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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刘文彩三姨太凌君如生平考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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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芝萍/文
  凌君如小传:凌君如(1914~1960)宜宾宗场人,15岁入青楼,宜宾名妓。曾为文武举人、宜宾征收局长、刘文彩东路诸侯曹荣光的情妇,后为刘文彩宠爱的三姨太。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同时也饱经磨难,殁于“生活关。”
从宜宾城出发,过岷江桥到北岸,向西方经安阜镇、鹫州坝,爬上孜岩,行一大段弯弯拐拐的公路便抵达宗场,相距约15公里。再由宗场东场囗向北岔进去,行约4公里的山间小道便抵达大棬子,即现在的宗场乡新权村四组,有座座西朝东三个小院横向组合的大院子,便是凌君如的故居。该院觧放初年没收后分给几家贫下中农住,几十年的变迁,院墙及左右耳院已拆除,仅剩下一排三开间的正房,即穿斗小青瓦平房,檐下构件的简易雕饰依稀可辨,属清末民初风格。院子北边有一囗池塘,院子前方有一棵大柿树,树下是凌君如祖父母的坟茔,2006年清明,凌氏后人回来祭扫时,将该坟垒整后立了一块碑。院子南边约二十米处有幢平房是当年凌家长工杨清海(已故)的住家,凌君如父亲凌友臣就葬在杨家的西头,也新近立了碑。现场农民介绍,大约是1947年,在院子前面,即凌氏祖坟的左前方,凌友臣专为凌君如修筑了一排草房,这草房当然不同于一般,比较讲究,分隔成八间,顶上盖茅草,竹篱壁,木格子窗,木地板。凌君如四十年代后期回来就一直住这里,直至“觧放后”土改被“请”出。“觧放后”,这排草房曾作过大队小学敎室,现已拆除为一块空地。这里呈川南丘岭貌,人烟稀少,静谧,清新。
  在宗场一带,凌姓是大族。凌友臣的父亲是道士,家境贫寒。凌友臣早年跑过马帮,走过绿林,嗨过袍哥,后去宜宾城做小夲生意。凌君如并非凌友臣亲生,听当地凌氏亲友们介绍,凌君如的生父张子成是宜宾象鼻场人,活动于码头绿林中,与凌友臣是兰交,张死于械斗,张殁后,其女就跟来凌家成为凌友臣的养女。凌君如之弟凌受勋听母亲(曾启傭)说过,大姐凌君如是检回来的。这就说明凌君如不是曾启傭所生。凌友臣的发妻肖氏,象鼻乡人,在凌家生有一女,后被“休”走。肖走后才娶的曾启傭,曾氏,宜宾城里人,排行四,生得高大,漂亮,中年后发胖,人喚“曾胖子”或“凌胖妈”。凌友臣的长子凌受昌是从象鼻乡唐家抱继过来的。在凌友臣的6个子女中(亲生的和抱养的),凌君如在女性中排行占大,人们喚她“凌大”,宜宾话字尾带儿音,故就喊成“凌豆儿”。凌友臣下宜宾城做生意时,携母女来宜宾。据年至九旬的吴履和老先生回忆,凌友臣原住永胜街,卖鸦 片,开过炕炒房卖炒花生炒胡豆。至于凌君如是怎样落入青楼,堂子在何处,已无从确知。据98岁的刘元烈先生回忆,民国时代,宜宾北门外老营盘及西门西城角一带有娼寮。有人说凌君如是从西城角私台基脱颖出去的。据89岁的李仲龄先生(刘文彩的干儿子)回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宜宾城区的武庙街一带有娼寮,大多是私台基,挡次不低,许多军政商人出没于此,他的一位姨娘就是他父亲李国卿(刘文彩的西路诸侯)从这里赎出去的。以此推测,凌君如会不会是从这些地儿出去的呢?
