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历史是一种客观规律的逻辑展现。按照这种逻辑,历史就是命运注定而不可改变的。 不认同历史唯物主义,就是历史虚无主义。 教科书对历史虚无主义的阐述是:历史虚无主义否认历史的规律性,承认支流而否定主流,透过个别现象而否认本质,孤立的分析历史中的阶段错误而否定整体过程,其一个明显的代表就是中国全盘西化的造势者,通过对我国一些阶段性错误发展的分析,全面抹杀我们先辈的革命,抹杀我们民族独立斗争的历史。
近日,某首长在没有对外公开的讲话中,严厉批评了当下搞乱思想的历史虚无主义。《求是》迅即发表高奇琦、段钢《对历史的自觉自信是抵制历史虚无主义的基石》一文回应称,当前历史虚无主义表现集中在:政治上,如“否定革命论”、“社会主义歧途论”、“党史诟病论”;史学上,如“侵略有功论”、“人物重评说”;文艺上,如“宏大解构论”、“零度写作论”等等。 其实,阅读了该文后,是非不难作出自己的判断:历史唯物主义本身就是荒唐无稽的。
二 党凌于法律和国家之上,挟枪杆子(军队)、笔杆子(宣传)这“二杆子”,以党治国。党政不分,以党代政。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绝对的垄断和操控。党的意志推及于全体国人。国人成了要么是“在册”的党员,要么是“不在册”的党员。 在党是领导一切的国度,上帝、佛祖、菩萨也逃脱不了被党领导的命运。 大树底下不长草,其它政党无不沦为附庸,甚至堕落为政治“打手”。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如同朝鲜的先军政治,军力成为政府的“保姆”,是名符其实的军国主义。只不过,这个军国主义的枪口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政治消灭了生机盎然的社会,城乡二元户籍和身份制度,成为人类最荒唐的“种族隔离”和等级制度。洗脑术则把人的思想引入按政治需要设计的模子,制造了一代又一代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或机器人。
神州只有统治,没有政治。 人民,被不受制约的权力关进了笼子,成为实现政治的资本和工具。
对政权合法性的自我标榜,在中国的皇权封建专制时代,依靠的是“奉天承运”,即皇帝的统治是奉上天的旨意。再后来,奉行的是“历史决定论”和历史唯物主义,即统治是历史决定了的,是历史规律的逻辑体现。
三 1955年1月,刘少奇对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鼎丞说:“在宪法颁布以后,我们必须加强法制,要善于利用法制,利用国家政权和社会群众的力量来开展阶级斗争。我们的法律不是为了约束自己,而是用来约束敌人,打击和消灭敌人的。”法制,就是通过法律维护统治。 1955年7月,刘少奇又在北戴河对最高人民检察院负责人说:“我们的法律是要保护人民去同敌人斗争,而不能约束革命人民的手足。如果哪条法律束缚了我们自己的手足,就要考虑废除这条法律。” 看到刘少奇的这些讲话,让人想像他在文化大革命时高举宪法保护自己的画面,那是何等的滑稽──拿起自造的铁揪给自己掘好了墓而已。
四 汉娜•阿伦特说“极权主义意识形态的目标既不是改变外部世界,也不是推进社会的革命性演变,而是要改变人性。” 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家总理雷日科夫在苏共崩溃前夕悲哀地说:“我们监守自盗,行贿受贿,无论是在报纸上,还是在新闻上,还是在讲台上,都是谎话连篇。我们一方面沉溺于自己的谎言,一方面为彼此佩戴勋章,所有人都这么干,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