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成桐教授自私吗?
“方舟子标准”漏洞很多。例如,符合“方舟子标准”的,但如果不满意,方舟子和他主持的新语丝网站,也会找岔说事:中山大学朱熹平教授和旅美数学家、清华大学兼职教授曹怀东证明庞加莱猜想,丘成桐教授在北京作了必要的说明,也引得方舟子不快。是丘成桐教授自私吗?
有报道说,方舟子先生目前担任《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和《北京科技报》的专栏作者;1994年创办世界上第一份中文网络文学刊物《新语丝》,主持新语丝网站,揭露了几十起科学界、教育界、新闻界等学术腐败现象──这说明方先生关心国内时事。中国青年报和北京科技报都是首都机关报刊,方先生能作为它们的“专栏作者”, 说明和首都机关的联系不一般。《新语丝》是一个选文极严格的网站,它和一些首都机关办的网站的选文方法一致,不是投去的文章都能选中的。当然,上不上,是办网站人的自由,无可非议。我喜欢看《新语丝》,是它比一些首都机关办的网站内容更自由,能看到一些新信息;其次,它揭露的一些科学界、教育界、新闻界的学术腐败现象,可以作为国内有关人士的参考。但方先生也有值得三思的地方。
例如,方舟子先生在《新语丝》和《北京科技报》等媒体上发表的判定“伪科学”的标准,是他的言论自由,无可非议。但如果方先生自己和跟随方先生的群体,把方先生的标准“神化”,认为方先生的观点就都是国家、人民跟随的方向,那将是国家、人民的一场“搅局”。
方舟子发表的判定“伪科学”的标准概括是:一看学历;二看专业;三看工作单位;四看
论文发表的级别、地方。这四项中一项不合,可判为类似“民科”。方先生并绝对地宣称,现代科学的专业化程度高,任何“民科”不可能对现代科学做出贡献。我们把此标准称为“方舟子标准”。这是一个类似唯成份论、血统论的文化标准。由于“方舟子标准”简单、方便,不懂科学论文、成果内容的人,也可照此去打“棍子”。这破坏了科学争鸣,主要应从科学论文、成果的内容的专业化程度对与错分析的工作标准。当然,我们不是说“方舟子标准”不可作参考,而是说在科学创新纪录上,“方舟子标准”不是完备的。其次,看人也主要不是看学历、专业、工作单位,而应看作者在具备一定的科学基础、学力后,钻研科学的深度、时间、能力、方法够不够格?发表的论文有没有价值?经得起时间考验不?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由于建国初期革命斗争的复杂性,虽强调“看成份,不唯成份”,但“唯成份”的血统论还是危害过国家。有网文说,文化大革命中,一旦划为“另类”成份,就会挨整;如方舟子的父亲因是公安局长,打成走资派被造反派隔离。当时他的母亲正怀孕着方舟子,是邻居的一个造反派,还发善心,把他母亲送到乡下,才平安生下了他。文化大革命后,他父亲被平反,官复原职,秉公办事,把那个执行错误路线整他父亲的邻居造反派,送近了监牢。
文化大革命后,国家、人民终于抛弃了“唯成份论”。我国部分意识形态转型,原来国家宣传的科学理论也有部分悄然从反国际科学主流观点,转为跟随国际科学主流观点以及重视科学研究的硬度,但民间有的还停留在文化大革命前反国际科学主流观点的水平或者喜欢科学的泛化上,并給高等科学研究机构和大学造成冲击,田松的“民科标准”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为了应付文化大革命后出现情况,作出的一个不教而诛的区别性选择。田松的“民科标准”不是没有现实性,而是太露骨。因此,一些首都机关报刊虽然大张旗鼓地宣传,但它一个类似唯成份论、血统论的文化标准,反对的声音很多。“方舟子标准”是继承了田松的思维,但换了一种操作说法,所以一些首都机关报刊又才转而宣传“方舟子标准”。
社会主义国家公民参与国际科学主流意识观点的竞争,有一个取胜的榜样,就是苏联社会主义建国后的劳动英雄──因工殉职的年轻气象学家
弗里德曼。他不算符合“方舟子标准”,他专业是搞气象学却去捅相对论。但他是在德国爱因斯坦发表广义相对论后,认真负责地补习了有关广义相对论的数学,独立求出了广义相对论方程中的一个不同的膨胀解,才找出了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方程中的漏洞,让爱因斯坦和其他西方科学家都能承认了这个成果。而且,弗里德曼培养出的学生伽莫夫,就是当今宇宙大爆炸理论的那个开创者,他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已得到国际科学主流的承认。可见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只要认真负责地学习科学,重视科学研究的硬度,是很有前程的。我们的问题不是需要田松“民科标准”和“方舟子标准”类似的唯成份论、血统论的文化标准。
二、丘成桐教授是类似世界杯足球教练还是解说员?
