那么“哈”、“哈巴”应当就是原土著居民的话。 四、一点大胆的推测  先讲一个由魏明生先生提供的传说:  在鄂西川东土家人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大禹治水,凿开长江三峡之后,洪水就像没有笼头的野马,在江汉平原横冲直闯。为了尽快降伏水魔,大禹召集部将开会,叫大伙出主意。当时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应该在低洼的地方筑堤,把洪水堵起来,不要让它乱跑。他的话音未落,另外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说:“不可。应该在低洼的地方扒开一个大口子,把水魔引向大海。”大禹一听,觉得都有道理,宣布说:你们的意见都很好,该堵的地方就堵,该扒的地方就扒。他把眼光投向这两个叫不出名字的人,指着最先发言的那个人说:“你,堵!”,指着另一个说:“你,扒!”两人治水都很卖力,在庆功大会上,大禹用了两个字来奖励他们,一个叫都,成了都姓的祖先;一个叫扒,成了巴人的祖先。  这个历史传说如果当年司马迁听说过的话,我们可能就不会说巴人是后来才在四川出现的了。  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确定,在大禹时期,华夏同是“哈”,它是一个统一族群,他们以水的关系很大,“哈水”(划水、游泳)是他们的特长。后来,由于迁徙到不同地区,没有文字来规范,要用别的方言来称呼这个族人,有的地区就称做了夏(下),有的地区就称做了华(华),华夏人其实都通称“哈人”。华夏的本意就是“哈水”(划水、游泳)。如果当初选择用四川话做全国的标准话,史学家们能用四川话去解释华夏本意,这个问题可能早就被意识到了。所以四川话千古、万古。身为四川人,当为自己会四川话而骄傲。  从“哈人”也可以称为“夏人”、“华人”。“夏”有“大”的意思推断。“哈人”里有“哈夏”“哈巴”“哈尼”,而“哈夏”就是“哈大”,“禹”又称“大禹”。推论,“哈人”的大头领名“禹”,称“哈大禹”或“夏大禹”,他带了不到十个人进中原,功绩卓越被封侯,后来做了王,建立夏朝。不过,按当时的叫法,应该是“哈禹大”,只是到后来,“哈禹大”后来被叫做了“夏大禹”。  更多的“哈人”还在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聚居。在这里“哈人”里,应该还有个重要人物,叫“巴”,称“哈二巴”。在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的其他地方,可能还生活着他的同族:“哈人”,他们也都是羌氐人的后裔,他们当时全部自称“哈人”。有可能,这里的头领叫“哈二巴”。他们也同哈尼人一样,名词和量词在一起的时候,也要把名词放在量词的前面,这就是今天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哈巴二”。我们现在成天挂在嘴边的“哈巴二”“哈二巴”“哈巴”,有骂人的意思。是后来人对属于土著是“哈人”后裔歧视性的称呼,才造成了现在的这个语言认识上的障碍,让大家始终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或许,“禹”就是“哈人”的大头领,“巴”就是“哈人”的二头领,他们可能还是两兄弟。大禹到中原称了王。“巴”留在四川统领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的其他“哈人”,“巴”要传达夏朝的号令,就要各部落的小头领先集中到王城,听“巴”宣讲夏(哈)朝的道理和规定。也可能“巴”在传达夏朝的规定后,自己也提了几条要求。小头领们不敢慢待,回去就要大家先听“哈”(夏)规定,再听“巴”要求。反正都是领导,也就不分什么大小了,一起叫做了听“哈巴”。也许是“巴”派专们的传令官到各部落去传达道理规定的,一杆子插到底。不劳那些小头领们费神,最后一起陪吃饭就行了。  为什么要唱呢?言之不足,则长言之,长言之不足则歌咏之,再不行就动舞了。这里讲“长言之”是怎么回事。人太多了,就要把讲话的声音拖长,大家才听的明白。声音一拖长,就有声情并茂,婉转悠扬,情不自禁地就哼哼起来。歌曲就这么产生了。能有歌听,听从的积极性就高了,与会人员、会场次序大好。从此就开始用唱歌来传达。大家尝到了音乐的好处,官方没有规定传达,他们的小头领也自发的搞一些,在上面唱3、5条不准、不要、不许,或者编一些规定,说是“巴”传达的“哈”的新指示,过过领导隐。后来一些“巫”、勇士、老人也要上去露一小手,开导开导后生崽。这样,哈巴留传了4000多年。  ──特别提示:本文未经过本人同意,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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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曾伦 发表于: 2005-7-25 17:35:16|只看该作者
