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临山庄,我们私下问过主人陈刚先生,愿不愿把他的观点发表出来?陈刚先生说他对搞实业的科技孵化更专注,科学火花思维只是他的业余兴趣。他儿子在北京工作,是个高级的优秀电脑专家。我们问他能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帮助做点研究,他也说没有兴趣。但“科技城”在人们的心目中,也许正是这一点,2016年9月6日午饭后,我们四人才能坐富临山庄陈刚先生家的餐桌旁,来讨论这类抽象的纯科学理论问题。从成都来的徐实先生,在成都召集过北相总会四川分会的成立会议,张崇安先生也是北相总会山西分会的主要骨干。徐实先生和黄秀清教授年纪差不多,祖籍也是湖南人,很容易使人把他的反相反量观点和黄秀清教授联系起来。实际也是这样,徐实认为,相对论应该彻底打倒。鉴于这种情况,在张崇安先生介绍完他的研究工作后,我们借月前国际弦理论大会在清华大学开幕,和接着第七届世界华人数学家大会在京召开的东风,说我们有一个强烈愿望,就是希望第三次国际弦理论大会和第八届世界华人数学家大会,能在中国科技城召开。这一下激起了徐实先生的兴趣,他很是支持。张崇安和陈刚先生也认为是好建议,这让我们很满足。 北相大连骨干的张志强先生曾说:对非介质波理论,希望以下意见不是对“非介质波”概念的误解或曲解:“波是物质的一种运动形式,无论什么样的物理波都具有物质性:波以物质作为介质进行传播。这是绝对的。而非介质波这个概念具有相对性,是相对于人类观测能力而言。某种物质介质足够小,且在人类观测精度之外,以该种物质作为传播介质的波,可相对性认为是非介质波。宇宙中总是存在着一类全同性粒子,它们是宇宙的最小物质,也是组成所有其它物质的物理基元”。张志强先生说的,其实就类似张崇安先生亚光子海洋。而且与张崇安这种海洋观大同小异的人很多。例如,肖钦羡先生说:“以太充满于整个宇宙空间,就像大海充满水一样”。罗正大先生的现实宇宙类似“一锅盐渍蘑菇汤”,物质类似“蘑菇”。其实“海洋”观点,已经渗透高能非弹性实验的标度无关性中。新华网发展论坛上有位网名“研究物理认”的读者,一见“夸克海、海夸克和胶子海、海胶子”的字样,就骂夸克海、海夸克、和胶子海、海胶子“算什么东西?纯属胡编乱造”。 是“胡编乱造”吗?“夸克海、海夸克和胶子海、海胶子”的来历,如2008年湖南科技出版社出版的《量子夸克》一书,第8章“显微镜下的夸克”中讲:自从20世纪60年代末SLAC的实验物理学家们,首次发现质子中的散射中心是点状实体时,质子动量会具有某种弥散的分布方式,为我们提供了一幅图像:质子的内部聚集着大量的软夸克和软胶子;夸克海,不对称且充满了胶;价夸克沉浸在不断变化的低胶子、夸克和反夸克“海”中。而与张崇安先生认为的“亚光子-电子-光子的吸收逃逸关系”,类似观点更多。例如,陈叔暄教授的微粒涡旋论,涡旋体不断浓缩质量又弥散质量,使量子涡旋方向及量值周期性变换。 大庆朱林先生的“质变论”或“时变论”,当两个物质粒子间互有对方的引力子流不断穿过时,两物质粒子间不断发生质量及动量的“交换”。由于物质系统连续不断向外对称地辐射具有一定动量的引力子,则物质系统必然出现向内的作用力,该作用力即是物体自身的引力或物质之间的引力。还有吴新忠博士的呼波和吸波模型观点。庄一龙先生的斥力子论,物体吸收斥力子会使引力变小,释放斥力子会使引力增加;物质的转移过程,由物体吸收或者释放斥力子造成。 蒋秀夫先生的《粒子波动论》,反冲力辐射原理涡旋论是把物体看作是一个具有活力、新陈代谢的存在物。带电球体外抛物质,相对惯性系瞬时合成速度的最大值是C+V,最小是C-V,它们共同制约着球体的运动状态。等等,万变不离其宗,是能量守恒和质量守恒保证系统,与球量子的破与不破无关,有限和无限无关。 所以搞科学不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即使像我们因赞扬陈景润攻关哥德巴赫猜想的精神,同情他曾经的不幸遭遇,也有“儒家文官”反感。如上海航天电子技术研究所的童信平先生,已经是80岁的老科学家了,他揪住已去世的陈景润不放,一脸《数学江湖上的“关肇直之谜”》颜面,攻击是假哥猜证明。我们间接提醒他“公心何在”?他也不依不饶,说什么你们“在民科中排不上号, 想秋后算账,在官科中排不上号”。既然“在民科中排不上号, 在官科中排不上号”,又怎能对他“秋后算账”?所以看来要真正与黄秀秀的科学观点争鸣,对他帮助也不大。 即使像著名科学家张天蓉教授,她在科学网建的博客专栏上,写了很多介绍前沿科普的优秀文章。但像王金甲先生,对她写的岁差也不满,马上就在新华网发展论坛上攻击说:“张天蓉杜撰的是垃圾!张天蓉敢公开辩论吗?张天蓉不懂装懂!典型的崇洋媚外洋奴才!” 王金甲先生哪里来的这类“童信平豪气”?因为王金甲先生在类似科学“儒家文官集团”开办的《科学智慧火花》网专栏,一直以来树立为不倒的“标杆”。