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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chuanese 发表于: 2006-6-23 13:33:58|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倒序浏览|阅读模式

[民国[转帖]新一军老兵广州扫墓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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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广州新一军印缅阵亡公墓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为恢复公墓事宜,以往,台湾的老兵曾经多次组团回国操劳,老兵们已经呼吁了20多年了;市政府把新一军公墓确定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有13年了,但公墓一直没有得到恢复,老兵们心急如焚。

  去年9月,重庆市政府和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联合召开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学术研讨会。会上,海峡两岸的新一军幸存老兵,共同商量,委托王伯惠和徐文二人起草一份给国家领导人的信,请求修复广州新一军公墓。10月下旬,国家信访局给予回信,信末写道:“向抗日英雄们致以崇高的敬意!”把新一军老战士定位为抗日英雄。这在中共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国家信访局的这一复函,也同时转到广州市委市政府手里。

  为促成公墓的修复,祭奠袍泽英魂,台湾等海内外新一军幸存老兵组成扫墓参访团,于2006年4月2日至4月5日回国(抵穗)展开参访扫墓活动。

  新一军是1945年“815”日本鬼子投降时,远道前来接收广州的英雄部队,他们对广州和广州人民有着特殊的感情。广州人民也没有忘记他们。4月2日晚,香港贤达曾先生,代表广州市民,设宴热烈欢迎新一军海内外抗日老兵莅穗扫墓参访团,为扫墓老兵洗尘。

  这些散居世界各地的新一军幸存老兵,劫后余生、久别重逢,兴奋之情自是难以言表。

  本次扫墓活动,同时得到了省市台办的积极关照。4月3日、4日两晚,政府连续宴请扫墓老兵,并派专员专车全程陪护,真是无微不至。这是空前的接待规格,可见政府对本次台湾及全世界幸存的新一军老兵抵穗扫墓活动的无比重视!
  4月3日上午9时,海内外驻印军新一军老兵扫墓团抵达。整个祭奠仪式庄严肃穆,恭敬有加。自1949年以来,某部营区内的新一军公墓纪念塔前,还是首次允许摆放大花圈、内进扫墓。

  祭奠仪式结束后,老兵们都依依不舍地在纪念塔前合影留念。整整57个年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够)前往纪念塔,给驻印军新一军抗日阵亡将士敬献花圈。这是多么的不容易!纪念塔前的这两个大号花圈,寄托了老兵们多少怀念、多少哀思!透过大花圈,他们仿佛看见了当年牺牲在自己身旁的战友;看见了不攻下孟关不剃胡子的孙立人将军;看见了鏖战的胡康河谷和血染的伊诺瓦底江;看见了连天的炮火;看见了空投弹药粮草的各色降落伞!

  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以及血与火的洗礼;走过二次大战的远征抗日战场,他们这些当年的大学生、高中生,翻译官,汽车兵、机枪手、火线指挥官,早已燧炼升华为“真金白银”-没有虚伪,不事造作,真情地表达,凭良心做事,努力完成孙立人将军所托付的重任,以耄耋之年,奔走呼号;拼尽微薄的薪金,不远千万里,从世界各地聚集公墓所在地广州,给阵亡将士扫墓,为修复新一军公墓操劳,以尽驻印军新一军幸存者的一份责任。此间的悲壮,此间的大义,是所有不懂得这段历史的人所无法理解的。

  什么是“爱”?“从来都不用想起,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爱、真爱!对于那些阵亡的远征印缅抗日将士,对于敬爱的孙立人将军,老兵们绝对是“从来都不用想起,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孙将军爱他们,他们当然热爱孙将军;战友们把生的希望让给他们,把死的威胁留给自己,用鲜血和生命,去换取全民族的生存权,幸存的老兵们又怎能忘怀?

  老兵对我说:“我常在梦里见到死去的战友;在梦里跟他说话。不为他们修复公墓,我们于心不忍啊!”“他们为国家牺牲了,连尸首都带不回来,成了异域孤魂,叫我们活着的人怎能安生?”“连长死得好惨啊,一块弹片飞来,就把脑袋削去一半!”“我们一起参军的一个同学,就死在我身旁,没有留下半句话!”

  只有经过战争、只有在战争中失去过战友,才会明白什么叫“同生死,共命运”;也只有设身处地地从老兵的角度出发去考虑问题的人,才会明白为什么老兵们要在自己生命的最后阶段,不顾步履蹒跚,不惜花去多年的积蓄,远道千万里,到广州来,寻找当年抗战胜利之日,孙立人将军招魂追旆、建冢立墓之地的心境和深刻用意。老兵们是在寻找属于驻印军新一军的精神家园啊。正是这个精神家园,支撑着这些老兵熬过了无数的逆境。他们始终以自己有过一段远征抗战的历史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是的,陆军新编第一军抗日阵亡将士公墓,就是老兵们魂牵梦萦的精神家园。这里曾经矗立着一只用印缅战场上的炮弹壳铸就的铜鹰;这里跃动着孙立人将军运筹帷幄、决战千里的身影;这里有他们那两万七千多名袍泽的英魂;这里永远都回荡着他们穿越死亡地带野人山的足音。在这里,他们仿佛能穿越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飞越驼峰;在蓝伽受训;攻打孟拱河谷;迂回全歼日寇王牌师第18师团;打通中印公路;…… 这里容纳了太多太多,他们因此而要呼吁要伸张:尽快修复广州新一军公墓!

