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hengzjx 我爹是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一代人,所以连年生下我们兄弟后,各取名字为红卫、卫兵。
所以我叫卫兵。我才不叫红卫大哥,因为他特不像大哥,总爱欺负我。
我爹是人民教师,我母亲是农民,虽然我很敬重我爹,但却不敢苟同他的做人方式,甚至有时候反感,准确说,他就像一个女人一样的罗嗦、细碎,说起话来也毫无章法,而我母亲则刚好相反,也许这便是宿命,农村话叫:摊上了,有啥法?
两年之后,我母亲生下小妹芳芳,从小长得很漂亮,谁知道越大越不中看,身子瘦瘦的,脸细细的,皮肤也不是那么光滑,且黑色素较多,一看就知道随我爹,我们兄弟俩总算没有遗传爹的性格和相貌,长得还算英俊,身体也比较匀称。不同的是,红卫整天一副吊相,对我爹不理不睬,母亲说两句或许还能听得进去,不过那也得看心情好坏,爹的话是一句都听不进,妄自主张,甚至是婚姻大事。
所以当红卫领来一个女孩过年,我们一点都不感到惊诧,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私下里,我对芳芳说,我想揍扁红卫。
于是这个可爱的姑娘就顺理成章地在一个月后成了我嫂子,我母亲的儿媳妇,我爹拿他儿子也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过门的第二天早饭,我母亲叫我去喊他们起来吃饭,站在洞房门口,我听见他们在里面气喘吁吁地做爱,我右手把扬起准备敲门的左手拉下来,声音不是很大,但我却听得清楚,五分钟后,他们完事了,我擦擦自己涨红的脸开始敲门。
谁啊。是红卫这个懒货的声音。
也许是刚刚他们的行为激怒了我,也许是我对红卫的一贯态度,我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喊了一句:嫂子,吃早饭了!然后掉头就跑。
饭桌上,嫂子对我小声说,卫兵啊,以后不要叫我嫂子了,难听死了。
那叫什么啊?
叫我名字,小茵。
不行。我爹满口都是饭,呼噜一句插过来,没大没小,然后喷得我满脸都是饭黏子。
我白了一眼他。
嫂子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吃饭,红卫一直在大口吃饭,没事还瞅新娘几眼。
母亲从中圆了话,就叫姐吧。
于是嫂子改成了姐姐,我觉得还很新鲜,以前也责怪过母亲怎么生了这么个红卫,还不如给我生个姐姐,好疼爱我呢!
姐姐。
我表示接受这个概念,在饭桌上象征性地喊了一句,以示认可。
哎。姐姐答应得很爽快,笑得弯了眉毛。
芳芳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我还是觉得得叫嫂子,反正我不管你,我就叫嫂子。
姐姐乐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
我不管,芳芳鼓着腮帮子,手里的
筷子则在碗里翻起个没完。
大人才懒得管哀她呢,都继续吃饭。
晚上,
失眠。
母亲敲敲窗户,还不睡呢,明儿可还得上学呢?
我一拉开关绳,用力太大,绳子断了,灯也熄灭了,我觉得很沮丧,摆个死人姿势,躺在床上,觉得下身开始硬起来,嫂子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子扑面而来。
早晨起得很晚,又要迟到了,我坐起来,突然觉得下身湿漉漉,蔫呼呼的,忽然想起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从后面箍住了姐姐的身子,两只手包着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
我掖掖藏藏,把内裤藏在了席底下,然后扒了一碗剩饭,夺过书包就逃往学校,坐在教室,心也是乱乱的,想起那梦,脸上就有点热呼呼的。
放学一看,母亲在帮我洗内裤,我真不知道我那张脸还往哪搁,我夺过内裤,说,我自己洗。
母亲骂我,该洗的衣服不要乱扔。
搭衣服的时候,看见姐姐倚着木门嗑瓜子。赶紧衣服一撂,藏进屋里。
躲进自己的小窝里,就很仗己地搜出几张周慧敏的贴图来,盯着她张开的大腿,恨不得掀开那紧裹着屁股的短裙来,狠狠地插进去。想着想着,手就不自觉地往下游走,抚摩起宝贝来。
所以我决定谈恋爱,虽然我讨厌红卫,但我却觉得他是幸福的,起码每天能抱着个女人睡觉。而我,只比他小一岁,却只能抱着个梦睡。