(修改稿) 华夏源于哈 曾伦

“华夏”二字在现在四川话的读法中,都与一个“哈”字相同。“哈”既可做“一下”的“下”讲,又可以做“划水”的“划”讲。“划”和“下”在四川话中,都有“划水”(游泳)的意思。从这种语言习俗推断:“华”“夏”人也可以叫“哈”人。在现存的历史文献中,有“尝哈水”的记载。现在四川还有这种用“哈”称人的习俗。而大禹时期居住在四川,被称“和夷”的哈尼人,现在保留的“哈巴”音乐习俗,从这些情况分析:“哈人”在四川确实存在过,他们就是4000多年前华夏人的总称。华夏二字都是“划水”的意思,而在最初,华夏是被说成“哈”的。 一、“哈人”,“哈水” 如何解说“华夏”,这是一个几千年来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华夏”二字,最早见于《周书》:“华夏蛮貊,罔不率俾”。孔颖达解释为:“华夏为中国也。”《说文解字》则说:华,意为荣,夏,意为中国之人,古时华夏族居于中央之地,故习称中国。而《尚书》“华夏蛮貊”注为:冕服采意曰华,大国曰夏。这又是一种解释。到了近代,这个问题的解说也很多。章太炎解释为:我国古代以夏为族名,以华为国名,夏以汉水而得名,华以华山而得名。但有人反驳:华山、汉水在古代地位并不高,很难成为一国全境的名号。范文澜提出:中国西部地区称为夏。夏还有雅、正、大的意思,凡遵守周礼崇尚赤色的人和族,称为华人和华族。华夏最基本的涵义在文化。文化高的周礼地区为夏,文化高的人或族称为华。翦伯赞提出:鄂尔多斯为夏的起源地,夏的一部东进中原,为东夏,又称华夏。其西移甘肃的为西夏。留在故地的为大夏。华夏者,所区别与蛮夏也。而顾颉刚提出:华字古音敷,夏字古音虎,声音相近,可以通用。古汉语有一条规律:音同音近字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组合成双音节字。华、夏音近,于是就结合到一块了。(参见:远方出版社2002年版《千古之谜──中国文化史500疑案》) 从这里罗列的诸多解释中。基本上可以分成两大类:一是立足从历史地理文化的角度上解释,前面几种都是。二是从文字本身的角度进行解释,就是顾先生那种:“华夏”音近,就搅在一起,成了新词。 我认为顾先生的说法更合理一些。“华夏”属于夏文化。文献上的历史,多数是靠后人收集的。到目前为止,夏朝的文字是没有发现,也许夏朝根本就没有文字。夏朝的历史,应该是来自于人们的口传声授。从字的音韵上去探讨,更能接近历史的本相。但我认为,顾先生的说法也有他的局限性:夏朝的文字都没有发现,而用古汉语的语法能对它进行合理的解释吗?既然称语法,就要规范,一规范它的缺点也来了:以什么为标准,方言的因素怎么处理?有很多语言方面的例子:这语法规范了,方言的生命力被削弱了,简单的问题复杂了。在方言中很好理解的东西,在标准话中往往会变得不知所云。而且,夏是在4000多年前的事,它可能会去符合2000年后的所谓古语法吗? 尽管顾先生的解释我不同意,但我觉得他给我们提供了一条好的研究途径。从语言本身探讨“华夏”的始末。 目前能确定的 中国历史上的标准话,大概经过了怎么几个阶段:东汉以前,标准话以秦晋方言为准。东汉到北宋,以洛阳话为准。到了南宋、金国时期,燕京话就渐渐成了标准语言。而在秦晋话为标准以前,中国应该是没有语言标准的,人们说的是不同方言。要解释“华夏”的含义,应该在“华夏”人主要活动的地区中,可能还留存的方言中去探究,这才更有说服力的。 四川人说“一下”,正宗的说法是:“一哈”(平声、下同)。这里,“下”就读做“哈”。四川还有句俗话:“这两把水,我‘哈’得开。”按句子分析,这个“哈”字,其实就是“划水划船”的“划”字。在这里,“划”也读了“哈”。这就不难看出,“华”“夏”在四川话中,都曾经读做“哈”。 从史料研究方面看,大禹生四川的北川县的说法是可信的。在文字没有发现的大禹时期,用四川的语言来解释四川发生的情况,应该是合理的。既然“华”“夏”都同音于“哈”,那么,我们单从发音来说,“夏人”“华人”同“哈人”是一回事,“夏人”“华人”也就是“哈人”。当然,这个“哈”我们还需要确定:它是否在四川当时就有,而且一直没有发生语音意义本质变化的语言。这一点,我将在后面进行论述。 夏族是一个与水关系很密切的民族,大禹父子两代治水的故事,流传了几千年。