  日本鬼子真够嚣张的,不但要在本国建立靖国神社,供奉二战的甲级战犯,还要在北缅所败之处,建立一大批公墓和纪念碑。在伊诺瓦底江对岸的佛教山上,有“菊部队”18师团的大量墓园和墓碑。1970年以来,被中国驻印军歼灭在缅甸的18万日寇的遗属,远道前往缅甸的战场故地,修筑了大量的“阵亡将士纪念碑”和坟墓。不但给每个战死的侵略者立碑,还给战死的800匹战马立碑,把每一匹战马的名字和编号都刻在纪念碑上。近年,更有一部分日寇遗属及后人,千里迢迢前来中国云南松山一带,企图建立纪念碑,以纪念他们侵略中国、与中国远征军作战的先人。相比之下,作为反侵略的正义一方的我们,在中华大地,能找到几座纪念抗日英烈的纪念碑?惭愧啊!

  当年,孙立人将军是仗打到哪里,阵亡将士公墓就修筑到哪里的。在北缅的各战场上,建立了一批中国驻印军新一军的公墓。1960年代,由于政治原因,缅甸政府铲平了在缅甸的所有中国驻印军和远征军的坟墓、纪念碑。孙立人将军得知后,十分悲愤,说:“以后,无论如何都要为他们重建!”

  修建公墓是为纪念英烈,昭示后人,教育后代,续写历史。只有懂得珍惜和尊重自己历史的民族,才是有前途、有希望的民族。愿新一军公墓尽快修复;愿老兵们的精神家园流芳万世!

新编第一军广州扫墓活动亲历记
2006年4月13日 杨勇

  2006年3月26日星期天下午,我在中国黄埔军校网上看到了卢洁峰老师发出的关于新一军广州扫墓活动的倡议书,言及此次将有三十余位远征军老兵从海内外各地前来广州到新一军印缅阵亡将士纪念塔前祭奠战友,因我素来爱好研究文史,深深地景仰这些曾经远赴绝域杀敌卫国的抗日英雄,也很渴望能亲眼一睹昔日国军第一王牌的风采,并且我目前的住所就在新一军公墓遗址附近,去年以来曾多次寻访查看,惟因纪念塔位于解放军某部队营区内,一直不能亲见,得知这样的消息不能不感到异常振奋,遂冒昧地写信给卢洁峰老师,恳请可以参加扫墓活动,当夜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入睡。次日晨七时许卢洁峰老师打来电话告知准许参加,之后数日忙于收集资料,请假,考虑提问、着装、献花等各种问题,感于大义而心中惴惴竟无法安寝,每日睡眠不过五小时,虽然体乏目痛,精神恍惚亦不敢懈怠。4月2日傍晚我沿着濂泉路,先烈东路一带寻找花店,预订菊花,回家后查资料及做最后准备直到凌晨2点。