  笔者见过凌君如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也听到几位曾见过或与她相处过的人介绍,感觉到凌君如说不上是绝色美女,然而自有她的魅力。二八年纪的君如,额前一排刘海,两束齐胸秀发,眉青目秀,肌肤白嫰,体态轻盈,身着白长裙,清纯得像中学生,更似长在深山一尘不染含苞欲放的百合;少妇之君如,巻发披肩,裘毛围脖,耳坠轻垂,眼神如捧心春睡初醒,一个娇媚的贵妇人。她不吟诗不作画不抚琴不弈棋,也不会歌舞,是个纯粹天然的女人,这正是她魅力所独。而刘文彩呢,见过他的照片,听过刘氏亲友的描述,刘文彩身高约1.75至1.8米之间,貌相端正,“刘文彩打哈哈声如洪锺,说话虎声虎气,一双天脚,又大又长”(刘泽高语),应该是个很男人味儿的男人;况势盖川南,无疑也是女人们趋之如鹜的男人。刘文彩是君如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影响了她一生命运。至于她是如何与刘文彩相知相恋的细节已无从考证,毕竟男女之亊是两人之间私秘行为,一切猜测都不足为凭。传闻她先为曹荣光的情人,后为刘文彩的爱妾应该是不争的亊实。据知情人透露:当年曹荣光将凌君如介绍给刘文彩时,李国卿、虞汉逵等把弟们都有些不服,责怨曹荣光不该将青楼女介绍给五哥。凌君如与刘文彩相好那年才十五、六岁,有凭为证:凌君如之弟凌受勋回忆,凌母曾启傭常对他们说,你们大姐(凌君如)十几岁就嫁给了刘文彩,幸好她嫁对了人,我们才买得起公馆,买得起田土,一家人都沾了她的光。据刘文彩的后人回忆,凌君如与刘文彩相好时间应该是1929年或1930年间,时间是这样推测出来的:刘家三女刘婉蕙(1928年10月出生)约两岁时,杨夫人已怀上四子刘元贵,一天,媬母带着才四、五岁的三子刘元富(三聋子)去凌君如处玩(此时的刘文彩与凌君如已暗渡陈仓,私筑爱巢,全公馆上下都知道,唯独杨夫人被瞞着)有人教小元富叫凌君如新妈,君如送了小元富一只马拉车玩具。回去后,杨夫人问小元富这玩具是谁送的?小元富说是新妈送的。敏感的杨夫人顿然警觉,却碍于面子佯装不在意也沒多问。待晚间小元富躺下床,媬母离开后,她才把三儿子弄醒问他,送洋马儿的是哪个新妈?小元富回荅,新妈就是新妈嘛。杨夫人满腹狐疑,忐忑着等到刘文彩回来,劈头盖脸地追问。刘文彩明白,曹亊已败露,且是迟早都得面对的亊,干脆摊牌。既然破了底线,杨夫人顿然激忿,拉开了战火……娶个良家女子还可商量,窑子里的滥货怎能要!?杨夫人一把鼻滴一把泪地骂咧着,且呯呯嘭嘭摔家挞伙地发泄,古董花瓶也打碎了。“仆人想阻止,又怕引火烧身,就把刘文彩的两个亲信叫来,一个内侄杨孟高,住粮房街公馆隔壁,再一个堂侄刘绍武,住粮房街公馆对门,两人怎么打躬作揖都没用。情急生智,抱出刘文彩的三个小儿子,小家伙齐刷刷地跪下,一把鼻滴一把泪地央求別再闹了,夫妻俩才暂且收兵。”想像得出当时那阵醋雨酸风的情形。刘文彩不让步,杨夫人更不示弱。杨夫人盛怒之下不久便携着二女离开宜宾,时任县长兼叙南清乡司令部中将参谋沈眉荪(沈衍曾)的大太太陪同她一道去了成都。刘文彩曾多次去成都接她回家,杨夫人很犟,“本也没指望刘文彩守身如玉,刘文彩尽可妻妾成群,但纳妓为妾实在有辱门庭,她不能不计较。”重申:不把那个烂娼妇赶走,休想我回去!刘文彩只得为她在成都文庙后街置了一座公馆。从此,刘文彩与杨仲华便分居两地。杨夫人走后,凌君如主动向刘文彩要求照管年幼的三女儿婉蕙,于是婉蕙并女佣一起住进凌君如公馆。