设在波士顿的克莱数学研究所,于2000年将庞加莱猜想列为“七大千年难题”之一,并悬赏100万美金奖励这一猜想的证明者。新语丝网站(
www.xys_org)(xys.dxiong_com)(xys.3322_org)(xys.xlogit_com)发表“三镜堂主”的文章说:谁证明了庞加莱猜想?电视解说员的讲解和点评是足球盛宴上不可或缺的一味佐料。但无论解说员如何鼓动如簧巧舌,球场上的风云变化却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朱、曹二位并不需要用“封顶”来证明他们不世的才华。“封顶”论恐怕也不是二位的初衷。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两位年轻数学家在丘成桐发布“封顶”的消息时,一致地选择了沉默。数学是超越意识形态、没有国界人种之别、放之宇宙皆准的学问。在学科分类中,数学是独立于科学之外的。数学证明的对与错,只有黑白之分,没有模糊不清的灰色地带。除非佩雷尔曼的证明有错,而且朱、曹二位在他们的“完整证明”中改正了他的错误,否则克莱数学研究院是不大可能将100万美元的奖金颁给他们的。
议论归议论,但是非总有公道。新语丝网说:对这样一条惊天动地的新闻,国际数学界的反应冷淡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难道真如丘大师所说,前人只是给大楼打了个基础,而中国数学家完成了最后的“封顶”工作?《华尔街日报》近日登载了一篇关于庞加莱猜想的专题文章,对所谓的“封顶”才算是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2002年和2003年,俄国数学家佩雷尔曼给出了庞加莱猜想的证明草稿。他甚至都没有提及庞加莱猜想,因为他认为他证明的是一个更广泛的命题,庞加莱猜想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推论而已。他的论文不是用期刊发表所要求的严谨格式写成的,因而十分晦涩难懂。正当数学界期待他给出更详细正规的证明时,不按常理出牌的佩雷尔曼却如隐士一般从人间蒸发。数学家们于是试图去填补佩瑞曼论文留下的空白。佩雷尔曼2003年的论文只有22页,2002年的是39页,可是由密西根大学的克莱纳和劳特逐行加以详解的《佩雷尔曼论文注释》却达192页之长。另一本将要出版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摩根和目前在普林斯顿大学任职、兼任北京大学教授的中科院院士田刚,关于佩雷尔曼论文的书稿预计有400多页;这本书或克莱纳-劳特的注释,却可以作为克莱数学研究院颁奖所需要的参考资料──即写出符合颁奖条件的论文作者们却不是发现证明的人,他们的努力只不过将帮助佩瑞曼获得一百万美元的奖金。
新语丝网说:米尔诺是纽约大学石溪分校的教授,
杨振宁教授的同事,1962年的菲尔兹奖得主。米尔诺教授称两位中国数学家发表在6月《亚洲数学期刊》上的论文,是向功劳归属的问题扔了一个“猴子的扳手”。“猴子的扳手”类似中文里的“搅局”。也许米尔诺教授认为,两位中国数学家这篇“完整证明”的仓促发表,意在争夺填补佩瑞曼证明空缺的首功,破坏了游戏规则。专家们对庞加莱猜想的归属已有公论,不会想到“完整证明”对于传媒和社会大众还可以有另外一种解释。因为“完整证明”本身就在暗示,此前所有的包括佩雷尔曼的证明都是“不完整证明”;一面不完整的镜子也就是支离破碎的镜子,是不能行使镜子的功能的。
新语丝网友的“愚见”是: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请不要用“种族歧视”或“妖魔化”做幌子,来转移视线──陈省身“统治”美国数学界几十年,丘成桐是陈省身的学生,丘成桐获菲尔兹奖,是陈省身自私有力的反证。朱、曹二位是丘成桐的学生,陈省身自私传给了丘成桐;丘成桐自私才是今天的“搅局”。因为包括朱、曹在内的数学家们,不过给佩雷尔曼的大楼铺平了门前的道路,好让克莱数学研究院的专家前来验收时不至于不得其门而入。佩雷尔曼不但造好了大楼,而且封了顶。丘成桐教授不是类似世界杯足球的教练而是“搅局”的解说员。
三、田丘之争