而四川另一个重要历史人物鱼凫,也与水有关系,。在现在四川话里。“哈”有“划”意,“划”就“划水”。“哈”有“下”意,“下”也有“划水”的含义。现在四川人夏天在游泳时,看见朋友,就会这样邀请对方:“来!下水塞!”父母也经常这样交代小孩:“不许到河头去下水!”这里,“下”水的“下”字,都包含着游泳的意思,并不是仅仅指接触水。如果这样,就能解释华夏的含义,他们的本义都是来源于“哈”,都是“划水”(游泳)的意思。这样解释也正好体现了夏民族的主要特性。 前面从语言习俗和民族特性两个方面进行了探讨。如果仅仅这两方面的证据,就证明有“哈人”,这是不能让人信服的。如果历史上真的有过“哈人”,“哈族”的话,在历史典籍中不可能不出现。那么典籍上有没有?回答是肯定的。 “哈”在古代又同“歃”。汉《淮南子》卷13上有云:“尝一哈水而甘苦知矣”。歃血为盟的“歃水”为什么又称了“哈水”呢?“歃”在《左传》中就有了,名声很大,很庄严的事。《淮南子》上,不说“歃水”而说“哈水”,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就大谬,大不敬。那作者这样写的理由是什么呢?不会是不会写这个字,不会是不懂这个字,看过这本书的人,应该知道作者刘安的文采,和他对著作严肃认真的态度。我们知道,历史是有“禹铸九鼎”、“会四夷”的说法。“会四夷”干什么呢?可能是搞会盟,“歃盟”。怎么“歃”?一个最重要的仪式“尝歃水”,“尝哈水”。就是会盟之人在嘴唇上涂上牲畜的血,表示彼此的诚意。这个仪式从那时就传下了。《左传》等志,或者它依据而来的更早史料,是官方或是要用于官方的公文,用词要规范。作者可能也不知道“哈”水是怎么回事,有一个“啥”字同“哈”字象,写成、或者制造了一个很形象的“歃”字。而《淮南子》不是官方志,是个人的作品。记录习俗时比官方文献可以更自然、更原汁原味。或者当时两种说法同时存在,刘安采用了“哈”水说,因为他认为这更妥帖。于是便直书“哈水”。歃盟者当时“尝”的什么就写什么,或者传说是什么就写什么,没有去理会官方规范什么的。而刘安这种写法,在那时人们中并没有发生异议,给以纠正,说明当时人们认为它是合理的。我们想,大禹领着大家“尝哈水”,那不就是说明了大禹和“哈人”是有密切关系吗?或者,大禹时代并没有举行过这种仪式。因为有的史料记载的是启“铸九鼎”。就算是启或启的后裔才有了这种仪式,而他们把最重要的会盟仪式叫“尝哈水’,不正是他们缅怀“哈”族先人的最好例证吗? 说到官方志书的不可靠性,从我家族迁四川这事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我们祖籍是汀洲客家人,1709年,我的“兴”字辈先祖曾达懿(一)入川 谋生。在1716年将父母兄弟接来,他们带来最重要的东西就是7本家谱。后来达懿公回福建引种品种优良的甘蔗入四川时,很隆重的迁来了四代祖先的筋骨到内江安葬。而现在,很多文献上就说曾达懿是1671年引种甘蔗进四川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分析是因为富顺县在那个时期制糖业已经兴起了。而内江要维护“甜城”名声,必须要往前面找依据。正好,又有曾达懿的第五辈先祖的坟头为证。便弄出了个1671年,把富顺打了下去,使这件事现在大家就很难说清楚了。直到一个月前,我查到了家谱的所在,才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其实我觉得第一个做这件事的固然好,意义重大。而把一件事做得第一好、第一强才更重要,更需要。 二、“哈尼”、“哈巴” “哈”,在四川话中有阴、平、去三个音调。在古代文献上出现过,它与“歃”相通。那么,我们怎么证明这“哈”是当时四川话的遗存呢? 首先, 我们先把目光转向 “哈尼族”。 哈尼族这名称是解放后定的,因为族中人有自称“哈尼人”的习俗。他们在历史上称“和蛮”、“和尼”、“和夷”、“阿尼”、“窝尼”。称天神为“厄夏”。在称呼上,“尼”与“泥”通。“哈”“和”是构成飞禽走兽的词素,实际是相通的。‘“尼”是女性、人的意思。“哈尼”也就是人的意思。 哈尼族源羌人。古代羌人分布很广,岷江上游是他们活动的重要地区,大禹就是出自这里。云南的哈尼族人原来居住在四川雅安附近的容经县,在公元3世纪经过大渡河南迁,7世纪已经居住于现在的哀牢山。哈尼族没有文字,他们的梯田有名,姑娘很漂亮。 哈尼人的语言属于汉藏语族彝语支(先秦时期四川地区也使用该语族),哈尼语元应音分松紧,韵母一般由单元音组成,双音都是用在后来的外来词上。我们假设一下,“华夏”二字,最初的时候,哈尼人是没有办法说的,因为这两个字都是双音。要说,他们也只能都说成“哈”。哈尼人在说话中,量词与名词在一起时,把量词防在名词只后。