 

刘文彩及其三姨太凌君如曾经住过的院子大门。张光金摄.jpg

凌君如宗场故居(已拆毁改建只剩下一排正房).jpg

丫鬟爱丽.jpg

凌君如当年宗场的女佣李年林.jpg

凌君如的四弟凌受勋
凌君如的四弟凌受勋  凌均如的四弟凌受勋.jpg  保存到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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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牙祭 《张问陶研究文集》读后,兼呈胡传淮先生
2# 四姑娘山
 楼主|丁芝萍 发表于: 2010-2-25 17:46:32|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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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丁芝萍

刘文彩给凌君如置的公馆在冠英街观音阁隔壁,可谓一座最具民国时代川南风格的院宅。两楼一底的木质正房倚城墙而筑,是当时宜宾城较高的建筑,登楼凭栏,可远眺东山的白塔和七星山的黑塔,城里的中鼓楼及四下的民居尽收眼底。端午金沙江上划龙船,这里是最佳看点。“其下即禹王宫护商处(刘文彩的办公地),人称该楼为望夫楼”。“为了博取凌旦的欢心,刘文彩大肆挥霍。凌旦拥有的各类用品、衣物,琳琅满目。衣物要装50口大箱子,各种绣花鞋400多双,有的鞋上缀满黄金做的小鈴,走起路来丁当响。一颗钻石戒指价值5000余元,化妆品要装两大皮箱,香水则非法国产的不用。”这些数据资料显然有些夸张。据宜宾籍成都市话剧团资深导演彭厚筠回忆,她当年在宜宾女中(宜宾二中)读书时,凌君如曾伴刘文彩来校参加巡捡活动,见凌君如身穿条纹缎旗袍,金耳环,玉鐲子,绣花鞋尖上缀有金光闪闪的叶片。“人不风流只为贫”。近二十余年来,国家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轨抓经济建设,人民的生活水平明显改观,满足了囗福,“现在比旧社会的地主还吃得好”;穿戴也在攀升,四季衣物勤換代,“丟弃的旧衣服都比以前新的好”;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们,其女人戴了黄金換铂金,还有玉镯和钻戒,价值上万元也不鮮见。就此而论,当年贵为“川南土皇帝”刘文彩的贵妃凌君如的那般奢侈也不足为奇。而那些趋炎附势企图升官发财的人为了巴结刘文彩也就从刘的如夫人凌君如处做文章,用金玉首饰、名贵衣料等去贿赂她。据说“吗 啡大王”刘玉山一次馈赠凌君如的礼品就花去二千多元。还有资料表述,三姨太凌君如恃宠仗势,出门车水马龙,前呼后拥,路人闪避不及遭弁兵隨从吆喝侮骂,这类现象是可能的。但是,传闻只要盯眼看凌的男人就会被抠去眼珠;凌坐黄包车让胖女人当肉垫…… 等就有些信口雌黄恶意攻击之嫌了。漂亮女人被男人多看两眼,是女人的荣耀,更是护花使者的体面,刘文彩恐怕也难脱此俗吧。见过黄包车的人就会知道,其车位体积小,两人要迭起坐是不可能的;再说,凌君如又不是同性恋者。应该说,当年的凌君如是宜宾乃至川南最受人尤其是女人们羡慕和妒忌的女人,也免不了成为众矢之的。

一人得势,鸡犬升天。凌友臣(1890──1951)贵为刘总办的岳父后,得以经管和记赌场,开茶馆、烟馆、“管箱子”;还曾被委派为珙县官磺局局长。“宜宾老茶房陈四海,长子陈绍文,次子陈绍斌,随父当茶房,因同林(凌)大是姨表关系,刘文彩委陈绍文任高县税局局长,陈绍斌任珙县官磺局局长。”凌友臣敛財后置了大量田产和房产。据凌君如之七弟凌受荧回忆,在老家宗场大棬子买了一座(二手,当地彭氏地主欠帐抵债)三个天井的大院;鼎盛时期,仅宗场的大棬子、长冲子、龙山井一带就有六百余石田租,思坡、天星、象鼻等地均有田产;宗场、高场、象鼻及宜宾城都有房产,冝宾城匡时街一条街及咸熙街部分都是他们的出租房,虎堂坝军分区对门有一座四合院。