陈省身自私传给丘成桐,丘成桐自私才抬高学生朱、曹,这是一个“内斗”逻辑,“分裂”逻辑,不是一个爱国的“八荣八耻”逻辑。请不要说我们是用反“种族歧视”或“妖魔化”做高调,来转移视线──这对丘成桐和陈省身太不公平了。如果新语丝网的逻辑正确,请解答田刚与丘成桐在组织破解庞加莱猜想上的不同策略之争。这里我们首先要说什么是“科学智慧”。丘成桐教授说,猜想的定理不难理解,但证明的过程却比较难,目前全世界懂得的人不会超过十来个人,但过几个月就会增加。我们可以瞎猜的18个人,中国人方面的是:朱熹平、曹怀东、丘成桐、田刚、刘克峰、
李伟光、陈兵龙、施皖雄;外国人方面的是:斯梅尔、密尔顿、佩雷尔曼、瑟斯顿、克莱纳、劳特、摩根、利恩、Huisken、Ilmanen等。这18个人是有科学智慧的。
但如果把“科学智慧”和“体育智力”及“考试天才”作比较,约定科学智慧指智能和聪慧;体育智力指智能和体力;考试天才,指在划定的学习范围内,考试成绩顶好。以高考为例,每年各省、市高考状元加起来近百人;这类似每年的体育大赛,如奥运会,必出不少冠军一样。如果把这些奥运会冠军视为有“体育智力”,把高考状元视为“考试天才”,把获国际公认的成人科学大奖的人──如获诺贝尔科学奖的一些人视为有大的“科学智慧”,这里“考试天才”和“科学智慧”两者的不同,是出题的人考“考试天才”,是事先有答案;而获诺贝尔科学奖的一些人,他显露的“科学智慧”,是事先没有答案,出题的人和全世界比出题的人水平高的人,当时也事先没有答案,答案是获诺贝尔科学奖的一些人在不断学习、探索和刻苦工作中,加上他的“科学智慧”和机遇作出的。所以“考试天才”虽有“科学智慧”;“科学智慧”可成“考试天才”,但两者不是全等和可逆的。“考试天才”对同一类型的考题,每考取胜的可能性很大;而“科学智慧”对同一类型的世界难题,能解答第一个,也能解答第二个的可能性不大。例如,丘成桐30多岁就能解答卡拉比猜想, 获菲尔兹奖,成世界数学大师,但他也不能就解答庞加莱猜想。田刚在丘成桐的指导下,能推进卡拉比──丘成桐( 卡──丘)流形数学,成数学大师,显示了他既是“考试天才”又有“科学智慧”,但也不能抢在别人前面就解答庞加莱猜想。
所以“科学智慧”是反“方舟子标准”的,方舟子难圆的也在于此。方舟子揭露科学界、教育界的一些学历和文凭造假、期刊论文抄袭和谎报造假的学术腐败很成功,原因是这类问题有案可查,是死的,如考题事先有答。而且方舟子比同在美国的卢昌海聪明。卢昌海把在
电脑网络中的一些网站社区论坛“快餐”自由发表的科学论文,引用了他在美国“抄袭”的资料性科普论文中的几句话,本是列入“参考文献”,由于不可知的原因被网站限制和删除了,成为既没有头颈(作者、摘要、关键词、),又没有尾巴(参考文献)的未成品,卢昌海也作为反“抄袭”的材料。方舟子还少有这种情况。卢昌海、方舟子有“科学智慧”,但更偏向“考试天才”一类,不然他们也会像同龄人田刚一样,多干一点本专业解答重大难题的事,抱点国际科学大奖回国,而不是像现在干的那个稍软的崇高工夫。
“科学智慧”同“体育智力”一样,要选拔苗子,给予培养训练。“体育智力”和“考试天才”一样,选拔苗子可以通过各地区、各层次不断的比赛,从冠亚军中筛选出。他们的成功,也不会对掌门人的地位、权威够成颠覆性的威胁。但“科学智慧”不同,他的成功,可能对掌门人的学术地位、权威够成颠覆,成为新一代的掌门人。而很多国家的掌管科学发展的掌门人的学术地位,是和政权机关同步的,颠覆性的威胁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科学不宽容性定理,首先是对“科学智慧”不宽容性。因此,即使是有真“科学智慧”,也需要经受时间的考验和同行高层掌门人的评议。这为解开田丘之争奠定了理论基础。
丘成桐和田刚两代人之间,并没有根本性的矛盾和冲突,而仅仅是在选拔破解庞加莱猜想的苗子和在组织破解庞加莱猜想的搭当策略上,两代人的经历、性格发生了分歧。对于即使有大师指控其学生院士在美国曾抄袭等话,那也只不过是一些声东击西转移真实视线的托辞。众所周知,无产阶级在选拔国家接班人上,是大是大非问题,丘成桐不能没有类似想法。世界数学难题轮流到中国破解,有一定的合理合法性。破解庞加莱猜想的“科学智慧”,在全世界虽然不是很多,但在中国人中选出苗子的可能还是有的。其次,丘成桐也许还觉得,由中国人破解庞加莱猜想,对推动祖国科学的发展,有重大作用,例如,可以让13亿中国人在21世纪里站在同一条科学起跑线上,作“科学智慧”的竞争。