  4月3日晨8点15分出门赶去先烈东路的花店取花,穿过濓泉路,8点45分来到广园东路白云山入口东侧的解放军某部队大门口等候,9点多一位老先生过来问我:“你是拜先人还是拜新一军的?”我说:“我是来拜新一军的。”他说:“我刚才叫了你几声你都没有听到。”这时卢老师也走了过来,带着我过去见到站在营区东门口的几位老兵,我向前辈们鞠了个躬,跟着他们一起走进里面,穿过一个篮球场,看到了夹在恒富酒店和一排2层营房之间的纪念塔,两个大花圈已经摆在了塔前,还有几位更早到来的老兵站在一边,一个解放军哨兵对我们说不准拍照,否则没收相机,卢老师据理力争了一番之后他说可以拍纪念塔但不准拍其他地方,但过了一会又走过来说所有地方都不准拍,于是大家只得暂时停止拍摄。这时候西面开进了一辆客车,又有一些老兵来到了,还有中国黄埔军校网站长王坚先生,记者辛小姐,两个解放军摄影记者,和一位州市对台办公室工作人员,卢老师和老兵团长找解放军营区的长官交涉了一下,最终获许向纪念塔方向拍照。这时候人员基本到齐,老兵团长冉启武将军把我拉出来介绍给大家,我满含羞愧地给老人家们鞠躬,随后卢老师让我把花献到纪念塔的台阶上,我毕恭毕敬地摆了上去,然后赶紧退下来去和各位老兵交谈,边向前辈们致敬边请他们在《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扉页上签名,正在和辛小姐一起聆听汪海涛先生讲故事的时候听到冉团长说扫墓仪式开始,大家随即列成三排,卢老师担任司仪,由冉团长首先代表海外老兵致辞,大概地阐述说明此次活动的目的和意义,随即王伯惠先生代表国内老兵致辞,由于现场没有扩音器材,我站在第三排,对于讲话的内容没太听清楚,接着由揭钧教授致辞,缅怀新一军的精神并激励大家谨记孙立人将军的教导,保持发扬新一军勤学苦练,勇往直前的光荣传统,年逾七旬的揭教授尚伏地五十以示哀悼,随后全体向纪念塔三鞠躬,默哀。仪式结束后蒋大宗教授把我拉到纪念塔前用摄影机拍照,弄得我感到更加不好意思,接着交谈了一会儿,冉团长召集大家上车去下一个行程,我本来想问下卢老师是否可以跟着去的,但却找不到她,也不见辛记者跟来,可是我非常舍不得放弃如此珍贵的文史研究机会,遂厚着脸皮跟了上去,还好没人赶我下去,我正在找座的时候,一位慈祥的女士招呼我坐在她旁边,我随即请她给我在书上签名,她写下了“潘步南”三个字,原来她是潘裕昆将军的女儿,在去黄花岗的路上我询问了一些关于潘将军和他们家庭的情况,潘女士都耐心地一一作答,车到黄花岗以后,大家下车参观,我随着潘女士一家人行进,继续各种各样的问题,在这样时刻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就接近中午了,在门口集合时潘女士一家和王坚先生有事自行离去了,冉团长让我中午随他们去吃饭,我就得以继续跟着他们,路上我坐在汪海涛先生前面,和汪先生聊了一路,车先开回广园中路的银海港酒店,国内老兵们下车回去吃饭休息了,海外老兵们带着我到沿江路附近的一个饭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饭,老兵们对我非常好,一个劲地让我多吃,我也努力地把饭菜几乎全部消灭了,饭后再回到银海港酒店接上国内老兵们一起去往长洲参观黄埔军校,这次我和潘裕昆将军的外孙晏欢先生坐在一起,王坚先生在走道的另一边,我看了晏欢先生制作的关于潘裕昆将军的照片和资料集,听他说了很多关于潘将军的故事,车是从南部沿陆路进入长洲的,途经深井村和黄埔造船厂,到达黄埔军校后下车参观,路上一直在努力地听老兵们讲过去的事情,比如卢青萍先生提了一些就读中央军校西安分校时期生活非常艰苦,靠着盗取佛寺的砖瓦才盖起简陋的宿舍,在贫瘠的关中军校筹措仅够糊口的粮食就已经使群众无比愤恨以至于发生过袭杀落单学生的凄惨事件。等等,参观结束后车开往位于北京路附近的广州大厦赴广州市对台办公室设的晚宴,路上我和王坚先生聊了很多而互相得以熟悉,到广州大厦以后我再次见到了卢老师,不过她很忙没什么工夫管我,我和江今俊先生、江先生之子、梁振奋先生及夫人、景行先生、一位市台办的处长,还有今天跟车的市台办工作人员坐在靠门的一桌,宴会开始前市台办副主任致辞,我有些心不在焉,幸好卢老师提醒了我一下,后来冉团长致辞,并把海外老兵的礼物,一幅名家字画送给市台办,王伯惠先生也代表国内老兵发了言,他们的礼物是新一军在缅甸缴获的日本陆军第十八师团的关防大印复印件。宴后潘女士一家因事先行离去,其他人则一起乘车回酒店,海外老兵们先在环市中路上的广东国际酒店下车,我跟着国内老兵们还有王坚先生一起回银海港酒店,王坚先生说我要没什么事就和他一起住在酒店里这样方便明天的行动,我就留下来和他一起住在酒店,晚上我们讨论历史研究的方式方法问题等到午夜。 