刘文彩纳妓为妾,辱沒门庭,为刘氏家人族人不容,“刘文彩承受着巨大的家族压力和社会压力,他没有丝毫退缩,不仅将凌大迎入叙府公馆,而且在‘二刘之战’中,与凌大双双把家还,坦然面对父老乡亲莫测的目光和列祖列宗的灵位。”“只在安仁住了几天,凌旦便后悔不迭。那时堂堂安仁镇也不过几排破败的平房,油灯如豆,虫蚁不绝。凌旦对此虽有思想准备,仍不免倍感清苦。于是,没住上一年就吵着要迁居成都。此时刘文辉正在康境重整旗鼓,亟须刘文彩坐镇后院,刘文彩哪里走得开。”况且,置身于刘氏族人的冷眼和族规的约束中,像关在笼中的金丝鸟。为了便于抽身外出自由活动,她把表妹梁惠灵介绍给刘文彩。凌君如这小女人没有大智慧,却不乏小聪明。自已的表妹嫁进刘家自然是自己的亲信,增强了她在刘家的势力,乐得自己好抽身,况姿色平平的表妹不可能取代自己在刘文彩心中的地位。刘文彩呢,多一房女人多一个人丁,刘家大院差人手,既然是凌君如自愿并主动为他纳的妾,也就少了些争风吃醋的麻烦,何乐而不为?梁惠灵迎进刘公馆后,凌君如也就不时抽身住崇州公馆或成都公馆去找乐子。这期间,有关资料传闻凌君如没有生育能力,为了母以子贵,今后能多分到刘氏遗产,她采用假怀胎,且是一胎生三子的伎俩,报上还刊出了凌与三胞胎的照片。此奇闻出自当年成都最具影响力的《新新新闻》报花边,报道:“税捐总办刘文彩夫人凌君如,一胎生三子,大喜临门”云云。对此,笔者却持迥然不同的看法,这些传闻经不起推敲。应该说这杜撰不是出自刘文彩们的敌对派别有用心,就是出自该报为经济利益驱使的猎奇哗众伎俩。据笔者多方调査得来的信息表明,凌君如因没得生育能力,先后抱养了三个儿子,依刘家大排行,刘元清占五,刘元寻占六(夭折),刘元泉占七。他们的年龄是这样推祘的:君如的四弟凌受勋当年与刘元泉一同参加解放军第1082团,他说刘元泉只比他小两岁,受勋是1929年出生的,那么元泉就是1931年出生,元泉的哥哥元清就应该先于1931年出生。三兄弟相隔1──2岁,何谓一胞三胎?而且依年代推祘,那时的凌君如还在叙府。照片不能证明什么,凌君如的干亲家多,干儿女也多,弄两三个小孩来照张相,过过母子瘾也没什么奇怪的。凌君如曾在亲友及丫鬟面前得意地调侃:我生的两个儿,一个花脸,一个白脸,一文一武。养母都希望养子和别人把自己视着生母。还有资料传闻,说在宜宾时,因凌君如没有生育,想借腹生子,占为己有,便找些女人回来跟刘文彩发生关系,这三个儿子就是这些女人生的。这也经不住推敲。那阵,1516岁的凌君如与刘文彩燕尔新婚,如胶似漆,两人都不可能有其他異念;小小年纪的君如哪会就很世故地想得那麽远;况且,女人都很自私,谁愿意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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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峨眉山
 楼主|丁芝萍 发表于: 2010-2-25 17:51:27|只看该作者

凌君如在外的举动,刘文彩已风闻。她与川剧武丑演员王国仁(1920──1961)打得火热。王国仁身材高大,貌相一般,唱功好,时在成都献艺(解放后安置在雅安川剧团)。她还与相好去上海、北京等地游玩。有耳报神将凌的“出墙”行为传到刘文彩耳里,还将她与男友合照的相片送到刘文彩手中。那阵刘文彩正忙于西康的政务及安仁的杂事无暇顾及,且那时的他已没了当年叙府那般儿女情长和血气。但毕竟他与凌君如是真心相爱一场,一时难以割舍,“刘文彩给她写了几封信叫她回来,去人接她,她也不回来。”(王玉清语)

据刘元富回忆,凌君如时在成都陕西街公馆门前开设了一家人力车行,几间铺面,还将公馆内几个小独院出租。见刘文辉儿子把西御街公馆改建成成都旅馆,就眼红,也想把自己住的公馆改建成旅馆。刘文彩得知后很冒火:“旅馆是藏污纳垢之地,想得出来!”于是去把凌君如及其抱养的儿子弄回安仁。刘文彩不让她再出去,并亲自带人去成都陕西街公馆将凌君如的衣物及贵重家具搬回安仁。刘离开安仁时打招呼“不准放她出去!”凌君如听说已去搬她的东西,顿然气得大吵大闹,执意要走。拗不过,大公子刘元龙就把她放走了。……“凌君如的陕西街公馆比其它的公馆好,家具陈设比安仁公馆的还好。”刘文彩把陕西街公馆收回交杨仲华打理。

年奔五旬的刘文彩虽有一妻两妾,然却不时尚感落寞与孤寂。妻子杨仲华与他早已心存芥蒂,生分多年;凌君如风尘不改,靠不住;梁惠灵不合意,他需要一个贤淑、夲份、体己的女人陪伴自己的余生。于是他托人四下张罗,相中了夲县蔡场一个比他小25岁的良家女王玉清。王女貌相中等,温顺,略通文墨,会女红。几个月后,即1937年农历4月娶回公馆。1937年,刘湘率军出川抗日,刘文彩回安仁,不久便与凌分手。据刘文彩后人说,凌与刘并没有结婚契约,属亊实婚姻。刘文彩与凌君如协议离异并写了一纸契约,大意是两人从此断绝关系,今后男婚女嫁互不干涉。给了凌一笔钱。