因为正如丘成桐教授所说,向世界上最优秀的拓扑学家发出挑战的庞加莱猜想,不难理解。“单连通的三维闭流形同胚于三维球面”──不用严格的数学方法,这个庞加莱猜想可以这么证明:如果我们用可伸缩围绕一个
苹果表面的橡皮带,就可以既不扯断它,也不让它离开表面,能使它慢慢移动收缩为一个点。反证法是,如果我们想象同样的橡皮带,以适当的方向被伸缩在一个轮胎面上,那么不扯断橡皮带或者轮胎面,是没有办法把它收缩到一点的。这就是说,苹果类似的三维球面表面才是“单连通的”,而轮胎面类似的三维环面不是相同的拓扑类型,从而得证任何一个封闭的三维空间,只要它里面所有的封闭曲线都可以收缩成一点,这个空间就一定是一个三维圆球。显然这是一个很基本的问题。
但有位年轻朋友,是几所著名大学培养教育出来的高级科学人才,21世纪初他跟导师等人出版了一本科学专著,有类似“不同大小的球,是不同的拓扑类型”的科学观点。他说包括院士在内的一些著名理论物理学家和大学教授,都很支持这本科学专著。可见,在庞加莱猜想面前,13亿中国人在21世纪里,还站在同一条科学起跑线上不虚。如果不信,还可像全国
人口普查一样,将“不同大小的球,是不同的拓扑类型,对吗?只答:是或否”作普查题,让13亿中国人每人独立回答,也可证伪。
“科学智慧”类似生物进化,含有时间箭头。例如,自然允许“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些草啊、树啊,鸟啊、虫啊,从植物学、动物学的分类学上说,它们都有低等生物和高等生物之分,这是时间箭头。自然环境破坏了高等生物的生长,低等生物再繁茂,它的花啊,鸣啊,再突目,也仍然属低等生物的分类。同理,“科学智慧”也如此。当科学智慧进化出相对论、量子论、大爆炸宇宙论,当它们经过挑战相对论、量子论、大爆炸宇宙论的危险期,它们就作为科学分类的进化树列入智慧的大自然。这个大自然的上帝或叫真理,有人说是:这个上帝等于瘟疫加剑桥加牛顿。即剑桥大学培养教育了牛顿,瘟疫让牛顿回家乡躲避,研究出牛顿力学和牛顿微积分。实际牛顿力学和牛顿微积分的核心是一个球量子。反过来我们可以说,上帝等于瘟疫加剑桥加球量子。以此公式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对论实际是个时空球量子。看玻尔学派的量子论,量子论实际是个质能球量子。看玻尔兹曼的统计力学熵,统计力学熵实际是个热力学球量子。看孟德尔──摩尔根的基因学说,基因学说实际是个生物学球量子。看
霍金的黒洞力学,黒洞力学实际是个虚实可分的球量子。
半个世纪以来,我国有成百上千的官科、民科卷入挑战相对论、量子论、大爆炸宇宙论、牛顿力学、基因学说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曾提醒自己的同胞,要避免受我国一些类似文化大革命前无理数无限可分的物质哲学的影响。有朋友回答说:类似相对论、量子论、大爆炸宇宙论、牛顿力学、基因学说存在缺陷,这是公认的事实,难道不能挑战?文化大革命前的哲学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我们挑战的论文和书籍中没有阶级斗争的内容。 是的,这些挑战的论文和书籍中没有阶级斗争的字样,但是它们却以彻底推翻、打倒相对论、量子论、大爆炸宇宙论、牛顿力学、基因学说为底线;有的还用很不文明的话发泄。这和阶级斗争,作为政权争夺,是一个阶级推翻、打倒另一个阶级,有类似之处。阶级斗争能成功,我们国家就是这样建立的,但这是一种人文现象。科学智慧进化树上,这种一个推翻、打倒另一个的现象似乎也存在,但需要不同质的创新。而挑战的武器类似受庞加莱猜想正定理所限,并没有破解这些高等进化的球量子,反而是用它们还停滞在低等进化的球量子去取代,这能一个推翻、打倒另一个吗?
但我们仍主张挑战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因为他们正表现着,一个大国公民对科学智慧贡献的责任和追求。而这种科学智慧成熟的原因是,如果西方以前的上帝等于瘟疫加剑桥加球量子,那么我们的上帝等于大跃进加中国加环量子。这正是庞加莱猜想逆定理能揭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