这不难理解类似儒家文官掌控《科学智慧火花》上网的版主、编辑、专家、学者、科学家、出版商等,也许还有跨过1968年,高能物理深度非弹性散射实验的门槛。这也就不难理解中科院高能所所长王贻芳院士,要支持倡议中国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但有一位叫“龙科多”的军事评论家,拿得诺贝尔科学奖的杨振宁先生反对中国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是正确作评:94岁的杨先生的规范场论,震撼每一次的高能物理实验,其权威是不二人选。 但王贻芳所长也回复说:如果没有后来的高能物理深度非弹性散射实验证实,杨振宁先生的规范场论,也许还是空中楼阁。著名的卡鲁扎-克莱因理论的创始人之一的奥斯卡•克莱因(Oskar Klein)也说过:1957年杨振宁和李政道得诺贝尔物理奖,他帮过忙。这不奇怪,那时杨振宁和李政道并不出名,虽然取得了杰出的成绩,和有其他获诺贝尔奖者的推荐,但有杰出成绩的人,也不是只一两个。克莱因生活工作在瑞典,是有资格获奖而没得诺贝尔科学奖的人,并是评议诺贝尔物理奖的物理学家小团体中的资深成员。克莱因先前对杨振宁等的规范场论,早是开创者之一,因能认识价值,自然能在团体中力排众议,支持杨振宁和李政道。瑞典有克莱因这种人,这也是瑞典评诺贝尔科学奖,名声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我们深深感谢,还有像张崇安先生、夏冰先生这样难能可贵的把“科技城”装在心目中的很多好同志。自从9月6日绵阳富临山庄学术讨论后,我们一直在思考如何支持张崇安先生的空实二源研究;办法当然只能也用他的类似全息观察自然及类比实验的方法。好在我们的住家,就在绵阳青年广场三江湖旁边,在阳台上就可以眺望下面的景色。一是每天清晨,站在阳台上无数次有意无意观察三江湖。有时湖面上的游船上行,在湖面产生的明暗圆弧形波条纹,在早晨阳光斜照下的分布变化,圆弧形波条纹成角度分开,角内不明显。但在角线两边延伸很远的波纹,很久不消失。日积月累然的偶然观察,这种明暗相间不完整的圆弧波纹,在湖面上和角内的不均匀、不对称,却使我们惊讶:张崇安先生反几率波有错。 我们对“几率波”的新认识是:凡是有粒群波或粒场波组装的地方,在没有退相干下条件下,不管介质波、非介质波还是信息波;不管是微观还是宏观,实际几率波都要多余非几率波。玻恩的几率波解释没错,不退相干,几率波和非几率波是组装的。张崇安说几率波是一种统计,对单个粒子不存在。其实几率波是事物的一种本质,原因是量子的自旋是天生的,一个球面上的标记,自旋可有规律出现。但一个环面上的标记,因自旋同时可三旋,质心不动,标记出现也是呈几率波的。由于事物无处不是组装,类似卡拉比猜想,相对封闭的空间,一个粒子可以不存在波,但没有粒子也可以会有波。虽然波函数公式中的波长、频率、时间等变量,能定量;也可用绳子、弹簧、池水等演示波动。但这都是在退相干下的时间、空间局域点上得出的,是局域效应。更使我们大为惊讶的是,在阳台上眺望到下面湖面上的游船,上行时明暗相间的圆弧形波条纹,联系路径引力波,这并不像类似有的物理学教授们说:“单独一个星球不会产生引力波”;虽然我们原先也赞同。 这是三江湖上的游船,虽然在早上出现得很少,几乎偶尔才出现一次。但从船是连续匀速的上行讲,这是没有运动间隙的,但为什么船尾留下的波形,仍然有明暗相间的区别呢?我们分析了若干种情况。例如,一是湖面虽然平静,但上游来的水,也许仍有大小不同的间断。二是下游虽是堤坝,堵死江水,但可能仍有少量的水流出,产生有落差的间断。三是游船本身的动力,虽它不是人用浆划,但机器在水下的叶片转动,仍有间断影响,等等。分析这几项后,我们仍觉不妥。后来我们认为,是游船上行,船本身的大小、动力,造成的船头来水升高。但这种升高不是无限的,却因重力的作用,会自然坍缩塌落,所以才有明暗相间的区别。同理,对应物体产生路径引力波也一样。因为物体运动,对它周围属于时空类似亚光子的海洋也有会反映,这种反映不是无限线性增长的,它也会受时空路径积分引力波自身的类似重力的制约而坍缩塌落,所以才有明暗相间条纹的区别。 其次是我们每次下到青年广场,还会观察草坪上园林工,拔除杂草的情况和效果。因为这里也有类似张崇安先生说的空实二源的“间隙”。例如,园林工拔除的,是沿路边的月季花林下间隙上长的杂草。他们大概拔除完杂草不到两个月,杂草又长出来了。他们又要拔。如果把杂草比作暗物质,即使看成与张崇安先生说的“粒群波”不相关,但也相关。因为在月季花林与路边,还放有两尺多宽的一品红塑料小花盆带;由于花盆放得很密,没有间隙,杂草就从路边与栏杆棚之间还有一点间隙的土里长出来,十分显眼,所以园林工也还要拔除这一条线上的杂草。如果把这里联系想象间隙波,从粒群波与暗物质的组装学问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