凌君如离开安仁后,住成都南门二巷子。据君如的四弟受勋回忆,成都南门二巷子是座四合院,当时凌父凌母及三个弟弟都住在这里。其间,凌君如持刘文彩给的“遣散费”,自由自在地过着她想过的生活。据知情人透露,这期间,凌君如还去了绥江对门与富商王楚衡重温旧梦。凌君如吸(鸦 片)玩(有时还倒贴),月不敷出,窘困之时曾回安仁想与刘文彩重归于好。刘文彩对凌的一再背叛已生怨而厌,况身边已有了年轻忠实的王玉清,他没有收留她。据王玉淸回忆,凌君如那次回安仁,刘文彩很生气,他拉起凌的衣袖向外走边骂道: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滾!王玉淸劝住刘文彩并开导他:凌毕竟曾经是刘家的人,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做个小买卖养活自己吧。刘文彩气归气,对凌也并非绝情,同意她抱养的两个儿子留在安仁,拿出五六百大洋让王玉清交给凌君如。后因小孩调皮,没精力管,才托人送还给凌君如。

4# 金佛山
 楼主|丁芝萍 发表于: 2010-2-25 17:53:24|只看该作者

大约是1942年,为避日军轰炸,凌君如携子回到宜宾。将两个儿子搁到宗场后家,让他们在宗场上寺小学读书,由佣人郭大孃照管他们的饮食起居,她独自住回宜宾城冠英街。当年刘文彩给她置的公馆因时世变迁易主他人,她住的是隔公馆两间的另一个小三合院。期间,她周旋于各类旧知新交之间,打牌、吸烟、看戏。凌友臣在1932──1934年间曾作过“凡尓登”川剧院的老板,与川剧界熟,凌君如与母曾氏也常光顾戏院。据宜宾市川剧团87岁的乾旦王建芝(艺名凤云,著名乾旦阳友鹤的弟子)回忆,凌君如与母曾氏曾去重庆大梁子又新剧院看戏,散场后还去米亭子黄家大院阳友鹤住处登门拜望,送他高级礼品,还赏了时在阳友鹤门下学戏的凤云几块银元。凤云是1945年被宜宾舵爷们邀请到宜宾来唱戏的,从此定居宜宾,他与君如母女关系好,不时去冠英街凌的家里玩(凌时已搬出那套公馆,与人合租另处),“凌母做麻辣鸡招待我,还送过我几块大洋和缎子被面。凌母比凌君如出手大方。”宜宾县川剧团坤旦演员陈埦仪(1926──2006),与成都市川剧团宜宾籍名旦张光茹(1929──1993)是师姐师妹,她俩比凌小十几岁,与凌君如有金兰之谊,喚凌谓大姐,常去凌家玩,时住小三合院(大约是1943──1944年)。陈回忆说凌君如性隨和,爱交朋友,出手大方,公馆里常是几桌麻将,时与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男青年同居。正是抗战期间,为躲警报,凌君如邀她俩去宗场后家玩了好几天,是她家长工用滑竿接送的。

据知情人回忆,时有川剧艺人刘成基(艺名当头棒,名武丑)、龚明光(当红武生)等与凌君如私交甚笃。宜宾城信义街一位张兴明青年,生得漂亮,在码头上跑二排,有勾引贵妇人的嗜好,与凌君如也有染。一位名王亚东的男人也是凌的密友,王是何方人氏,做什么的,不清楚,凌君如回到宗场大棬子后,他不时去看她,还与君如的弟弟下溪沟里游泳,住上两天便离去。在凌君如的众多男友中,有位祝梦琦,据祝梦琦的女儿、凌君如的丫鬟爱丽(2007912日于南溪)回忆:祝梦琦(──1978),湖北人,抗战期间曾在宜宾邮电局任报务员,身材中等微胖,圆脸,白净,有知识,有修养,性情温和。他来公馆走动,丫鬟佣人都夸他人好。祝的老婆生了二女后次年便病故。祝梦琦将约八岁的大女和约六岁的二女先后送到凌君如身边。祝梦琦于1945年调去重庆邮电局时,将两个女儿留下。凌君如给两姐妹取了洋派的名字,姐姐叫娜娜,妹妹叫爱丽,明说是寄养,实是当丫鬟。据妹妹爱丽回忆,凌君如吸鸦 片时,她便侍候在旁,递烟,沏茶,打扇,捶腿。有时困了打盹,凌便用烟枪敲一下她的头,或一脚将她蹬下床。常有男人来与凌对臥吞云吐雾,烟瘾过足后两人便睡着一处。屋里的紫檀木底座的玛垴玉噐及其它摆设不知不觉就没了,想必是变卖了。后连小三合院也卖了,另在冠英街与姓王的干女合租一个院子,即现在的冠英街6号(老门牌是明侖堂18号),老刘公馆隔壁。2009年春节后,已届七旬的爱丽与丈夫来笔者家玩,一同去了冠英街。当年凌君如的公馆已拆除,找到后来租住的院子,爱丽告之,凌君如租的三间屋在进院门右侧,凌住两间,娜娜爱丽姐妹和佣人周大娘合住一间,王氏夫妇住临街那间,厨房共用。爱丽记得她当年就在这个院子里出的天花。那天,几间屋子门窗紧闭,无从见到屋內的格局。我们朝院里边去,里边还有两个天井,整个院房已破败,并改造得乱七八糟,只是檐下的构件和板壁窗棂上的雕饰还依稀可辨,属清末民初风格。