“三人”就说“人三”。如果他们说“哈二巴”的话,就会说成“哈巴二”,这才符合他们的语言习俗。 哈尼族在一些地区还保留着原始社会公社制残余,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一些进入奴隶社会以前的习俗,而夏朝,就是我国第一个奴隶社会朝代。他们保留的习俗,从历史文化分类上,至少应该是大禹时期的。它是我们了解夏文化的一块活化石。 哈尼族有一个很重要的音乐内容:“哈巴”。 注意:现在的四川话中仍然有“哈巴”的说法! 现在还在哈尼族中使用的传统音乐“哈巴”,也叫“拉巴”。“哈巴”,意为“沿着祖先开辟的路子走”,是哈尼族独具特色的民间诗歌之王(母),是没有表演动作和乐器伴奏的吟唱。它是呤唱规定和道理的歌,曲调庄严。呤唱多限于社会历史重大题材。同时,内容十分广泛,举凡开天辟地、历史源流、民族繁衍、迁徒跋涉、安寨立业、伦理道德、婚姻礼仪、四季天象、节日庆典、农事生产、禽畜稼禾等等均可入唱,但无轻佻放荡之词。其音色调式极为古朴、庄严且平缓、稳健。哈尼人认为,不懂“哈巴”的人,算不上是真正的哈尼人。因此每一个哈尼人,从幼年起都很关切本民族的这一神圣文化传统。尽管无专人指教,也无文学可供诵读,但后辈人在节日庆典和日常生产、生活中,都会用心聆听那些哈尼族传统历史文化知识深厚、生活经验丰富的长者吟唱“哈巴”。 吟唱“哈巴”,多半是在节日佳辰、丰收庆典、宴请好友、新房落成、婚姻嫁娶等喜事临门之际进行,忌讳在祭礼活动中吟唱“哈巴”。吟唱形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在“扭麻”(母亲或大房)堂屋中,众人围坐在酒肉丰美的宴席上,歌手放开歌喉,豪爽地吟唱:萨啦阿亲亲一娘生的兄弟姐妹,一个寨子里的父老乡亲,在这宽敞明亮的新房里,在这酒肉丰美的宴席上,有幸欢乐地相聚在一起。 吟唱开头几句以后,席内席外众多男女齐齐地发出一阵阵衬声“欧呀萨—萨—”意即“是呀幸福啊幸福”,对歌手的吟唱表示赞同,助兴。随即众围听者无不侧耳聆听歌手吟唱哈尼族祖先的丰功伟绩和对后辈人的教诲,全场悄然无声,生怕听漏了只言半语。另一半吟唱形式,是在节日期间聚众在山野对歌,两人对唱,不分男女。对歌的唱词内容始终不离开哈尼族社会历史文化及其礼俗的重大主题。 在古代, 中国传统音乐的教化地位是很高的,严肃的古代音乐礼仪活动,其重要性比现在祭奠黄帝陵还要过之。因为当时人们信仰神,音乐是他们接近神灵、祖宗的重要手段。现在就马虎了,去年的祭奠黄帝陵中,我在电视上看到,有一对献花的武警士兵步子就错了,一个出左脚,另一个出右脚。我以外是庆典特别规定这样走的,谁知下一对步子又是统一的。要在古代,这两人可能会被杀头,祭奠得重来。他们哈尼族把这么严肃的音乐称“哈巴”,这至少说明“哈巴”在哈尼人的历史上,曾是很高贵的称谓,只有神、国、族、祖这些东西才配享受这种音乐礼仪。 《禹贡》:“华阳、黑水惟凉州,岷番(加“山”旁在左边)既艺,沱潜既道,蔡蒙旅平,和夷氐(加“厂”字头)绩”。按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五经宝典》的解释:“华山南面、黑水之间的区域属梁州,岷山、番(左加“山”字旁)冢山已经治理,沱河,潜水已经疏导。峨眉山、蒙山业已治毕,和水边的夷人也治理得有成效。”译文上面还有注释:华:华山,在今陕西省华阴县镜内。黑水:怒江。岷:岷山,在四川省北部。番(左边加“山”旁):番(左边加“山”旁)种山,在今陕西省宁陕县。沱:四川省的沱河,长江上游的支流。潜:潜水,嘉陵江的北源,在四川省的广元县。蔡:蔡山,今峨眉山。蒙:蒙山,在今四川省雅安县。旅:治。和:河川水,在四川省荣经县。 这里提到的“和夷”人,也就是我们现在称做“哈尼人”的古氐羌人的后裔。他们当时就生活在现在四川的荣经县的和川水。《禹贡》中讲的“和夷氐(加“厂”字头)绩”──和水边的夷人也治理得有成效”,这句告诉我们,大禹(或受他指派的部下)对他们进行了治理。大禹是怎么治理的呢:我们再看《禹贡》最后部分:“东渐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声教,讫于是四海。禹锡玄圭,告厥成功。”按《五经宝典》解释:“东方到大海,西方到沙漠,还有南方、北方都听从政令,政教传遍四海。大禹献上玄圭,告之上天他的成功。”其中注解。暨:参与。声:政令。教:教化。 这方面的内容,在《史记》中还有更详细的记录。 哈尼人的“哈巴”音乐内容我们前面讲了:它是呤唱规定和道理的歌,曲调庄严。呤唱多限于社会历史重大题材,婚嫁,新房建成,道德规范,农事节气,节日庆典,交朋友等严肃场合。这里面的呤唱规定和道理,不就是在“暨声教”吗?不是正好说明“哈巴”音乐沿袭了夏朝前期的礼仪习俗吗?