  4月4日早晨8点,我醒来并叫醒王坚,他因为夜里蚊子太多没有睡好,接着下楼去广园中路农贸市场附近买早餐,路上碰到了刚买完回来的王伯惠先生,8点45分左右我们再下楼来时,揭教授,蒋教授他们都已经在楼下大厅里坐着了,辛记者正在采访他们,9点市台办的车来到银海港酒店门口,大家上车到环市路广东国际酒店和海外老兵们所乘的另一辆车会合后去往陈家祠,路上辛记者集中询问纪录了王庭驹先生和另一位成都的老兵的经历,在陈家祠游览时主要访问了蒋大宗教授,听他说怎样被孙立人将军从西南联大选去印度,在缅甸坐着炮兵观测机在战场上飞来飞去维修电台,带队到美军医院里学习医学等等,其间我走开到门口和王坚一起听卢青萍先生讲了些他在台北随侍老总统时的一些趣事,离开陈家祠的时候辛记者上了海外老兵们的车,我和王坚随国内老兵们回到银海港酒店,在附近吃午饭,稍事休息后1点半出发去南越王墓博物馆,老兵们进去参观,我和王坚不想进去,就待在车上和江今俊先生聊天,江先生右腿行动不便所以也没有去,在车上的时候我们收到卢老师的消息说她的个人主页遭到了封锁,于是我打电话给下午没有过来的辛记者说了一下情况。随后又随车去六榕寺参观,我和王坚也没有进去,等老兵们参观完六榕寺,行程就基本完成了,全体去到广东国际酒店休息,等待完上省台办的晚宴,我因故不能参加,并且明天我要上班无法再来,于是在酒店向各位老人家告别,揭教授拉着我坐着谈了一会,勉励我努力学习,以后争取去哈佛、耶鲁深造,蒋教授也教导我要有信心,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我又陆续和冉将军、汪先生、王先生等道别,在酒店门口我看着他们的车缓缓开走,我感到深深的不舍,不知道此生能不能有机会再接受他们的教诲,步行回家后稍事休息,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打电话给王坚先生,得知他们已经回到银海港酒店,于是过去找他,谈到11点半左右休息。

  4月5日早上8点我赶出门去上班,在楼下的时候又看到了揭先生和另一位太原的老兵,跟他们再度道别后,走出门看着喧嚣的街道我觉得分外厌烦,难道我的青春和理想要注定就这样不知所谓地虚掷在世俗的奔波劳碌中吗?我回头眺望被恒富酒店遮挡住的新一军印缅阵亡将士纪念塔,异常恚恨自己没能早生六十年,如果能亲耳听到“十万青年十万军,一寸山河一寸血”的号召,奔赴烽火飘摇的异国绝域,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当然我也应该庆幸自己能够在六十年后亲眼见到这些传奇人物,和他们相处的两日使我感到无比的光荣,我曾经怀疑过信仰是不是真的可以永恒地坚持,理想有没有真实的意义,而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毫不动摇的答案,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真理和正义是必须坚守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应该作任何的妥协,而他们也确实是这样身体力行的做到了,什么样的部队可以在六十年后仍然保持强大凝聚力,组织起集体行动,什么样的军人可以在八九十岁的年纪做伏地,扛米袋,什么样的纪律可以让他们养成终身不抽烟不喝酒的良好习惯,我深深地为国军第一王牌军的风范所折服,不禁叹曰“从军殊当在王牌,求学本应向名校”。这宛若做梦般的短短二日,是我有生以来最珍贵和最难忘的一段经历。
  
附件:驻印军新一军海内外老兵扫墓团名单(37人)
  台湾省、加拿大、美国地区:
  汪海涛、李纯明、黄良成、冉启武、陶琼藻、杨义富、郑锦玉、邓文宾、夏曦地、汤克俊、王奇山、黄宝凤、张先财、卢青萍、施素贞、王少洁、揭钧
  大陆地区:
  王伯惠、宁大年、江今俊、梁家佑、蒋大宗、梁建勋、梁振奋、陆家昌、于乃常、徐 文、王廷驹、贾毓琦、黄绍甫、潘君阳、潘君桃、潘步南、晏 欢、晏伟权、王 坚、卢洁峰 


新一军公墓目前被破坏严重
  本报讯(记者辛灵)40多名来自国内外的抗日老战士齐聚羊城,今天将祭扫新一军公墓。该公墓位于广园东路和濂泉路一带,为纪念在反法西斯战斗中捐躯印缅的中国远征军将士而建,目前被破坏严重。

  自3月31日开始,这批老战士陆续从加拿大及沈阳、湖南、四川、台湾等地自费赶来广州。在市台办的接待下,他们将于今天上午9点到新一军公墓凭吊祭奠,然后参观黄花岗和黄埔军校遗址。明天将与省台办见面,商讨新一军公墓的恢复事宜。

  这些老战士都曾是原新一军战士,最大的已90多岁。抗日战争期间,新一军征战印缅,威震全球。驻防广州期间,孙立人修建新一军阵亡将士公墓,1947年9月6日落成。

  然而,公墓现被破坏严重。自80年代以来,不断有老战士从海内外辗转前来寻找并祭奠该公墓。近年来省、市、区各级政协委员也多次呼吁恢复重修。此次除祭扫外,这些老战士将再次呼吁有关部门修复公墓。他们还希望在公墓修复后,把暂厝台湾的孙立人墓,移葬广州新一军公墓中,以了却孙将军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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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四姑娘山
 无敌 发表于: 2006-6-23 13:52:51|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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