1947年后凌君如就搬回了宗场乡下,住到凌友臣为她修筑的草房里。据女佣李年林回忆:凌君如除了偶尓有应酬收拾打扮乘滑竿出去,几乎成天躺在烟榻上,昼夜顛倒,吸食鸦 片到大半夜,次日中午才起床,昏昏凕溟地打发光阴。凌君如不喝酒,饭量少,喜吃糍粑(糥米粑),通常是夜半三更时,让佣人将糍粑用猪油文火烤起鍋粑后,蘸白糖吃,吃起来又脆又香。她从不做寿,以至人们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岁。这期间,君如已是财力匮乏,再也撑不起从前的风光。除了王亚东偶尔来看看她,几乎没人来光顾,她心灵空虛,生理需要,将比她小十几岁的长工杨清海也勾搭上了床。杨是邻近天星人,体格高大,貌相过得去,忠厚,卖力。杨清海和长工张某上山砍柴,晒干后,挑到城里去卖,卖得钱买生鸦 片膏回来,用铜瓢在炭火炉上熬,提炼成熟烟供凌君如享用。

祝梦琦的大女儿娜娜不慎扭伤了腿,闪了气,没及时诊治,凌君如也没认真过问,后来大腿內侧各长了两个內溃外烂的脓疮,俗称“灌坛”。拖了一两年后病势加重,发高烧,抽风,把她放到门板上,她痛苦得脚在木板上蹬,脚跟蹬出了血。爱丽拖来椅子坐着陪姐姐,眼睁睁地看着姐姐痛苦地挣扎,却无能为力,暗自流泪。娜娜死后,佣人将她用篾席裹着坑埋在对面坡上。远离父亲,痛失姐姐的小爱丽常独自坐在草房的窗前,呆呆地望着对面坡上姐姐的坟堆,思念着亲人。恍忽中,见姐姐在对面山坡的树上打秋千。当她清醒过来,又是一阵伤心。

刘文彩于19491017日病故于成都文庙后街51号公馆,在成都公馆里只做了二十来天道场,刘文辉就提议成都时局很乱,还是抬回安仁乡下,于是,灵柩运回安仁。按习俗,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抬进家门的,便停放于安仁文彩中学礼堂里。刘文彩二子刘元华记得,父亲病故几天后,凌君如赶来成都文庙后街公馆吊丧,没人理她。她卟通跪到杨仲华面前,刘元华气忿地将她拉出了公馆。而凌君如的女佣李年林、叔伯弟媳徐氏及养女爱丽回忆,凌君如闻讯后,携两子及兄寿昌,叔伯弟媳、佣人、养女一行去奔丧。从宜宾乘船到泸州,改乘“黄鱼”汽车至成都,然后凌君如坐鸡公车,随行的徒步,抵安仁。复出主持家政的杨仲华不让凌君如进公馆大门,也没让她们去祭场灵前承孝。她们寄住在老公馆对门一户农民(佃户)家里,住了好几天。爱丽还清晰地记得,该农民家的饭桌上已有红油菜苔,油菜苔应该是春季的菜蔬,说明那年的冬季是个暖冬。竟管人们对凌君如奔丧有许多微词,不外乎就是想去分遗产。但是,据笔者对刘凌二人情感的总体把握,相信两人彼此都存在着一份真感情,当刘西归时,君如想来最后见上一面并表达她的歉疚和依恋之情,是可能的。

从大邑回来,跟来一个三十几岁的杨先生及老婆,男的穿中山服,女的年轻,穿戴入时,两人住上面大院子,跟着吃住了一个月后,农会就来抄家查封财产。杨先生劝慰家人,他会雕刻私章,赶宗场挣钱贴补家用。没过多久杨先生的老家来人把他弄回原籍,想必杨先生也是被清理的对象。