他们把这种音乐冠名与“哈巴”, 这不是以大禹为代表的“哈人”族群存在过的活证据吗?“哈巴”音乐的文化意义,应该比云南“洞经音乐”更大。 从哈尼族现在还保存的“哈巴”音乐,说明哈尼人是在“哈巴”中接受过“哈人”文化,或者他们因此也成了“哈”人的组成部分,他们才会如此重视“哈巴”音乐。我们在前面提到:如果“哈”字在大禹时期就存在,而且它的语音意义没有发生本质的改变,就可以证明夏人就是“哈人”。在这里终于可以得到印证。“哈”的文化内涵是指人,与“华夏”是相通的。 我们回头再说四川。 用“哈”(去声)称人,这种说法大家都很熟悉。现在四川人骂人时常有这样一些相关的词句:“哈巴”、“哈巴人”、“哈巴儿”、“哈巴子”、“哈巴二”、“哈二巴”、“哈巴子娃儿”。这句在哈尼人识若神明的最高礼仪形式,现在怎么成了一句骂人的话。它也向我们暗示着这样一个信息,可能曾经在四川有过这样一个土族叫“哈”或“哈巴”人的族群,它后来变成了一句带歧视性的称呼。 四川曾经经过多次民族迁徙,外来人成分很大。后来的外来人蔑称土族的情况是可能存在的。因为是后来人的话,“哈”读成了“去声”,可能是为表蔑视,加重语气才由阴平声的“哈”变成了“去声”。到现在,骂人的话,大都是头一字读去声:操、鸟、日、滚,都是。音调一重,“哈”就被动化了,对于用来骂人来说,就更省了,就叫“哈”,也是骂人的意思。被称“哈巴二”的人是什么心态呢?现在我们内江人被称为“内哈二”,论理该大光其火。其实,称我们内江人为“内哈二”,好象我们并不很生气。大不了就来一句:“我哈我儿不哈!”幽默地反击一回。以前我分析内江人有自虐意识:最爱给人家说什么:内江全国十大暴力城市(而且还是香港报纸登的)。黄色录象公开放(外面的人都打电话回来了,叫不要娃儿单独上街)。黑社会凶得狠(用毒枪打手,然后逼拿6000块钱才给解药)。内江人讲到这些好象还挺得意,牛皮。大有“全国最乱数内江,内江最乱数我乡。我乡地痞数老王,老王跟我扎人墙”般得意扬扬。其实,到处的情况都是差不多的,乱起来比内江凶的地方多了去。内江的问题并不是自己说的那么糟糕。现在从前面分析的情况看,在内江的最原始的土著四川人,可能在被叫“哈人’“哈巴人”时,在很长一段时期,心里就没有特别的反感,因为自己就是“哈人”、“哈巴人”。后来,“哈巴”变成了歧视性的语言,土著才生气了。而那些上一批填四川,骂老四川为“哈人”、“哈巴人”的外来人,后来又被下一批填四川的人骂了“哈巴二”。战乱、灾变一次,四川人口巨减一次,外来人又来填一次,骂一次,弄了4、5回,外来人也作茧自缚了,自己也成了“哈巴二”,反骂外省人是“外哈二”。“哈”这个词就这么千古流传了。一个地区的方言中,骂人的话总是被外来人最先掌握,最先熟悉。不然,他们就会感觉到容易被本地人占便宜,交往时会在语言上吃暗亏,当了冤大头自己还不知道。这样,骂人的话生命力也就自然强了,它是不容易失传的。 可能,“内哈二”可能并不是单讲内江人。而讲的是相对于整个四川人,这才能以“外哈二”相匹配。内江以前并不叫内江,是宋朝以后的事。“内哈二”时间可能比内江历史更悠久,内江人是在帮整个四川人背了“哈二”的黑锅,“自虐”意识就有了。自虐中人,是爱夸张自己的缺点,来达到一种心理满足的,所以内江人爱说自己的种种不是。 从曾经居住四川的哈尼人视“哈巴”若神明,现在四川人用“哈”、“哈巴”骂人,综合两方面情况分析,四川的确应该有过“哈”人,只是这称呼后来放在了不同的地区,不同的人群中,文化底蕴发生了变化,它才有这样悬殊的不同待遇。
4# 金佛山
 楼主|曾伦 发表于: 2005-7-25 17:38:32|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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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古川话 有人说:四川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战乱、灾变,迁徙的外来人种占了绝对多数,土著的四川人到现在没有多少了。而他们的语言,也难有留存。仅凭借现在四川话中的片言只语,就做如此推断是否合理吗? 我认为:一个地方的语言, 特别是在没有文字,或文字不被多数人掌握的时期,它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因为它是维系民族的文化基础。我曾经在没有本民族传统文字的仫佬族聚居区生活四年,是文字委员会的成员。这里人口最多的同样是汉人,他们祖籍多数是中原地区,但现在也用属于百越语系的仫佬话。