1951年,凌友臣凌受昌父子因参加土匪与解放军顽抗被枪毙于宗场。接着,凌氏家产被查封,觧散了佣人,凌氏家人被“请”出了大院,凌君如的草房也没保住。农协会为了彻底査收凌家是否还藏匿有金银财宝,派人将凌氏母女弄去逼供。将她们双手反剪吊“鸭儿浮水”,或把外衣裤脫了,双膝跪在炭灰上,头上顶着板凳,板凳上放一碗水,一旦水溢出,儿童团员便用树棍抽打。凌母受不了这屈辱折腾,跳池塘欲自尽,被人捞起。凌氏母女被“请”到对面坡上的柴房(一溜草房)里住,爱丽也隨之。这期间,年仅11岁的爱丽毎天背一小捆柴,徒步约20公里(来回就是40公里,至孜岩处还有一两百步石梯)山路到宜宾城里卖,卖得钱只能买回一捧米。凌君如也开始动脑子自食其力,但她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各色布料碎片剪成花样拼贴到布上,用十字线绣一些藤藤叶叶,弄成枕套面,让爱丽拿到宜宾城市上去卖。这阵的凌君如连饭都吃不上,自然也没鸦 片可吸了。

祝梦琦自1945年调去重庆后就再没来过宜宾,期间曽捎信来要求将两个女儿接到重庆去,他还不知道大女儿已病故。那阵的凌君如阅信后,两把就撕了,积郁在心中的各种怨尤委屈顿然迸发:哼!接走?没那么撇脫,这几年的养育费就不给了?君如有个放木棑的老表杨某,放木排到重庆时偶然碰上祝梦琦,祝让杨老表捎信给君如,要求她把女儿送到重庆去,有事好商量。这阵衣食无着,求助无门的君如不加思索就荅应了。她向农协会请了假,带着衣衫滥缕的爱丽到宜宾,去匡时街川剧园子凤云住处,向凤云借了一件小徒弟穿的旗袍给爱丽換上。乘宜泸木船到泸州,在朱阳溪改乘成渝火车抵重庆菜园坝车站,拢重庆后寻到望龙门邮电局宿舍。君如见到旧友,自然一腔苦水倾情而泻,对祝家夭折的大女儿娜娜她应承担不作为的责任,此时也自然编织了一番说得过去的死因。

君如住了一个月后便离去,她必须走,她是被监管的地主份子,得限期返回。况且祝梦琦已有了女朋友。离开时,祝给了她一些钱,并承诺两个女儿几年的养育费一百万元(旧币)分期分批寄付给她。此亊祝梦琦还禀报了单位领导。那是1952年。多年后,凌家的长工周某说,祝梦琦可能是地下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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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华蓥山
 楼主|丁芝萍 发表于: 2010-2-25 17:54:24|只看该作者