他们的说法就是:先祖从外地来这里后,他们的后裔终将和本地女子通婚,小孩从小是学母亲的话多,后来就被仫佬话同化,成了讲仫佬话的汉族人。从我同地方群众打交道的经验看,你不会他们的语言,有时简直寸步难行。有次我们去看望乡下的同事,他那个村的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因为本地人对外地口音的人都有一定的戒备心理,怕我们是来找麻烦的,我们当时还是着军装,换了几千年前,不知会成什么样子。所以,入境随俗,学习、熟悉当地的语言,就是他们融入社会的第一件大事。现在四川话的包容性、同化能力几乎超过了其他所有方言。军队要求必须说四川话,建国50多年了,这一条在四川没有办法落实,四川的解放军还是说四川话,在四川当兵的河南人到我们广西这边来,他们有的讲得比我还有水平,还要鲜活,可见一斑。而每次四川的战乱、灾变后,外地人“填四川”不是一下子就完成了,延续时间很长,应该有充足的时间让语言同化。还有,历史上四川人口损失是否真的有这么多,也是有争议的。有研究表明:清初的“填四川”有不少数字是官府编出来骗上面,自己好从中得好处,被朝廷多次批评。如:很多“填四川”的人说祖籍是“麻城孝感”的,有人考证,当时并没有这个地方。我觉得不该怀疑四川话的沿袭性,特别是个别能被其他证据验证的句、词。如:“哈”字。 这里我举两个我们现在还在使用的话做例子。第一句:舍娃儿。这话意思是“妓女”,乡下骂人经常有这句。前面我讲过,骂人的话生命力最强。那么这句话应该出在和处呢?不会是“色娃儿”的错读。因为好色是男人的事,女人只能说淫荡。它应该产生于宋朝。宋朝有“瓦舍”的娱乐场所,“勾栏瓦舍”是连在一起的。用现在的话来讲,它同歌舞厅夜总会差不多。“舍娃儿”就是“瓦舍娇娃”的缩称,是宋朝卖淫的“小姐”。 这个词应该是产生于宋朝。元军入川,四川人被杀很多。据民国初曾庆昌所著《内江县志》记载:元初内江人被杀得几乎绝迹,连县都设不起来了。但这句产生于宋朝的骂人话,内江现在还在说。可见其生命力。第二句:麻广广。不难看出,这句话应该产生在清初“湖广填四川”时,是一句当时土著居民讲的话。“湖广填四川”后,湖广人占了四川总人口的80%,我们现在绝大多数是湖广人后裔。而我们自己还在说这句针对湖广人的话,而且把自己摆到了四川土著居民的地位来说。这不是说明四川话被我们外来人迅速认同、迅速使用的最好证据吗? 在四川,现在的确还有30多个客家方言岛,20多个湘方言岛。一方面,它说明现在的四川话不是外来的,至少不是客家话,湖南话。另一方面,这些方言岛的居民,他们也都会说四川话,会用两种语言。当然,他们说得更好的还是四川话。方言岛并没有对四川话的流传构成威胁,而是四川话对他们的流传到是构成了威胁。从我本家族来说,第十代先祖达懿公进四川时,带来最重要的东西有三件:一是四代先祖的筋骨,二是7本家谱,三才是优质甘蔗品种。我们客家人有“宁买祖宗田,不丢祖宗言”的说法。而且,因为在发展糖业上取得了成果,家族经济势力一直很雄厚。直到我父亲那一辈,家族中人都是分族聚居:一村无二姓,都是一家人。曾氏后人受始祖宗圣公曾子的影响,重孝道,家族宗法制度很严。按理,家族应该有很好的客家话保存。但实际上是不是,他们同样说四川话。只是在对家人的称呼上,还要求用客家话。到我们这一代,就不太会用这些称呼了,有的也不明白那些称呼什么意思。可见,四川话同化能力有多大。 四川话和湖北话关系密切,有的说现在的四川话是湖北话变来的。我觉得这不可信。要说接近,云贵川的话最接近,几乎完全相通,说四川话由湖北话变来,不如说是云贵话变来。我在湖北人生活过一年,他们说话最大特点是说“二”很难说出来,在我们听来就是“鄂”。据说湖北简称就是这样来的。说“日”为“二”,说:“日本”为“二本”。清初迁徙四川,填祖籍最多的是湖北孝感。孝感那里说“什么”,就说:“摸嘛批”。与用四川话说摸女生殖器非常相似。这些湖北人填进四川时,自己改口都恐怕还来不及,土著避之、笑之也唯恐不及,哪里会有人去学习这种话?多次有湖北人在我目前抱怨:他们讲我说的是四川话。我认为:湖北四川的语言在历史上有交流,应该是湖北人学我们四川话多点才合理。湖北处在四川话的辐射周边地区,同四川其他周边地区一样,都受四川话的影响。湖北人接受了四川话,他们也学了,但有些实在学不会,改不了,就“鄂鄂”,就“二本”。在我们内江,“二”说不清楚的人被我们称为“夹舌子”、“大舌头”,一直就瞧不起,不可能把他们的话当标准。 可能 现在以四川话为代表的西南官话是南方地区的标准话,它是在秦统一以前,吸收了藏缅语族的很多成分的另一种语言。它使用人口多、区域广,可能是秦晋方言为标准话的以前就比较通行,它才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在先秦时期,四川地区使用的是藏缅语族的巴蜀语。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至少不该怀疑,现在的四川话中包涵着先秦原始土著语言的成分因素。至少,不能完全说现在的四川话全部都是外来的,一定有一些土著的四川话保存。“燕过留声”,何况人呢?再从哈尼人中对“哈巴”敬重的情况分析,那么“哈”、“哈巴”应当就是原土著居民的话。 四、一点大胆的推测 先讲一个由魏明生先生提供的传说:在鄂西川东土家人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大禹治水,凿开长江三峡之后,洪水就像没有笼头的野马,在江汉平原横冲直闯。为了尽快降伏水魔,大禹召集部将开会,叫大伙出主意。当时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应该在低洼的地方筑堤,把洪水堵起来,不要让它乱跑。他的话音未落,另外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说:“不可。应该在低洼的地方扒开一个大口子,把水魔引向大海。”大禹一听,觉得都有道理,宣布说:你们的意见都很好,该堵的地方就堵,该扒的地方就扒。他把眼光投向这两个叫不出名字的人,指着最先发言的那个人说:“你,堵!”,指着另一个说:“你,扒!”两人治水都很卖力,在庆功大会上,大禹用了两个字来奖励他们,一个叫都,成了都姓的祖先;一个叫扒,成了巴人的祖先。 这个历史传说如果当年司马迁听说过的话,我们可能就不会说巴人是后来才在四川出现的了。 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确定,在大禹时期,华夏同是“哈”,它是一个统一族群,他们以水的关系很大,“哈水”(划水、游泳)是他们的特长。后来,由于迁徙到不同地区,没有文字来规范,要用别的方言来称呼这个族人,有的地区就称做了“夏(下)”,有的地区就称做了“华(划)”,华夏人其实都通称“哈”。华夏的本意就是“哈水”(划水、游泳)。如果当初选择用四川话做全国的标准话,四川话又保留了先秦时期在四川使用的,属于藏缅语族的巴蜀语中流传下来的“哈”字,史学家们能用四川话去解释华夏本意,这个问题可能早就被意识到了。所以四川话千古、万古。身为四川人,当为自己会四川话而骄傲。 从“哈人”也可以称为“夏人”、“华人”。“夏”在后来史料中又有“大”的意思,和“哈巴”音乐习俗我们可以这样做一些推想。“哈人”里有“哈夏”“哈巴”“哈尼”等,而“哈夏”可能就是“哈大”,因为“夏禹”又称“大禹”。推论,“哈人”的大头领名“禹”,称“哈大禹”或“夏大禹”,他带了不到十个人进中原,功绩卓越被封侯,后来做了王,建立夏朝。不过,按当时的叫法,应该是“哈禹大”,只是到后来,“哈禹大”后来被叫做了“夏大禹”。 更多的“哈人”还在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聚居。在这里“哈人”里,可能还有个重要人物,叫“巴”,称“哈二巴”。在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的其他地方,可能还生活着他的同族的“哈人”,他们也都是羌氐人的后裔,他们当时全部自称“哈人”。这个叫“哈二巴”的头领领导的族人,也和同操藏缅语族哈尼人(哈尼人后来接受了他们的文化,成为他们的一个支系)一样,名词和量词在一起的时候,也要把名词放在量词的前面,这就是今天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哈巴二”。我们现在成天挂在嘴边的“哈巴二”“哈二巴”“哈巴”,有骂人的意思。是后来人对属于土著是“哈人”后裔歧视性的称呼,这才造成了现在语言认识上的障碍,让大家始终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哈”人与后来从湖北来的“巴”人融合成了一个新的族群:“哈巴”人,通过这种融合,“哈”的部分文化一直在巴蜀大地上有所沿袭。而为什么在史料上“哈巴”族群没有记载呢?可能是四川特殊的地理位置,很容易被封闭或自我封闭,中断与中原主流社会的联系所致。我曾经到过16个省,象四川这么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在中国是难找第二个的,很难理解生活在这里的人会没有连续的历史。我认为是有的,只是历史没有连续的记录而已,不能因为没有历史记录就否认存在。 或许,“禹”就是“哈人”的大头领,“巴”就是“哈人”的二头领,他们可能还是两兄弟。大禹到中原称了王。“巴”留在四川统领四川或四川周边地区的其他“哈人”,“巴”要传达夏朝的号令,就要各部落的小头领先集中到王城,听“巴”宣讲夏(哈)朝的道理和规定。