凌君如母子仨及母亲曾氏、两个弟弟,还有幺叔夫妇都曾弄到宗场囗上寺庙里居住。两侧厢房用竹篱笆夾隔成单间,木板搭床,简单得几乎空空如也。不久,君如的两个弟弟和养子刘元泉参军出去,刘元清去了重庆当工人。据凤云回忆,“解放后”不几年,他们去自贡演出,那时还未通汽车和火车,宜宾到自贡得经宗场、白花、荣县这条五尺宽的东大路徒步。从自贡回来,经宗场演出,凤云特地寻到上寺庙里看望凌君如母女。他记情于这母女的好处,现在落难了,他要尽微薄之力助一下她们。其实凤云也不宽裕,送了三两件旧衣裤和几个毫角给母女俩,凌母感动得哭起来。后来凌氏母女又弄到宗场邻近的王家咀上村一间破院里住。据当年治保主任凌受朋回忆,农业合作社时期,凌君如约有四十来岁,生得苗条秀气,穿着素净的斜襟短衣,被管制劳动,不时帮人做点缝缝补补的活路。她嘴巴甜,说话细声细气,别人也回敬一点小菜小零碎给她。大约1952年后,凌君如与距宗场十几里天星场小罗湾一位姓杨的草药医生同居了一阵。杨氏靠卖草药、烧蛋、烧雄磺等土法治病为生。传闻杨氏“生活关”时偷生产队红苕种充饥,被抓住吊打致死。凌君如曾去成都找过她的旧相好,想指望他们资助一点,结果如何不得而知。还去找过嫁到成都某建筑公司的叔伯妹凌聚如,想让她帮忙找份工作,或者介绍个男人嫁与觧决衣食住问题,也因她特殊身份不好解决。而且那些年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紧,来客要持身份介绍信到居委会登记,处境尴尬的她只能来去匆匆,失望而归。据四弟受勋回忆,他曾陪同姐姐乘火车欲去成都,只买了一个站的车票混车,却中途在内江站查票被撵了下去。母亲曾启傭病故于1956年,亲友帮忙用草席褁着坑埋于王家咀上村。君如的两个儿子各自东西,夲来母子感情就淡薄,很少联系。君如的三个弟弟都参加过解放军。四弟受勋1950年参加10军82团,三年后因政审不合格遣送原籍。六弟受泉1948年参加国民党青年军,出川后即隨部起义参加解放军,第一批赴抗美援朝前线,立下几次战功,1956年复员,去湖北葛州坝长江水利委员会工作。七弟受熒也是赴朝志愿军,后隨部集体转业到山东又转到北大荒。四弟受勋从部队遣返回来,工作无着落,与姐结伴去宜宾城闯生路。受勋到码头搭班参加“棒棒军”,君如就做小夲生意,也不排除重操旧业。据商界某老先生回忆,他曾在街头见凌君如提着一个长方形有盖的竹篮子,卖粬子针线钮扣火柴等小零碎。“那时的凌君如脸上长有不少土痣,不怎么漂亮了,但风韵尤存。”在共和国史上被称谓“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生活关”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公众记忆,广大工人贫下中农都在挨饿,何况凌君如们。君如的一位亲戚(解放后当过居委会主任)云二孃在回忆那段历史时感慨道:凌君如从乡下来,没有户籍,没有证明就只能住私人的“黑”店,还得东躲西藏逃避查询。没有粮夲就没有计划供应,只能买黑市(高价)粮票。遭孽哟!为了活命,君如已顾不上脸面,到下等旅店(黑店)里偷着接客。据知情人透露,凌君如曾在小北街与箱子拐附近的“刘三姨妈”翼下操业,楼下是卖醪糟粑粑铺子,楼上就是色情营生。时下的君如已是人老株黄,叫不起价了,嫖客无非就是贩夫走卒,船工苦力。凌君如因饥饿营养极度缺乏得了肿病,手腿肿得透亮,去横江进货病倒在横江镇河街子小旅店,走不动了,说话也困难。几天后她托旅店老板娘捎信到宜宾城找到四弟受勋,受勋才赶去横江,将她背出旅店,找滑竿抬到安边,上火车回到宜宾城。受勋背着姐姐从火车站出来,走走歇歇,背到西郊翠屏山脚下倚铁道的一条偏街(即现时的翠屏路银龙市场里边)叔伯妹住处。这是她唯一可去的地方。该妹是凌友臣之弟凌湘臣的七女,曾为川剧名票文极荣之妻,离異后嫁与宜宾县市管会姓张的男人,时在供销社副食门市上任售货员,夫妻关系不融冾,日子也过得紧巴。君如已呈昏迷,气如游丝,她明白自己不行了,便对七妹几乎是艰难地挤出一句:“就放我在檐坎上。”将她放到屋檐的门板上,次日晨便断气了。托人将尸体用草席裹巻着拉到翠屏山葬于乱坟堆中。那是1960年秋冬之交,享年46岁。亊后,心存余悸的七妹,为掩人耳目,佯装与君如不相识,并放出囗风:不知是哪里来的女人饿死在我家门前哦,怪可怜的,把她埋了祘我行善积德。

据说,凌君如即便是非常穷困的时候,也要力所能及地将自己打扮得干净一点,漂亮一点。临终时,她身着红毛衣,短直发。

据安仁刘泽高老人回忆,“解放后”大约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安仁有关部门去宜宾找到凌君如,要她揭发刘文彩的罪行,凌君如没说一句刘文彩的怪话。

(长篇<刘文彩在宜宾>部分章节选登)

6# 青城山
 匿名 发表于: 2010-2-26 22:24:14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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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丁芝萍 发表于: 2010-3-10 23:35:57|只看该作者
过誉了.只不过是说了几句真话.说真话才舒心.
8#
 匿名 发表于: 2010-3-24 11:15:52
大家注意了:在网上卖淘宝帐号的都是骗子,还用低价账号引诱你刷信誉,然后他们会吧账号密码改了,并申请退款,要你的钱有去无回,下面我给他家曝光这个全家死绝的片子号码,希望网友们注意了,别上当了。下面是这个骗子的广告细节。再痛快的骂一会,这个QQ叫:£龍麟凯撒£  772104329的傻逼,你全家死绝,生儿子没有屁眼,祖宗十八代都被人唾骂。出门被车撞死,打雷被雷劈死,上厕所被尿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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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条江 发表于: 2010-6-5 12:26:19|只看该作者
回复 5# 丁芝萍
楼主指点古今,挖掘出的史料,让我等开了眼界,欣告辛告了!

    在七十年代的疯狂时期,我曾到过大邑的刘氏庄园,而“恨之入骨”。

    殊不知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今天,我竞然能见到刘公文彩三姨太的老照片,是我梦想都不及的!

    刘公文彩为大邑人民,为巴蜀人民,为中华民族创造的极其宝贵的农耕文明文化现象及庄园建筑财富遗产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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