也可能“巴”在传达夏朝的规定后,自己也提了几条要求。小头领们不敢慢待,回去就要大家先听“哈”(夏)规定,再听“巴”要求。反正都是领导,也就不分什么大小了,一起叫做了听“哈巴”。也许是“巴”派专门的传令官到各部落去,亲自传达道理规定,一杆子插到底,防止政策被小头领贪污了。有专使传令,就不劳那些小头领们费神了。 为什么要唱呢?言之不足,则长言之,长言之不足则歌咏之,再不行就动舞了。这里讲讲“长言之”是怎么回事。有人讲:是把短句子说成长句子,才能把问题说清楚,如:诗歌从两言到四言到五言到七言越写越长,后来就散文、小说了。其实最初“歌咏之”时还没有文字,朝廷的规定也都是当时口头语言,大家都能懂,不需要把话说长。要长言之,是因为听众太多了,讲话人就要把讲话的声音拖长,大家才听得明白。当过部队指挥员、下过口令的人都有这个经验。传达朝廷指示的声音一拖长,就有声情并茂,婉转悠扬,情不自禁地就哼哼起来。歌曲就这么产生了。能有歌听,听从的积极性就高了,与会人员、会场次序大好。从此就开始用唱歌来传达。大家尝到了音乐的好处,官方没有规定传达,他们的小头领也自发的搞一些,在上面唱3、5条不准、不要、不许,或者编一些规定,说是“巴”传达的“哈”的新指示,变着法给自己捞一些好处,同时也过足领导隐。后来一些“巫”、勇士、老人也要上去露一小手,开导开导后生崽。大家听了,要相互印证是否听错,以保证执行起来不出问题,就每二人组队唱一下。其中一些年轻男女借口谈学习体会,便单独“哈巴”,捉对撕杀,其实借机考察对方,往婚嫁方面发展。已婚的男子,借口要给年轻姑娘辅导一下,也搀和进去。大家也不好反对,结果发展下去,有了婚外恋,大家也觉得正常。老婆听完“哈巴”了要回去忙家务,没有功夫看好老公,等老公婚外恋出来了。就唱:女人的命苦啊!成了今天哈尼人的名曲,抒发了自己的情感,以此在老公面前发泄。这样还不行,又想了个办法,叫小孩一直跟着老公,随时戳穿老公冒充未婚青年的谎言,后来老公气坏了,就借口带小孩,连地都懒得种了,形成了哈尼人的另一奇特风俗,男人带小孩。去参加“哈巴”小孩则是图热闹,想弄点好东西吃。这样,“哈巴”让三代男人都满意了,哈巴就留传了400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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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10 15:53:4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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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华蓥山
 何晓 发表于: 2005-7-25 19:46:32|只看该作者
呵呵,老庚。

哈出大文章了。
6# 青城山
 魏明生 发表于: 2005-7-26 03:08:37|只看该作者
是两个人的帖子,还是曾伦一个人的帖子?有点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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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曾伦 发表于: 2005-7-26 08:56:59|只看该作者
同一人同一文,文有修正,请多指教!
8#
 pasa 发表于: 2008-12-5 00:58:13|只看该作者
有道理。陕西方言中,“下”音同“哈”,例如《蓝花花》“生下一个蓝花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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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adisong 发表于: 2009-1-9 22:20:47|只看该作者
不错。我们川东说会游一点泳就直接说的,──“会“哈”两下。”后面的下也发“哈”音。就划的意思。还有,说某人写字很差,──“你娃儿,写几个字像鸡子哈‘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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